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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浪仙尊受罚四肢被缚,饥渴引诱小徒弟掐逼舔奶被玩到哭斥激烈偷情,roubang狂jian发情嫩屄

    幻海中的梦境是由无数个片段所组成的。

    孟枕书朦胧中根本察觉不到时间流逝,只觉一阵黑暗徐徐来袭,将他包裹,一路拖向欲望与情欲的深渊无法自拔。

    似乎只要是有意识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同根本不认识的男人交媾。

    粗热巨大的性器一根接着一根地捅进他湿热的xue道,永无止境地jianyin着双性人小小的嫩逼,给他带来强烈的空虚与畅快。

    孟枕书时而爽到浪叫,又有时会径直被快感刺激得昏厥过去。他yin熟的身体早已成了欲望的奴隶,只知道哭叫着迎合男人的侵犯,以及舒爽得腰身直颤。

    他对身处的场景与地点没有了基本的概念,到了最后只是在凭借着本能上下摇晃身体,一遍遍地吞吃进雄性气息浓郁的腥臭阳具。

    ——直到模糊的昏暗中凭空出现亮眼的光线,一道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忽然穿透了幻境,从天边传到他的耳畔。

    那男人的声音十分薄凉,在漫不经心中带着意味深长的审视。他先是轻轻地哂笑了一声,随后方道:“我的好徒儿,你怎么敢?”

    孟枕书猛然惊醒。

    ……

    屋内香烟袅袅,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味。睁开眼来,似乎还是他眼熟的屋梁与装饰。

    他睡了多久了?

    联想到方才在那幻境中听到的呼唤,孟枕书下意识觉得不妙,他稍微抬头,一举目就瞧见了正或坐或站在榻边的两人。

    ……是九重州和方知有。

    坐着的自然是九重州,他一头如雪的长发飘然垂及背后,看上去出尘脱俗,见孟枕书醒了便望向他,面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极像孟枕书从前尚年幼时犯了错,师尊脸上便会显露出的那种表情。

    真说起来,九重州从来不曾重罚过他,但师尊在他心中一向威严颇高,叫孟枕书不敢忤逆,此刻看清了师尊的面容,心下登时不由惊疑不定。

    至于师兄,则恭敬地在师尊的旁边站着。方知有脑后玉冠高束,是他向来那副清正齐整、一丝不苟的宗主模样,也许是刚忙完宗内的事务便来看他。男人的神情相对地透出一股淡淡的担忧,其中又夹杂着好些孟枕书看不懂的内容。

    孟枕书启唇,动了半天才发出声音:“师尊……师兄,我——”

    他想说些什么,一开口便禁不住要从榻上坐起,结果才动了动肩膀,就发觉出自己身上的不对。

    “哗啦啦——”

    一阵硬质玩意儿碰撞在一起发出的清脆声音分别从他的头顶和身下响起。

    孟枕书瞧见了一圈围绕在他纤细手腕边上的白玉锁链——

    他竟是在睡梦中就被人束缚住了四肢,整个人微呈大字地仰面躺着,双臂高高在脑边举起,甚至无法彻底落在榻上。

    孟枕书霎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既然师尊和师兄都在面前,这件事肯定不会是别人做的。以他对这二人的了解,师兄向来正经,断没有这种趣味,大抵是九重州的示意。

    孟枕书自小从没被亲近之人这般对待过,一时间惶然又无措,甚至还有些委屈,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要锁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大错。

    九重州没有说话,还是方知有先开了口。俊美的男子话音间带着克制的谴责,却又因为话题涉及着那方面而略不自然:“枕书,你的事情师尊都告诉我了。这样大的事,你竟从来没和我说过……你可知这回你又睡了多久?”

    天知道孟枕书竟瞒了他这么久——方知有起初听师尊说起,心中也是颇为惊异。

    原来他之前见师弟睡梦中也依然花xue湿腻,浑身透出情动潮红的那副模样,便就是孟枕书进入幻海中的征兆。至于对方在幻境中做些什么,那也是再明显不过。

    方知有心情复杂,没有揭秘,却也没有真让孟枕书猜的意思。

    只是孟枕书一听,心中就咯噔一声,顿时察觉出不妙:这回真连师兄都知道他的秘密了。且按照方知有的话看,自己显然又因为一时贪吃而昏睡了许久,这才惊动了师尊再次出马。

    他的脸腾地烧红起来,好像在为自己撒过的谎而羞惭,又仿佛头一回意识到自己是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荡妇那样无地自容,只怯怯道:“枕书知错了。师尊、师兄……先将我放开,好不好?”

    这事并非方知有所为,他也明显做不了主,又不忍心看着师弟受苦,只好瞧向九重州道:“师尊——弟子也以为,不如先将师弟身上的束缚放开。说到底是弟子看管不力,若我早些知道幻境一事,也不会如此粗心大意,放任枕书多次进入幻海……”

    “休要替他求情。”

    九重州嗓音极淡地打断了大弟子,不近人情道:“先前也同我求饶,到头来不照样沉湎于性爱幻境?我当初赠他幻海,可也不是为了叫娼货终日享乐用的。”

    “不知加以节制,就会愈陷愈深,更何况他的体内还有yin毒。第一次时沉睡两三天,第二次四五天,第三次、第四次呢?长此以往,焉能分得出真假虚幻,是否还能从幻境中成功抽身?孽徒,你当真知错了吗?”

    方知有张了张口,却是再也说不出别的。孟枕书更能听出师尊话中隐约的怒意,不敢再为自己开脱。

    他似倏然被人点醒,一时间心中只剩愧疚。最初师兄和师尊就警示过自己,不能贪迷床笫情事,可他却在梦境中迷失了自我,渐渐变得眼中只有欢愉——

    那榻上的美人抿紧了双唇,连呼吸声都压得低了。

    见小徒弟模样还算乖巧,九重州的语气又松了稍许,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幻海已被我从你体内收回,以示惩戒,你这些日子便就在这里待着罢,等什么时候彻底清醒了,我再同你师兄一齐来看你。”

    说罢,冲方知有一点头:“走。”

    眼见二人就要拔足离去,只留他一人独被锁链捆在这里,孟枕书顿时更加惊慌,脱口便叫:“师尊!——师兄……”

    九重州背对着他,竟是头也不回,摇了摇首,迈出门槛。

    方知有的脚步一顿、留过身来,面上似有惋惜,也有无奈:“师尊言之有理,也是为了你好。你也确实太……”

    某个字眼到了喉咙,到底还是没说出来。方知有顿了顿,才接着说:“你静心思过些时日,待师尊消了气便是。”

    殿内彻底空荡下来,没了人影。

    榻上的美人怔怔仰头,直面寝殿漆花的屋顶,甚至还没等那两人走出多远,体内便已老练地涌上一股yin熟热意。

    ……

    噩梦一般的日子开始了。

    九重州收回了孟枕书体内的幻海,意味着他再也无梦可做。孟枕书数次带着渴望入睡,希望能在梦中获得一星半点的欢愉,迎接他的却只有无边的黑暗。

    也不知师尊究竟是太过高看了他的耐性,还是当真下定了决心要重重惩罚他才这样狠心。

    孟枕书早被那幻海养刁了嘴巴,也促成了极其浓郁、一刻也耽误不得的yin性,一天不挨男人的jibacao弄就无比难受。

    ……他往常但凡觉出饥渴,一入梦中就能迎接无数男子的jianyincao弄,肚子内被大帮阳精填充得心满意足,如今却一连数天都被关在空无一人的寝殿之中,连个除他之外的人影都见不到,着实煎熬得很。

    修仙之人本就辟谷,除了偶尔的口腹之欲以外,并不不需要进食。也不知是不是九重州对宗内下达了什么命令,孟枕书真就连一个进来洒扫大殿、递送瓜果的弟子小僮都没瞧见。

    每一天都是那么难捱,日与夜对他来说也再也没有差别。

    孟枕书很快便迷失了对时间的感知,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殿中度过了多久。

    宿思远走入殿内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往常一向清高矜冷的师尊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形象地卧在宽敞空荡的床榻之上,身上裹着的是件就寝时才会穿的薄薄纱衣,而在那纱衣之下,仔细看去,竟还有件款式精致的肚兜小衣:

    这肚兜是月白色的,上端绣着淡淡的鹅黄与银线交织的花鸟图像,瞧着颇为昂贵,竟像是什么人特地买来的。宿思远还从未见孟枕书穿过这样的衣物,更没法想象师尊居然也会将这般女子才穿的小衣挂在身上。

    那玩意儿的颜色和款式虽不yin艳,也依旧衬得孟枕书相当浪荡勾人,一对儿浑圆得有如水球般饱满盈动的乳rou一点也不安分地躲在那肚兜下方,却又丰润得根本不能被其完全遮住,反而偏要从肚兜的两侧、上方流质似的流泻出小半柔腻娇嫩的雪白yinrou——

    双性人挺拔巨硕的rou峰将那小小一块软布撑得高高耸起,简直让人想不将视线抛过去都难。

    孟枕书的身下更是光溜溜的,软滑轻薄的纱料之下再也没穿其他可以用于遮挡的衣物。

    随着纱料轻轻从他大开的腿边滑落分敞,他腿间因为发情而泛出潮粉的sao嫩女xue也更不客气地彻底暴露在了小徒弟的面前。

    此刻但凡有任何其他男人走入殿内,都能看见这鼎鼎有名的孟仙尊是如何像个湿漉漉的发情娼货般扭动腰肢,再无从前那不可高攀和触及的冷艳模样,浑身上下都仿佛写满了“任君折磨”几个大字,就如同一只毫无还手之力、被人挑拨得仰面朝天的娇软蚌rou,将自己全身上下滑嫩勾人的脆弱之处都敞露在旁观者的眼底。

    孟枕书彻底被惯坏了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冷落,现下更是备受情欲折磨,一对儿被锁链拉扯着大敞开的白嫩大腿微微颤动,当中夹着的鲍xue小而sao圆,无论是在清醒时或梦中都精神得很——

    就仿佛一处细窄的山泉泉眼,正源源不断地从屄口中涌流出清亮柔腻的湿润鲍汁,直把他自个儿的大腿和身下的床榻都浸湿得一塌糊涂。

    这场景对于宿思远的冲击甚至比上次同师兄一块儿玩弄师尊时还要剧烈。

    那时的师尊虽初见yin性,被他们师兄弟二人合攻后不过几下便败下阵来、沉沦性事,整体却仍可看出生涩稚嫩、少许无措的影子,而现在分明也才过去没有多久,孟枕书身上的气质已是彻底变了个调,浑身上下都散发出yin浪sao甜的糜烂香气,好像一簇过于成熟、以至于开始从内里软烂起来的多汁浆果。

    此时的师尊看着好像失禁,无色的稀薄黏液真像溪水般逐渐在宽阔的床榻上蔓延扩散,散发出十足浓馥的sao甜气味。

    被这气息夹裹在其中的孟枕书更让自己身下性液的香气刺激得情动难耐。

    眼见着门边出现的男子朝自己逐渐靠近,他就像发现了救命稻草,大脑还未完全从迷离状态中挣脱出来、开始转动,身体就已然蠢蠢欲动,xue眼边的两瓣屄唇好像一对儿小小的纤长rou翼,激动地扇动张合,噗啾、噗啾地吐出小口逼液。

    “唔……”双性人眼睫颤颤,似浓密的羽扇般上下翩飞,根根分明,努力辨认着来人的身影,“思远?”

    话音一落,孟枕书陡然清醒了不少:“你怎么来了?我……我好多天都没有见过人了。哈啊——”

    他软绵绵的、蛇一样纤细的腰身忽然哆嗦了一下:

    宿思远这时已在榻边坐下,轻轻用手拨开师尊花xue上那两片黏腻的肥唇rou缝打量查看。

    “思远……”孟枕书的嗓音瞬间变了腔调,透出娇滴滴的、带着隐约惊喜与渴求的绵意。

    他就如一只发情时撅着屁股求cao的苗条母猫,登时毫无矜持可言地抬起两条嫩生生的大腿,勉力夹住了二徒弟温热有力的手掌,仿佛生怕对方逃脱似的轻轻摩挲讨好,连带着双性人那对儿rou乎乎的圆弹臀rou都跟着一下、一下摇颤起来。

    这娼妇为了舒服,简直连面子都不要了,更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从前在徒弟面前维持着的是怎样高洁冷傲的形态,也不在意对方又是怎样看待自己,只将嗓音压得又低又软,黏得仿佛能从中拧出汁水:

    “多、多碰碰那里……嗯啊!sao豆,sao豆在被揉……”

    宿思远垂眸,强将面上的神情压下,虽对师尊这幅满是春情的yin态心情复杂,却也根本拒绝不了对方的恳求,轻轻用自己的指腹和甲尖刮蹭起美人师尊娇嫩黏浪的小巧阴蒂。

    一边揉弄,一边心猿意马地回答道:

    “师尊有所不知,师祖昭告宗门上下,说你犯了大忌,已被师祖下令禁足,全宗子弟都不得靠近殿门半分,是以这些天无人探望。弟子也是心血来潮,实在担忧师尊的近况,这才悄悄前来……”

    孟枕书呼吸急促,听罢不免有些怅然:“师尊果然生我的气……啊、啊啊!——好舒服……唔,xiaoxue、xiaoxue要被揉喷了……”

    只是他的心绪又很快被那只在他身下作恶挑逗的手吸引了过去——

    孟枕书实在是忍耐太久了。

    自他变成男女双身的体质以来,这娇滴滴的美人儿还没受过那样的委屈,久久不曾被丝毫满足的sao浪胴体这会儿敏感而不耐受到了极致,稍被一碰就酥麻不已,哪怕一点点的逗弄对他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快感的浪潮更如同春药般一寸寸浸透了他软熟的双性rou躯。

    性欲勃发的娼妇着实难缠得很,孟枕书的脑海被名为情欲的东西搅得一团乱麻,完全顾不上其他,只知道抓住面前这根救命绳索。

    他的声音愈发水润沙甜,直如浸了蜜的酥糖:“思远……师尊好难受,帮帮我,唔——”

    他想再接再厉,伸出双腿夹住英俊青年的腰背,好将对方带下身来,只是才刚心念一动,双足上的锁链便又哗啦啦地跳动个不停。

    孟枕书方才想起来自己这时完全是被捆缚住的,他那点低级的勾人伎俩根本派不上用场。

    宿思远的声音莫名变得低哑:“我不是已经在帮师尊了么?师尊的xiaoxue好湿,碰一碰就出了这么多水……”

    虽已不是第一次伺候师尊这yin贱的sao处,他还是觉得孟枕书这湿xue的模样实在长得极美,漂亮sao嫩得几近将他呼吸都掠夺了去,也敏感脆弱得完全经受不住蹂躏,几乎每碰一下,都会引起那榻上的美人一阵轻飘飘的哭喘浪叫。

    宿思远的眸色愈深。

    他掐着双性人这枚通红蕊蒂的手指忽地凭空一拧,孟枕书立刻如缺水的鱼般高高弓起纤瘦平坦的软滑腰肢,白嫩赤裸的双足也胡乱在榻上踩踏蹬踹:

    “哈啊!——不、不够,xiaoxue里面也痒……思远,师尊的xiaoxue已好久没吃过roubang了,呜……再这样下去,真的要疯了……”

    孟枕书以为自己透露出的意思已足够明显。

    他实在贪吃得紧,苦于自己无法移动,而不能用裸足去蹭对方胯下那鼓鼓囊囊的大包,只得用双足颤颤地踩在榻面,又将一整只圆滚滚的软粉rou臀腾在空中,不住摇晃前挺着用自己腿间的肥鲍主动去蹭宿思远的手掌和指节。

    ——却只见下一刻,自己那小徒弟竟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枚小巧的银夹,taonong着夹在了孟枕书此时已胀红到不行了的肥核之上。

    那sao豆充血滚圆得厉害,已完全没有了正常时微偏菱形的纤细形状,更是相当难以把控,花了宿思远好些功夫才将夹子成功套上。

    一抹仿佛憋胀到了极致的深熟紫红蓦地窜上双性人那本就血液不通的可怜蕊尖,各般触感顿时如同炸雷一般在孟枕书的鲍xue之上传递开来,叫这美人直觉自个儿的rou核又同又胀,还偏偏在其中夹杂了一丝诡异的酥麻酸爽,却又怎么都纾解不得。

    “……唔!你、你在做什么?”

    孟枕书大吃一惊,生怕自己那小豆教人给夹坏了,本就布满红潮的脸上更是现出酡红一般的秾艳色泽:“拿下去——”

    “师祖下达的命令,弟子又怎能违背。”宿思远对他的话似是无动于衷,“……只能带些小玩具来给师尊解闷,或许可以让师尊思过的日子好受一些,不再那么无趣。”

    “你——”

    孟枕书一时语塞,顿在原地,一副泪眼盈盈、可怜兮兮的瑟瑟模样,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宿思远又俯下身来,轻松拨开他胸前松垮的衣襟,扯开他颈间连着肚兜的细带,将一只rou乎乎的圆硕嫩乳捧捏在了掌中:

    那团saorou浑像一只娇圆的牛乳糕点,通身洁白柔嫩,光滑细腻,随着美人摆动腰身的动作而晃晃颤颤,于最顶端点缀了一颗sao红饱满的艳丽茱萸。

    宿思远深嗅一口:“师尊的奶子还是这样又香又嫩,好像竟比先前一见还大上不少。”

    面貌英俊的徒弟两瓣薄唇一张一合,便就将那颗rutou轻巧地含入了口中,香甜无比地啧啧嘬吸起来。

    “呜……”孟枕书谴责不满的声音渐弱下去,又换做了时而连绵、时而断续的浪荡呻吟。

    宿思远一边舔着他一侧的奶尖,还不忘时轻时重地抠揉掐弄着另一颗未被他顾及到的饥渴奶头,灵活黏腻的rou舌绕着美人足有指头粗细的乳粒不住地打圈勾弄,又时不时猛地叼住整片包含着乳晕乃至雪白乳rou的雪峰用力吮咬——

    他直把师尊嫩生生的奶子舔得湿乎乎、水淋淋,整个人也像条赤条条的sao母猫般瘫在年轻男子的身下,唯独挺着一对儿白花花的肥润奶子,送到宿思远的嘴中任其啃磨碾噬,再将双性人那两颗奶头玩得红通通、rou嘟嘟,就连上端的乳孔都微绽开来。

    “奶子也、也被舔了……嗯、啊啊!”雪一般柔嫩的美人似有些承受不住地高仰起一截修长脖颈,侧过头去,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和呻吟。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帮男人都要如此折磨自己,师尊、师兄都有长者威严,惩罚他不知检点也就算了,孟枕书大可默默忍耐,可凭什么如今就连自己的徒儿都不听他管教,也敢来欺负他、吊着他?

    ……只给他舔了舔奶头,抠了抠嫩xue,明明孟枕书都已经难受得底下直流yin水,也开口恳求过对方将jiba插进来,可宿思远偏就不肯。

    想到这里,孟枕书愈发地气不过,突地发起脾气,仿佛想要将数日来积攒起的幽怨与愤懑都一同发泄出来,立刻转过头去,躲开宿思远即将落在他唇上的亲吻,弱声道:“……走开,不cao就滚。”

    他眼角湿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嗓子眼里也娇滴滴、湿乎乎的,往常几乎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听上去着实新鲜的很。

    宿思远心中一动,低声道:“师尊生气了?就是因为我不cao你?思远本也只是想听师尊多说几句好话……既然师尊想要,弟子给你便是。”

    说罢,便要松开自己腰间的玉带,像是准备这就满足了他。

    孟枕书却已不吃他这套,反倒被宿思远这话激起更多逆反的怒气,含着两眼的泪珠弱弱骂道:“滚!——我凭什么要对你说好话……混账、孽徒,目无尊师之道!连师兄都没教我这般求过他,你算什么东西?我不要你了——”

    然而为时已晚,男人那根硕大蓬勃、不知已热涨勃起多久的rou器就在这时气势汹汹地腾跳而出,重重摔打在双性人没有任何遮挡的嫩xue上方!

    啪!——

    “唔!”孟枕书受惊地战栗起来,软滑如嫩豆腐块儿似的肥xue跟着一颤、一颤地悠悠弹动。

    宿思远深知师尊这会儿是真动怒了,胯下的动作终于不再迟疑和停顿,而是二话不说地扶着那阳具,对准了美人师尊的xue口,当下猛然“噗嗤”一声,狠狠捅入那满是逼汁sao液的湿濡肥逼!

    “啊!——”孟枕书登时呜咽着哭叫出声。

    好舒服……

    若不是他上一刻还在狠声斥责自己的徒弟,根本拉不下来脸来做出任何表情,否则此时的他一定会毫不顾忌地尽情放浪叫喘,立刻化作一条只知道性爱情欲为何物的下贱雌兽,一瞬间便倒戈了去,在男人的身下津津有味地扭动不断。

    分明已是数日未被男子的性器插入捅cao过,可也不知是不是他这身子太过yin浪下流、又早早地泄过一泡又一泡的汁水,一刻也未曾让那娇嫩的鲍嘴儿干涸过的缘故,他的屄眼竟是相当容易被人进入。

    许久不曾叫人jianyin捣弄过的水xue甫一让男人粗大硬胀的rou刃深深插入,孟枕书饥渴了数天的身体便有如受到感召,彻底从迷离与困意中挣脱出来。

    那鲍逼的内部rou道乍然吃到这么金贵壮硕的粗长东西,竟是完全违背了孟枕书口头的意愿,欣喜得从内到外蠕动起来。上端一寸寸堆叠在一起的sao粉媚rou都有如拥有鲜活生命一般快速地痉挛起伏、贴耸而上,紧密而热切地谄媚吸附在徒弟强悍笔挺的巨棒上端,拉扯着那guntang的阳具更为惬意地寸寸捣入。

    与之相对的,则是孟枕书仍还在勉强抵抗着说出来的狠话:“拔出去!都叫你走开了,谁允许你插进来的……不稀罕你——呜!啊啊……不、不许动!”

    可箭在弦上,他说的话哪有半点可信度,宿思远又怎么能在这时听了他的话?

    这年轻的徒弟虽还没cao过几次师尊的肥xue,对这隐秘禁忌的幽谷与sao处却已是极其熟悉,仿佛鱼入池塘、鸟入山林,没几下就轻松地将jiba整根捣进双性人娇湿肥yin的蚌xue当中。

    又因为深知师尊口是心非的脾性,甚至不再询问对方的意见,便顶着美人软绵绵的责骂与呵斥,开始在孟枕书绵腻肥厚的xue腔rou壁之中横冲直撞、大力捣caojianyin个不停。

    “……呃、啊啊啊——啊!”孟枕书登时如同触电一般通身痉挛,久久不曾缓和。他必须要紧紧咬住那水润嫩红的下唇,方才能不让自己叫春犯sao得太过浪荡明显。

    此时此刻的他用久旱逢甘霖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即使这所谓的久旱顶多也没超过半个月的功夫,但对这浪货来讲却已是再可怕不过的无期惩罚。

    ……以至于才被自己的小徒弟按着cao弄上不过百下,孟枕书的身子便已无可控制地酥软瘫麻了大半,洋洋地从那正被疯狂jianyin着的小腹内部向外散发出一股洋洋的yin暖痒意,仿佛正有千万只细小而几不可见的蚂蚁徐徐攀爬窜巡过他凹凸有致、高低起伏的丰腴身躯,让他无比渴求男人的爱抚与玩弄。

    孟枕书挣扎的幅度渐渐小了下来,又或许是他意识到被锁链捆在榻上的自己根本也做不出什么额外的动作。

    宿思远见了他这nongnong春情涌动的媚浪模样,如何不知道孟枕书此刻正爽得不行,低低地道:“是么?我看师尊分明对我的阳物喜欢得紧,嫩屄里面又湿又热,一直拽着我不让离开……师尊真的想让我拔出去吗?唔——”

    宿思远掐着美人师尊鲜嫩光滑的腰身,佯装试探地缓慢提胯,似要将那深埋在娼货水xue里的粗长roubang拔离出来。

    然而他不过才抽出那么不到半寸的长度,双性美人的肥xue便反应强烈地抽搐蠕动,翻绞不止。

    那xue道内里仿佛一瞬间凭空长出了无数只吸力强劲的滚圆rou嘴儿,无比强悍、谄媚至极地攀爬吮附在年轻男人茁壮粗肥的yinjing之上,叫他根本无法撼动,一时间竟拉扯得宿思远难以移动半分,脸上也露出了难色:“可是师尊的小逼好像不愿意……”

    “……住嘴!”孟枕书眼泪汪汪、又羞又臊地呵他,生怕宿思远再说下去。

    青年胯下的roubang是那样粗长雄壮,完全勃胀起来时就是一根巨大的肥硕rou桩,让孟枕书见了也禁不住怀疑,自己这徒弟往常都是如何将这样一根凶器般的阳物藏在裆下的——

    那粗棒捅在xue间感觉更是十足酣畅麻利,其上高突暴起的根根青筋纹路分明,一遍又一遍地刮擦狠碾过双性人女xue花径间的敏感sao点,有如电流般的激烈快感一下下钻腾着刺入美人的yin贱蚌xue,直把孟枕书激得xue内yin水翻卷、肆意流动。

    他这saoxue内部简直就是一处天然而丰沛的地下水泉,一股股湿润的逼液咕啾、咕啾地被男人精悍的性器捣cao着飞溅出xue,湿腻腻地顺着他被cao至滚圆外翻的rouxue屄口向下淌落。

    “啊呜、嗯啊!……好,好大……”

    孟枕书哭腔愈浓,终于还是不由得惊呼着喟叹出了声,又胡乱地狡辩:

    “谁、谁喜欢你的jiba,是你自己要捅进来的,我……我又忍不住,啊啊!哈呜……xiaoxue被cao,当、当然会觉得舒服。既然干了,就再快些!……嗯、啊啊啊!roubang……roubang插得好深——”

    他只要开了个口,剩下的yin言浪语便浑然如同泄洪般涌动出来,怎么也阻止不住——

    实在也是男人身下的roubang太过厉害肥挺,犹如只强健鲜活的紫红龙头,一旦钻入双性人饥渴欠cao的水润蚌xue,便有如入主了自己的领地一般手到擒来:

    哪怕不通什么情事技巧,也能光凭借着那过于傲人、本钱优越的巨rou长度将娼货捅caojian干得双眼翻白,逼水狂流。

    榻上的美人不知不觉中便彻底败下阵来,成为了情欲交脔中雌伏着的受控俘虏,一味只知道yin声浪叫、哀喘不止。

    倘若不是孟枕书还四肢受缚,此刻想必也要跟个全天下最浪荡不堪的婊子娼妓一样,忍不住伸出他修长笔直的白嫩双腿,紧而牢固地盘缠在青年结实的腰胯之上,跟随着对方下身耸撞的姿态而晃颤律动。

    宿思远颇有些着迷地望着师尊那貌美端丽、却又显然处在滔天情欲包裹浸染下的冷艳面容:

    孟枕书此刻的双眸眼神已有些涣散迷乱,甚至让人找不到他的目光究竟聚焦在了何处。他精致细腻得有如花瓣似的面颊肌肤上氤氲出了深如朱墨的秾艳潮色,水红的唇瓣也跟着毫无知觉地轻浅张开,从中漏出一点娇嫩软腻的湿滑舌尖,颤颤地在美人的唇间闪动不停。

    这回终于不再存在旁人,只有他一人独占师尊片刻。

    “谨遵……师命。”

    “哈啊……唔嗯!——啊啊啊!……”孟枕书蓦地拉高了叫声的尾调,忽觉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耸动侵犯的速度逐渐提升加快——

    对方一下又一下深重悍猛、粗鲁异常地朝双性人腿间的湿腻肥鲍狠厉打桩,径直cao干出一声声频率稳定,尤为飞快的啪啪rou声。

    “好、好厉害……要被roubang干死了……呃啊!呜……终、终于吃到jiba了……嗯啊!……”

    时隔良久,屄xue中总算又含入了男人悍然的粗壮rou茎,孟枕书的心中并非简单的激动二字可以形容。

    被人按着cao逼玩弄的感觉着实舒爽快活,孟枕书的眼前不断闪现跃动着的花白亮光,耳朵里也隐约出现了因为太过爽快而导致的阵阵嗡鸣。

    他的四肢皆被情欲的浪潮刺激得颤颤发抖,柔嫩雪白的双足趾尖爽到扭捏着弓起足背,不住向内绷紧扣动,两手也紧紧地握成拳头,因为性事的激烈而沁出薄湿的汗水。

    这美人的肌肤似乎天生就是这样白而清透,整个透出瓷一样的洁白光润,细腻得简直能够反光。

    然而这会儿孟枕书的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汗透了,没有一处肌肤不因为云雨情事而透出淡淡的薄粉,好像这sao嫩美艳的娼货整个人都刚被从蒸锅里捞将出来,看上去无比可口诱人,令人食指大动——

    他的下身则更可谓是重灾区,不说双腿当中那口已叫小徒弟cao弄jianyin得红肿湿腻的蔫软rou鲍,就连孟枕书身后那对儿挺翘浑圆的肥臀也早已没了从前的雪白颜色:

    它们被男人坚硬结实、又犹带热度的胯部与大腿撞击出两团积聚在一起的nongnong红潮,衬得孟枕书这只saorou屁股更像颗rou嘟嘟的粉水蜜桃儿,稍微一掰,就会从正当中的深邃rou缝中滚落出滴滴答答的多情汁液。

    “嗯……啊啊!太快了……”然而真当对方使出全力时,这娇滴滴的sao货又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软嫩的身子虽然纤细,那点缀在上边的一对肥乳却是壮观汹涌得紧,直被宿思远顶撞得身子软颤,荡出一圈接着一圈的勾人rou浪。

    漾开的雪色波痕十足闪花了男人的目光,只觉一阵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却也甩得孟枕书胸口闷而发痛。

    这对儿奶子若是长得太大,好像也是累赘。

    挂在双性人胸口的肚兜自从被宿思远拉开了颈间的带子,便再也没了正经作用,只虚虚地搭在他光滑的腹部与乳根下端,根本箍不住美人绵软柔嫩的rufang。

    孟枕书苦于自己无法动手,只得又哀哀乱叫:“上边……上边奶子难受……”

    他的嗓音极软,且还带着不自知的淡淡甜腻:“再帮我揉揉——啊……别把奶头抠坏了,唔!好爽快……”

    猛烈的情潮从不间断地阵阵袭来,击中了他。

    孟枕书感觉自己就像漂浮在广阔大海中的一叶残破小舟,被接连席卷而来的滔天破浪拍打得几次都险些彻底翻落、陷入海中,甚至连维持住自己胡乱颠簸抖颤的身躯都做不到。

    狂风暴雨似的粗野快感牢牢地笼罩着他,孟枕书又是窒息,又是畅快,差点呼吸不过来,恰在这时,那条口中的嫩舌又忽被宿思远的大舌用力卷住、勾着搅动,美人的面颊因此越发涨得通红,从喉咙中挤出嗯嗯啊啊的呜咽叫喘。

    “唔……嗯、哈!要、要被干死了!……”

    过了不知多久,孟枕书才又被小徒弟堪堪放开。他的喘息尤为急促,一根软软的粉舌却是被嘬到发肿,舌根酸痛。

    xue间传来的冲刺更加猛烈,粗长的rou器噗嗤、噗嗤凶狠地捅捣猛干着双性sao货娇嫩湿腻的潮热肥xue,直把孟枕书jian得连声浪叫,一声更比一声高。

    到了最后,更几近可以称作泣不成声,却还记得哭喘着向对方叫嚷:“把、把臭精射进来,不许拔出去!——”

    宿思远自然满足了师尊的所有要求。

    那粘稠丰沛的精水如涌喷的泉水般灌入双性人金贵娇气的软滑肥xue中时,孟枕书几乎已被男人cao到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