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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探望生病学生,sao老师主动吃jb被舔逼

    俞景生病了。

    这件事还是余文告诉季听的:季听那时候正吃完午饭,怀里抱着书本和教案,穿过大半截走廊,就见余文正在他的办公室门口趴着往里看,一见季听回来了,迎面小跑到他身前。

    这时距离季听在课上出丑的事情过去了两三天。季听总共就教三个班,倒没有让六班本班的学生看到,不过这件事私底下传得沸沸扬扬,恐怕还没有谁是不知道的,导致季听再见到自己的学生们都觉得有些尴尬,好在暂时也没有人到他面前说些什么,他也就努力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和岳承这个炮友“蜜里调油”没几天,对方就被学校派去参加了教师进修。年轻些的教师大多都去了,岳承又是新来的,还不是正式教课老师,当然也无法例外,得去一个月再回来。季听一个人住了几天,倒也没穿回裹胸——他被岳承稍微调教过些时日,再加上经常被男人滋润,在这方面开放了不少,更觉得以前的自己是自欺欺人。

    诚如某些学生背地里说的那样,季听以往的表现就已经很明显了:有哪个男人会在大夏天的时候一丝不苟地把长袖衬衫扣到最上边的扣子,还要在里面格外穿一层“背心”?更何况他本身肤白质美,就算平时不怎么爱打扮,也是逃不掉的美人胚子,只是他太话少沉静,就算有偷偷肖想他的,也通常只自己想想。

    季听现在倒开始享受起这种感觉来了,每当有人用意味下流得明显的目光轻佻地打量着他,又当那些富有色彩的污秽想象有意无意地传到他的耳朵里时,季听就会忍不住地面红耳热,情动不已。而他也逐渐发现,自己并非众人所以为的那样木讷,如果让那些人去听听他都曾在性爱交合当中说出过怎样的yin言浪语,一定会对他大为改观,开始在背后叫他荡妇、sao货。

    事实上,即使是现在,这样的称呼也已经开始悄悄蔓延起来了。

    季听自己去买了罩杯合适的新文胸,胸部依然饱满浑圆,每天好像没事人一样地穿梭在校园里,却又因为暂时失去了目前唯一一个固定炮友,身体愈发饥渴sao浪,让他好几天都没有发泄欲望,更加不知满足,开始隐晦地期待起新的艳情。

    季听带着余文回自己的办公室,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有些心不在焉地听对方说话。

    他最迟下周末前必须要回家和厉盛见面了,他的母亲十分关注他们的情况,后来又反复打电话催过季听两次,扬言季听再不回去,就要亲自来他们在的城市一趟。季听因此有些心欠欠的,只听余文说俞景请了三天假,原本说好这天来上课,领月考的试卷,结果也没来,还又多请半天假,说是病得更严重了,想让季听帮忙去看看,反正他是老师。

    季听原先觉得不太对:他从没教过俞景,和他之间也只有一次被撞破之后泄欲般的交合,有什么理由去看望对方?可是他一想到之前和对方zuoai时的场景,身下就明显地发热流水,有些张不开嘴拒绝了,呆呆地在原地站着。余文见他不说话,全当他是默认,高高兴兴地谢他,季听便无话可说,只能答应了。

    他先前曾和余文确定了好几遍,一是余文知道吃药避孕,二是他确实没在和俞景谈恋爱。余文当时脸红了,说:哪有啊……他那种人,怎么可能和人谈恋爱。

    余文其实和季听有些像,平时看着有点呆呆的,还不太爱说话,有几个别班的男生老爱找他麻烦,严重起来动手动脚的,有一回刚好被俞景撞见,随手帮他把人打发了。余文想法简单,就想和他“试试”,还说不谈恋爱也没关系。余文的身材确实不错,要料有料,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几个无聊的人老来缠着他,所以他对自己很有信心。

    俞景倒是没看他的身材,反而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就那么答应了。他们俩“试”了几次,余文发现俞景是真的不会喜欢人,俞景也发现自己对他没意思,后来再没做过,勉强算是朋友。

    季听下午只用上第一节课,课后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书本用具,就去了学校里的男生宿舍。

    这个时候宿舍里几乎没人。季听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只觉得学生宿舍楼内里的构造都和教职员工的不太一样,在一楼晃晃悠悠半圈,找到了宿管住的房间,才知道高三的男生都住在三层,于是又爬上去,向三楼的宿管问清了情况,得知了俞景他们房间的门牌号。

    那宿管带他去敲312的房门,说:“俞景,有老师来看你了!”

    说完也不听房间里面的回答就开了宿舍门。季听疑心全天下的宿管都这样,说什么话都只是给你通知和提醒,根本就不是问你意见的,心里有些讪讪,一抬眼,果然就看见俞景在左前方的下铺床位上躺着,眼睛里有些许不耐烦,见到是他之后倒轻微地愣了一下。

    季听又上下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这里的学生宿舍房间都不大,每间房里八个床位,分上下铺,俞景所在的床位旁边有个小柜子,上面摆了些水杯和药盒之类的东西。 季听和宿管道谢,眼见对方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了,这才走进房间,微微弯下腰去观察俞景的面色,没看出什么不正常的。

    季听又伸手去摸俞景的额头,过了几秒说:“是感冒吗?感觉好得差不多了,下午为什么不去上课?”

    季听的脸上有种丝毫不作伪的、淡淡的认真与担忧,还有点疑惑,靠得离俞景很近,身上有种浅薄的洗衣液香味,一只嫩白的手有些冰凉,贴在额头上,倒让人觉得很舒服。

    俞景低着声音回答说:“感冒已经好了。”

    他忽然伸手抓住季听搭在他额上那手的手腕,叫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季听的表情有些怔怔,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得手腕上被人狠扯一下,叫他的身子止不住地向前倒去,整个上半身都扑在俞景的怀里。

    他怕压着对方,在慌乱之中急急地曲起一条腿顶着床面,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向下滑落的身体,被层层布料包裹着的浑圆rufang顶上了俞景肋骨的位置,内里的乳rou被身体之没有空隙的贴合挤压得向两边溢出,蜜糖一样的。

    季听的心跳得更厉害,一只手还被俞景抓在手里,另一只撑抵在床上的手已经被人捉住,循循善诱、又丝毫不允许逃避和拒绝地带着那微微发着颤的绵软手指向下摸索,直到季听的左手手心倏地被压住,覆盖在了俞景那鼓鼓囊囊的胯间。

    学生裤子下边的jiba原本还只是半勃着的,一被美人老师的手掌抚上,就迫不及待地更昂扬起头来,硬邦邦地撑出个结实的敞篷,一根蓬勃粗壮的长硬粗物已经十分明显好认,上边的热气儿一个劲地往季听的手上涌动,季听不由自主地将五根手指一起并拢,贴着那东西,握出一个十分硕大的阳具形状。

    季听的呼吸也跟着俞景的步伐,变得越来越急促,娇嫩的手心都要被那热度烫坏了,心中不自觉地回忆起手下的这根roubang真正勃起时是怎样的雄伟膨胀:

    那样直直粗长的一根,激动起来上边盘布的青筋都是一跳一跳的,整个jiba不像是用来zuoai的,反而像是杀人的凶器,上端的guitou有近乎鸡蛋大小,能把他的xue口撑得满满当当,两边的rou唇都被挤得紧绷,好像一只rou蚌倏地被人将外壳撬开到最大,只能从口角的边缘留下难以自制的黏腻汁水。

    “是我这里又生病了。”俞景像哄小孩一样诱骗他:“像你刚才那样摸摸它,我这里还发着烧呢,老师,它烫得好厉害。”

    季听从口中发出一声意志不坚定的呜咽,已经有涎水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来,及时滋润了他忽然变得干燥焦渴的口腔,身下也忽然猛缩一下,导致那rou臀突地一颤,紧闭的层层rou唇中倏然泄出一丝yin靡清亮的花汁。

    那sao水yin丝的末端像是被一只手牵住不停向外拉扯似的,季听只觉屄洞那处的湿意越流越多,两片因为情欲而充血发胀的薄嫩rou唇变得些许肥厚,被溢出来的yin液黏在一块儿,小心翼翼地互相摩擦得发痛,并在一起颤动个不停。

    “唔 ……”季听艰难地扭动腰身,又纠结了好一会儿,忽然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来,看了俞景一眼。

    那眼神湿亮亮的,里面有着水光,眼尾已经飞起一层淡淡的粉来,不知道有多诱惑得迷人。

    俞景眼眉一挑,便见季听将身子稍微往下挪了挪,又重新低头,整张脸都要埋在自己的胯间一样,鼻尖轻轻顶着那掩藏在裤裆之下的柱身,很快,他轻轻地张嘴,一条湿滑软嫩的小舌伸了出来,稍微偏过头去,在那已经突起粗硬形状的裆间用力地舔了一下,舌面柔软地贴着,将他所能触及到的柱身范围一路舔舐到底。

    俞景心里一动,忍不住粗喘起来,身下的性器也愈发肿胀得刺痛,恨不得现在就将自己的jiba捅进sao货老师的湿软的小嘴里……就像上次做的那样。

    季听上下两张他尝试开拓过的sao嘴是一样的看着窄小,却又意外地能吞下很多东西,嘴巴被撑得太大的时候,那清秀漂亮的脸上会露出有些痛苦的神情,整个脸上红嫩满盈,却仍尽心尽力地合拢嘴唇,使面颊下陷,sao情地吸吮着在里面捅插不停的jiba。

    季听的口活十分细致,要将柱身的每一处侧面都照顾到,不一会儿,便把俞景裆前一片面料舔出没有间隙的深色湿痕,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矜持羞怯,一条小舌软软地彻底舒展伸长,两瓣嘴唇红润带水,面上的表情清纯又放荡,每舔几下就要停顿下来,十分急促难耐地喘息,好像已经闻到jiba上的腥味儿。

    他肥嫩的rou屁股一扭一扭地高高撅起,那裤子的面料很薄,将他的臀线勾勒得丰满软浪,时不时上下晃颤,抖出连绵的rou波。

    季听舔到舌根酸麻,实在累了,又悄悄在腿间的yinxue那处流了好多难以自控的yin水,这才怯声地问:“我去关门,好不好?”

    他是真的对性爱有些上瘾了,以至于从脑海中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宿舍的门还开着。

    季听头一回真实地意识到自己的欲望有多么迫切,这个开关是不可逆的,一旦被打开了就再也关不上。季听渴望rou欲上的快感,正如他之前从来没在厉盛、自己的老公那里获取过。

    “不可以。”俞景冷酷地拒绝了他,“老师是要做什么坏事吗?这么怕别人看——宿舍里又没人。再说了,就算有什么人忽然过来,看到了什么,老师其实只会觉得更爽吧?毕竟你可是sao到能直接连奶罩都不穿就去上课,像你这种sao贱的暴露癖,难道不是求之不得?”

    季听一下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怎么知道……”

    他的rouxue猛地紧缩了两下,被面前正胀着jiba的学生口中吐出来的话语激得难堪又动情,好像忽然回忆起了什么让人面红心跳、满足无比的事情,讷讷地开口:“你怎么知道……”

    “我能不知道吗?”俞景不知道也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不虞,“你在课堂上发情走光,还被校长直接带走了,接下来大半节课加上课间都再没出现过——这些早都传遍高中部了,我想不听都不行。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说你的吗?你是被他cao了吧?”

    季听身子一抖,兴许是确认了俞天就是俞景的父亲的缘故,几乎立刻就知道了对方口中那个 含糊的“他”指的是谁。

    学校的人都是怎么讨论他、即兴创作和猜测出多少个他和俞天zuoaiyin交的场景,季听不是没有偶然听到过一两个,他也确实和俞天做了,表现得像个sao浪贱的母狗一样,yin欲上头,求着俞天惩罚他,这一点没法否认。

    可是那时……他也并不知道对方就是俞景的父亲,更不知道自己阴差阳错间竟然先后和一对父子zuoai,更不说他最近对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极有兴趣,还知道他俩素来矛盾深重,俞景叛逆,因为是校长的儿子,常常被人叫做太子爷,但一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个称谓,他就要立刻变脸发脾气。

    此刻看着俞景冷冷的表情,季听只是嗫嚅,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料这等于默认的沉默更让俞景不满,当下伸手捏住季听小巧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又说:“看来是了。你被他cao完,难道没再找过他吗?毕竟那些被他上过的男男女女都满意得要死呢。还是他cao完一次就腻了,以至于你只能来找我送逼?”

    季听呻吟起来,被俞景直白的话语说得心中羞耻极了,忙乱地和对方解释,“唔……我、我只和校长做过一次,那次后就没再做过了,也没有找他……”

    俞景没有说话,季听于是又说:“我给你、我给你舔jiba……”

    他将脚上的鞋蹬掉,彻底爬上了那原本就显得有些狭小的床。

    俞景的腿大敞着,季听爬到他两条腿中间的位置,慢慢跪趴下来,有些笨拙地抓住校服裤的松紧边儿,连着里边的内裤一块儿往下拉,直到那被茂盛卷硬的耻毛浓密地包围住的阳具根部冒出头来,又连忙双手并用地把那膨胀的roubang掏出——

    只一瞬间,俞景那比他父亲还雄伟强硬的jiba就猛地弹跳出来,“啪”地拍打在季听凑得太近的下颌边缘,接着快速地擦过他愣愣地虚张着的薄嫩双唇,在空中直直高高地硬挺伫立。

    季听完全被那傲人的粗大roubang吸引住了目光,眼神痴痴的,不住地吞咽着口水,终于忍不住握住他那jiba,也忘却了舌根的酸软,重新伸出软舌,在粗壮的性器上湿漉漉地舔上一圈涎水,搞得整根深紫红的jiba都覆盖一层透亮的水光,数根盘错虬结的青筋被讨好得更涨了一倍,根根青紫暴胀,磨得季听涎水泛滥,十分迫切地发了情。

    他一直舔到那jiba的最下端,面颊都被男人硬刺的耻毛扎得发痒了,随即立刻张大嘴唇,里面的舌头盈盈地乱颤,将整个guitou连着下边近三分之一的roubang都含在嘴里,婊子、荡妇一样地狠狠嘬吸,如痴如醉到嘴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清晰响动,两边的脸颊也凹陷下去,舌头在里面绕着圈地围住柱头吸吮。

    季听又想尽办法地用细嫩的舌尖抵住guitou上的马眼,竭尽最快的速度于孔眼上来回拨扫,勾得那马眼中扑哧、扑哧地吐出好几股清咸的腺液,全被季听一滴不剩地舔吃到嘴里,脸上愈发泛红发sao,如同喝醉了酒。

    “啊啊……好大,好烫,唔……粗粗的,sao嘴都要被撑坏了……”季听一双眼睛饱含春情,在吸食rourou的过程中含混又满足地感叹。

    俞景被他吸得粗喘,直勾勾地、像盯着猎物似的看着季听欲语还休、sao情泛滥的正对着他瞧的一对儿眼睛,那小嘴被磨得艳红,一根jiba便能把这娇气坏了的sao货搅得呼吸不过来了。

    “我和他的jiba,谁的更能满足你?”俞景问道。

    “唔、哦……是你的,大jiba又粗又长,厉害死了,校长没你的大,大jibacao小逼最爽了……呜呜……啊啊啊!”

    俞景再也按捺不住,压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把东西吞到最深,硕圆胀硬的guitou一路顶开季听的喉道,插得他呜呜乱叫,眼睫上瞬间挂满泪珠,身下那yin贱女逼的收缩和抽搐却越来越快,由窒息产生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快感。

    季听双眼迷离,差点儿翻白,自己羞怯地合上眼睛,顺着俞景在他发间揉按的动作,十分乖顺地将脸颊抬起再按下,让俞景的guitou和大半截jiba一次又一次戳cao进他的喉咙。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也从身下伸到腿间那饥渴极了地夹绞着的yinxue上,匆匆地在rou阜上抹了一把湿乎乎的sao水,便将两根手指狠插进去,用力地jianyin起自己的sao逼。

    俞景将jiba从那嫩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季听慌张地咳嗽了好几下,他的手指还紧紧在逼里插着,要用了劲儿才能拔出来。

    季听在一伸直身体就可能撞上上铺床板的狭小空间里弯腰跪立,自个儿在一旁脱了长裤和内裤,又一边半跪在俞景的腰间,一边急躁地解自己胸前的扣子,想在学生暴胀的jiba上坐下,俞景却又掐着腰不让他坐,连磨蹭几下都不行。

    “啊……唔……”季听带着哭音,难耐地扭动腰身,好像下一秒就要掉出眼泪来,“求你,给我吧……我承认我是sao货,哈……嗯……xiaoxue痒死了,好想你的大jiba……”

    俞景看着不为所动:“sao货这么爱勾引男人cao自己的逼,里面不会含了别的男人的jingye吧?”

    “不脏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你射进来,逼里就有jingye了,好不好?……或者,你也可以检查一下,嗯……sao母狗给你看看逼,好吗?”

    季听说着,眼见眼前的学生没有阻拦的意思,手上的力道也小了很多,赶忙将身体扭转过去,背对对方跪着,又小心翼翼地真像母狗跪爬一般,一边回头查看两人之间的距离,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身子,整个过程中一对儿sao嫩的臀瓣左右摇晃,好像生怕别人不来干他,最后停在俞景的面前时,只剩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

    俞景只见肥软臀rou之间两张饥渴的sao嘴儿,上边点儿的一个紧紧巴巴地皱缩着,下边的还噗嗤噗嗤喷着sao水——

    季听的女xue就是该长在他身上的东西,白白净净,偶有色素沉淀,也是淡淡的一圈褐色,丝毫不影响美感。由于季听此刻正跨坐在他的身体两侧,整个yin浪rou阜大大地张开,两片已经显得些许肥厚的rou唇被他用手指分开,拨到两边,一颗rou蒂兀自颤颤,肿成蔫红胀大的sao豆,整条yin靡的rou缝下边彻底展露出下边的风景:

    那内里红艳的媚rou绞动滚蠕着,一整片饱满鼓胀的花阜轻轻起伏,像是正在呼吸的rou蚌,先前被sao货自己用手指捅过的嫩逼sao洞里滚滚地涌出一股股yin水,竟然已经被俞景口中喷出的guntang气息打得汁液乱崩。

    季听本就难受极了,忽然被俞景的手一抚弄,整个腰身软绵绵地下塌,一边可怜兮兮地问:“我是不是说对了?……sao货的xue每天都洗得很干净的……”

    俞景皱起眉头,明知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却还故意作得十分嫌弃的模样:“这张贱嘴脏死了。”

    他嘴上这么说,眼前却止不住对着那美艳yin荡的xuerou紧盯,这rou花像是活着的,叫俞景着迷般地一拉季听的大腿,让他的身子和屁股全都压得更低。季听不知道自己饥渴泛浪的rou逼和学生的嘴唇近在咫尺,单纯只是觉得那阵阵喷洒在xue上的气息更guntang勾人,让他全身发热,丢了魂似的。

    季听还没来得及为对方的话觉得伤心,下一秒,便觉两片柔软温热的东西含住自己sao痒的rou蒂,互相碰在一起,抿了一下,紧接着,一条更为湿滑的粗粝舌头从那两瓣软唇中忽地伸出,在他的sao核上用力地左右横扫起来。

    “啊、啊……啊啊啊!”季听忽然受了刺激,整个腰身连着rou臀都跟着一块儿疯狂地震颤,又上下弹动,好像一条头一回被人从水里捞起来放到旱地上的鱼。

    他挣扎不得,爽到离谱,明明爽利得想要一直迎合,恨不得一辈子都长在俞景的舌头上,却又因为集聚而来的快感太过强烈,身子不由自主地替他选择了逃离。

    他有好几次细腰松软地塌陷,喘叫着想要爬开,又被对方的手掌牢牢固着拉回去,被学生吮舔到发颤、抽搐的蜜xue蹭着对方的嘴唇、鼻子,被迫承受了所有应该属于他的狂情野欲。

    这些激烈明晰的快感全都聚到xue上那极度敏感的一点下边,rou蒂里一个小小yin核仿佛不断被连绵的电流击中和穿过,舒服得季听哭叫起来,口中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声音仿若低低的抽泣。

    “哦……啊!……好会舔,母狗的逼被舔出好多水……母狗、母狗在撅屁股被大舌头jian逼,shuangsi了……”

    季听活了将近二十九年,头一回被男人的粗舌舔逼,激动到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他的眼神涣散,嘴唇轻轻张着,内里的小舌轻颤,禁不住咬着一手的拇指边缘,整张脸都晕染上一层薄薄的潮红,像是爽到极致了,两条大腿无力地向左右大大分开,整个屁股和yinxue更像是坐在俞景的脸上。

    那几乎要了他的命的大舌此刻正在顺着他打开的rou缝来回舔弄嘬吸,拨弄得yinchun左右颠倒,屄口像失禁了一般,疯狂地朝外喷泄出数不尽的sao汁yin水,淅淅沥沥地洒在俞景的口中,又被他的粗舌一卷,洋洋地吞进嘴里。

    季听本以为这已经算是极限了,没想到俞景一条粗舌紧跟着又毫不犹豫地顶进了自己已然sao软得不行的xue洞。

    甬道内的rou褶瞬间拥簇上来,热情地拉着、夹吮着入侵进来的舌头继续深入,直到他的大舌完全插进季听这时激动得正不断痉挛、内里yinrou乱绞的逼里,嘴唇牢牢包着美人半边绵软的rou阜。

    那舌尖刚好顶到季听浅处的sao点,一颗圆圆rou粒才被舌rou碾按一下,季听便从口中惊喘开来,俞景找准位置,更对那敏感的sao心反复戳cao,次次将甬道上的sao点顶得凹陷下去,四周的媚rou层层滚动起伏,排布不均的yin软sao粒儿迫不及待地裹挟了他。

    季听yin叫得更厉害,只觉一根软软烫烫的东西在自个儿的嫩逼内搅得他魂消魄散,两只臀瓣一下、一下地收缩夹紧,甬道内大股大股地抛下湿热的花汁yin水,跟着整个下身的频率一齐震颤痉挛起来。

    俞景甫一将粗糙的大舌拨出,晶莹透亮的yin水便纷纷扬扬、难以抑制地喷涌出来,即使他努力张口去含,也仍然漏掉许多,全都星星点点地溅落在自己的面颊和脖颈。

    季听软趴趴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费了好些功夫才重新调转回身,乖乖地伸舌头去舔俞景嘴角边那些溅落的汁水,周边都是他流出来的性液味道,sao甜中带着淡淡的腥咸。

    正在这时,季听的耳边突然听见俞景声音低低地问他:“其实我们之前就见过……你真不记得了?”

    季听迷迷糊糊中觉得奇怪:“不……记得了。我们之前……”他抿了抿嘴,似乎是在考虑措辞,“在这学期之前,我们还见过?”

    就算见过,那也应该只是在校园里的匆匆一瞥。

    他们整个高中部加起来也就几百人,学校也就这么大,从对方升上高一开始算起,就算从来没有真正说过话、认识过,面也总该见过好几次了。季听先前头一回在小树林见他,就觉得俞景十分眼熟,后来有一天听班内的学生闲聊,才意识到俞景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长得出挑,还是“太子爷”,有种傲慢的扭劲儿,对人爱答不理的,反而让爱慕者觉得很酷。

    俞景反而问他:“你平时一直都喜欢把路边见到的、不认识的学生带回家么?”

    季听愣愣地抬头看了他好一会儿,俞景的五官英挺,有种说不来的散漫劲儿,正如他第一次想的那样,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好学生。但慢慢的,他的记忆因为被对方点了方向的缘故,开始从四面八方追寻过来,像是慢慢把一团乱糟糟的线捋顺抚平,好一会儿才说:“……是你啊。”

    季听不常这么做事,把学生带回家更是头一次。

    那天似乎下了挺大的雨,周五了,绝大多数学生都在一放学后就带着行李箱回了家。季听放学后在办公室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试卷,终于整理好东西,撑着把伞出了校门,突然看见个孤零零淋着雨的男生,还吓了一跳。

    俞景那时候就比季听高了,蹲在学校外边的马路上,身上套着他们学校的校服,长再帅一张脸也没用,看着跟个无家可回的流浪狗似的,头发一缕一缕的黏在额前、鬓边,就这样还不显得丑,只能说明他是真的长得板正,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被挑错的。

    季听见这是本校的,心中起了责任感,走过去问他:同学,你是几年级的,怎么不回家,也不找个地方躲雨?

    同学说:手机没电了,没地方去。

    这同学看着可真霸道啊,回话都要挑自己愿意的答。季听脾气软,性子好,不但不生气,还觉得他像自己小时候同个院儿里住的邻居家的弟弟,那小孩儿也爱装厉害,平日里神气活现,牛气冲天,一遇到个比他更厉害的要揍他,就要大叫着跑进季听的房间里,要他拿好吃的来哄。

    于是季听想了想,说:那你跟我来吧。

    季听把伞分给男同学一半,好不容易拦住了一辆出租车,俞景那时浑身湿淋淋的,人还站在外边,司机就开始嘘他:“都是水,怎么坐哦?垫子都搞脏啦!又要拿去洗。”

    季听从车门外探头进去:“师傅,这我的学生,体谅一下吧……我拿衣服垫着,这样好不好?”

    最后季听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放在俞景的身下挡水。出租车到了小区楼下,季听带着他进了楼道。那时季听和厉盛还没买房,在别的小区租住,房子偏于老旧,单元楼里连电梯都没有。

    瘦弱纤细的老师时不时回头看他,怕他丢了,还听说了这男生刚被年级里点名批评,叫他找家长来签字,他不愿意叫。

    季听看着他,打量又试图理解,恍然大悟般地猜测:“……我知道了,你是因为染头发了,被教导主任训了吧?之前我们班有几个学生也是,自己也偷偷买染发剂弄了这个……对头发多不好啊,假期染着玩就算了,怎么上学还弄,弄了肯定要被老师说的……”

    俞景哄他说:“不是染的,我本来头发就这样。”

    季听不信,说话十分温吞:“你骗我的吧,黄种人哪有人天生的头发是这种棕色,我也是看过时尚杂志的,这种叫……亚麻色,对不对?”

    俞景还说:“是真的,不信你来摸摸看。”

    季听慢慢地抿嘴笑了:“我才不,你头发都湿了。还有,我觉得男生黑头发就很好看……哎,我家到了。这儿有双先前给我老公买的拖鞋,他不用,你先穿吧。”

    俞景环顾四周。这房子小,只有一间主卧,没有客房,季听从衣柜里找出几件厉盛穿着不合适就一直没动过的衣服,放到他身上比量了一下,又拆了一盒新的内裤,催他去洗澡。俞景有感冒的迹象,洗完澡后裹着被子缩在季听家的沙发上。

    温柔漂亮的男人给他冲了药,俞景喝完便觉昏昏沉沉,季听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他,说:“困了?那你先睡吧,衣服现在给你洗吗?还是你喜欢用自家的洗衣液?你现在穿的衣服要是合适,也不用还了,我们都用不上……哪儿来的小孩儿会没处去啊,你别在外边晃了,你家大概住哪?明天我叫车把你送过去……”

    季听说起话来跟唱童谣,俞景动了动嘴唇,快要睡过去了,季听听不清他的话,只好又问:“你说什么?”

    俞景于是放大了声音,问出截然不同的话来:“你结婚了?”

    “对啊。”季听只是笑着看他,脸上有种脆弱又执着的美丽,“才半年,毕竟我还有两年也快三十啦。”

    俞景睡着前还在想:他看上去那么年轻,一点儿也不像快三十岁的,三十岁也一点儿都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