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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绿帽癖丈夫设计人妻被上门快递员爆jian

    季听这天下午在家中休息。

    他于学校暂时没有课,晚上也不用看晚自习,最近又与丈夫和好,于是搬回家住,中午时在卧室内补觉,再睁眼时,不知道自己睡到了几点。

    他提前给自己设定好了闹钟,但那个时候还远不到点,反而是被房间内一连串拆包裹似的声音吵起来的。

    那声音并不厚重,窸窸窣窣,他这几天尤其容易困倦疲惫,强忍困意睁开了双眼。初始那几十秒,眼前仍然十分模糊,只能看见个男人的背景在床边晃动,更何况房间内并没有开灯,拉着窗帘,虽然有外边傍晚的日光隐隐约约地透射进来,也并不明晰。

    季听一觉醒来,口干舌燥,掀开被子,爬起来去厨房接水喝,听见厉盛在他背后问:“醒了?”

    季听用鼻音嗯了一声,脚下踢踢踏踏地踩着拖鞋,半晌后回来,将水杯搁在一边的床头柜上,身上穿着松垮的睡衣,被厉盛翻越了床面,从另一边过来,于身后用双手抱住,继而压到床上、扒下他身上的睡裤,以粗热的手掌抚弄妻子腿间的女阴。

    季听几天没有zuoai,又是刚醒,前边的yinjing虽有勃起,下边被纯棉内裤包裹了整日的嫩逼倒是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多余汁水,肥软的rou唇干燥,rou蒂也和它的主人一样没醒。

    厉盛颇有耐心地在那有些蔫软的rouxue上挑逗,用整个捂得热烫的掌心盖在妻子的阴阜之上,上下用力地揉搓碾按,间或用两三根手指拨开季听黏软的小小yinchun,将那yin浪的rou口弄得大敞,双唇中间的两个孔眼全都清晰可见。

    季听被他揉着rou逼渐渐泛滥起春潮来,性欲也渐渐苏醒了,于口中发出模糊而娇嫩的呻吟:“唔……”

    他的意识也渐渐转醒,眼角挂上一点粉嫩的水色,懒懒地低头看着对方,阴蒂还被男人用手指挑逗似的磨按着。

    他那小小的rou豆yin浪极了,没一会儿就把季听激得腿根颤抖,而他又是这样的身体体质,好几天不被男人的性器滋润,就莫名更加饥渴一些,稍微翻卷出来艳红逼rou的xue口颤颤地淌出些许yin液,且积聚得越来越多,连带着周围一圈rou阜上的嫩rou都显出了动情的潮粉颜色。

    季听一手反抓着后脑下压着的绵软枕头,从鼻喉之间发出细细的喘息,自己慢慢地将双手伸进睡衣之中,抚慰起胸前两只备受冷落的嫩乳。

    他身下的yinxue已经开始缓缓张合,准备好迎接其他东西的进入了,但厉盛并不急着进来,反而一等他觉得那yin贱的女xue已湿润得足够,就将手中的东西送上前去。

    季听性欲上头之间,忽然感觉有个外软内硬、长椭圆的橡胶物体被顺着屄口塞进xue里,又让厉盛的手指一路顶到了更深些的地方,侧边的橡胶凸起正好密密麻麻地抵着季听甬道内的sao点,顶得他xue内酥麻,被那跳蛋将女xue内腔塞得很满。

    季听一动情,眼睛就会发湿,里面都是满满的水液,开始用鼻子小声地吸气。

    他去厨房接水时稍微看了下时间,发现厉盛也不过是刚下班回来的。他这位丈夫以往经常会加班,这段时间倒是情况稍微好些,今天尤甚,不知道心中又在计划什么。季听只又软又懒地说:“老公……这是在做什么?唔 ……我待会儿要去做饭了……”

    季听有些讪讪,纯粹是觉得厉盛又要玩什么不同的花样。厉盛并不正面回答,只说:“刚买的,试试,喜欢吗?”

    季听才意识到自己刚醒时听到的声音其实是厉盛在拆快递,有些磕磕绊绊道:“还可以吧……唔……老公,不要开……”

    季听正在说话间,厉盛已然按动了那跳蛋的开关。

    季听甚至没搞明白这东西是靠什么控制的,就见厉盛拿起手机,在上面触碰几下,手机屏幕里间或发出几声清脆的cao作音,紧接着自己xue内那不容忽视的硬物便忽地开始猛然震颤,连带着他的小腹上的肌肤都一块抖动起来。

    他内里一处凸起的sao点被橡胶材质上的一条条波纹凸起抚得发麻,又爽得不行,不过一会儿工夫,就把季听折磨得鼻尖渗出了一点细细的汗水,原先被男人任意摆弄得大开着的双腿也紧紧并拢、互相绞弄,大腿挤着大腿,膝盖顶弄膝盖,rou臀被里面的玩具震得时不时忽然受了刺激似的弹动。

    季听的腰肢细软,偶尔因为被按摩到sao点而倏然上挺,rouxue的入口渐渐覆满yin汁,源源不断地从屄洞中分泄出来。

    厉盛又在这时换了另一种模式和档位,里面的跳蛋开始更加高频地震动,且并不像前一种那般单调,只是一味地从头抖动到尾,反而有了有规律的停歇,一下、一下,仿佛钻磨似的碾按季听敏感又脆弱的壁rou。

    “呜、啊啊啊!……”季听话说得急促,呼吸是喘的:“老公、不要这个,换回上一个好不好……”

    那跳蛋一开始是冰凉的,随后居然在行动的过程中渐渐发起暖来。

    季听本来嫌它热,后来也慢慢说不出话了,只觉那东西在体内升高到了正常男子性器的温度,炙热guntang地在他的女xue内阴里随着脉冲前后、左右地变换着方向顶撞,将他内里融化成一片蜜蜡化成的热油。

    软烂的媚rou跟着xue内的工具一起抽搐、痉挛,快感逐层叠加,将季听的整个下身都冲顶得发麻酸软,xue内陆续积蓄起一泡yin水春液,在内壁媚rou之间来回流转,到了后面愈发浓郁。

    厉盛压在他的身上,将季听胸前的衣服也撩拨起来,用手指安抚他尚还懵懂、没被男人的手掌揉过,就已经簌簌地挺立而出、胀成yingying圆粒儿的乳豆。

    “唔、哈……”季听不自觉地挺胸,将自己浑圆雪白的乳rou更送到丈夫的手中,两颗rou豆分别被那男人的手指用力顶得陷入乳rou,碾在里面揉按,他又痒又舒服,下身的逼汁淌得更加厉害,又因为身子都被丈夫压着,轻易地就被厉盛顶开双腿,做出双腿弯曲向上的姿势。

    厉盛的下身顶在他的外阴rou花之上,粗热的roubang也慢慢勃起,用自己硕硬且泛着腥气的guitou顶弄妻子娇嫩发粉的rou蒂,将那一颗yin核拨碾得四处蹑倒,十几下蹭动之后便浑浑地胀大一圈,颜色愈发艳红。

    男人柱身的下端蹭着季听的yinxuerou口,被里面淅淅流出的汁水淋上了湿痕,又用有力强健的腰胯一下下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于他的蚌rou外端顶撞,一根红紫偏深的roubang一路将他的几瓣或肥软、或细嫩的yinchun逐一顶开,再猛地cao过他sao浪极了的rou粒儿。

    季听便断断续续发出女xue内外两处都被照顾、yin亵得十分舒爽的yin叫,声音仍然是细小的,好像还有些诚实的不好意思。

    他被厉盛压着磨了两三百下sao核,双眼渐渐眯着,被厉盛狠狠揉掐了几下娇嫩硬圆的乳豆之后,那些口中发出的yin浪呻吟就忽然变了调,开始变得更加快速、匆急,小腹内急急地绞弄,就连宫口的rou环也在腹中跳蛋的反复震动和攻挞下开xiele个小口,yin水汁流汩汩地宣泄而下。

    季听只来得及惊喘一声,双唇还虚虚地张着,嫩逼内的缠绵逼水便一股脑地喷涌出来,将丈夫的rou柱浇湿了大半。

    “啊……嗯——”季听浑身各处都是软绵绵的,唯有身前秀气的yinjing未曾宣泄出来,他一边慢慢将一只手伸下去摸自己的xue口,一边用剩余的一只抚弄自己的roubang。

    那摸到女xue的手指触及的全是湿乎乎的性液,正不停享受着高潮余韵的roudong仍在细微张合,用那张yin贱的小嘴吐露蜜汁。roudong正中延伸出来同样一条是橡胶材质,且十分细软而有弹性的胶绳,是跳蛋的“尾巴”,于它的尾部朝外伸探,更方便人将其取出。

    他用手指挑着跳蛋的尾巴末端一个小小的圆圈,想要把它拉出来些,两只手却都被厉盛拉着手腕制止了。

    厉盛说:“就这么放着吧,你也很舒服,不是么?我们晚上还可以玩些别的。”

    季听的身体耽于性爱,听了倒也不是不心动,只是一想到上一回在地铁内发生的事情,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在家中有什么好怕呢?

    他略微低着头,却抬起一双眼睛看人,那眼睛湿湿亮亮,眼尾微微有些下沉,看着是十分童稚可爱的,可季听眼头偏尖,眼皮还薄,看着就像一只有些蠢笨的狐狸。

    他只是稍微犹疑一会儿的功夫,还什么都没说,便被厉盛带着从床上起身,将他身上的睡衣也一并脱掉。

    那上衣也在他们方才亲昵、厉盛玩弄他的rutou时被解开了大半的扣子,倒十分好脱,厉盛没几下就把自己这全身上下的肌肤都娇嫩得像花瓣的妻子剥得赤裸,又低下头去,低声问:“不穿这些了,我给小听挑些别的穿——好吗?”

    他的语调说得上轻柔,让人乍一听还觉得他有在和人商量、请求的意思,可季听只是稍微颔了颔首,就见厉盛已经从室内的衣柜里翻找出来几件衣物,似乎早有准备。

    季听这时再想跑或者拒绝,也已经晚了。他刚刚才喷完水,整个人身上都是水淋淋、软乎乎的,性爱过后大抵有点不知所以,又因为听厉盛说晚上还有别的可玩,起了贪心,懵懵地听从他的指令:

    在这家里,他就不是自己了,只是一只听从丈夫调遣的雌兽。

    他任由厉盛将那些薄薄的衣服给他套上,只因它们都太宽大了些,因此并不需要废些什么力气——穿在上身的是一件背心,非常简单的款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设计或者材质,但就是因为它太过简单,穿在季听的身上时才能显出一种别样的不同来。

    看款式,背心只是普通的男士背心。棉的,白的,同样也是男人的尺寸,穿在厉盛的身上可能刚好,但在他的身上就有些大了,以至于显得松松垮垮,胸前被衬出了深低圆领的效果,从领头、两侧的肩带下端,都能看见那无处可去的酥软乳rou洋洋挺挺地各自暴露了大半。

    季听的乳球丰软,虽也不算特别丰姿绰绰,但形状饱满,毫无一点下坠,一但穿上这样的衣服,更有点诡异的居家与情趣服装组合在一起的违和与诱惑。

    他的胸前顶出两颗硕圆的乳峰形状,又因为背心松散,只很好地点缀出了美人乳尖的形状,胸前聚着不深不浅的乳沟,白嫩的奶rou颤颤堆聚,富有光泽,一等厉盛将房内的窗帘拉开,更显得肌肤上都是盈盈神光。

    季听尚不适应这样的打扮,局促地在被丈夫套上衣物之后就不会动了;下身同样是一件简单而无任何修饰的运动短裤,一直高到接近腿根的位置 ,腿侧各有一条倒V型的开衩,又将那短裤的暴露程度提高一等,在他的双腿摆动中,能看见时隐时现的圆翘臀根,内里什么多余的布料都没有。

    季听动了半晌嘴唇,什么都没说出来,反而是厉盛没事人般地将他抱起来,一路走到客厅,坐下之后,又将那被季听在途中反复向上拉扯到背后的领口重新拽下来,露出大片盈嫩乳圆,只要他想,甚至可以把那有些弹性的背心再拉下来些,将整只奶子都拨揉出来——

    厉盛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的大掌温热,抓住妻子领口的一边往下一拽,便有一只浑圆rufang从中弹跳而出,兀自晃动片刻。季听吓了一跳,转头看了看外边大敞着的窗户,小声说:“窗帘还没拉上,老公……”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主地往对方的怀里缩,厉盛却只道:“天气这么热,小听怎么在家中还穿那么多?现在不是凉快多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箍住季听的腰,让他不再移动,又用一只手掌攥住妻子的嫩乳,把那奶尖提得更向上些,接着便自己低下头去,对着那rutou嘬吸起来。

    “唔、哦……”季听尤其喜欢被男人吃奶吮乳,这时只觉厉盛的唇舌热烫,将他一边的奶头舔咬得爽得不行,一时间酸爽俱在,忘了推拒,只好任由丈夫咬着yin乳,用舌尖将他的奶尖挑逗得更加胀硬,身下那还含着东西的yinxue又湿漉漉地泛起sao液,口中像发情的动物一般叫春。

    “奶头好爽,老公……多吸一吸……”季听的双腿又开始并在一起摩挲,没想到厉盛只对着他的乳尖吸吮片刻,很快便又放开了他。

    季听正动着情,猝不及防被冷落下来,只听厉盛道:“老公忽然想起来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会儿,可以吗?”

    季听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脑子没转过弯来,更想不明白厉盛这时有什么事要出去做,只好点头:“嗯、唔……”

    厉盛说话间已经将季听从自己身上放下来,于沙发边上站起,仍对自己的妻子嘱咐:“我很快就回来,在这段时间里——小听,不要换衣服,也不要把东西拿出去,就这么等着我,好不好?”

    季听面上有层淡淡的潮红,仍被性欲裹挟着,这倒让他听话多了,这时才想起将自己裸露出来的一边乳rou重新遮上,将背心调整成还算正常的样子,又道:“知道了,老公。”

    厉盛俯下身来,抓了一把他饱满的乳rou,随即走到卧室中,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走出去时跟季听进行了简短的道别,随后快速离开。

    季听仍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身体内的性欲还未消退,像把他架在小火上慢煎。

    因着他记得对方走之前说过很快回来,因此当他听到门铃声响时,并没有多大防备心态,只依稀想着厉盛走时确实好像没听到什么钥匙响动的声响,应该是忘带了,且他们家平时极少有客人……

    于是从沙发上跳下来,走过去开门。

    季听开门后便愣住了。那站在门口的人并非厉盛,也不是什么他认识的人,而是一个拿着包裹的快递员。

    快递员看到季听的时候显然也非常诧异,因为他之前来时见到的分明还是另外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

    那个男人虽然也有提及自己确实有个妻子,但男人着实没想到他的妻子是这样的——这样的漂亮,且既不是女人,也不算是个完全的男人。

    季听明显长着一张清秀的男子面庞,说话的声音也是带有微低的磁性的,看见男人的时候稍微蹙了一下眉,几乎有些愣住了,问了一句“你是谁”后,才发觉自己已经在男人面前站了太久,久到对方几乎能看见他身上所有暴露着的细节:

    包括他那莹润的双乳、细长白皙的手臂和双腿,大腿丰满,能让人毫不意外地想象出他那满是嫩rou的屁股该是怎样的圆翘诱人;脚腕却是细细白白的,同样白皙的脚隐藏在拖鞋里,脸上已经布上红晕,甚至是惊慌——

    这明显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双性人。

    事实上,这位快递员这一两周内已经接连给这家送了三四次快递,之前的每一次都是那个高大的丈夫来签收,只是偶尔暗示似的和他说自己的妻子非常漂亮,自己非常爱他——

    以至于这男人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对这家的“女主人”已经起了十分的好奇和注意力,当他第一眼看见季听时,只觉得男主人果真说得没错,他要是对方,又拥有这样的漂亮的妻子,怎么不会和每个见了面的男人炫耀呢?

    更何况这位漂亮人妻的身材也实在太好了些,就算在他那堆珍藏黄片里找,也得翻翻拣拣才能找出个和季听对比还不落下风的。快递员虽然一向自诩直男,但在面对季听时,还是忍不住看直了眼。

    这男人从没亲眼见过这样真实又饱满的双乳。美人身上的衣服穿了也和没穿没什么差别,那背心又薄又软,松松地由两根两指宽的袋子搭在肩上,同样松垮的领口下坠,透出下边肌肤色泽,两粒凸起的rou豆形状更摄人心魂,稍微转动身体,便见那对不被奶罩包衬的sao软奶子轻轻飞晃,简直能在空中荡出蜜来。

    “我是来送快递……的。”男人有些紧张地说道。

    他忍不住吞咽着,喉结滚动,只盯着对方身上的嫩rou,就迫不及待地从胯下鼓出囊包。也许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和眼神里的痴态都太过明显,季听的脸色也变了,有些焦急和匆忙地回过身去,想要将大门关上,只是快速地说:“我不知道有什么快递……啊!”

    他才说完,就又被男人吓住,对方眼见美人想要关门,竟然心下一个冲动,想也不想地就将门边撑住,用手臂卡着——

    与此同时,他高大而又因为常年进行体力劳动而显得十分壮硕的身躯也迅速挤进季听的家中,再加上他力气实在使得有些大了,站进门后也刹不住脚,脚步又前晃几下,沉重而厚实的身体压上人妻的身躯,推着对方整个人向地上倒去。

    “唔……”季听闷闷叫着,并不好受,尤其是挨着地面那一边的肩膀有些硌到了,好在他们家靠近客厅的地面上都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倒不觉得特别疼痛。

    只是男人的身躯还盖在他的身上,将他压得动弹不得,转眼间又觉得对方的身体挪动了下,那胯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勃起得那么粗胀的jiba已经隔着裤子热腾腾得顶上季听微微翘起的rou臀——才感受到那绵软的rou感,就不由自主地顺着男人的本欲挺动几下,粗rou往那腿根间的位置闷撞,呼吸有些粗重地沉默着。

    “不要、嗯……啊!”季听不由得转过头来,眼角又开始发湿,又急又喘道:“你在做什么?”

    快递员不由得又看呆了。他手上拿着的那包裹早就掉落到了一边,他却完全懒得去管,眼前只有美人娇嫩得近乎透明的软粉面颊,和他被自己咬得通红的、仿佛受了屈辱似的紧抿着的双唇。

    视线再往下看,人妻身上格外宽大的背心面料全都顺着重力向下垂坠,而美人正侧趴着,两只手臂撑在毯面,试图使自己挣脱。

    他这个姿势更无知无觉地将自己胸前的诱人风光彻底显露了出来,酥圆饱满的乳峰完全不被包住,rou色偏红的rutou不知道为什么已经高高胀立,随着乳rou的晃动而轻颤,直让人想揪住那两个yin浪的的奶尖狠狠揉捏,听到美人口中发出按捺不住的叫喘。

    他才这么想着,便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勇气,促使着男人也这么去做了。怕什么呢?反正美人的丈夫根本不在家,仔细那么想来,好像对方也确实说过他下午的时候可能不在,会有其他人来签收包裹……

    难道这个美人一点也不知情吗?还是他明明知道,却又装作这样的欲拒还应,就是要引诱他,让他更主动些——

    一定是了 ,难道他的丈夫会不告诉他有人会来敲门吗?他为什么会穿成这样一副衣不蔽体的婊子样?他明明想要关门,力气却那样小,分明是在邀请男人进来。

    男人更加坚定了——特别是当他忽然感觉身下幼嫩的娇躯突地开始震颤,他稍微抬起身子检查,却发现季听的rou圆屁股上面臀波乱晃,整个人难耐得下身高高翘起,腰腹沉软,连带着大腿都染上了莫名的艳色。

    他再去看季听的面色,又见美人面颊比刚才更加潮红,连带着耳朵都能红得滴血,对方不可置信地晃动上身,好似想要减轻下身带来的剧烈快感,这举动却让他胸前那对软rou晃动得更加厉害,简直就是在勾引男人去做些什么。

    美人低低地惊叫,起初还只是自言自语:“怎么会、啊!……怎么会忽然开了,不……唔……嗯、啊啊……你做什么……”

    那快递员坚信,世界上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他将绵软的美人翻过身来,让对方正对着他,季听身上穿着的短裤太短,裆下只有细细一条布料,即使不把那裤子扒下来,也能直接将布条拨弄开去,露出下边什么遮盖物都没有的saoxue。

    季听察觉自己身下那隐秘的rou缝暴露出来,一时间又急、又怯怯地伸出腿去蹬快递员,却被对方轻易挡下,抓住他的脚腕别到两边,细细观察人妻嫩软粉红、没有一处肥软saorou不漂亮勾人的蚌xue,这才发现美人的逼内似乎吞了个玩具,有一条玩具的尾巴从屄xue中延伸出来,顺着本体的震颤频率一块猛然抖动。

    “哦、唔!……”美人被那逼里面的东西折磨得浪叫不断,时不时挺臀扭腰,被内里的跳蛋激动得yin汁阵阵,将那美味蔫软的sao逼泄满更多的yin汁。

    男人眼睛再次看直,只觉那女逼一开一合地被里面的玩具cao着屄道,露着小嘴,简直漂亮极了,季听腿间的sao甜味道更让他胯下的jiba激动不已,当即拽着那跳蛋的尾巴往外抽拉,稍微使了点劲,才将那震得乱颤的东西拉到正卡在xue口。

    人妻娇艳的嫩粉女xue被深紫色的跳蛋撑得浑圆,还能看见上边沾染的些许被打成白沫的yin水,旁边的两片rou唇被顶得小幅晃颤,瞬间又是几股细小的春流被激得飞溅——

    一等男人手上用力,将那跳蛋猛地拔出,甬道内的yin水再也没有了阻挡,便都纷纷扬扬地涌泄出来,甚至有一小股yin流喷挤到了快递员那离得太近的脸上。

    “唔……啊……”季听难耐得一直喘息,两条光裸的腿软软踩在地毯上。

    快递员对着震动个不停的玩具左右转了一圈,研究了一会儿,才找到它上边的原始开关,按了停止键,那长椭圆形的东西终于消停下来,男人随即看也不看,就将它随手扔到一边,手心上沾了许多从跳蛋上抹下的、属于美人的逼水。

    季听见这快递员仍在靠近,心中羞耻极了,再次挣动手脚,像被人拿捏住性命的小小母猫一样做着无所谓的斗争,反而让男人觉得他演过头了,想把自己暴胀的roubang对着那嫩xue都难,心中一时生气,一手狠掐着美人的软腰,一手已经对着他从一侧的袖口滑落出来的sao乳狠扇上去。

    ——于是引得奶rou晃颤,荡出rou浪,房内都是那声清脆的“啪”的声响,季听被男人打得愣住,大半片rufang上都是被扇打出来的红印,紧接着又被对方使劲抓揉在掌心当中,将他丰满的软rou捏挤出不同的形态。

    男人看他的sao乳放荡,奶尖被揉得愈发红润胀立,更冷笑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逼内夹着个跳蛋就敢给我开门,还穿得那么暴露,没碰你的时候就发现sao奶头这么肿了,是不是自己在家偷玩,就想勾引男人来cao你?”

    季听呜咽道:“呜、啊……没有,没有想勾引男人……唔……”

    “还说没有?”男人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忽而低下头去,咬住人妻一边的rutou。季听没料到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当即没忍住口中的呻吟,开始哼哼乱叫。

    季听乳尖湿软,叫男人如狼似虎地啃咬着他的奶头,嘬出咂咂的口水声还不够,随即又将他的另一只奶子揉捏起来,把两只奶尖挤到一处,一块恶狠狠地含进湿热的口腔,用粗糙又灵活的大舌粗鲁地在那两颗乳豆上用力滑动。

    “唔……啊、啊啊!”季听一时承受不住,居然爽到女逼内瞬间又泄下一泡yin水。

    他的双乳这一天都没有受到什么关爱,即使之前被厉盛吮过一阵,也叫被他吊着性子,只玩弄了几下就放开,身体里的yin性本就高高悬起,不被满足,这时再被男人挑逗和猥亵,更是 禁不住狎玩,不可否认自己爽极了。

    “不要了、不要了……”季听的嗓音间凝着汁水,身下腿根间的sao嫩rou缝仍被快递员粗胀的性器顶得软陷,又淅淅沥沥地溢出许多黏腻的汁液。

    男人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终极目的,仍然时不时地分心给身下,又因为美人太过sao贱,完全抵挡不住性爱的诱惑,身体早就渐渐停止挣扎了,那rouxue软软地张开sao嘴呼吸,一被男人的guitou浅浅cao入个开端,就倏地收紧、抽搐,内里的yinrou缓缓蠕动吸吮起来,将他的柱头浇上满满的yin水。

    “什么不要?sao货的贱逼可是把我的jiba吸得很紧呢。你丈夫不能满足你吗?居然还要靠你自己勾引男人来cao逼,下边这里早就想把我的东西整根吞进了吧——明明这么想要……”

    “呜……”季听喘叫着,被乳尖传来的sao痒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也羞于回答。

    他的rou逼快速地收缩,很快便被男人趁他正软弱着,“噗嗤”地将自己的柱身前端顶弄进去,连带着guitou和小半截柱身——

    那rou柱又热又粗,还一直往里顶弄,将美人yin浪的甬道内壁一路挤开,rou身上已经布满许多逼液,被rou壁上的saorou密密地蠕动吸吮,水盈盈地拉扯到深处。

    美人被他一路挺动腰胯,cao得大半jiba都埋到女xue深处,话都不会说了,只张着嘴唇喘息,女xue已经yin媚地讨起好来,分泌出层层的蜜汁任由捣溅。

    那快递员本来就是底层人物,平时难得cao个这么从人到逼都漂亮的,一时间忍耐不住,jiba又膨膨地胀硬一圈,磨得美人继续哭喘起来,只说些什么他根本不会理会的“拿出去”“不要了”,重复了好几十遍。

    男人左耳进右耳出,只看见他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双乳,绵白柔软的,像云团堆叠——

    于是又常常低下头去,分别含住那两个sao嫩的乳豆含吮,甚至用牙齿磨咬,像从来没见过奶子似的,将美人妻的rufang舔得遍布口水。

    他的身下也不再停歇,自从cao到深处之后,就再不怜惜地用力抽动个不停,一开始便快速地加快速度,整个胯部如同安装了马达,长久没有在嫩逼里释放出来的rourou更粗硬得厉害,一下下地朝那sao心深捣。

    季听被男人jianyin得双腿打开,腿根处的软rou紧绷,时不时忽地晃颤,整个身躯也前后乱耸,只被快递员冲撞着挺cao了四五十下,那身躯就被顶着愈发地往头顶的方向移动,更不提两只奶子也已经打着圈地飞晃起来,像盈盈白白的奶汁果冻。

    他的屄xue渐渐被闯进门的陌生男人cao得大开了,那不断在他的嫩xue里抽磨的jiba将两片小小的、又显得肥肿的yinchuncao得外卷,连带着上端的阴蒂也一块儿被情欲激发出熟红色泽。

    快递员cao得又猛又快,有如从未见过这么娇嫩多汁的水xue:

    他每狠挺几下,都感觉saoxue内的yin液又饱满几分,直到那嫩逼狭窄的空间内再也包容不住它们,便倏地噗嗤、噗嗤地被抽插出体外,yin流从那正被粗rou狠狠jianyin的女逼中流溢出来,滴溅到身下的地毯上,形成了十分明显的水痕。

    季听被粗鲁的男人干出了连绵不断的快感,鼻间、嗓中都不由得哼叫和浪喘,又因为是让另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男人猥亵逼jian了,反而心中有着悄悄的、难以言述的舒爽与兴奋,羞愤之间情潮涌动,rouxue内聚集了许多yin靡的汁水,脑中的意识也渐渐被男人有力又饥渴耐干的粗roubang磨得愈发模糊。

    快递员看他一副沉迷情欲、明显被jian到发爽的样子,心中十分满足,觉得自己胯下这东西并不白长,也能把这么漂亮的双性sao货驯服了,因而洋洋得意:“舒不舒服?我的jiba大不大,cao得你的sao逼爽不爽?穿那么少,就是欠干!现在还不是把我的jiba吃得这么高兴……”

    “唔……啊……”季听被他说得更加羞怯中透着sao浪,恰被体内的roubang狠磨sao心,那点上酥酥麻麻涌着电流,将他激得小腹乱颤,yin液一阵、一阵地朝外涌流,原本不想回答,可那快递员见他不愿意说话,竟然就将自己的rourou停在原处,不再动了。

    季听已然被cao出sao性,是个浑然的浪货,男人停顿的时间长了,不由得叫他自己主动地挺动窄腰,扭磨屁股,想让那在自己的xue里的粗rou再动一动,于是十分痴地舔弄双唇,一边回答:“嗯、嗯……爽,saoxueshuangsi了,干得我好舒服……再动一动,jiba好大……”

    他话音刚落,仍然是气喘吁吁的,马上又被男人抓住大腿,继续恶狠狠地开干,把美人撞出咿咿呀呀的浪叫,好像这一句话就够过一个月了,反而要更抓紧机会在对方身上耕耘开拓,用自己的阳具将美人cao得浑身乱颤。

    快递员又在身下这人妻的xue中捅cao了三四百下,这才猛地将性器顶到最深,纷纷地从那硬胀的jiba顶端喷吐出大股热暖精水,将季听激得又惊叫两声,四肢全都绵绵地垂着,一等rou具拔出,内里的yin汁便混杂着男人乳白、腥臭、似乎积攒了多日的男精涌泄下来,像雪后崩塌的山道一般泥泞狼藉。

    季听还在失神地轻喘,便听见耳边传来大门开合又关上的声音,那男人在jianyin他后害怕被人发现,只稍微回味了一下美人rouxue肥软销魂的滋味,便又匆匆离开,也不知道又过多久,厉盛终于回来了,将自己被人玷污、于xue中射精了的妻子从地毯上抱了起来,一路带回卧室。

    他们的卧室仍然没拉窗帘,但这时天色渐晚,倒也不算明显。厉盛将季听放在床上,身子拨弄过去,露出圆圆的、已经沾满各种性液的rou臀,又再卸下裤子,将性器顶撞进人妻湿软肥yin、被快递员灌满了jingye的脏xue。

    他才一进入,立马又顶出许多yin汁,白白的乳精滑落在床单上,反而使厉盛变得更加兴奋,一下下地朝内深深捣cao,直到季听被他干晕过去,再一醒来,发现身上裹了一圈被子,厉盛就躺在旁边看他。

    厉盛又说:“醒了?”

    季听看上去心情不佳。厉盛问了他几个问题,他都不回答。厉盛十分擅长这方面的事情与道理,季听觉得自己说不过他,往往作罢,但是最后和他说“以后不要再那样做”。

    厉盛对此不以为意。季听于人情世故上如此蠢笨,居然破天荒地看出来了,也知道厉盛对他的抗拒不以为意。厉盛抱着自己的妻子,对他说:“你不是很舒服么?为什么要和我生气?”

    他说起话来,一直有种文人调调。

    季听他mama很有意思,因为她年轻时最喜欢这样类型的,觉得对方十分值得依靠,对厉盛相当满意,因此几乎把自己年轻时所有的爱情幻想寄托在他的身上,让他务必“懂得知足”。有时候又偶尔跟季听谈起之前在不知道哪个社会公众号上看到的新闻,说这个年头,像你这样的人,大多就爱和人乱搞!人怎么可以这样?我看他们就是没找到一个好丈夫,你有了厉盛,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果然人还是要看运气的……

    季听十分麻木。他经历过几场性爱,一般少吃回头草,因为他“没心没肺”,什么也不太懂,只有身体是十分澄澈聪明的,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男人伺候得他舒爽了就能快乐:没有爱情,当然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别人对他半强迫半诱骗,季听也傻傻地和对方交合,唯独俞景让他觉得心烦意乱,有一天夜晚,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来那天的那盘樱桃。

    俞景走了,他被厉盛压着做到不知道几点,那盘樱桃没人去收,一直在茶几上摆着。天气炎热,又没有放进冰箱保存,第二天想起来时再看,果rou都已经蔫了,就算没坏,吃进口里也没什么滋味。

    然而那些樱桃也没做什么错事,还没让人品尝到它们最新鲜的时刻,内里饱满的汁水就徒然地消逝。

    季听为樱桃感到难过,也为俞景和自己感到难过。

    三十岁的时候再和不到二十岁的人谈爱情,就有点好笑了,像左杜洛夫斯基的电影,蟾蜍和蜥蜴搏斗,两群动物最终一块密匝匝地死掉。

    当然他也不必在床上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什么都不做,只是为了和对方讨论一件对方觉得高兴,他当时觉得舒服、事后又不觉得舒服的事情,还要被对方问“你为什么不高兴”。

    季听缩在被子里,并不答话,眼珠转动片刻,将上身从被中探出。

    厉盛以为他是要做什么,也伸出手去迎接,不料季听手腕一偏,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两人都凝滞住了,季听看着他,喘息了片刻,随后说:“……我要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