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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章勿买

    乐师在教堂外的草地上试奏婚乐。那声音很轻,大概离得不近,几样乐器悠扬昂长的音声混合在一起,慢吞吞地通过教堂紧闭的大门,一路传到Alvah的耳中。

    他站在原地倾听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正上方的耶稣与十字架雕像,听到了教堂大门被打开、又轻轻合上的声音,也仍然没有回头。

    雕像是洁白的,和整个教堂内的布置十分搭衬:白漆白墙,白色的玫瑰,翠绿的枝叶,低矮的台前、座下每一排的长椅旁都用花朵点缀,圣父的身后是六面窄长的玫瑰花窗,上边色彩丰富而鲜艳,在铺满了柔软地毯的台上打下斑斓的投影。

    这是王都里最大、又最负有盛名的教堂,原本也只对王族尽情开放,提前一个星期清了场,稍加修整,开始由细心的侍女、大臣还有众多卫士慢慢布置,鲜花也都是这天早上从皇宫后花园里采运来的最新鲜馥郁的花型,连着几簇摆放在一起,看着像朵朵洁白的云团。

    Alvah任由侍女帮他穿衣打扮,提前跑过来熟悉场地,陷入一种难以言说的隐秘喜悦与幸福当中。

    因此当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也只是站立着不动,直到Clear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肢,两只手轻轻在准妻子的小腹前交拢,抚摸着他精致复杂的裙下、已然十分圆鼓的肚中那正在恬然熟睡的婴儿。

    Alvah怀孕有六个月了,几个男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筹备婚礼,交给得力的手下去定好地点和方案,提前做好称身的婚服——

    他处在孕期的腹部随着时间的增长愈发鼓胀,两个月前让裁缝来量取尺寸的时候,肚子也还全然没这么丰润。考虑到腹中的宝宝,裁缝在裁剪和制作上下了些功夫,婚裙的上身收紧得婀娜娉婷,到了肋骨的位置倏地松散开来,用许多蓬松飘逸的褶皱来扩大裙下的空间。

    这件裙子本就做成下摆膨大的款式,有点复古的克里诺林宫廷风格,这时穿在Alvah的身上,倒也不显得肚子的形状明显。

    “嘘,”Alvah冲身后的男人悄悄地回眸微笑,打趣似的和他说话,“你别吵啦,每次你一看他,他就醒了。”

    Clear比Alvah高上太多,闻言模糊地嘟囔几声,跟着对方的视线去看周围的摆设,随意一低头,便能嗅到妻子发间淡淡的香气,金发上的头纱层叠而长,一直垂到和裙摆重合在一块儿。

    而Alvah这身婚纱裙的裙摆甚至更长一些,在身后延长了两米有余,以至于Clear和King一起从他们共同的妻子背后走过去时,要先弯腰将花毯上缀着的裙片拿到手里,一步一步地走近,把柔软的面料一点点往里收,像抓住一只鸟儿的尾尖一样,慢慢摸索到他的羽翼、肩膀,最后再把他攥在怀里。

    “喜欢吗?”Clear把嘴唇覆在妻子的耳边,这样轻声问他。

    男人口中的热气让Alvah那片薄嫩的皮肤都染上了粉色:“喜欢……”

    他的声音也小小的,才说出口,就被走到自己身前的King俯下身来,捉住他两片薄薄的、红润的嘴唇来回碾弄。

    Alvah情不自禁地张开嘴,让King湿热的舌头探进他柔嫩的口腔,勾着他有些颤抖的软舌轻轻嘬咬。

    清秀漂亮的男人口中呜呜低叫,感受到一只手掌在身后隔着婚纱将他的双腿分开,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并在一起,把他两腿之间鼓鼓软软的女xue全满地盖住,来回在那yinrou上摩挲挤按。

    “在这里做一次……怎么样?”Clear说着,一边很有些爱怜地用食指刮擦过Alvah的肚子。

    始作俑者低下了面颊,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撩开Alvah颈间披散着的、经过精心打理的浅金发梢,露出他亮白柔嫩的脖颈,慢慢啜舔上去,一路吻到他的耳背,将这片敏感的区域吻得同样发出淡淡的艳红色泽,才又补充:“宾客都还没来。”

    Alvah被他说得有些心动。

    这个由几个男人共同滋养、用精水浇灌过的妻子早被接连不断的性爱调教得软烂熟透,稍被挑逗一番就会动情,身下的女xue又畸形又美,从蜜口里慢慢吐出源源的sao水yin汁——

    更不用说他到了孕期,对情欲更加没什么抵抗力,身心都愈发需要男人的关爱与沐霖,最初几个月被医生叮嘱着不能交合,抑制得过了头,身体常常觉得空虚难捱,要好多好多富余的疼爱才能勉强达到知足的平衡点。

    Alvah当下还被King亲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从亲吻的间隙中发出细小的呻吟,又断断续续地回答男人的话:“不要了、唔……这里是教堂……”

    这是多么神圣的地方,他又怎么可以在圣父的雕像前和丈夫们如此放肆地行yin?

    Alvah觉得羞耻极了,眼尾余光中还能看到洁白雕像的一角,好像耶稣正缓缓低垂下双眼,庄严肃穆、带着谴责地凝视着他这时欲罢不能的情态。

    Alvah轻轻推了推King的胸膛,想让他也发表看法。

    难道他也要跟着Clear一起胡闹吗?

    可King也只是暂时放过了妻子被吻得水润的双唇,微微抬起头来,继续俯视着Alvah,问他:“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吗?宝宝——”

    King拉长了尾音,蕴藏了许多不被言说的引诱与深情。

    Alvah身前的丈夫身上穿着的黑色西装挺括衬身,更显出他昂贵面料下高大、硬朗的好身材,很有风度;他的声音也是低沉、有迷惑性的,包含种种包容溺爱。

    Alvah只稍微犹豫地张了张嘴,就被King抓住机会,一只手刻意避开他的腹部,也随后从侧前方探进他的腿间,对着妻子柔嫩的阴蒂抠弄和揉按。

    他的妻子与其说是在推他,不如说更像是攀附在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能被包裹起来。他这样小巧清秀,无害的猫一样的,腰肢也随便一抓就能被搂住。

    Alvah的呼吸愈发急促紊乱,鼻子都不会用了似的,只知道从嘴中出气,被King重新贴上嘴唇,将他吻得眼睫乱颤。

    年轻漂亮的妻子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丈夫们这样的示好:

    男人手上的温度即使隔着裙子也火热得吓人,轻而易举地将他敏感多汁的蚌rou揉捏得酸软,让他不由自主地微微撅起屁股,让身下的阴户在他们的手上前后磨蹭,腿并得紧紧的,像怕对方多动,又怕对方出去。

    相距着两三层面料,那颗rou粒也十分明显地被玩得充血肿胀了,十分难为情地在King手指的拨弄下渐渐大了一圈,核尖酥麻痒胀,轻轻撩拨着他的心神,仿佛有水似的波纹一圈圈地从那小小rou豆上荡漾开去。

    与此同时,他yin贱的嫩xue也止不住地开始轻微开合,屄口动情地收缩、伸张的时候,内里的xue汁便不受阻碍地涌流下来。

    湿热的yin水慢慢在内裤上一点点扩大了边缘,让那薄薄的面料更紧密地贴在Alvah圆鼓的阴阜上,水意饱满,且还在丈夫们的逗弄下持续分泌,好像马上就要渗透到纱裙上边。

    “呜……”Alvah的口鼻之中不自觉地发出带着哭音的叫喘,整个可怜的阴户一齐激动地小幅抽搐,就连身体也软绵绵地靠在Clear的怀中,只好答应两位实在恶劣的丈夫,“那、那要快一点,婚礼要开始了……啊——”

    他话音刚落,只觉身子一轻,便被人从背后横抱起来,再轻轻放到铺满地毯的台边。

    那地毯柔软,不至于让Alvah觉得硌和疼,周遭还有些场内白玫瑰散发出的香味汇聚在一起,凝成幽幽的暗香。

    Alvah怕婚裙被yin水打湿了,自己主动地用两只洁白细长的手攥住裙摆,一段接一段地往上拉,直到长长的裙尾全都堆积到他的腰间,摆出深深浅浅的层次,有如一朵正在浓烈开放的硕大玫瑰。

    裙边半遮半露着他怀孕六个月的肚子,奶浆般光滑柔白的肚皮被里边发育良好的婴孩撑成薄薄一层,小巧的肚脐些微凸起,圆润得可爱,因着鼓大的肚子和他往日平坦细窄的腰肢太过大相径庭,被顶得圆满的肌肤下面总能露出些细小的血丝纹路,让这浑身跟白树脂雕成似的妻子看着更加可怜动人了。

    玫瑰花瓣的下摆不是花萼与根茎,而是美丽的妻子几近光洁无瑕的下身:

    颇有些rou感的屁股,小小圆圆的,凝脂一样,外边裹着条紧绷的三角内裤;而他下边的双腿细嫩修长,不十足丰满,也不骨瘦如柴,刚好能被男人捧在手里把玩。

    他的内裤也是小小的,接近xue口的地方被逼水沾染得全是yin痕,更有几条细小的水流慢慢从内裤的边缘渗漏出来,顺着腿根和会阴往下流淌。

    丈夫们的身影覆盖上来——

    Clear率先将宽大温热的手掌从他婚裙的胸口边缘伸探进去,握住妻子绵软得像云团一般的rufang,手指下压,就像把他胸前的面料全都剥落下来似的,敞露出一对饱满浑挺的奶子,沉沉压着下边的衣料。

    美人的乳rou也是干干净净、十分漂亮的,如同一片白茫茫雪地上凭空拔起皎白无瑕的圣女峰,顶端是一片艳丽挑逗的柔嫩红色。

    两颗奶头在早晨不甚温暖的流通空气中被刺激得从乳晕中完全挺立,一被丈夫粗热的手指轻轻拨弄,就更颤巍巍地左右颠倒,被按得下陷进rou里,又猛地弹跳出来,就连上端的乳孔也变得清晰明显——

    那窄小的孔缝微微翕动,好像有什么满盈的东西马上就要喷涌出来,丰满的奶球圆圆涨涨,稍一移动身体,就有乳波不堪负重似的盈盈晃动。

    King和Alvah从小在一起长大,渐渐又从恋人发展成丈夫和妻子的关系,几乎看一眼就知道他想要什么,这时见自己的妻子脸上都是动情的红晕,和他轻轻咬着嘴唇的羞赧神情,便直接低垂下头,将靠近自己这边的乳尖轻含在嘴里,猛地吮舔两下,大舌绕着rou豆来回深浅打转,果不其然听见Alvah闷哼一声。

    他的妻子温柔放荡,神思还在纠结犹豫,身体却已经如初开的鲜花一般舒展开来,盈满露水,全是羞人媚态,随时准备好和男人鱼水交融。

    Alvah一时被King的舌头抿咬得舒服畅快,竟不自觉地挺起自己的饱满胸脯,将奶子更深地喂到他的口中,几根细长的手指在男人的发间轻揉慢捻。

    男人唇舌的侍弄热烫又体贴,粗粝的舌面一下下勾弄他sao浪多汁的奶头,没一会儿就把妻子体内的yin性调动起来,纤细的腰肢震颤不停,一对儿嫩乳在挑逗下从奶孔中溢出阵阵乳汁,自然而然地喂到了丈夫的喉间。

    “呜……”Alvah被亵玩得沉醉极了,羞耻地压抑住唇齿间即将发出的呻吟叫喘,整个人却已经变得服服帖帖:

    他的两条腿虚虚合拢,任由Clear勾着内裤的两边往下脱卸,一等小而湿的面料滑到脚踝,他便轻轻张开双腿,让丈夫把内裤彻底拽弄下来,将他圆润得适当的脚腕捉着推挤上去,大大敞开双腿间的隐秘rou缝。

    那屄口仍在渗着汁液,只被两位丈夫挑逗过几下,整个rou阜便显出一种sao嫩的粉色,yinchun微微翻卷,些许露出下边sao动着的xue洞。

    Alvah极其小声地喘息着。

    他的身体侧对着耶稣的神像,只要稍微一抬眼,就能感受到圣父的眼神和眸光。

    身子娇嫩的妻子十分难为情地扭动身躯,觉得自己yin荡的秘密、与沉浸在羞耻幸福当中的快乐全被看在眼里。他胸前的柔软、以及腿间的yinxue暴露得如此彻底,身旁的丈夫们却衣着完好,团团围着和他yin嬉。

    Alvah的心跳越来越快,口舌干燥,面颊几乎灼烧起来。

    与此同时,那yin贱的嫩xue却更不知羞地因为某种难以言说的兴奋而持续抽动着,直到Clear将炙热粗胀的性器慢慢cao入他吐着sao液的屄道,一直深入到甬道深处。

    男人在他满是yin水的湿xue中来回地蹭动和抽插,时不时轻轻顶撞宫口闭合的rou环,刺激得Alvah猛地收缩腰腹,女xue里的yin软媚rou紧紧卡着对方壮硕的阳具。

    Alvah用一只手虚抓住King的手臂,面色潮红,声音软得能滴出汁水:“老公,你也进来……唔、啊……”

    他的一只手被男人带着,去触碰对方胯间的面料,慢慢地、羞怯地用两三根手指把上方的拉链拉扯到最底端。

    勃起暴胀的性器弹跳着打在他娇嫩的手心,仿佛被那上边的热度烫到了一样,Alvah倏地缩了一下手掌,自己更加乖顺地将手收回大腿内侧,拨弄腿间那涨红sao痒的yinxue,直到King勃起得惊人的roubang也紧贴着xue内另一根阳具挤弄进来。

    Alvah张开了嘴,好似一时间被cao到神志恍惚,半天都发不出一个音节。

    他饱经性事,女xue十分温顺耐cao,在这样的场景下却难免有些激动情态,平日里颇有弹性的屄口这时也将内里两根jiba夹得发紧,一圈yinrou轻轻收缩绞压,xue洞边缘被撑成薄薄一层透着水意的rou膜,嫩逼的周边又被他自己的逼水泡得发白,湿淋淋地朝外涌出更多的汁液。

    两根粗硬的胀红性器互相摩擦着,同时朝内挺进,将妻子娇嫩的rouxue内壁挤得满满当当。

    Alvah咬着嘴唇忍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开始那种头皮发麻、花xue紧绷的状态中缓解过来,又被King和Clear挺着有力的腰肢cao干上三四十下,整个身体都彻底放松瘫软了,口中哼哼地承受着老公们同进同出的撞击和cao干。

    他的xue道内全是层出迭起的褶皱和细小绵软的rou粒,触感就像打发的奶油——

    一被硕大的柱身和guitou顶cao,就软绵绵地内陷下去,一等男人们的性器完成一轮冲刺,从那yin红的xue口中退出大半,在屄道外露出将近整根青筋盘错的狰狞阳具,便又饥渴sao软地齐齐拥挤上来,热情地对着丈夫们的jiba表面尽情吮吻,好像怎么都吃不够一样。

    “嗯……啊、啊!……”

    Alvah起初还是记得压抑自己的呻吟的。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总要先在嗓子眼里转上好几个弯,等它们最后再从唇间冒出来,就几乎消逝于无形了,他的眉头轻轻蹙着,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

    可偏偏两个丈夫就喜欢看他躲避不及、些微难堪又羞怯的样子。

    他们用温情大胆的唇舌亲遍了他的下颌、嘴唇、脖颈和锁骨,最后一人叼住他一边难耐已久的rutou,富有技巧地亵玩起来;随后又慢慢用湿热温暖的大舌沾湿他盈嫩饱满的细腻乳rou,在妻子洁白又薄的奶子上嘬咬出不易消退的红印。

    男人们的rou根在xue内的捣弄也是又深又重的,如同要刻意延缓快感的持续时间,每次狠狠一撞,膨圆的伞状冠头就要突地在Alvah微微闭合的宫口环rou上cao出一条细缝。

    霎时间,整个下身的触感中就只剩下酸麻酥涨,细细的热流从yin靡sao软的rou口中涌动下去,带得阵阵花水泛滥地交织在一起,逐渐凝聚成汹涌的sao液,从上至下地冲刷着整条被丈夫cao得软烂服帖的甬道,再丰沛地包裹住他们抽插不止的凶猛rou具。

    Alvah浅金色的发丝在地毯上随意地散着,窗外偶然传来的几声鸟鸣都像是一种有共识的责怪和窥探。

    这时但凡有人想要再来提前查看一下即将举行婚礼的场地,都会不小心撞破他们一向敬爱的国王和王后交合时的yin状,再通过这短暂揭露的一角意识到他们平日里荒yin又声色饱满的生活常态。

    ……是因为整个王国都这么宠爱他,才让他能如此快活地享受这片刻野合的欢愉。

    王国里共同且唯一的皇后看上去是那么圣洁、纯情又漂亮,成队的士兵经过他时都要纷纷低头示意,没有人好意思抬头和他目光相撞的——

    这样一个人却正面色酡红地躺在柔软精致的地毯上,尽情地伸展着自己洁白的光裸身体,又往往突然急促地曲起双腿,两只手无助又不舍地在胸前两个匍匐着的高大身影上轻轻按着。

    “太用力了……”他还没习惯在神像面前大声说话,舌尖也只羞怯地在唇间微弱摆动,“奶头……奶头要被咬破了,老公……唔……没有奶可以吃了,先停一停,好不好?”

    像他这样特殊的双性体质,又经常被爱人们轮番挑逗戏弄,到了孕期初期,就已经开始分泌出香甜的母乳汁水,六个月的时候也仍然只增不减。

    他这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胸前湿濡,睡裙黏答答地贴在乳rou上,稍微低头查看,才发现竟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地溢了奶,叫两个丈夫分别给rufang吸走大半乳汁,才开始觉得身上轻快起来。

    这样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要被男人疼爱的,不仅rufang和嫩xue全都漂亮粉嫩,形状和手感姣好得像细软的花瓣,也更容易性欲勃发,敏感过人,被几个爱人或轮流或共同地爱抚久了,放荡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积起奶水,适合被人掰开腿欺负,cao得乳汁飞溅,淋得他自己的身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白痕。

    他的奶尖全被男人的唇舌牢牢把着,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张口嘬吸,用粗粝的舌片反复碾拨敏感至极的乳豆,将那些鲜美的奶水从细窄的乳孔中吮抿出来,直到那乳尖上边的艳色更甚,两颗乳豆又硬又胀,比开始时更加肿大了一圈儿。

    King和Clear的cao弄愈发加快,将他整个人也顶得前后摇晃不停,xue内的sao心被cao磨得又麻又爽,快感连绵不断,叫他们的妻子脸上时不时闪过怔愣和失神的满足情态,大腿根上的嫩rou常常跟着他纤细的腰肢猛颤几下,软软的rou臀也紧绷绷的,只觉一股股越来越强劲的电流在小腹之下到处乱窜,热烫的温度甚至蔓延到了他的胸前。

    Alvah脸上发热,渐渐感觉两股十分明显的热流从乳堆深处攀沿而上,倏地一股脑从他被吃肿了的rutou肿喷涌而出,像断断续续的溪水忽然增溢成河流一样让人猝不及防。

    大股带着些许腥甜气味的乳汁迫不及待地在男人们的唇齿间爆发了,他们先是感觉一蓬热流忽然炸裂开来,香咸的奶味儿快速地漫过整个口腔,汁水自发地涌向喉咙,才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刚刚被他们又cao又吮地喷了奶。

    些许没来得及被接住的液体从他们的嘴角滑落,划出湿亮的yin痕,在男人线条明朗的下巴上停顿片刻,这才缓缓坠下,仿佛珍珠落地,立刻消失不见。

    Alvah不可抑制地更加yin态丛生。

    他闻见四周属于自己的奶腥味道,又羞又耻地从额头红到了薄而明晰的锁骨,和他胸前的红痕互相呼应。

    Alvah扭动着身躯,被体内的jiba捣得时时喘叫,在脑海中默默勾勒出两位丈夫性器的长度和形状,甚至是它们勃起时的样子——更记得这样的粗大东西是怎么在以往的时光里一次次将他推上无止境的高潮的。

    男人们的roubang硕长、暴胀,精水浓厚,cao进他的宫口后还能再推进好几寸,柱身上凸起明显的青筋每每将他敏感yin浪的颈壁磨得欲仙欲死,几乎麻痹,稍微坏心眼地变换角度、四处戳cao几次,就要把小妻子干得说不出话,只会绵绵地哭叫不停了。

    他想到这里,整个人更虚软无力,胸前的双乳刚被吸完涨溢的奶汁,仍有晶莹的乳白液体挂在艳红乳粒上端,缓缓顺着乳球的弧形形状滑落下去,一路滴坠到身下的地毯之中。

    那被男人舔弄、折磨过的奶头十分脆弱胀痒,Alvah几乎已经能够想象出来,待会儿重新穿上婚裙时,他会有多难受不适了。

    可沉浸在情欲里的他又管不了那么多。

    年轻温柔的妻子的内心几乎被情欲填满了,只知道顺从身体的本意,漂亮、狭长、眼尾圆润的双眼痴痴地半阖着,细密而长的睫毛如鸟雀羽毛的尖端、花朵新生的嫩瓣,口中更只知道发出黏腻勾人的浪叫和哼吟。

    “好舒服——啊……老公、老公cao进来吧……”Alvah的尾音颤颤,像被乳蜜凝炼而成,“要两根jiba都cao进zigong里……唔……”

    听过他这样请求的人,有谁不会答应呢?即使这时教堂门外的乐声已经奏过两回,并且最终停了,大概能够预见婚礼仪式很快就要开场。

    爱着他的男人们只能尽快地将自己的阳具cao入不知满足的妻子的宫口。随着Alvah越发沉醉放开,那环缝也在King和Clear的轮番攻势下渐渐被顶开一个浑圆狭窄的入口。

    一根roubang前端的guitou率先插干进去,硕圆的头部卡在紧致的rou环之中,反复磨cao了好一会儿,才把那rou腔cao得彻底松软。

    Alvah被丈夫们捏着细软的腰身,半转过身去侧躺,方便男人的粗长阳具更深入的cao干。

    他向左侧躺着,右腿被高高捞起,小腿在丈夫们呼吸粗重的冲撞下晃颤不停,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脚腕也歪歪地斜着;泛着淡淡红色的脚跟肌肤细嫩,从浅口的白色婚鞋当中脱离出来,鞋履险险地挂在前半脚尖,顺着性爱交合的频率一晃、一晃,随时都有彻底掉落下去的可能。

    两个人的性器堆挤在宫口之前,轮流插cao着Alvah紧致又有弹性的宫颈软rou。

    其中一人在那更深处的rou缝里反复抽插碾磨的时候,另一根jiba也并不闲着,开始大幅又快速地在妻子yin软的甬道里狠狠戳cao,将他的sao心磨得火热发烫,手上也慢慢摸到了Alvah的腿间,用指尖时轻时重地挑逗和搔刮妻子敏感蔫软的阴蒂。

    Alvah本就被两人cao得逼水直流,一被男人开始玩弄起sao核,只觉外阴、内xue还有屄道深处的敏感地带全都酥麻得不行,几重快感层层叠加起来,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口中和喉咙间的喘叫,绵嫩的腰腹时不时因为同时激发的酥爽而连续不断地抽搐、痉挛,xue内更加水润湿热。

    宫口被彻底cao开、干软之后,那些yin水也毫无顾忌地席卷和填满了甬道内的每一寸yinrou嫩褶,带着yin靡气息的汁水仿若失禁一般冲刷而下,将他的股间和大腿打得湿透。

    “啊、唔……好舒服,老公好厉害……”

    Alvah难耐极了地嘤咛出声,说话都带着痴意。

    他那一颗yinhe在丈夫手指的抚弄下再次胀立,更加红肿发痒,好像被剥掉了皮的嫩红果rou,颤颤巍巍,凝出黏腻的汁水,愈发精神地粉艳起来,又听Clear透着笑意问他:“哪里舒服?宝宝里面的水好多啊。”

    Alvah爽到连细窄的腰上都渗出一层淡淡的汗液,三人的胯下更是水意淋漓。Clear的rou柱还在他的宫口深处狠搅着,捣得他整个zigong都跟着一起翻绞不停,宫壁酸软震颤,顺着被cao开的yin口往下扑簌簌地浇了体内两根性器一身的蜜汁。

    King的阳具比他cao干得深猛,一下下鞭挞着Alvah水逼内一圈圈的sao软褶皱,往往将整根jiba一下猛插进xue内,力道大得柱头前冲,甚至也要一同cao进妻子隐秘细小的宫口。

    那水盈盈的屄腔都被撞出噗嗤、噗嗤的沉闷水声,伴着好几股大小不一的黏流,纷纷从那被两根性器撑大、顶圆的屄口喷溅出来。男人身下茂盛的阴毛扎得Alvahrou阜嫩唇又痒又痛,几声哭喘之间,sao液竟然涌流得更加汹涌自如。

    “都舒服……啊、都好舒服……”Alvah像是被欺负狠了,说话都是一顿、一顿的,不知道被两位老公干得多么酣畅爽快,又被丈夫们分别贴过来吮咬嘴唇,从嗓子眼间发出呜呜的叫唤,“唔……要喷了,老公,射给我……”

    他们的时间并不多。Alvah软绵绵地蜷着,一对薄嫩的yinchun这时全都肿了,湿哒哒地往外翻卷,吐着莹光。男人们cao得用力了,那稍微有些不堪重负的yinxue浅处的媚rou就要被拉绞着些微敞出屄外,再紧接着被猛地顶撞回去。

    美丽的妻子支支吾吾地胡乱yin叫,恍惚间,体内的抽动越来越快,涌动着的快感逐渐聚拢到一起,随着King和Clear最后几十下仓促的冲刺,两根硕大胀硬的roubang竟然相继顶入了宫内。

    “呜——啊啊……”Alvah倏如受到刺激般急促喘息,只觉丈夫们的性器甚至又胀大一圈,互相紧紧挤弄、摩擦,guitou轻微摆动,前后收缩,在宫口狠磨上几下——

    又恋恋不舍地怕伤到小孩,复又退回甬道里,从两处马眼中突地喷射出饱满浓厚的腥膻男精,尽数浇灌在妻子敏感又娇气的女xue内壁,将那些脆弱的薄rou激得一齐抽动起来。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

    两人匆匆将阳具从妻子的体内拔出,嫩xue里的yin贱汁液更被Alvah高潮中不停痉挛、收缩着的xue道挤压着排喷出体外,同时裹挟了无数从还未完全合拢的阴xue窄缝中流泄出来的乳白精水,将他本就yin乱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身下沾染得狼藉一片。

    好在教堂里新布置的地毯材质特殊,又似乎很能吸水,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奇怪痕迹。King和Clear整理好自己的下身,这才慢慢体贴地爱抚刚刚经历过一场三人性事的美丽妻子。

    他们先帮他重新把胸前遮盖、包裹住,再一点点擦拭干净Alvah腿间那些yin靡的水痕,安抚似的轻柔抚弄他的腹部:多乖的宝贝,一点都不肯让mama难过、不好受,在肚子里安安静静的,什么都不做。

    内裤又脏又湿,已经没法穿了。Alvah眼神迷茫了好一会儿,才渐渐从被cao到潮吹的高潮中缓和过来。

    King正半跪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身子能半坐起来;而Clear则低头看着妻子腿间仍在不断翕张着的花xue。

    那xue眼被两个恶劣的丈夫cao开了,可怜又可爱的,虽在缓缓合拢,一时半会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xue口艳红、粉嫩的颜色参半,慢吞吞地朝外流着晶莹透亮的水珠,才擦干净,马上就有新的汁液迫不及待地涌漏出来。

    Alvah却觉得还不够。他被丈夫看着女xue,居然又有了新的感觉,整个外阴酸酸麻麻,内里的yinrou还在颤抖地跳着。

    他平日里和丈夫们交合,绝不止今天这回这样短暂简便。他身为双性,本身就性欲很强,再加上几个老公也对他予取予求,愈发把这娇嫩的小妻子养成不知满足的个性。

    他左右扭着腰胯,好半晌才轻轻道:“老公……还不够,我还想要,逼里面好痒……”

    多么恳切、诚实又可爱。于是King和Clear一齐笑了起来。

    婚礼临近,他们没法再亲力亲为,于是只好叫小小的工具代劳,用炙热的手指扒住yinchun,毫不留情地向两边拨开,露出下边艳红、蠕动的惴惴yinrou:

    上下两个孔眼都是水盈盈的,稍被手指在周围绕着圈地揉弄一阵,Alvah就又不自主地挺腰送xue,想把男人的手指深深地吞吃进去。

    King的手掌稍微后撤,哄着妻子道:“宝宝今天怎么这么主动?乖……自己把逼掰开,老公还有办法让你舒服。”

    Alvah照做,两根纤白的细嫩手指搭在泛红发肿的yinchun边缘,自己把那欲求不满的sao浪蚌rou掰着,显露出两张yin贱动情的嫩嘴儿,只呼吸一窒,便眼见King的手中拿着个光脑控制的圆润跳蛋,一路用手指顶到深处的地方。

    整个跳蛋虽然不大,但却异常充盈饱满,将Alvah的xue内撑得圆胀,不易滑落和改变位置,上边还有高高低低凸起的颗粒纹路。他一被那跳蛋抵上敏感的rou粒,小腹处就猛地震颤一下,不自觉地扭着双腿:“顶到了,啊……”

    随即又是一根更加细小的、几乎可以说是“针”一样的东西,也紧接着被男人试探着推入屄洞上方的尿道。

    那小小的孔道平时只是用来排泄尿水的,忽然被什么东西刺入,已经让Alvah下意识地收缩整个女xue,两处都渐渐泛起了酸麻意味。

    摆放好工具,Clear又为他们共同的妻子穿上了纸尿裤。

    Alvah的rou臀小小圆圆,穿上去后,还有不少浑圆丰挺的臀rou从边缘xiele出来。他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两个丈夫给他将纸尿裤牢牢套好,声音听着已经耻得要哭了:“不穿……这个了吧。老公……”

    Clear却一副很认真的模样。两人一同将他从地上扶起来,用繁复层叠的裙摆盖住妻子身下的秘密,重新打理他头顶上那在地毯上蹭得歪斜到一边的头纱,才慢慢说:“当然是要穿的。宝宝的身体这么敏感,到时候水流得地上、裙子上都是,该怎么办?”

    Alvah听他说话,也抿咬着自己的下唇,十分羞怯地不开口了。

    他们从教堂门口缓步走出的时候,已有好些侍女在门前的草地上互相传递着鲜花花束和果盘,认识的亲朋好友、王公大臣也陆续前来,场地内十分热闹。

    Alvahxue内夹着东西,有些心不在焉地和两位丈夫一起欢迎宾客,等到所有人全部到齐,寒暄客套已毕,这才让众多客人步入教堂。

    由一男一女两个小小的花童引路,Alvah和King、Clear一起慢慢地顺着门口的花毯过道往圣台前走去。他才行走了一步,不料体内的跳蛋和微针竟然同时被 King控制着按下了开关,开始愈演愈烈地震动起来。

    “唔!……”Alvah一时不察,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当他意识到自己居然发出了声音的时刻,脸上也霎时布满了动情的红晕。

    温柔、清秀的妻子忍不住瞪了站在身体左侧的男人一眼,对方却只是笑着看他。

    Alvah的女xue本来就没被完全满足,这时更被两处不停震动着的yin洞激得呼吸急促,yin欲波浪般卷挟着上涌,不常被玩弄的尿道更是产生了一种隐隐的尿意,让他不得不轻屏住呼吸,收着小腹,小心翼翼地假装没事人一般——

    只是又前行三四步,便觉腹内的甬道深处忽然传来一阵难以言述和抵抗的剧烈快感,竟是屄内塞着的跳蛋忽然改换了震动的频率,更加凶狠用力地左右撞击着他的敏感点。

    Alvah头皮一阵发麻,整个逼内的yinrou都爽得要绞到一块儿似的,xue内有一股巨大的yin水唰地流泻而下,尽数湿淋淋地洒在男人们为他准备好的纸尿裤上。

    那羞耻的感觉让他必须要紧咬着嘴唇才能不发出声来,站立着的身影眼看也有些不稳了,还是身旁的两人忽地和他肩膀紧贴,抓着Alvah的腰肢把他带了回来,这才没让周围坐满宾客的座下看出端倪。

    不明所以的人,只觉得这天的王后格外面色娇艳,大概也是因为他幸福无比的缘故——

    殊不知他藏在长长婚裙下的两条腿走得歪歪扭扭,好几次险些踩到了自己,每迈开步伐走动一下,都要让两片大腿内侧的嫩rou互相狠狠并着擦过,好像这样才能缓解体内那种如同虫蚁啃咬般无法消弭的酸痒畅快。

    Alvah整个下身都变得绵软无力,要不是两位丈夫分别在他身体的两侧护着,近乎于搀扶地挽着他的手臂,易于羞怯却又放荡的妻子说不定早就行迹败露了。

    他一路咬牙坚持,两瓣形状优美的薄嫩嘴唇都被自己抿得红艳逼人,好不容易挨到站在台前,也仍然紧紧攥着男人们的手不放,生怕自己就就此脱力,露出丑态,表面上勉强做出端庄沉着的模样,而在婚裙洁白的轻纱下方,那yin贱的女xue却止不住地在工具的刺激和亵玩下喷溅出源源不断的性液yin汁。

    “我们在神的注视下聚集于此……”婚礼的主持开口了。

    在询问过两位丈夫关于婚姻的誓言之后,看上去十分年长、发须斑白的牧师转向了Alvah,面容和蔼,声音低沉慈爱,“你愿意嫁给我们共同的国王们吗?……”

    往后他再说了些什么,于Alvah的耳中都是模糊不具的。他只看见长者嘴唇的颤动,好像从天边传来的声音一般遥远。

    事实上,他再也无法忍受了。细小的实物在xue内疯狂跳动着的感觉是那么明显,他相信站在身边的两个男人都能闻到那渐渐从他身下散发出来的sao甜味道。

    Alvahyin水泛滥,全靠裙下使劲搅弄、交叠在一起的两条腿来抑制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下流汁液,整个下身酸软不已,一时间竟也分不清自己是想要高潮的欲望更强烈些,还是尿意更加凶猛迫切。

    Alvah虚张着嘴唇,一等神父停下了话语,便近乎急切地轻声道:“我、我愿意……”

    于是他们又开始交换戒指。

    两位国王给王后专门订做的戒指也是蕴有深意的:戒环和钻托本身由简洁的纯银材质细细打造而成,上边各嵌一颗圆润 、富有光泽的宝石。一枚如同鸽血和热烈盛开的红玫瑰一样璀璨熠熠,一枚的颜色则轻柔深邃,像花园深处挂在长栏上的紫藤。

    那是两位丈夫各自瞳孔的颜色。

    Alvah先和Clear交换了戒指,被他抱着啜吻几下嘴唇,然后才转向了King的方向。

    第二枚代表了誓言、承诺与爱的戒指戴在了妻子另一只手的无名指上,King低下头,用湿热的嘴唇轻轻摩擦他的耳廓:“你爱我吗?宝宝,如果你爱我,就求我让你高潮吧。”

    他多运筹帷幄啊。Alvah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呜咽,裙下的屁股紧紧夹着,只觉两处孔洞内的湿意马上就要倾泻下来。

    体内放置着的玩具和男人真枪实剑的cao干并不一样,它们从来没有任何停顿,反复不停地刺激着他敏感多汁的xue道,sao点早被磨顶得软烂,只碰一下,让人欲罢不能的酥麻爽快都会瞬间遍布全身。

    Alvah低垂下头,让头纱逶迤地垂顿下来,遮住他小半的侧脸,随后也给King戴上婚戒,这才小声地恳求他:“我爱你……”

    他艰难地吞咽着涎水,一对嘴唇在男人的视线中显得鲜艳诱人,如同初生却已被蹂躏多次的花瓣,“求你,让我高潮——”

    他话音刚落,就被King突地侧过面颊,吻住嘴唇,与此同时,体内那分别被安置在尿道和阴xue里的工具也倏然被对方松开了控制。一阵让他感觉天旋地转的巨大快感之中,Alvah再也控制不住他下流放荡的身体内所有让人羞怯不齿的欲望:

    漂亮温柔的妻子紧闭着双眼,睫毛慢慢刮擦着丈夫眼睛下方的肌肤。

    他们很快就将身体分开,Alvah藏在完美、洁白的纱裙中的身躯兀自激动地颤栗,整个女xue内外被调教透了的yin软媚rou也一齐抽搐,条件反射般地收缩不停。

    偌大的、坐满了宾客和他们的亲人、朋友的教堂中渐渐升腾起带着善意和祝福的掌声,而这些连绵不绝的掌声汇聚成了一片高低不一的海洋。

    Alvah的目光就在那些坐在前排的熟人面庞上一一掠过,直到他的心跳猛然加快,砰砰、砰砰地胡乱跳着,两颊更飞起娇艳欲滴的潮红。

    女xue内积攒到极致的快感顿时爆发出来,如雪山上的堆积物全在同一时刻幻化成积水,纷纷扬扬地顺着山坡汹涌倾落。

    只一瞬间,他的尿液和yin水便“唰——”地从两个相近的孔xue中喷涌而出,同时溅落下来,不分彼此地混杂在一起,沉甸甸地打在本应圣洁无瑕的王后悄悄穿着的、滑稽的纸尿裤上,填满每一寸干燥的富余。

    King和Clear从旁边搂紧他的腰肢。

    神父在一旁高举双臂:“恭喜我们的国王与王后……”

    ——恭喜我们的国王与王后,一起度过了如此美好而值得欢庆和纪念的一天。

    感谢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