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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他溺毙在怪物给予的快感和爱意当中

    夏清池在触手铸成的牢笼中醒来。

    他趴靠在那个怪物被触手包裹着、外形和章鱼有些相近的身躯上,无论是身前、身后还是身上,都是紫黑色的滑腻触足——缠在他身上的几条沾染了他的体温,带着微微的暖意,其他的却还是冰凉的,在擦过皮肤时,带起抑制不住的颤栗。

    他看不到任何除了触手之外的东西。

    夏清池稍微花了点时间,才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他的身上依旧只有那件沾满了性液和黏液的白大褂,微微鼓起的小腹显示着他的体内,还贮存着诸多并不属于他的东西的事实。

    夏清池忍不住稍微挣扎了一下,想要从这团触手当中脱离出去,却反被更紧地捆缚,牢牢地按在怪物柔软的身体上。那些触手上凹凸的地方在这个过程中用力地擦过他的皮肤,带起的酥麻瞬间就席卷过全身,令他的脚趾都不住地发抖。

    ——他现在实在太敏感了,身体只要被碰一下,就控制不住地发抖,含着精水的花xue和屁眼还在一张一合地往外挤出粘腻的液体。

    而这个怪物似乎很不喜欢这样的状况。

    软韧灵活的触手探入他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仔细地勾起他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的jingye,送回那两个无法闭合的roudong里,却发现这样只会让那两张sao嘴绞缩着,往外挤出更多的性液,不由有点焦急地往他的身体里挤,想要堵住那两个rou红的圆洞——然后在某种浓稠得几乎化作实质的欲望之下,扭动着越插越里面,甚至把那些自己想要留住的东西给挤出了不少。

    “别、啊……我……嗯、不、哈啊……受不了……呜……”夏清池被那两根触手插得哆嗦起来,本来就并不起来的两条腿抖颤着打得更开,“……太……啊呃、粗……嗯……”

    他的意识还有点不清醒,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含含糊糊的,夹着一点使用过度的沙,有种裹了糖水和奶油的软腻。

    眼前的畸形异种似乎把他的反应当成了回应。

    原本只是试探着,一点一点地往里钻挤的触手猛然加大了力道,一口气顶cao到了最深处,撞进了早已经被cao得酸软发麻的结肠口和zigong口,干得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从之前被捅开的女xue尿道里,射出了一小股不知道是尿液还是黏液的透明液体。

    “……呜……别、嗯……哈……我已经……呃、呜啊……”夏清池的脑子越发迷糊了,刚刚回想起来的那一点事实被热意卷过,只留下了模糊的印象,“要、坏……嗯……不……哈啊、已经……呜……”

    他本能地去含吮舔舐伸入口中的触手,吞咽下对方分泌出来的腥甜液体,有些弄不清自己这会儿是在哪里——可能是某栋别墅里用以举行邪恶祭祀的祭台上,也可能是在某个破旧旅馆里泛着潮气的单人床,又或者某间昏暗阴森的地下室里、某座废弃荒凉的公园中央,甚至是他自己那被冠以家的名字、既是保护,也是囚笼的自己的房子。

    在被强迫着高潮了一次之后,夏清池的意识变得更加昏昏沉沉的。他觉得自己是在水里、在一片无处借力的深海之中,就连擦过皮肤的水波都在侵犯玩弄他的身体。

    他的腰腹鼓胀又酸软,下体仿佛已经被彻底玩坏一样,传来阵阵不知道该不该归属到快感底下的刺麻——可绵延的情欲依旧在被jianyin的地方徘徊不散,折磨着他的神经、蹂躏着他的意识、翻搅着他的灵魂。

    迷迷糊糊之间,夏清池听到了一声轻微得几乎要被自己的喘息盖过的,刷卡时发出的“嘀”,而后不久前曾经听过的声音隔着水膜一般传递过来。

    “——博士居然也会有迟到的时候,还真是少见。”

    被水波簇拥推搡着沉浮的意识蓦然被拽出水面,夏清池猛地直起了身体,却又在身体里的折磨下重新软倒下去,被拥上来的触手接住,像跌进了一艘在水中摇晃的小舟里。

    “其实也不一定是迟到……这块记录板是博士的吧?就博士那谨慎仔细到了病态的作风,能把这东西落下,肯定是碰上了什么要紧的事。”

    耳朵捕捉到的声音在逐渐地靠近,显然说话的人正在朝着夏清池的这边走——意识到了这一点,夏清池浑身都哆嗦起来,挣扎着想要从包裹着自己的触手当中逃离。

    又或者藏得更深。

    极致的恐惧催生出极致的快感,夏清池没能从那数量众多的触手当中挣脱,反倒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他猛地张开口,咬住了自己面前的一根触手,将即将出口的尖叫堵在喉咙里,泪水蒸腾而出的雾气蒙上了本就被黏液给弄得模糊脏污的镜片。

    “肯定就是迟到啦——你就别给博士找借口了,就算再怎么完美主义,博士也是人嘛——”

    大股的黏液被借机灌入了夏清池的嘴里,初醒时并不那么明显的情欲靡香又变得浓郁了起来,将夏清池整个包裹,唤醒他陷入情潮欲海的癫狂记忆。

    “但是昨天博士走的时候明明就带了记录板了啊,如果不是回来过,不可能掉在这里吧……不过那上面有写什么吗?我看你刚刚的脸色有点奇怪?”

    “别乱动别乱动,要是弄坏了博士肯定得生气了——说起来江原呢?博士就算了,他一个刚来第二天的新人迟到就有点太过分了吧?”

    又一根触手挤开夏清池被cao得濡湿松软的后xue当中,大力地插顶了几下之后,忽地和另外两根触手一起退了出去。但咬着触须的夏清池却丝毫没有感到放松。

    一条粗肥光滑的腕足在他的面前探了出来,绕过他被牢牢捆缚的身体,撩起他身上那件沾满了斑驳痕迹的白大褂,在触手拔出之后就垂挂了下来的下摆,对准了他被jian成一个艳红roudong的后xue。

    ——这根东西上并没有生长任何rou棱、倒刺或者吸盘,而是在末端形成了从小到大的rou红圆球,看起来像一个诡异的圆锥,又像一串畸形的拉珠,一个用来惩罚sao贱荡妇的可怕刑具。

    夏清池没能透过模糊的镜片,看清那东西的具体尺寸,就感到它抵上了自己胀疼发麻的xue口。

    “……我在路上碰到了,他好像有……”

    刚刚还十分清晰的说话声变得遥远而模糊起来,夏清池感到那根抵在后xue的腕足开始缓慢地用力。

    最开始的两个rou球根本不要用力,就轻而易举地挤了进来——被撑开的rouxue内壁甚至无比主动地蠕动夹吮起来,放荡而yin贱地将它往更深处。第三个rou球进入得稍稍有点费力,不少肠道里的精水和黏液被挤了出去,沿着夏清池发着抖的双腿往下淌。

    在第四个rou球往里挤的时候,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呜咽扭动起来。于是那根腕足停了下来,爱怜似的往外退出了一点,用已经插入的部分戳顶他内壁上的敏感点,然后在他因此而喘息颤抖的时候,陡然加重了力道,把第四个rou球狠狠地捅塞进去。

    夏清池的身体蓦然僵直,被束缚的脊背往后弯折成优美的弧度,可怜泛红的yinjing没有任何征兆地射出一股不含任何白浊的清液,那个位于阴蒂和yindao之间的小孔也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开始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水。

    被不受控制地用力的牙尖咬紧的触手,在夏清池的口腔里不断地扭动,卷裹他的上颚,绞缠他的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喉管入口抽送,然后射精一样射出一大股粘腻的腥液——强迫着他吞咽下去。

    从醒来开始就一直存在的饱胀感变得更加强烈了,就仿佛他的这具皮囊成了用来装水的水袋、rou囊,在持续地被灌入超出了容量的大量液体,随时都能被内里的东西给撑开、撕裂,毁坏成一堆无用的破布,被路过的人随意地扫进垃圾篓里,扔进臭水沟中,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腐烂。

    “——说起来今天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安静?平时明明只有博士在场的时候,才会稍微安分一点。”

    倏然捕捉到的关键词让夏清池稍微清醒了一点,也在茫然之间意识到了自己所在的地点。

    ——他正处于那个用来关押这个畸形怪物的玻璃箱中,被对方簇拥包裹在无数条触手里面,彻底地隔绝了来自外界的视线。

    “虽然种族不一样,但其实能看出来它真的很喜欢博士呢……每次不管博士要做什么,它都特别配合,每次换了我们的时候……啧……”

    “有一说一,天底下有谁能不喜欢博士呢?长得又好看又有能力又有钱,性格还好——当然我是说发火之外的时候——”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谈论的主角,就处于自己的眼皮底下,玻璃墙另一面的两个人谈论着与工作无关的话题,熟练地进行着每日都必然需要进行的任务。

    而他们口中的“博士”,正被缠住脚踝,箍住腰腿,在一团触手的圈禁当中,摆出彻底打开身体的姿势,承受着不知道第多少颗rou球的进入。

    ——那根腕足已经插得很深了,夏清池甚至觉得已经经过了结肠口,可它还在努力地往里钻顶,把那超出了人类承受能力的性器往他的身体里插送。

    夏清池嘴里咬着触手,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也不敢做出太大的挣扎,像一个不敢违抗惩罚的性奴,连身体内部的私密都不允许被保留。

    这个漫长的插入过程持续了太久,夏清池全身都湿透了,覆着一层yin亮的水光——这其中有一部分是夏清池自己泌出的汗水,还有一部分是抚弄着他的身体的触手留下的黏液。

    那根腕足终于停下了继续深入的动作,在试探着抽送了几下之后,猛然加大了力道,快速而凶狠地开始插干起来。

    ——那根东西实在太长,上面鼓凸的球体又太大,相互之间的距离间隔得又太好,顶cao的过程中,总会有一颗碾在夏清池的前列腺上,磨着内壁上那一点要命的软rou,惹得他发出细弱的呜咽,牙齿像是要咬断嘴里的触须一样用力。

    那种随时都会被发现、被暴露在相识的人面前的恐惧,让夏清池深陷情潮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连最微小的一点触碰都无法承受——眼前异形的生物却在这种情况下,又分出了两根触手来玩弄他的rutou。

    那些如同水蛭、蚂蟥一般的吸盘内圈生出了一圈细密的齿,轮流地叼住夏清池肿胀殷红的坚硬乳粒,恶意地拉拽啃咬,又或者抵着顶端按压进乳晕里,以这个人最无法承受的方式进行玩弄。

    夏清池被折磨得近乎癫狂。他崩溃地扭着腰,弓起背,踢蹬着双腿,推搡着面前怪物已经彻底暴露在自己眼中的躯体,无法勃起的yinjing传来难忍的胀疼,一直在往外喷挤液体的屄xue根本无法分辨是不是有抵达高潮。

    而那根腕足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往夏清池的身体里顶cao。他惊恐地发现那串rou球依旧没有全部进入自己的身体。

    他疯狂地挣扎起来,扑腾着抓挠怪物柔软的身躯,想要往前逃离那根钉凿进自己体内的狰狞刑具,却被纠缠上来的触手更用力地捆缚、拉扯,往那根自下而上地cao他的性器上按。

    而那条生着圆球的rou腕在大力地顶cao了两下之后,借着其他触手下压的力道,野蛮地将最后的两个rou球cao进了夏清池的身体里。

    “呃……!”被夏清池含在嘴里的触手,在他仰头想要尖叫的时候,猛然捅进了他的喉咙里,堵住了他没能出口的声音,只泄出了一个近似呜咽的音节。他的身体本能地僵直着往上抬了一下,然后彻底脱力地跌坐下去,任由那串完整cao入的rou球在他的体内抽送撞碾。

    夏清池的肚子鼓得更加厉害了,像装满了水的水袋一样,被内里动作的东西撞得一下一下地晃动,先前那种隐约的尿意变得强烈起来——而他女xue尿道里的水流却根本没有停过。

    他觉得自己在这场过于粗暴的性爱当中死去了数次,又被快感硬生生地从地狱里拽了回来,再装进失控的车子里,毫无停顿地冲下无底的悬崖,不断重复着从死亡边缘跌落的过程,连意志和灵魂都被撕得粉碎,被情欲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化作招致死亡的性爱的养料。

    大股粘腻有力的液体被射进了夏清池的体内。他已经分辨不清精水和黏液的区别,只觉得属于眼前这只怪物的东西在不停地往自己的身体里填充替换,将他重新塑形成对方专属的性玩具。

    可夏清池却又分明能够从对方传递过来的信号当中感受到爱意。

    那股爱意比前一次感受到的时候又明确了几分——像逐渐凝固的糖、奶油、巧克力,直白地散发出令人沉溺的甜腻香气。

    夏清池沉溺在一个由触手组成的、看不出任何人形的异形怪物的爱意里。

    那根串珠一样的腕足从后xue里抽出去的时候,带出了大股不知道是什么的粘腻滑液,夏清池喘息着,舔吮着口中从喉咙里撤离的触须,撅起屁股去迎接下一根yinjing的侵犯。

    他没有回过头去看那根东西的形状,只在对方插进来的时候,透过触感得知那上面长满了海藻一般疯狂蠕动的细软触须,无数的rou虫一样在jiba插入时爬满了他的肠道内壁,带起蚂蚁攀爬、啃咬似的痒。

    夏清池控制不住地拱送腰臀,像个欠cao的荡妇、发情的母兽一样,扭动自己已然濒临极限的身体,却迎合、去讨好、去侍弄后xue里的性器。

    玩弄着他的唇舌口腔的触手总会在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哀鸣、想要求饶的时候,及时地插入他的喉管,将他的哭叫堵在那个被侵犯过太多次的甬道里。于是夏清池更加没有顾忌地与这个爱着自己的怪物交媾,用自己那并非用以交合的rou道吞吃对方畸形粗壮的性器。

    他的身上满是性爱的痕迹,腰腿间、手腕上艳红的勒痕逐渐地转换为青紫的淤迹,显出一种与先前的艳丽不同的凌虐的美。

    玻璃墙另一边的对话是什么时候停止的,交谈的两个人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夏清池根本都不知道,也分不出余力去关注,他只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江原避开了另外两个人进来了一次,似乎是在翻找什么——混沌的大脑不愿意分出心思去思考,只将这个模糊的印象留了下来,就又投身于自身被给予的、能够将他溺毙的快感当中。

    没被jian干的屄xue每当肠道内的jiba插干几下,就往外喷出一小股sao黏的性液——其中的白浊随着次数的增多而减少,到最后只剩下了透明的清液。而夏清池的肚子也小下去了许多,只在那根yinjing发狠撞入的时候,被顶出明显的凸起。

    倏地,夏清池感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剧烈地抖动膨胀起来——眼前被他倚靠着的身躯也亢奋地打着颤,从内部传出震颤的嗡鸣。

    他以为自己会又一次迎来对方强烈的射精,可很快,沿着那根粗勃壮硕的yinjing被送到了他体内的东西的触感,就让他感到了不对。

    ——那东西是圆的,坚硬的外壳在碾过充血的内壁时,带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颤栗。

    夏清池忍不住伸手去捂自己的肚子。那种身体深处被送入了固态实体的感受太过诡异,令他后经典汗毛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但眼前的生物却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很快就把第二颗、第三颗同样的硬物送入了他的身体里。

    然后夏清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那些东西的本体。

    ——那是眼前这个生物的卵。

    这个畸形的、诡异的、持续地向他传递着依恋与爱意的怪物,在他的身体里产卵。

    夏清池不受控制地睁大了眼睛,哆嗦着抓紧对方的身躯,却只能让自己的指尖在那湿腻的表面滑开。

    更多的卵被埋入了他的肠道深处,让他从身躯的内部传来沉甸甸的压胀感。

    夏清池哆嗦着双唇,想要哭喊,又或者尖叫,可他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断续的抽泣。

    那根yinjing在产卵的同时,还在小幅度地插他。

    那些越来越多的球形物体在他的体内彼此碰撞挤压,蹂躏他被cao磨得肿胀的rou褶内壁,带给他与被直白jiancao时截然不同的悚然触感。

    他的小腹又鼓了起来,紧绷的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连那颗从yinchun中探出头来的rou豆都被牵扯得抖动,一阵阵地传来接近崩溃的信号。

    夏清池觉得自己被彻底cao坏了,硬不起来的yinjing不停地往外流着水——然后猛然和下方的尿道一起,往外吐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滴滴答答地落在迎上来的触手上,混入那些永远不会干涸的透明黏液里,在紫黑色的表皮上,看不出任何痕迹。

    从被堵塞的喉咙里溢出了一丝近似死亡的哀鸣,夏清池甚至没等体内正在进行的产卵结束,就又一次在触手的拥簇当中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