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在双胞胎中间爆cao到崩溃/弟弟认错3p
这两个字如同一道惊雷灌入秦牧昏沉的脑海,意识到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他难堪地摇头,刚说出“不要”,后xue就承受狂猛地撞击,粗大的roubang对着最敏感的一点狂插烂捣,肠壁被jiba上的青筋来回刮擦。 快感如同飓风,将他的神智冲得溃不成军,秦牧受不了地仰起头,把头搁在裴焰的肩膀,张大嘴浪叫出声:“呃啊……别cao我,呜……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沐秋救我,救救我……” 听到自己的名字,裴沐秋抬起浑浊的双眸,看到眼前yin乱的画面,呼吸顿时有些粗重。 只见秦牧坐在裴焰的jiba上,被cao到满脸红晕,浑身的筋rou绷起,红肿充血的胸肌跟rufang一样上下颤动,许是动作太过激烈,sao屄里的yin水跟喷尿一样,一小股一小股地溅了出来,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这yin荡的一幕如同一把火,烧光了裴沐秋的理智,爬到秦牧腿间,将胀得发痛的roubang对准蠕动的sao屄,直接一捅到底。 因为jiba插得太快太急,秦牧甚至都没能叫出来,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几乎要晕过去。 从来没有同时被两根jiba插过,秦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全都吃下去了,被cao开的saoxue毫不费力地吃下了对它而言过于粗长的roubang,zigong口再次迎来guitou的插入,没等秦牧适应,裴沐秋就掐着他的腰奋力抽插。 已经喷过两回的rou逼被jian得酸痒不堪,后xue的前列腺也被另一根jiba狂捣,两人谁也不让谁,像是在较劲一样,你追我赶地爆jian秦牧,抽插速度快到只能看到残影。不过两人终归是双胞胎,默契还是有的,最后cao干频率几乎相同,啪啪啪啪,四颗囊袋把秦牧的阴户跟屁股抽得一片烂红。 “啊啊啊……慢一点,要喷了……呜呜快停下……” 秦牧翻着白眼,两手无力地抵在裴沐秋的胸膛,好似海浪上的一叶扁舟,身体被撞得七零八落,到后来,他的双腿被架在了裴沐秋的腰上,而裴焰则拖着他的屁股,使得他下体悬空,好方便他们jianyin前后两个sao洞。 两人同时在秦牧的体内进出,隔着一层薄薄的黏膜,他们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裴沐秋神智全无,像一个zuoai机器不知疲惫地爆jian秦牧的嫩屄,而裴焰虽然理智尚存,但在这样前所未有的激情中也所剩无几了,自下而上疯狂顶弄秦牧的屁眼。 在这样狂猛激烈的攻势下,秦牧初时还能求饶,后面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了,像个容纳jiba的容器,被夹在这对双胞胎中间,sao逼跟屁眼被玩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yin汁跟肠液随着jiba的进出而从两个xiaoxue溢出,三人的下体一片狼藉。 直到被jian到前后xue同时潮喷,两人仍没有放过他,yin水跟肠液被jiba堵在了体内,噗嗤噗嗤的水声此起彼伏地从两个不同的xue里发出。 “嗯啊……我不要了,呜……我要被cao死了……” 秦牧失神地倒在裴焰的怀里,张大嘴喃喃,口水都流出来了。 可能是一个姿势cao腻了,裴沐秋箍住秦牧腰往后一倒,身体顿时失去平衡,秦牧被迫压在了他的身上,姿势的变化使得jiba插得更深了,几乎要顶穿他的zigong。只听“啵”的一声,裴焰的jiba从秦牧的后xue里拔了出来,肠液混合着润滑液一股股喷了出来。 由于秦牧压在裴沐秋身上,屁股微撅,裴焰都能透过松软的后xue看到里面蠕动的肠rou,他喘了口粗气,当即跟过去,掐着男人的sao屁股,将还硬着的阳具再次捅了进去。 裴沐秋平躺在床上,秦牧压在他身上,而裴焰则趴伏在秦牧的背上,三人跟叠罗汉似得进行激烈的性爱,每次裴焰把jiba干进秦牧的屁眼,就会使秦牧的sao屄往裴沐秋的jiba上套,明明受不了了,可两口xue却不知餍足地对着两根大rou又吸又裹,每次jiba抽出时,里面的媚rou就饥渴地缠上来,仿佛舍不得jiba抽出。 “爽不爽?喜不喜欢我们这么cao你?” 裴焰满脸绯红,一口咬上秦牧的肩膀,哑着嗓子问。 秦牧被干得几乎魂飞魄散,哪里回答的了这个问题,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语无伦次地呜咽:“嗯啊……jiba太大了,哦……sao逼……屁眼要被插坏了,呜呜……放过我……放了我……” 可无论他怎么求饶都逃不开大jiba的侵犯,又是小半个小时的爆插,等到两人终于射在他体内,秦牧早没了意识,灵魂抽离了rou体,只剩下这具rou身一直在抽搐乱拱,被撑大的sao逼跟屁眼同时收缩着把里面的yin液挤了出来。 好sao。 裴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很想再cao一次,可他又不是铁人,连续射了两次要歇会儿,便把秦牧从裴沐秋身上扒拉下来,搂入怀里,时不时亲亲男人的嘴唇,或者用指甲拨弄那两颗红肿的rutou。 而裴沐秋则躺在原地,身体还在发烫,意识却渐渐清醒。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其实已经记不清了,但看到裴焰抱着秦牧,jiba上还残留着透明的yin液,就猜得七七八八了,浑浊的眼底骤然划过一道暗红的光,转瞬即逝。 没有意识到裴沐秋已经清醒了,裴焰一改平日的乖戾,温顺的像只绵羊,轻轻抚摸着秦牧的头发,小声道:“以后我不惹你生气了,我会乖的。” 他凑过去,将唇贴上了秦牧的额头,喃喃道:“我不想出国,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可以跟我哥一样服侍你。” 察觉到秦牧的呼吸声变轻了,裴焰顿了顿,小动物似得轻蹭着秦牧的脸颊,“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 那些过分的话并不是出自他本意,就是有时候嘴太快又不肯服软,可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秦牧了,仅存的骄傲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知道秦牧都听到了,裴焰不知怎么的有些忐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余光瞥到一抹身影靠了过来,裴焰转过头,就看到裴沐秋睁着迷离的双眸,朝秦牧伸出了手,腿间的jiba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竖了起来,“牧哥,我好难受,帮帮我。” 两只手跟蔓藤一样缠了上来,强势而不容拒绝地把秦牧从裴焰的怀里拖了出来,缓过来的秦牧想要挣扎,对上裴沐秋被欲望烧的通红的脸,以及眼里痛苦的神色,秦牧还是心软,咬了咬牙,挪动打颤的双腿,跪趴在床上,腰肢下塌,屁股高高翘起,两张sao嘴同时饥渴地收缩蠕动。 “别cao我屄,我真的受不了了。” 裴焰还在一边看着,实在是太羞耻了,秦牧只好把脸埋在枕头里,颤抖地发出邀请:“你可以cao我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