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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蛋4(角色扮演/女装大佬/我喜欢这个)

    闻竞一直有一个梦想,说来其实非常单纯,这个梦想一直没什么实现的机会,不过和今年万圣节,他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当唐靖川提议要角色扮演时,闻竞自告奋勇要给大家准备衣服。唐靖川虽然有点意外,但是孩子们都很好奇闻竞能挑出个什么花样来,所以他当然也没意见——毕竟他也很好奇。只要不要是什么天线宝宝服装,他还都是肯穿的。

    然而,事实证明,闻竞总是能给生活带来新惊喜。唐靖川看着闻竞从卫生间走出来,穿着一身笔挺的民国军装的时候,向他伸出手:“我衣服呢?”

    闻竞脸有点红,递给他一个布袋子。唐靖川狐疑地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然后再次确认:“这是我的?”

    闻竞点点头。

    “闻长官会玩。”唐靖川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进了卫生间。闻竞坐在门口,一脸紧张和肃穆,还有一点可疑的脸红。他坐了大概不到十分钟,唐靖川从里面出来了。

    闻竞一扭头,脖子差点扭了——

    唐靖川身上穿着紫红大花的真丝旗袍,灰白貂皮小袄,白皙的双臂露在外面,手上拿着一柄纸扇半遮着脸。虽然本应是迎合女人曲线的衣服,穿在高大的唐靖川身上居然也不违和,脖颈从领子里脆生生露出一大截,他肤色如玉的两只修长脚踝从旗袍里延伸出来,高开叉一直开到他的大腿。脚上穿着一双黑色蕾丝高跟鞋,脚背清白的血管分明可见。他斜靠在门口,看着闻竞,媚眼如丝,带着波浪的发丝顺着脸边垂下来一缕,悦耳低沉的声音响起:“闻爷看我今日还合眼吗?”

    闻竞话都说不出来了,罕见的在成婚多年的爱人面前局促起来。明明身上穿着笔挺的军装,手却不知道往哪放。唐靖川看他这幅模样,居然真的很入戏地笑中带了三分娇羞,一手擎着扇子,一手挽着闻竞的手臂走下楼梯。闻竞真的很少有这种手脚不知道往哪放的局促感,他差不多是顺拐着走下的楼。唐靖川身上喷了香水,旖旎的女性甜香从身边传来,挽着他手臂的洁白手腕虽然说不上细瘦,匀称修长的线条韵味更甚。

    唐安妮和闻笛都看傻了:“……爹,你演的这是啥啊。”

    “叫什么呢,没规矩。”唐靖川依偎着闻竞,“闻夫人平日怎么教的孩子啊?”

    唐安妮和闻笛一同陷入某种原来如此的沉默的愕然,闻竞没法说话,他已经气血沸腾了。姐弟俩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餐桌旁边,看着唐靖川殷勤地伺候前后,一会儿站起来给闻竞倒酒,扶着闻竞的胸肌劝他喝下去,一会儿手接着一筷子牛rou,凑到闻竞面前“啊——”

    爹疯了。闻笛想。

    爸今天晚上怕是不用睡了。唐安妮果然还是更成熟。

    一顿晚饭可算在尴尬的沉默和主人夫妇的互动之中结束了,唐安妮和闻笛一步不敢多留,立刻回了楼上卧室。唐靖川靠在闻竞怀里,手指轻抚着闻竞的胸口,悄悄靠近闻竞领口的纽扣:“闻爷今天怎么想起给靖川置办这么一身衣服啊?”

    闻竞飘飘然:“你好看。”

    唐靖川垂目笑了一下,然后又问:“闻夫人不好看吗?”

    “闻夫人…闻夫人也好看。”

    “那到底是靖川好看还是闻夫人好看?”

    “……好看,反正好看。”闻竞选择性总结发言。

    唐靖川解开一粒纽扣:“闻爷也热了,我帮您宽衣。”

    “不,不不,不着急宽衣。”闻竞拽自己的军装。

    “瞧您热的,闻哥哥怎么不听话呢。”唐靖川换了个称呼,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搁在闻竞的额头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他的衣服拽了下来。闻竞徒劳地想把自己的衣服拽上去,却没什么用。衬衫也被唐靖川拽了下来:“至,至少别在这儿…”

    “我看闻哥哥丰神俊朗,等不得。”唐靖川也不压着嗓子说话了,“就想穿着旗袍cao军爷,您看怎么样。”他说着把闻竞压在餐桌上,唐安妮和闻笛走的时候收拾走了大部分的菜,桌子基本上已经空了。

    “我觉得可以缓缓…”闻竞抬头,看到唐靖川穿着旗袍惊艳绝伦的身影挤在自己双腿之间,他才注意到唐靖川甚至涂了一点口红在唇上,下唇格外的艳丽,耳侧的头发别有风情地修饰着脸颊——闻竞又看呆了。

    “男人缓不得。就算闻哥哥缓得,我也缓不得,闻哥哥给我摸摸。”唐靖川真的入戏,瓷白的脸颊上染了一层情动和羞涩的薄红,仿佛情窦初开一般纯情而催人动心——但他牵着闻竞的手去摸的地方可就不那么单纯了。闻竞的手果然隔着旗袍的真丝抓到一根火热巨大的鸡吧,唐靖川早就硬了,他凑到闻竞的耳边:“谁能想到我们人人爱慕的闻爷是个婊子,成天想着自己的相公穿着旗袍用鸡吧cao自己呢。”

    “没那回事…”

    “哦?”唐靖川手挤到闻竞的内裤下侧,腿心的位置早就湿漉漉的晕成了一片。唐靖川隔着内裤像按面团那样对着那肥嫩rou感的逼压了几下,内裤湿的好像能挤出水,紧紧贴着闻竞的小逼,像个紧身裤,“没湿?”

    闻竞被拆穿了,支支吾吾地脸红。

    “闻爷真可怜。”唐靖川上半身乖巧地靠在闻竞怀里,手却摸进了闻竞的内裤。手心像拍孩子睡觉那样拍了拍闻竞的馒头逼,“我帮闻夫人安慰安慰哥哥。”

    “不,不必…”

    “怎么不必。”唐靖川说着两根手指分开闻竞严丝合缝的两片yinchun,那里早就湿哒哒得了,唐靖川两根手指一分,中间带出来好几根亮晶晶的丝。绽开的rou花儿里,小小的逼口瑟缩着皱成一个小眼儿,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唐靖川用拇指揉了揉小眼儿:“瞧瞧这小嘴儿,好乖好委屈。”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zuoai了,闻竞工作太忙。唐靖川这么一揉,他感觉自己的逼仿佛立刻就苏醒了,周围那一圈儿rou好像都被揉活了,蠕动着为等下的大餐做准备。唐靖川对他的身体实在是太了如指掌了,一只手促狭地挤进闻竞的大腿根掐了一把,然后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闻竞rou粉色的肥逼,时快时慢地揉弄着前面的小rou球。这朵委屈的rou花很快就柔软的啜泣起来,闻竞趴在桌子上,yin水顺着逼口淌到阴蒂前端,在那rou珠最尖部的地方滴答滴答淌下去。

    “我们闻哥哥的小逼还是粉色的呢,是处吗?”然后他好像刚想起来一样,“孩子都生了,还能是什么处啊?”说着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闻竞颤抖瑟缩的rou逼上,溅起一手水滴。闻竞短暂而yin荡地呜了一声,两腿把中间丰满的小馒头夹得更紧了,整个小嘴儿嘟了起来。唐靖川yin邪地笑了一下,硕大饱满的guitou对着闻竞rou嘟嘟的rou眼,蹭了几下,yin水在guitou和rou逼之间拉了几条丝。

    “我们闻哥哥还记不记得地铁那次…?再给你个亲亲。”他说着用手扶着鸡吧在闻竞的尿眼儿蹭了几下,然后对着他的阴蒂头用guitou张开的马眼吸了一下,闻竞在他身下发出了难耐的哭叫,唐靖川的鸡吧还没来得及挪走,闻竞就潮吹了,一股水流直直打在唐靖川的jiba上。

    “真够sao的。”唐靖川按着闻竞的腰臀让他别动的太厉害,闻竞迷乱地去够后面的人,自己的肥逼追着鸡吧,求着唐靖川去cao他馋的流水儿的小rou口,“还总哭着跟我说不做不做,最后馋成这个样的还是你。”他说着掐住闻竞的阴蒂,“cao的狠了捂着逼跟我喊疼,不cao你就扒着逼求我,我看还是cao得少。”

    “少…”闻竞迷乱地点点头,双手扒开自己两侧逼rou,他的rou花儿汁水四溢,又烫又软,早就做好了受精的准备,“求夫人,夫人cao进来,cao进zigong…啊呜呜呜,cao烂我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伸进去两根手指,一起按住那一小块凸出来的软厚的rou壁,用令人牙酸的速度和节奏一顿乱揉,然后开始快速晃动手腕,好像闻竞的逼是一个把手。他体内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闻竞的叫床声又变成了没有意义的疯狂哭叫——他又潮吹了,两腿分得开开的,水流淅淅沥沥地从rou嘴儿里倾泻而出,淋了一地。他叉着的两条腿酸软地痉挛着,上半身趴在餐桌上。

    “我是夫人?”唐靖川凑到闻竞耳边,“军爷刚刚叫靖川夫人,不是叫错人了?”

    闻竞迷乱着摇头:“没有,夫人,快进来,进来…”

    “我怎么觉得闻哥叫错了呢?夫人会用大鸡吧cao老爷吗?”唐靖川耐心地扶着鸡吧在他的rou逼里蹭来蹭去,好像自己是热狗里的香肠,闻竞被他蹭的像小孩子一样直跺脚,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一朵rou花酥软麻痒,下一秒就要抖着潮吹了,他猛地推开两步,等着闻竞不再抖了,又回来周而复始。

    “夫人…呜呜呜啊啊啊…夫,夫人…”

    唐靖川反手就是一巴掌:“再给我想!”

    闻竞夹着逼哭哭唧唧,突然福至心灵:“老爷,老爷呜呜呜,cao我…”

    这一声媚的过了头,唐靖川的鸡吧又涨了一圈。抓着自己勃起的鸡吧按进闻竞软嫩的rouxue,抓着闻竞矫健的腰贯穿到底,激得他双眼翻白,老爷夫人乱七八糟喊个没完。唐靖川巨大的roubang不容拒绝地一次直接狠狠挤开了紧窄柔嫩的宫口,然后像打桩机一样残忍地开始大开大合的次次抽出插入,每次都cao到最深的地方。闻竞很少像今天这么出格,yin媚地主动舔吮taonong着背后旗袍男人的鸡吧,甚至自己翻了个身,握着唐靖川的手指送进嘴里舔弄。葱白的手指和闻竞火热的舌头形成鲜明的反差,他的泪眼看着仍然看着女装的唐靖川,根本不舍得移开,这幅样子简直要把唐靖川的心脏撑爆了。

    “你就这么喜欢我女装?”唐靖川突然有点生气,狠狠cao得更深,guitou直接蛮横地cao进zigong,光滑的环口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娇小的器官立刻被涨得满满的,他一边cao,闻竞的逼一边像漏了一样淌水,屁股上全是水流,逼口像个橡皮筋一样勒着唐靖川的鸡吧,周围一圈都是cao出来的白沫。闻竞根本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味地乖巧迎合,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牵着旗袍的一侧裙角,像一个小孩子,目光执着而单纯地看着唐靖川。他越是这样,唐靖川cao的就越毫不留情,他带着怒气次次爆cao到底,上半身仍然清冷艳丽,抱着闻竞的手上却青筋暴起,闻竞在他身下左右摆头,连舌根都在颤抖,整个人被撞得一颠一颠,嘴里疯狂地嚎哭着,求饶说zigong快漏了。但他的逼吃的无比欢快,咕叽咕叽地叫着不说,紧地仿佛在不停搅动,又湿又软又紧,唐靖川越cao,他yindao里的软rou越犯贱一样地凑上来。

    “唐夫人,给我再生个孩子吧。”唐靖川餍足地笑了。

    “生,给老爷生孩子呜呜呜呜呜…”闻竞一手牵着唐靖川的衣角,一手搁在自己的小腹上,好像真的怀孕了一样。唐靖川低低地叫了一声乖宝儿,抵着他的zigong射出了jingye,闻竞又是一阵从内到外彻底的的痉挛,“怀,怀了,怀了老爷的宝宝,呜…”

    翌年

    万圣节前夕

    “闻竞,今年你挑衣服吧。”

    “今年不过万圣节。”

    “???为什么!!!”

    “我说不过就不过,少废话。”

    “真不过?”

    “不过。”

    “唔,可惜。我护士服都买好了…”

    闻竞竖起耳朵,护士服?

    ——记吃不记打,就是人类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