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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催乳药,一边扇奶一边cao,大奶子被滴蜡,奶水狂喷

    李慕一贯会说甜言蜜语的,床上更是什么都敢叫,叫床喊得又sao又浪,老公、主人、大jiba哥哥,什么好听喊什么。

    向北每次都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给钱也大方,虽然不是每晚都给他营业额,但是总会给他高额的过夜费。

    李慕也心满意足,一个只有晚上会出现,慷慨大方且尽职尽责的嫖客。他一个脱衣舞男怎么会不喜欢呢?

    这天晚上,李慕在众人饥渴的目光下跳着脱衣舞,抽空扫一眼vip卡座,没看到向北。

    他松了口气,向总确实很猛,可他的jiba也太大了,干得他受不住,屁股还疼呢。

    向总给钱是真大方,要是能被他隔几天cao一次就好了,天天这样,他那根jiba自己是真的吃不消。

    李慕这几天被cao得狠,在舞台上扭得姿势也有一点点僵硬。李慕咬咬牙坚持,强撑着的倔强表情反而更加风情万种——

    一看就是被干得腿都软了,指不定saoxue都没合拢就在上面跳脱衣舞呢!

    观众们更加激动,甚至在塞钱时抓着他的奶子不放,下面的手指更是快插到xiaoxue里面去了。

    “小慕,昨晚被谁cao的,jiba那么大,连你都受不了?”

    “saoxue疼不疼,今晚跟哥哥走,温柔点疼你。”

    李慕勾人又放荡地和熟客们打趣几句,对他们的邀约却不做回应,他今晚会陪的,肯定是给钱最大方的那个,温不温柔的根本不重要。

    ——

    向北来得晚,晚到李慕以为他今晚不会来,胆大包天地接了其他的客人。

    他来接人的时候舞已经跳完了,观众们已经将舞台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争先恐后地往李慕透视的胸衣和内裤里塞钞票,占便宜,奶子上被不知哪个野男人留了好几道红痕。

    向北脸色不好看,小婊子昨晚还在自己身下叫,今天就被各种男女摸。

    想想自己昨晚还是体贴他了,干得不够狠,让他今天还可以下床跳舞,在别人面前扭得那么sao。

    正想让经理把人叫过来,就看李慕正和京辉娱乐的大小姐说说笑笑地走进了后台。

    昏暗的灯光下,向北脸色晦暗不明,他起身跟了上去。

    休息室里传出的呻吟很激烈,在门口都能清晰听见。

    乖巧柔顺的脑袋埋在女人胸前,叼着奶头使劲吮吸啃咬,甚至整张脸都埋了进去,磨蹭碾压,在洁白柔软的乳rou间一脸沉迷。

    李慕的下身已经勃起,隔着薄薄一层内裤,顶在女人的丝袜上摸蹭着。

    而那女人也抓着李慕的巨乳玩弄,晃荡着乳球轻轻拍打。

    两人沉迷于互相玩弄奶子的快感中,脸上都是愉悦——根本没察觉向北就在门口满脸寒霜地盯着他们。

    看来哪怕是双性人,也能把女人迷得死死的。埋头在女人胸前握着大奶子吸,妈的这小子还恋乳?

    向北冷冷地想,奶子他没有,大胸肌倒是有的,这浪货要是想吸也行。

    向北礼貌性地敲了敲门,“打扰一下。”

    李慕抬起头,是被捉jian的惊慌和尴尬,却没有丝毫的愧疚。

    接客的时候被另一个客人看到了,而且这个客人还是最近的重点客户。

    李慕尴尬,好在还没脱裤子,不然他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刚刚在舞台上也没见着他啊。但凡你提前打声招呼,也不用搞得现在像捉jian一样,多影响他的名声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李慕有主了呢。

    他正想和大小姐道歉,暗示她下次再约,大小姐却已经在惊慌失措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向总!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对不起!”

    “滚。”

    ——

    向北心情恶劣,哪怕只是他的小情人,向北也容不得李慕勾三搭四。真把老子当嫖客了?

    “你能干女人?就你根不中用的东西”

    李慕抿了抿唇,哪个男人被说小都不乐意,可面对金主,李慕只得忍气吞声,甚至主动脱了衣服伺候他。

    他哪里只是能干女人,甚至比起男人更喜欢女金主呢,不仅不用被干得连路都走不稳,还能抱在一起互相玩奶子。

    “不洗干净屁股等我,你他妈去接客?”向北一双眼睛暗沉沉地盯着李慕,他本来还想装斯文人多装几天,“小婊子,欠管教?”

    向北身居高位,长期在黑白行走,年轻时什么血腥活没干过,身上煞气惊人。

    一双厉眼淡漠地盯着他看的时候,李慕腿都有些软了。这男人长得再帅也没用,太吓人了,像是吃惯了血腥的猛兽,让他每次都怀疑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更何况向北平日里就糙的不行,床上的狠起来更是粗暴。

    之前李慕吃不住cao了,他就直接把人绑在床头干,saoxue不愿意咬紧更是拿了鞭子就往那两口xiaoxue抽,折腾得李慕在床上再也不反抗他。

    李慕只不过走神了一瞬,向北就发现了,

    “还想着女人呢?要不老子送你回去?”这问得真是体贴又礼貌,李慕倒真是要信了他了——要不是他已经把衣服随手扯了,八块腹肌大咧咧地露着的话。

    这个男人身材很好,连胸肌都很饱满,鼓鼓囊囊地,几乎要撑破了那层皮rou,压倒性的力量蓄势待发。

    “看什么呢,sao婊子?”向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老子的腹肌被你舔了那么多天了,还不是去抱着奶子吸?”

    李慕咽了咽口水,胸肌和腹肌是一回事,奶子是另一回事,怎么舔了一种就不能舔另一种了呢?

    但为了今晚不被干死,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吃了。”

    男人的手上是几枚药丸,小小的,熟悉的颜色。

    李慕看着那几颗小玩意儿,不肯张嘴。

    他以前春药吃得多了,有段时间包他的老板为了让他听话,天天喂他吃春药。

    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身体敏感得不正常,哪怕不被碰都颤抖着渴望被插入,要是被触碰了更是轻而易举就会被玩上高潮,随时渴望着被男人困在床上干,就仿佛有性瘾,变成了只会挨cao的生物。

    而他的身体,也是那段时间习惯了被男人的大jiba插入,习惯了乖巧地翘着屁股挨cao。

    当饥渴到极致的时候,甚至摇着屁股哭着跪着求男人cao,而那个金主和他的朋友们就喜欢看这些,好整以暇地看他像sao母狗一样发sao,翘着屁股求cao,终于施舍一般喂他吃大jiba。

    直到那个金主终于玩腻了他,才停了对他的用药。

    “怕什么,老子还能给你吃毒品?催乳药。”

    “你不是喜欢被玩奶子吗?老子满足你。”

    不是春药,李慕只能吃了。

    赤裸的巨乳美人乖巧地倒在床上,双腿自觉地张开,等着他享用。

    妈的,看见这对大奶子,向北心里就来气。

    男人扬起巴掌就扇,丝毫不留情面。

    男人的手掌很大,力气更大,每一下都不留情面。如同蒲扇一般的手掌狠狠扇在奶子上,连乳rou都被打得晃荡不已!

    “啊——!奶子被老公打了~唔啊……好疼……”

    乳rou被大手打得往中间挤压,就像是被人握着往中间揉玩,每一寸乳rou都不放过;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毫不怜惜毫不迟疑,李慕被打得生疼,可是被喂了药的奶子又传来隐秘的快感。

    “啊啊~太刺激了……老公打得sao货的奶子越来越大呜呜……啊啊~奶子被老公打肿了……哦啊~”

    李慕奶子虽然大,rutou却粉嫩得很,像是虽然已经被干烂了但从未哺乳过的熟妇,要被人狠狠玩弄,rutou才会充血挺立,变成艳丽的红色,继续被狠狠地玩虐,犹如熟透的紫葡萄一样在乳尖颤抖。

    叫得那么sao,向北不再犹豫,脱了裤子直接往他两腿之间的sao逼插,一杆入洞,直插到底!

    “哦哦哦……啊~老公的大jiba插进来了~好爽……啊啊~sao逼被干得好舒服……”

    向北的jiba很烫很粗,还长得可怕,彻底cao开李慕的小逼,撑得好像要撕裂一般。好在李慕这阵子吃他的jiba吃习惯了,不然那么大一根直接插进来,非得把他干得鲜血直流不可。

    “啊……老公的jiba好猛……干得sao逼好舒服呜呜~大jiba干死sao货了啊啊~”

    李慕被干得闭上眼,忘情地呻吟着,一副彻底被cao服的模样,充分满足每一个男人刻在骨子里的征服欲。

    向北却不让他享受,逼迫着他睁开眼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紫黑狰狞的大jiba、青筋暴起,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和力量,而被它抽插的地方早已一片泥泞,xue口更是肿得一塌糊涂,四周的皮rou白得像陶瓷,被乌黑的大jiba恶狠狠地捅。

    白与黑的对比,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老子在干什么?”向北拍拍那张被干得失神的小脸,恶劣地嘲讽。

    “老公在罚sao货,啊啊~因为sao货不乖,和女人抱在一起玩奶子~唔啊啊……sao货活该被罚……”

    “呜呜主人老公的jiba好棒……啊啊——sao逼被主人干得好爽……”李慕语无伦次的呻吟着,他被干得浑身都在颤抖,腿根处更是抽搐得停不下来。被男人cao干所带来的疼痛和快感从逼xue传遍四肢百骸,虽然疼,却又爽得他jiba翘得老高。

    “怎么罚你的?”

    “啊……主人在caosao货的嫩逼,还一边扇sao货的奶子呜呜……奶子活该被主人罚……”

    “你那是嫩逼吗?”向北骂他,“是烂逼,被不知道多少人干过的烂逼。”

    “是的!啊啊~sao货在用烂逼伺候主人、这么sao的烂逼活该被主人cao,该怎么罚都可以……啊啊~”

    向北一边扇奶一边cao,打得他的奶子肿得不成样子,rou眼可见地打了一个尺寸。

    男人恶劣地勾起嘴角,这就肿成这样了,等他涨奶了,这奶子可别撑爆了。

    “sao婊子,今晚玩烂你的奶子。”

    最后几下抽插深得不可思议,在李慕浑身的颤栗中,向北终于在他的sao逼里射精!

    “啊啊啊~太刺激了,好爽……被老公的jingye射满了~唔啊啊……烂逼喜欢吃老公的jingye啊啊~”

    在guntang浓精的浇灌下,李慕尖叫着攀上了高潮,浑身都被干得颤抖不已,连手指都被过度的快感侵袭得痉挛弯曲。

    大滩大滩的sao水从被干得烂熟的逼里流出,当jiba拔出来的时候,yin浆更是像决堤瀑布喷了出来。

    李慕无力地吐着舌头,仰头喘息,像是被干烂的sao母狗。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心里狠狠一跳,不好,被干得太爽了,居然没忍住射了。

    更让李慕难堪的是,sao逼传来的快感停止以后,胸前的胀痛再也不可忽视。此他的奶子已经比原来大了许多,rutou红红的高高隆起,奶头甚至已经开始渗出乳白的奶水,却只是点滴细流,对于饱胀得过分的奶子来说,根本无关痛痒。

    “好难受……啊摸摸奶子~好涨……”

    李慕被逼得连意识都开始模糊,居然不自觉地用自己的手揉捻rutou,握着柔软饱满的rutou玩弄挤压,试图自己挤出奶水,减轻巨乳的胀痛。

    “啊!”手被男人用力地拍了一下,李慕不敢摸了。

    “奶子是你可以摸的吗?”

    向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慕还迷糊着没回过神来,“只有我可以玩你的sao奶子。”

    ——

    被向北内射之后,李慕满以为这个男人今晚就放过自己了,最多再握着自己的奶子吸一吸奶。

    向北终于爽了,也更有闲心和他算账。

    妈的在酒吧跳脱衣舞就算了,还和女人抱在一起互相舔奶子,真当老子是死的啊。

    等李慕从sao逼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向北已经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喜欢和别人一起玩奶子?sao货!”

    男人手里还拿着鲜红的蜡烛,蜡烛还在燃烧。

    向北在李慕惊恐的眼神中,恶劣地将蜡烛微微倾斜,残忍地让他亲眼看见蜡油融化,被滴在地上——待会儿就是滴在他的奶子上了。

    这种低温蜡烛不会烫伤人,可对娇嫩的奶子来说却灼热guntang,更别说那敏感至极的rutou了,李慕被吓得小脸煞白。

    向北恶劣地将蜡烛移到巨乳上空,

    “啪嗒。”第一滴蜡油滴在肥嫩的乳rou上,刺激得李慕尖叫着几乎在地上翻滚求饶。

    “啊啊啊……老公……奶子好疼啊啊~唔啊啊……不要滴蜡了……sao货错了啊啊……”

    李慕哀求着,那张勾人的小脸糊满了泪水,更是让人想采撷。

    “还让女人吸奶头吗,嗯?sao货!”

    又是连续几滴下来,李慕被烫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被向北肆意玩弄。他的身体颤抖得太严重,连奶子都被带得一晃一晃地,倒像个荡妇,还在摇着奶子勾引人。

    向北挑起唇,倾斜着蜡烛往艳红挺立的rutou上滴!

    “唔啊啊啊啊啊……rutou被烫了……啊啊太刺激了……不行了呜呜啊啊……不要……”

    红蜡滴在雪白的rufang上,诱人得不可思议。

    双乳仿佛被架在火堆上面靠,男人还时而给他翻一翻面,烤得更均匀,乳rou他也没有放过。

    rutou变成了向北重点玩弄的对象,层层蜡油滴下,居然将浑圆挺立的奶头彻底包裹,奶水连一滴都渗不出来!

    “好涨呜呜……求老公帮sao货挤奶啊啊……奶子撑破了呜呜……老公不要滴蜡了啊啊啊——”

    李慕被玩弄得仿佛失去了所有感知,只有奶子受罚的感觉还在不断传来,痛楚和隐秘的快感掺杂,传遍四肢百骸,他仿佛变成了只有奶子的生物,只剩下奶子还有感知。

    更让李慕战栗的是奶子越来越鼓、被奶水撑得越来越大。

    他的巨乳本就被向北扇得又肥又肿,此时更是被奶水撑得仿佛要爆炸。

    让他松一口气的是向北虽然生气,也只是折腾他,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伤害,不像其他金主一样,好几次将他弄得进了医院。

    “sao货的奶水太多了啊啊……老公,玩sao货的奶子……呜呜……”李慕撑不住了,呜咽着求饶个不停。

    向北冷笑着,“不是喜欢和女人一起玩奶子吗?去找女人啊。”

    “不要女人……要老公……把蜡油摘掉啊啊啊……奶子要撑坏了……老公……”

    两枚肥肿的rutou都被蜡油彻底包裹,又辣又疼,更惨的是奶水丝毫不能宣泄。

    奶水一次次倒灌回流,两枚乳球更是肿胀得如同两颗小皮球,奶子比哺乳时的妇女还要肥乳饱满,勾得向北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向北没有心软,拿过一旁的皮拍子挥了挥,

    “自己把奶子挺起来让老子打。”

    “打爽了就让你喷奶,不然就把你那sao奶子撑烂!反正也是给女人玩的。”

    李慕赶紧摇头,“sao奶子是给老公玩的……不给女人玩。sao货错了,再也不敢抱女人了……”

    李慕从来不把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当真,包括他自己说的,向来是果断认错,从来不改。

    “老公打sao奶子吧呜呜……小慕全都听老公的,只要老公玩得爽,把sao奶子打烂也没有关系~”

    李慕强忍下对疼痛的畏惧,俨然一副对向北情根深种,被他怎么玩都愿意的痴情模样,实际上他此时无比渴望被皮拍子打掉奶头上的蜡油,让奶水尽情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