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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卫桐的作品创意以及半夜涨尿渴望刺激的囚徒

    把蔺云毅留在调教室之后,卫桐步履轻松地回到了卧室,不过,他并没有打算现在就休息,夜还很长,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虽然调教室里有无死角的高清监控,可毕竟蔺云毅戴着头套穿着胶衣,身体被铁笼牢牢禁锢着,口鼻又被堵得那么严实,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意外,卫桐将风铃岛APP上的芯片监控也调了出来。

    瞥了眼屏幕上绿色的数值,卫桐满意地露出了微笑,这才放心地去书架上挑了一本雕刻艺术史。

    就像蔺云毅总是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工作那样,卫桐也并非只知道沉溺于rou欲之中,艺术和rou欲都是他这一生不可分割的兴趣爱好,更是他可以为之奉献一生的事业。

    作为一名总是游走在艺术边缘的设计师,卫桐和他志同道合的朋友们并不曾享受过太多媒体的热度,他们的设计往往过于大胆,充满了奇思妙想,往往逆大众的主流而行,甚至在某些程度上触碰到了人伦与道德的底线,而他们的艺术创作形式并不局限于传统的绘画与雕塑,人体艺术也是他们的涉猎范围。

    其实,半年前,卫桐和他的朋友们就想搞一次综合了各种风格的后现代艺术展览,他也为此做过不少设计,不过都不太满意,而之后没过多久,他就遇到了自己的灵魂伴侣蔺云毅,两人沉迷在控制与被控制的rou欲游戏中,玩得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前一阵,卫桐又接到了朋友催促的电话,对方告诉他展览的场地已经物色好,大家的作品也都准备得差不多,就差卫桐还没提交自己的作品了。

    苦于不知该如何设计自己作品的卫桐,最终在蔺云毅身上找到了灵感。

    虽然他学过雕塑,但是在展览开始之前要创作出相应的雕塑作品,已然是来不及了。

    再加上这次去了风铃岛之后,见识到了岛上那些药物的厉害,卫桐觉得自己并不需要拘泥于雕塑的创作形式,他完全利用药物把蔺云毅变成自己的作品,但是那到底应该是一个怎样的作品呢?

    趁着蔺云毅在铁笼里独自享受被禁锢所带来的痛苦与欢愉之时,卫桐总算有空静下来思考一下自己下一个作品。厚实的大开本书籍,翻开第一页,卫桐看到了影响了整个雕塑史的伟大艺术家米开朗琪罗画像,以及他在23岁那年的成名之作——。

    比起人们所熟知不朽之作的,更符合卫桐的审美。

    书籍的画面上,平静温婉的圣母,眉目之间的悲伤克制而隐忍,而躺在她膝上的耶稣裸体则展示出一种强烈的脆弱与人体之美。坚硬的石料被大师赋予了生命,沉默凝望的圣母与被钉死在各各他的圣子之间,隔着生与死的距离。作品昔日的光彩今已不见,但是它却在缓慢流淌的时光打磨中,成为了人们眼前所能见到的至美至哀。

    卫桐情不自禁地就将手伸了过去,他想要摸一摸耶稣身上散发着柔和光彩的肌rou,以及圣母衣料上那仿佛被风吹起的褶皱,更想要感受来自千年前的悲悯与宁静。

    指间触碰着冰凉的书页,卫桐目光愈发深沉,一个完整的作品逐渐在他的脑海里成型。

    他想,他终于知道可以把蔺云毅打磨成怎样一个可以传达自己对艺术感悟的作品了。

    就在卫桐沉浸于对艺术的幻想之中时,被囚禁在铁笼里的蔺云毅却沉浸在被迫勃发的性欲煎熬之中。

    持续震动的震荡器刺激着他的yinjing勃起、guitou充血,而堵在他尿道里的储尿棉条却把这种细密的震动从外到里传达到了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唔唔……”一直保持着仰头姿势的蔺云毅觉得自己的脖子又酸又痛,他已经习惯了鼻腔的异物感,却无法习惯这种一点都无法动弹的姿势,他被拷在铁栅外的双手焦躁不安地扭动着,时而握成拳,时而又分开,甚至时而想要抓住铁栏,或是挣开腕上厚重的金属手铐,而他的双脚则因为脚腕受缚的缘故,丝毫无法调整自己的跪姿。

    与此同时,蔺云毅胸膛上的鳄鱼乳夹已经越咬越紧,紧到他的奶头都痛得快要麻木了,而他每一次轻微的挣扎都难免带动胸膛上的铃铛发出响声,这也是提醒着他自己此刻状态的屈辱铃声。

    虽然很想射,但是卡住yinjing的延时环,以及将两颗yinnang裹得毫无抽搐空间的yinnang套都增加了蔺云毅射精的困难程度,而他战栗的下腹也已经因为废液的蓄积而鼓涨了起来,不管是他被锁进笼子前喝的那碗汤,还是被锁进笼子后被强迫喝下的那瓶水都帮了不少忙,储尿棉条的吸尿速度远没有那么快,所以在尿液被棉条吸收完之前,他只能忍受那股磨人的尿意。

    一边要应对被刺激到酥痒难忍的yinjing,一边却要应对膀胱那酸胀的尿意。

    快感与酸楚的夹击,让鼻腔被鼻管堵住蔺云毅时不时就得深深吸一口气,可是这样一来,他rutou上的铃铛反倒摇动得更欢了。

    “唔……唔……”蔺云毅的呻吟逐渐变得扭曲,他不曾被锁住的大腿难受地扭动着,膝盖努力地往中间靠拢,试图夹紧自己已经被刺激得不停颤抖的yinjing,他的guitou红得发亮,一缕yin液甚至悄然渗出了被棉条挤压的马眼。

    就在蔺云毅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射出的时候,一直刺激着他guitou的震荡器突然停止了震动。

    一个小时的睡前游戏时间到了,不会再有任何东西给他的yinjing施以抚慰。

    “唔?!呜呜!”快感骤然断开,这让被囚困在铁笼中的蔺云毅产生了深深的失落感,他饥渴难耐地闷叫着,用拷住双手的金属铐狠狠撞击起铁栏,哐哐发响。

    虽然一开始蔺云毅并不想要那根折磨人的震荡器,可现在他的身体却已经离不开它。

    自己还要……还要更多的刺激!哪怕这些刺激到最后都会成为对他的折磨,也没有关系……

    调教室的四壁都是吸音的海绵垫,加上特制的隔音门,不管蔺云毅在里面勿论弄出多大的声音也没法引起外面的人注意,除了自己扭曲的呜咽与铁铐的撞击声之外,蔺云毅什么也听不到,也不会等到来拯救他的卫桐。

    蔺云毅如同一只困兽在铁笼里闷声嘶吼挣扎,可那副紧紧裹住他头颅的立体乳胶头套所呈现出的仍是那副冷漠的面容,仿佛在面具下闷声嘶吼的这个活生生的人一切的痛苦与快乐都与它无关。

    所幸,随着储尿棉条开始持续吸收,折磨着蔺云毅的膀胱酸胀感总算得到了缓解,而他也渐渐习惯了来自yinjing的强烈空虚感,毕竟他平日里带着贞cao笼的时候,也早已体会过这种无助的感觉。

    “唔……”蔺云毅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徒劳挣扎的手脚终于恢复了平静,他被乳胶手套所包裹住的修长十指软软地摊着,只偶尔随着尿道里传来的那股愈发强烈的异物感轻轻地抽动一下。

    一旦脑海里有了想法,卫桐很快就开始了行动,他打算去工作室里把自己的大致构想画出图像,然后再做一些细节的敲定。

    卫桐的工作室就在调教室旁边,甚至,他的工作室里还有一道通往调教室的暗门。

    进入稍显凌乱的工作室之后,卫桐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有了明显变化的数据,拿起手中的纸笔决定先过去看一眼他被锁在笼子里的蔺先生。

    一进屋,卫桐就听到了蔺云毅沉闷的呼吸声。

    震荡器已经停止了下来,那具除了胸膛外,被黑色的乳胶衣与头套严丝合缝包裹着的身体安静地跪在铁笼里,胸口的铃铛偶尔会响一下。看上去,蔺云毅已经习惯逐渐了这样严密的禁锢。

    卫桐并没有打算吵醒好不容易能“好好休息”一下的蔺云毅,他站在一旁静静地打量着这具被困在铁笼中的身体,紧身的黑色乳胶衣完美地勾勒出了蔺云毅肌rou的线条,对方的腹肌分明,整个身体都透露着健硕的美感。

    这样一具美好的rou体,要是展现在人们的面前,本就是一件杰出的艺术品。

    脑海里那个模糊的形象愈发清晰,卫桐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干脆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手中的铅笔开始飞快地在纸上描绘起了他对蔺云毅rou体的幻想。

    中的圣子静静地躺在圣母的怀中,死亡所带来的静谧,在这一刻并不令人畏惧,反倒被赋予了一种神圣而悲哀的美,卫桐神色凝重,不时用笔修改纸上的线条。

    他没法在短时间再创造出一个搂抱着基督的圣母,但是他却可以创造出一具如同基督那样静谧美好的rou体。

    佛教的文化认为rou体带来的七情六欲正是将人们困在凡尘的枷锁,道教则讲究通过修炼兵解成仙,而基督则是在各各他的十字架上献祭了自己的rou体之后,才终于展现出神迹。

    卫桐甚至都想好了自己这个作品的名字——。

    被rou体所禁锢人是无法自由的,只有摆脱rou体这个概念之后,人才能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自由,那也是宗教、文学艺术中一直所追寻的,关于灵魂的自由。

    要表现出自己这个作品的主题,那就必然需要一具完美的rou体,蔺云毅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卫桐看着纸上初具雏形的草稿对面前这具静默的乳胶人形露出了微笑,纸上是一具躺着的人体,人体的手脚都以一种瘫软松弛的状态放着,这个姿势参考了中死亡后手脚自然瘫软松弛的基督。

    突然,锁在铁笼里的蔺云毅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不太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卫桐好奇地低了低头,他发现对方原本平坦紧绷的腹部出现了异样的变化,那里比之前看上去稍微鼓涨了一些。

    他随后往前走了一步,在铁笼跟前蹲了下来,这个角度,他才能看清蔺云毅软垂下去的yinjing。

    有液体缓慢地顺着对方的精口滴下来,一滴滴地砸在笼底黑色的乳胶垫上,在灯光的反射下,卫桐可以清晰地看到乳胶垫上已经积蓄了一小滩水渍。

    储尿棉条已经到达了最大500ML的吸水量,再也无法积存蔺云毅体内的尿液,只能往外面排了,然后因为尿道被膨胀开的储尿棉条完全堵住的缘故,蔺云毅即便放松了括约肌也无法让尿液顺畅排出,他膀胱里的尿液会越积越多,直到完全不满足于储尿棉条的引流而被完全胀满。

    卫桐完全可以想象到蔺云毅下半夜会有怎样的遭遇,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对方紧绷的腹部。

    “唔!”或者是感觉到了卫桐的抚摸,睡得迷迷糊糊的蔺云毅再次呻吟了起来,他微微晃动着那颗被固定在笼顶至上的脑袋,立体乳胶所刻画的冷漠面容却丝毫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脆弱与无助。

    “乖啦,好好睡觉,别乱动了。”卫桐站起身,弯下腰双手捧住蔺云毅的脑袋,一边缓缓抚摸,一边轻声安抚,他知道对方或许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但是那并不重要,对方能感觉到自己在抚摸他就好。

    “唔唔……”蔺云毅闷闷地哼叫着,他以为天亮了,所以试图恳求卫桐放自己出去,虽然一开始是他自己要求的游戏,可是到最后他总是会忍不住求饶,他的双腿已经很酸,肚子里的尿意也愈发强烈,就算放松括约肌也没法好好尿出来。

    “我不打搅你了,继续睡吧。”卫桐捏了捏蔺云毅被口中吸满了唾液而撑得微微鼓涨的双颊,他拍拍这颗不怎么老实的脑袋,隔着黑亮的乳胶亲了亲那双冰冷的唇瓣,隔着厚实的乳胶层,卫桐仍能感到蔺云毅的双唇在下面轻轻地蠕动。

    至于这副蠕动的双唇到底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卫桐一点也没兴趣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作品又变得完整一些,他不仅要塑造一副仿若死亡被洗礼的rou体,还要塑造一副世间最宁静的面容,或许他还可以让对方的唇边带上一丝微笑,给观众们带去一种诡异的宁静与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