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在桌后被亵玩到高潮
书迷正在阅读:突发奇想强jian了我的下属、我发誓我只喜欢白月光、兄弟相间(双性互攻,三批)、老师是个抖M、兄长与我共沉沦、橘猫先生有个秘密、先给舍友们爽爽、恶人科学家的yin乱地狱、一错再错、性瘾患者
附属国之一的羽国皇族来使被安排住在东阁。 云瑄被送回来的时候,羽国皇帝明显脸色变得很难看。因为若是被太子宠幸了,自然是会被留在东宫的。但他还是勉强笑着和福全客气了几句,毕竟是太子身边的掌事公公。 等人一走,立马转头看向云瑄,沉下脸色怒道:“没用的东西!” 云瑄没看他,也不吭声,面无表情地走回自己的屋子。 反正在父皇眼里,他这个庶子的用处不过如此。 回到房间后,差人接了热水来。身上出了不少汗,宇文翎给他的外衣被汗液浸湿贴在皮肤上。他手脚发软地脱去衣物,抬腿正要跨进浴桶时,腿间的细绳被这动作带动狠狠磨过私处,刺激得他腰身一软,几乎摔到地上。 云瑄呼吸不稳地伸出手,摸到小腹下的细绳,粗糙的绳身穿过花xue和臀缝,勒得又紧又深。他每走一步,两个xue都会被摩擦到,回来的路上,花xue流了不少的水,大腿根处都是湿的。 他颤抖地挪动身体,走到凳子旁边,拿起剪刀剪断了细绳。然后小心地把绳子和花xue分开,透明的粘液缓缓从绳子滴落到地上。哪怕取下细绳,私处被勒过的不适感仍让他感到不舒服。 云瑄费力地挪着身体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流过肌肤,缓解了些手脚的酸意。他清洗完毕后,换上亵衣躺在床塌,却根本无法入睡。 他一闭眼,脑海里就想起男人的手抚摸他的身体,尤其是胸部和花xue的感觉异常清晰。身体仿佛记住了那令人酥麻的快意,回味起当时有些粗鲁的揉摸。 甚至贪婪地想要更多。 他烦躁地把头埋进枕头里,身边又似乎响起男人低沉撩人的调笑“湿得真快”。热意剧烈上涌,云瑄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睁开潮湿的眼眸,抿着唇,有些委屈地伸出颤抖的手,探向腿间。 …… 翌日。 宇文翎慵懒地半躺在软塌上,手上拿着一片薄纱把玩,正是昨日云瑄穿过的。 眉间无意识地蹙起,几分郁燥积在里头,是yuhuo得不到发泄的缘故。昨日只在人嘴里xiele一次,yinjing还硬着,手下的人以为他不满意,又送了个眉眼清秀的美人过来。 模样不错,就是身段纤细了些,美人红着脸凑近身体贴过来,眼尾上挑媚声唤道殿下。他打量了会那张娇羞的脸,怎么瞧都觉得不对劲,左看右看也没找到一处让他满意的地方。 他甚至开始怀疑手下人的眼光。 人一靠上来,他就闻到一股脂粉香气,当即黑了脸,把人赶了出去。 这时又后悔怎么就把送上床的人给放了回去,抗拒被他亲又怎样,直接cao得他哭着求饶,下次乖乖主动亲上来不就行了。越想下面越是硬的发胀,因此从醒来到现在他一直脸色不佳。 直到宴席开始,宇文翎敷衍地回应了几个附属国来使的恭维。助兴的鼓乐奏起时,他偏头唤来福全,说:“去把人叫过来。” 福全躬着身愣在那,没反应过来:“殿下,哪、哪位?” 宇文翎懒懒瞥了他一眼。近日这奴才怎么如此不机灵,昨天差他送人回去,他就立刻按照他的话把人送走了,也不知道敲打敲打,好让人知趣点今早主动过来服侍。 结果却是,美人一眼也没见着,让他硬生生忍到了现在。 因此,他脸色不悦地提醒道:“昨日的。” 福全这才明白过来,连忙应声去叫了人来。 云瑄身着一袭素色衣袍,脸庞白皙干净,眼睛像浸了水一样清亮明澈,但又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柔媚,诱惑又勾人。 美人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说了声“参见殿下”,宇文翎盯着人眼神放肆地瞧,随意应了声,心想嗓音也好听很适合叫床。 人就站在眼前,他这会忍耐不住了,伸手搂过少年的细腰拉到跟前,抬眼看他,“不懂规矩,跪下来。” 云瑄曲下膝盖,跪在桌后的地毯上,身体几乎贴着男人。环在腰上的手隔着外袍不安分地抚摸,他垂下眼睛,知道反抗没用,面上乖巧地任人动作。 男人摸了几下,就把手移到身前的腰带,轻轻一扯,腰带松落,顺着敞开的衣袍伸进去,解开了亵裤。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云瑄下意识微微紧绷起身体,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睫毛轻颤,低声道:“殿下。” 对方浑然不觉他的羞耻,手掌已经滑过半垂的yinjing覆上了腿间的花xue。指尖在rou缝中间来回划动,拨开两瓣yinchun,触到下面凸起的rou粒一刮,云瑄身子一抖,差点叫出声。 他呼吸不稳地抓着男人,眼神带着抗拒,想推开腿间的手,措不及防被一根手指用力插进了花xue,忍不住轻呼出声。 “啊。” 所幸他及时咬住了嘴唇,止住了将要泄出口的呻吟。借着桌子的遮挡,男人肆意地亵玩娇嫩的花xue,随着指尖的动作,他感觉到下腹聚起一股暖流,随即黏黏的液体从下体涌出,几乎能清晰听到粘腻的水声。 鼓乐声和交谈声嘈杂在一起,下方是各国的来使,甚至太子的随从就站在不远处,他如今敞开着衣襟,只要有人靠近就能看见男人的手在他腿间的动作。 云瑄难堪地闭上眼,忍不住低声求饶:“殿下……别……别在这唔嗯…” 宇文翎伸出另一只手,把他颤抖的大腿根分得更开,接着摸上挺翘的臀部,握住屁股上的那团软rou揉搓,低头附在他耳边调笑道:“乖,身体靠过来些,抱紧孤,不然就要被旁边的人瞧见了,你下面可是流了好多的水。” 嗓音是十足的低沉温柔,动作却毫不留情。 身体被弄得酸软无力,只能紧贴在男人的身前,云瑄实在受不住,张开嘴咬住男人宽大的衣袖,来堵下嘴里的呻吟。眼眸潮湿一片,里面的水越积越厚,快要满得溢出了。 手指在粘液的润滑下进出得更加顺利,感到内壁松软了些,宇文翎又试着插进第二根手指,两指撑开娇小的花xue,搅动更深处的软rou。揉屁股的手又移到前面来,捏着凸起的小rou粒又揉又掐,顿时贴着他的美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咬着衣袖的嘴泄出几声呜咽。 他眯着眼,呼吸也急促起来,手上的动作更快更用力地抽插揉弄着湿软的花xue。不出片刻,怀里的人就抖着身子xiele个彻底。 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淋在手背上。 宇文翎笑着抽出沾满透明粘液的手,逼着怀里的人抬起头,让他看那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东西,说出的话下流极了:“真敏感,xiele这么多,孤的手都被弄湿了。” 美人眼角含泪,还在轻轻喘息着,脸颊因为高潮而变得绯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宇文翎眼神瞬间暗了下去,抬手把粘液蹭在美人的亵裤上,拉拢散开的衣袍,起身把人横抱在怀里,也不管宴会上的众人,朝福全吩咐了句就离开了。 “没有孤的吩咐,今晚任何人不得入寝殿。” 第一次见他就说过,要在床上把人干得浪叫。 太子殿下当然要履行他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