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新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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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蘅忙完一阵,再回来的时候,小季的病房外已经没有人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她其实拿不准程允会不会再一次拒绝她的提议。 所幸她推门进去,程允就坐在小季床边,小季安心地躺在床上睡着。 沈蘅松了一口气。 “沈医生。”看到沈蘅,程允微微点头。 “他睡着了?” “嗯。” “让这孩子睡睡也好,”沈蘅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他的伤口我们处理得差不多了。万幸皮外伤比较多。” “嗯。” “烙印的事,一时可能去不了,等一段时间再说,慢慢来吧。” “好。” “隔一段时间记得带他来复查腺体上的伤。” “知道了。”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直接提到程允的选择。程允陪在小季的床前没有走,就已经是一种佐证。 “程允,他现在很脆弱,”沈蘅斟酌着提点,“你可能需要耐心一点。” “我不知道他被虐待多久了,也许他很多地方和常人会不大一样,遇事你要多想想·····” 程允颔首,“我知道。” 沈蘅叹了口气,她心里想着,你知道就好了,嘴上却说,“那就好。你带他回去,需要我和外勤部他们单独打声招呼吗?告诉他们,我们有一位特殊的病人,请他们多关照一下。可能对他对你都会好一些。” “不用了”程允摇摇头。 “可是······” “他总有一天得抬头活着的,”程允从椅子上站起来,“那就不要让那帮人一开始就看不起他。” 沈蘅能够理解程允的打算,尽管她仍然觉得这对一个刚刚从折磨里脱离出来的孩子来说残忍了一点。 她皱起细长的眉毛,最终只是点点头,“你看着办吧。” 被打了一针镇定剂的小季,在昏睡过去之前,一度及其恐慌。 程允的态度让他摸不透。他很害怕程允突然不要他了。 昏昏沉沉的小季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他梦到了一只水鸟。 水鸟有一身白色的羽毛,和一对儿棕色的眼睛。 他在追逐水鸟的过程中一脚踩空,落入了黝黑的深渊里。 他在深渊里下沉,越沉越深,四周一点光都没有,他逐渐被冰凉的死水压得喘不过气来。 冰凉的水流像一双双灵活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着,用令人作呕的色情手法拨弄着他的rutou,探入他的嘴巴和后xue。 小季被他们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一动也不能动。黑色的水流渐渐不满足于流连在他体外,开始向内伸展。 冰冷的深渊之水像蛇一样钻进他的咽喉和肠道,仿佛将他从头到尾贯穿。 他大张着口喘息,水流却丝毫不管他的痛苦,过多的液体涌入他的身体,让他的肚子都鼓了起来。涨得很不舒服。 可他又好像离不开那些深入他身体的家伙,甚至开始迎合它们。后xue开始分泌粘液,嘴xue则不顾反呕的恶心感将他们吞得更深。 可是,好冷啊。小季打了个寒颤。 如果换成主人的手是不是会暖和很多呢? 主人纤长的手滑过他的肌肤,所触碰之处都宛如有细细的电流。 再往下,再往下一点,他在心里默默期盼着。 可当那手指即将触碰到他隐秘的xue道的时候,他的梦醒了。 醒了的小季,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愣,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而刚刚在睡梦中被他意yin过的主人,就坐在他身边。 他惶恐地一下子弹坐了起来。 “怎么了?”程允撑在床边,几乎要睡着了,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 小季确认了他的声音,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主人还在。这个事实给他了他莫大的安慰。他的脑袋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得晕晕乎乎,只能支撑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主人,你还在!”他高兴地说。 “嗯,”程允点点头,眼前的Omega高兴得就像一只摇着尾巴的狗,程允忍住了摸一摸他毛茸茸的头发的欲望,把手从床上拿开。“我可以带你回去,可我有条件。” “嗯!主人要给小季讲新规矩吗?”小季问。 程允被他一口一个主人和规矩刺得及不舒服,他忍着心里的不适说,“不是规矩。我也不是你的主人。” 有了前车之鉴的小季并不敢再反驳他的话,他想,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都是一样的。于是他很乖巧地点头,“那小季怎么叫您呢?” 程允想了想,“就叫程······程哥吧。” “你得学会像正常人一样,我不想养一个宠物,更不想要一个疯子。” 小季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程允叹了口气,“比如,正常人不会赤裸着身体乱跑。” 他指了指床头,那里放了一套干净的新衣物。 小季急急地掀开被子,正伸手去拿。刚一起身,就生生顿在了原地。 “怎么了?”程允问。 小季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双腿,试图把它们合拢,他瑟瑟地去看程允的脸色,“小季,小季下面湿了。” 小季没有想到,程允的反应比他还大。 程允立刻起身,别扭地往后退了一步,脸颊不明显地红了。 “小季想要······您,”小季软了声音,他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主人背影。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含了一点魅惑的心思。毕竟,他从梦中一醒来就湿了。 程允在这时表现得像一尊倔强的王八,一动不动。抿着嘴,向身后胡乱扔了一卷纸。 小季欲哭无泪地接过那卷纸,天知道他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纸,而是主人的大家伙。他有几分幽怨地看了一眼主人的背影,乖乖把自己收拾干净。 他穿好衣服爬下床,乖乖跪在地上,咬着唇,“主······”他本来想叫主人,又想起来主人不让他这么叫,只能硬生生改口,“程哥,小季收拾好了。” 程允这才转过身来。他看着他直挺挺跪在地上的身影,再次叹了口气。 “我最后说一次,站起来。正常人也不会跪在地上,也不会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小季在他的注视下,一只手撑在床上,勉强扶着自己站了起来。 程允上下扫了一眼他的装束。只见他一身雪白的皮rou被衣服包裹了起来,只有脖颈间黑色的项圈格外刺眼。 “正常人也不会带项圈” 前面两个要求小季都很听话乖巧地完成了,可听到要摘掉项圈,他却突然慌了神。他六神无主地抚摸上自己的脖子,惶恐得连称呼都被一下子打回了原形,“主,主人,不是!程哥,一定要小季摘掉吗?” 他总记得以前他们和他说,只有有项圈的小宠物才能有主人,小季特别害怕自己丢掉项圈就丢掉了和主人在一起的资格。 程允拧起眉头,他本来想说这像什么话,又想起了沈蘅的千叮咛万嘱咐,她语重心长的声音还在耳边,小程啊,不要逼他逼得太紧。 于是程允妥协了,他挥挥手,算是默认了他暂时留下那个项圈。 他帮小季理了理衣领,把项圈掩藏在衣服下。反正迟早也会取下来的,他想。 乖乖站在他面前的Omega香糯又温软,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程允偏过头去,沉默地在前面带路,没有再看他。 这一路走得格外安静。程允并不想说话,小季没有程允的吩咐更不敢说话。 这么下来,反倒是程允先开口。 他理论上知道自己有必要问些什么,可是问什么显得挺奇怪的,于是他决定从最基础的问题问起,“你在帝国还有家人吗?” “家?人?”一提到这个词,程允发现,小季的眼神开始恍惚。 他那只漂亮的蓝色眼瞳弥漫出梦一样的雾气,就像北方蓝宝石般的湖泊,这让他看起来格外无辜。 “小季好像不知道。小季也许没有亲人。” 程允倒是并不为这个结论惊讶。想来,就算他有,他现在这个样子,也决计不可能记得。 这个小问题很快被程允忽略,因为他们遇到了一个新的难题。 程允的宿舍是单人间。他本来也打算为小季准备一间单人间。 但他自从把小季带到新房间之后,小季的眼睛就一直粘着他。 站在门口目送他一路离开不说,甚至在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还听见门口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打开门,小季穿着单薄的衣服抱着膝盖蹲在他的门口。鼻子通红。 程允实在受不了他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神,这让他想起了那天俱乐部窗外的一瞥。 就好像我又要抛弃他了一样。 程允被迫妥协,他让了半个身子,让小季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替小季在他的房间拉开了一张行军床。指着那张床对想要爬上大床和他共度良宵的小季说,“别过来,你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