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给我呀,先生
12、 乔雀最后还是放了行,虽然表情难过得像要哭出来一样。 兰邺楼下见到了一辆车,他多看了一眼,就走了过去。这个车子他也喜欢,但他一直没有入手,不是买不起,而是对他来说不必要购买这样昂贵的出行工具;装点脸面,那也要有脸面才行。 这辆车乍看之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再看细一点就会发现它的主人似乎很是匆忙,车子停得歪斜也顾不上了。 没有人的话……兰邺想了想,又退了回去,能饱饱眼福也不错。 但走近了才发现,车里并不是没有人的——一个男人正趴在方向盘上,看起来像睡着了,但联想到这辆匆忙停下的车,这人的情况可能不太妙。 兰邺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只好敲了敲车窗,“先生?” 男人似乎被这声音惊动了,身体动了一下。 还有意识就好。兰邺松了口气,又继续敲了敲,“这位先生,你还好吗?” 男人 兰邺看到男人的脸,顿时愣了,“傅先生?” 傅谌面色冷漠,却带着微微的潮红,一看就是不对劲。这已经被异样过滤后的视线依旧冰冷犀利,瞧得兰邺瞬间清醒不少。他对这样的神态再熟悉不过,这位傅先生不知道着了哪个胆大包天的道,叫人下了药。 傅谌实则已是强弩之末,硬撑着混沌的脑子,在片刻打量之后,勉强认出了眼前这人,“你是阿黎的……”话没有说完,他便脚下不稳。 兰邺赶紧伸手去抱,被压得一个趔趄,连退了两步才稳住。 要说他当时与签的约,可不只是与傅黎的,而是连傅谌也一起的,因此严格来说这位大傅先生现在也是他的金主。但是这位以冷漠着称的Alpha一次都没有召见过他,搞得他险些以为人家纯粹就是花钱来考察弟弟包养的人的。金主想不起他他也不会跳到人家跟前碍眼,反正他是巴不得领两份钱干一份活的。 “先生,我送您回去吧?您的住所在哪里?”兰邺苦苦支撑着。 但幸好傅谌还保有些许理智,清醒间隙指挥兰邺将他送到了家。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被人下药的傅先生似乎清醒了一些,双眼焦在兰邺脸上,打量了起来。 兰邺下意识地感觉到了危险,这是alpha狩猎的前奏。冰冷强大的Alpha用冰冷的视线凝视着他,并一寸不拉地审视过他的全身——那种熟悉地被猎食者盯上的感觉,和慵懒矫健的大猫不一样,这次的猎食者似乎高踞苍穹,高傲地盘旋着,居高临下地逡巡着他的领土,使被他豢养的猎物无时无刻不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傅谌身上合衬的西装在此刻并没有起到任何伪饰主人的作用,禁欲的外表下浮动的是原始的侵略性——强健的猎食者已经锁定了他的猎物,即刻要开始进食。 “你知道怎么做吧。” 即使被逼到这个时候,这个alpha也依然保有一丝清明,就像在进食中也保持着警惕的最顶级的捕食者。 “是的,先生。请让我服侍您。”兰邺贴了过去,手掌贴到alpha膨大的胯下。掌心下的凶兽已经快要按捺不住,像是立刻就要跳出来咬上他了。 兰邺只能隔着布料稍作安抚,若是此刻将这欲兽放出,不出片刻他就要被撕碎在这铁笼子里。 傅谌的眼底逐渐翻涌出一些暗红血色,狰狞而赤裸地注视着他的猎物。 电梯终于到达,同样是最顶层的。门刚一打开,兰邺立刻被推了出去。身后紧随而至的alpha将他按到玄关墙上,强横的力道完全将他压制住。 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alpha只是粗暴地想要将他的猎物揉进怀里,在他的猎物体内释放。 因此在兰邺艰难地将自己的裤子解开,刚刚要往下拽时已经有人立刻接替了他的工作——外裤被扯了下来,内裤则被撕碎在臀上,随即被丢弃在一边。 alpha的手已经在分开他的臀瓣,狰狞的柱头抵在他的入口跃跃欲试,于是兰邺只来得及放松了身体,便被破门而入。 “啊啊啊——” 没有得到任何安抚和扩张,巨大的guitou已经瞬间挤开、捅入他的身体,并且还在持续深入。粗暴而直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引颈高吟。 “哈、先生……慢点……” 他被顶得踮起了脚尖,踉跄着又撞到了墙上,一下子更加避无可避,被身后的人一把按劳,更凶狠地侵犯起来。 傅谌的进攻并没有什么章法,他只是急于发泄,但仍然将兰邺撞得溃不成军。 ——太大了,还太深了…… 兰邺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alpha的yinjing尺寸傲人他早有体会,他们能够轻易cao到他的生殖腔他也知道。但现在身后这个alpha的可怖之处在于他还没有完全吞入,就已经被抵到腔口……一会动作起来,恐怕进出的就不是他的甬道和腔口,而是完全的生殖腔了。 “放松。”alpha在耳边低声命令道:“让我进去。” 被藏起的隐秘小口逐渐被叩开,它羞怯地掀开了一丝缝隙,若是往常,这些入侵者们就会抓住这个机会挤入其中,然后撬开它的蚌壳;但今天来的这个不一样:它照样大开大合地顶弄着周围的软rou,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道入口细小的变化,只顾着把四周都蹂躏成一滩滩水。 “够、够了……先生、啊!……”兰邺已经被压到了地毯上,有人压在他身后进出。他的指骨攀在地毯上,用力得发白,“先生……您进来、啊……求您……快进来、哈……” 腔口颤巍巍地裂开这么久,alpha却隔靴挠痒般的,只在外面折腾,半点不碰那翘首以盼的地方,时间一长堆积的快感也成了折磨,临门一脚却始终不得解脱。 兰邺在一次又一次的顶弄中被泪眼朦胧,也逐渐回过味来。这个alpha真是霸道至极,还冷漠克制到了极点:明明自己也yuhuo焚身,偏偏还能冷静地在他股间征伐肆虐,非要他完全敞开身体,连生殖腔口也被无理地要求要张大了来迎接它,然后才肯屈尊纡贵地进去。 “先生、求您进来吧……哈啊……先生……” “先生……” “您进来好不好……cao一cao我的生殖腔吧……” “里面很软的……唔、先生……” “您试一试呀、呜……先生……” 直到身下那人被快感拖累,神志不清地哭求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傅谌才终于将guitou探到了那个被教训着要张开的小口,浅浅地塞圆了它的嘴。 “啊、哈……”beta呻吟一声,带着解脱的满足。 alpha听到了,于是又将他给予的东西收回。 “先生!……”beta一下着急了,馋的直扭着劲瘦的白腰去追那甜头。“给我呀……先生……” beta平素脸上的漫不经心早已被心焦替代,欲望逼迫得他眼尾飞红,不住向人摇尾乞怜。只这副欲海沉沦的样子就让人格外心痒。alpha拿着一点甜头就逗得他团团转,看得到吃不到的委屈模样也让人心怜。 终于,alpha结束了这个游戏,挺腰干脆地插入了beta的生殖腔—— “啊啊啊、哈啊!——” beta身体一僵,身前的yinjing已经喷薄而出。 正在这时,傅谌的通讯亮了亮。他看了一眼,便接通了。 “哥,你没事了吧……”一接通,那边一个熟悉的声音立刻追来,随即他嗅到些不一样的气息,顿了顿,“你在cao谁?” 傅谌根本不屑于隐藏,因为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他随意应道:“兰邺。” “哦。”傅黎点点头,来了点兴趣,“让我看看。” 影像被点开,于是他如愿看到了beta正在射精的样子。 beta已经进入尾声。很快腿一软,差点跪不住,还好被人在身后捞了一把。 “让他叫。”傅黎在那边突然道,“我想听。” 傅谌拉着兰邺的头发,拇指捻了捻他的唇,“听见了?叫。” “啊……先生、好深……嗯……” 傅黎恶劣地:“哥,你把他cao射了吗?” 半晌,傅谌冷漠的声音传来,“你自己说。”显然是对另一人说的。 “哈……”兰邺喘得发起抖来,眼睛闭上了,颤声答道:“是、是的,先生把我cao、cao射了、唔!……” “shuangma?” “……” “你摸自己了吗?” 兰邺双手被桎梏,腰部被悬空捞着,别说摸了,他连地毯的毛都碰不着。他闭着眼,睫毛轻颤,“没、没有……” “下次我们可以一起。” 傅谌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眼含着自己的地方,“不行,会裂开。” 傅黎笑了一声,“做好扩张就好,不会流血的。” 于是傅谌没有说话了。埋头干了起来。 等到傅谌终于开始射精的时候,兰邺身下的地毯已经被染得一塌糊涂。 大股的guntangjingye被射入beta软乎的生殖腔,烫得那小口不住地收缩,连带着它的主人也不住地挣动了几下。不过很快被压制住了。 又多又久的精量让兰邺被射得都恍惚起来,他压着哭腔,忍不住开口问道:“先生、唔……您真的只是在、射精吗……” 傅谌眉梢动了动,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兰邺话里的意思,那边的傅黎先笑了,有些凉薄,“不然呢?你可别吓我哥这老古董了,你们玩的那套太野,他不好那口。” “什么?”傅谌终于射完了,毫不留恋地就要往外抽,却意外地受到了挽留。他顿了顿,侧脸看了傅黎一眼,说了一句“今天的工作不做完不许下班”便关掉了通讯。 兰邺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傅谌抽离时下意识地绞紧也只是因为被驯服的本能:本能地讨好,向入侵者毫无保留地展示他的柔软臣服。 傅谌却在短暂地思考之后又将抽离了一半的yinjing推了回去。 “唔!”一下子又被顶开了生殖腔,兰邺闷哼一声。 傅先生又埋入他的身体,却不动作,短时间之内看起来也不会再cao他,兰邺的脑子有些空白,没想明白这位金主现在想要干什么,只好先缩起xue来,挤榨着杵在他身体里的这根大家伙的存货。 傅谌感觉到了下面含着他的小嘴又开始卖力吮吸起来。他将人翻了个面,又将自动轻环在他腰两侧的长腿拉开,架高了一些,低头直看向那个蠕动着、吮吸着、被自己填满撑开的小洞。 “刚才,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兰邺清醒了不少,现在要他对着傅谌这张脸说出刚才失神之下的猜测,忽然叫他有种玷污圣洁的错觉。 傅家人都好看,不然他也不会第一眼就被傅黎迷了眼。但傅谌又和傅黎不一样,傅黎俊美无匹不错,可身上多少还带着些游戏人间的玩世不恭,若是神,也该是个醉心玩乐、同凡人们厮混在一起的浪荡神;而他的这个哥哥则不然,身上尽是些生杀予夺的淡漠,就像是彻头彻尾的天神,合该高踞天穹、居高临下地俯瞰人间,掌生死杀伐。 “嗯?”久不得回应,兰邺又因为分了神底下的动作便懈怠了下来,傅谌不满地发出了低低的催促声。 兰邺于是扭着腰摆着臀将金主又服侍得舒心了,这才笑了,弯着眼睛道:“小傅先生可让我别告诉您。” 在一个alpha的床上毫不顾忌地提另一个alpha,一副丝毫不在意此刻被分着腿,破入最柔软内里的样子,这对于alpha来说简直是一种挑衅了,对他们征服能力的蔑视。 于是傅谌就不再问了,他身体力行地又将刚才的情景重复了一遍。直到将兰邺又一次cao到失神,他才在射到这人身体里的时候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得到了答案。 身下之人用抽泣着的颤抖声音回答他:“太多了、好热……我以为您在我屁股里、尿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