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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偷吃禁药糖被拖到琴房皮带狠抽,肿屁股差点揍烂

    结婚后还得因为读书挨打,世上还能有比他更倒霉的人么!

    更倒霉的是,穆城没准许他请假的要求,许诺屁股都还肿得厉害,第二天就又被押着去练琴。

    穆城今日亲自将陈诺送来,看着男孩透着委屈的背影走进琴房,与蔺尘又谈了几句,这才离开。

    陈诺特意穿了条滑溜柔软的扎脚裤,怕勒着伤处连内裤都没穿。

    昨晚的戒尺没挨太多下,男孩的屁股虽肿痛但也没到坐不下的地步,可陈诺本来就娇气,想到昨晚挨打了不算,今天又被逼着练琴,晚上回去还得背那劳什子的书,心情愈发烦躁。

    陈诺进了琴房,小心翼翼地坐到琴凳上,刚一挨上皮面就缩了缩,下了好大决心才呲牙咧嘴的坐上去。

    大半身的重量压在肿屁股上,rou都往一处挤,坐久了一会表皮竟还痒起来,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人挠心挠肺,陈诺在钢琴凳上坐立难安,连带着曲子也弹得七零八落。

    蔺尘通过总控室挨间琴房监听的时候听到了陈诺的琴声,一向对艺术技巧要求极高的他忍不住簇了眉。

    蔺尘走到钢琴房推门而入,见陈诺赌气似的弹琴,键盘砸的声大,立刻训斥道:

    “这是怎么了,弹成这样!心情不好也别拿琴撒气!”

    领队脸色严肃,语气也不好,陈诺本就满心委屈去,一时小孩儿脾气上来,琴盖一扣,腾得站起来,撂下句“我不弹了”,一头栽到琴房里的沙发上不再起来了。

    蔺尘性子冷傲,哪有心思哄这班被惯坏的omega,不客气道:“你今天什么表现,我可不替你瞒了。

    陈诺心里害怕,鼻子里却哼了哼,不打算理这个不体贴的坏领队。

    他不知道的是,每天自己的表现都会通过每间琴房的摄像头,传输到穆城的通讯器里。

    几个好朋友看陈诺心情差,在食堂替他拿了饭回休息室吃。

    小钢琴家吃了几口就不肯吃了,许稚只得小声安慰他说:“诺诺,疼也要好好吃东西的。”

    “吃不下了...下午我多吃些零食。”陈诺对许稚的温柔还是很受用的,鼓着嘴回答道。

    许稚性子软,很少有跟丈夫闹脾气的时候,戴瑞管他管的也颇严厉,可每次挨完揍他都不敢有什么怨言,哭完了反而还去求丈夫别生气了,和任性的陈诺完全相反。

    如今每天下午大家一块儿吃零食喝奶茶的休闲活动也不能瞎吃了,换成穆城家中私人厨师给做的些健康小糕点和水果、酸奶之类的。

    既然是上将发话,连带着其他几人也跟着受牵连,不许再吃垃圾食品,幸好师傅做的点心好吃,大家心情都还算不错。

    陈诺靠在沙发上半躺着,懒洋洋地挖着圆圆巴掌大的草莓鲜奶油蛋糕,奶味混合着清甜草莓,再配绵软的戚风蛋糕,让心情暂时好了一些。

    蛋糕每人一块,艾里吃的嘴角都带了奶油,突然放轻声音,挑挑眉,神秘兮兮道:

    “各位,今天我有好东西!我jiejie从枫叶帝国带回来的,嘿嘿...”

    陈诺有些不以为然道:“能是什么?枫糖块还是枫糖饼干?”

    “猜对了一半,但可不是一般的枫糖~”

    艾里爬到角落里将随手扔的背包拿过来,招呼其他三个男孩过来围成一圈,连陈诺也从沙发上趴过来,探出半个身子手撑地,防止摄像头拍到。

    艾里从包里掏出一个漂亮的木盒,得意洋洋的打开,果真引得大家一阵惊呼。

    “Marijuana枫糖!?”

    “嘘....小声点!”

    Marijuana在许多国家都合法,但偏偏他们的帝国以迷幻人心智的理由而严禁任何形式的使用和流通。然而许多偷偷尝过的人都说,哪怕只需一丁点就可以灵感迸发,快乐无比。

    “艾里....你上次在训诫处是不是没被打狠?”许稚声音紧张得都有些发抖。

    “你不吃就算,”艾里撇撇嘴,直接丢了一块在嘴里,很享受的样子:“这个吃完不止能开心,还可以止痛呢!”

    陈诺对这东西算不上好奇但也不排斥,一听到能止痛,有点堵气地对艾里一伸手:“给我一块吧。”

    除了许稚最终也没敢吃,其他四人将余下的十来块糖全吃了。

    休息时间过后,等蔺尘奇怪几个小子怎么都没回琴房练琴,一进休息室,便看到四个男孩仰八叉头顶头躺在地上,对着天花板指指点点接着放声大笑,笑到直打滚都止不住,一看就不是正常状态。

    许稚几乎要吓哭的样子,又不敢告发好朋友,眼睁睁看领队找到地上散着的糖盒,里面散着那股特殊的植物异香,混合枫糖甜蜜的气息,罪行昭昭。

    蔺尘只闻过一次便再也忘不了的那股味道。

    “领队,您也要吃么?哈哈哈哈...”小疯子们看到领队来了,竟大笑着盛情邀请。

    自己管理的演奏队竟出了这样的事,蔺尘面色铁青,想了想,决定暂不报告,对许稚冷言道:“今天的事暂时就当没发生过,否则你们被开除都是轻的。”

    “我...我回琴房了!”许稚白着脸点点头,哆嗦着溜了。

    下午,穆城和手下几名将领一直在检查边境防控的事,刚一结束便开了通讯屏幕想看看自家小子在做什么,却发现琴房里没人。

    早上这小子就一直趴在沙发上在摸鱼,穆城已经打算晚上教育他一下了,没想到现在直接玩了个失踪。

    穆城手下的中将祁连是蔺尘的丈夫,穆城见他也在盯着通讯器,便随口问:

    “蔺尘在吗?”

    “奇怪,不见人。”这个时间段蔺辰应该在监控室里看大家练习,祁连眉心微蹙,给蔺晨发了通讯申请,没有回音。

    为尊重隐私,各家alpha仅能实时监控自家omega的琴房,休息室里的监控需要到后台才能调越,这是系统自动设置的,连对最高军衔的穆城也不例外。

    穆城本来只当这几个小子都在休息室里偷闲,却听祁连问:

    “上将,您要么联系一下陈诺?”

    穆城想了想,发了通讯请求,果然也没有回音,联络了两名守在休息室外的勤务兵,说是几个琴手整个下午都没出来。

    上将这就亲自去慰问演奏队了,还顺道跟了个中将祁连。

    门口的勤务兵向上将行了军礼,穆城正要推门而入,休息室的大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蔺尘迎头撞上来人,又看到身后跟着自己的丈夫,吓得面色苍白。

    “上将!”蔺尘慌乱间行了军礼,竟挡在前面试图不让二人进去。

    穆城也不急着进去,目光犀利地扫了几眼这往日里极冷静的领队,看得蔺尘后脊背上冒了层冷汗,最终被祁连揪着胳膊一把拽开。

    “你怎么回事?”祁连将人扯到墙根,鲜有这般严厉地责问爱人。

    蔺尘薄唇抖了抖,艰涩道:“你待会儿,劝劝上将,别治罪。”

    祁连英俊的脸上浮起难掩的怒意,低训道:“看来我真是太久没收拾你了。”

    休息间沙发上东倒西歪躺着四个漂亮的omega男孩,一个个目光空洞,嘴角还挂着笑,看起来竟有点诡异。

    陈诺那股莫名其妙的狂喜劲儿过了,此时余下的只有剧烈的头疼和虚脱乏力,听到大门有动静,眼睛懵懂的盯着瞧,只见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龙行虎步的走进,意识慢慢恢复过来,惊恐的双眸越瞪越大。

    几个男孩的状态不可谓不熟悉,穆城将陈诺拽着衣领拎起,凑到面颊上闻了下,当即脸色骤变,勃然大怒地高扬巴掌就要扇下,陈诺下意识地缩起脖子抱住脑袋,启动自我保护机制,像个小刺猬一样蜷成一团。

    预期的巴掌终究没忍心落在那种漂亮的小脸上,陈诺被扯下沙发,转了个身圈在男人臂弯里,屁股上就挨了狠狠的几巴掌。

    这沉重的巴掌将迷瞪的男孩打醒了,声响大的连带边上几个也吓了一大跳。屁股上一阵剧痛,陈诺也顾不上在场有没有其他人,放声大哭起来,被邪恶植物弄得迟钝的脑袋也骤然明白:自己干的小坏事被发现了。

    穆城面如玄铁,一身煞气地拎起男孩的后领就往琴房里走,陈诺几乎被拎得几乎是半悬空的状态,一路小跑着才能不被勒到脖子。

    琴房沉重的隔音门严丝合缝地关上,男孩被一个趔趄甩到那漂亮的三角钢琴边,回头恐惧地望向身后暴怒的男人,他还从未见过发这么大火的丈夫,真正知道害怕了。

    “站直!”穆城低吼,抽出腰间皮带对折,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大脑和动作还没合拍,陈诺一听到指令竟没听从脑中胆敢反抗的想法,立刻面对钢琴站的笔直,大眼睛瞪的溜圆,大滴大滴的泪珠子从眼眶里顺着面颊滚落。

    他太害怕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穆城拽下那条薄软的裤子,男孩今天怕疼没穿内裤,滚圆还没消肿的红屁股露了出来。男人一点准备的时候都没给他,狠戾的皮带带着如山的怒意狠抽下来。

    臀峰本就好肿着,这一下抽打直直横贯两瓣屁股旧伤最重的地方,压着淤肿抽上去,瞬间打出狰狞的皮下血痕,紫中带着鲜红,像流血一般,那道皮rou迅速高高鼓起,足肿的有一指来高。

    “啊!!”

    随着皮带着rou响亮的抽打,男孩爆发出凄厉的惨叫,上一秒还挺直的上身摔在钢琴上,疼到大脑短路,竟一时动弹不得。

    穆城就着连连狠抽,因没将少年桎梏,挥下的皮带力道更大,四下重抽将屁股打得血红一片,一道挨着一道,整个小屁股都照顾了个遍。

    屁股跟生生砸烂了一般,这才发现之前挨的打竟还是男人放了水的。陈诺哪里撑的住,挨了几下就脱力跪倒在地,剧烈的疼痛与恐惧让他话都说不全,满嘴咿咿呀呀嚎哭着不知在求些什么。

    穆城怒到极限反倒一言不发,将人从地上提溜起来死摁在钢琴凳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揍,皮带咻咻劈裂空气的声音残忍至极,烙在厚rou上的噼啪巨响像摔炮般热闹。

    男孩双手撑地,脑袋倒着充血,被揍到除了尖叫哭嚎一句话叫不出来,每一下都在刷新对疼痛的认知,四肢无助的挣扎,屁股却被钉在琴凳上,承受这根本挨不住的狠辣责打。

    “哥....呜....哥....”

    陈诺好容易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哀唤,挨到后来连挣扎都挣不动了,浑身随着皮带的落下控制不住地抽搐,撕心裂肺的哭嚎变成断续凄凉的哀鸣。

    几乎没有停顿的连续抽打足足三四十下,屁股上红烂青紫一片,guntang的简直像在冒烟,摄入药物后的导致无力的副作用让人更无从反抗,陈诺眼前一黑,觉得自己就要疼晕过去。

    男人住了手,捏着后颈将男孩奶狗似的捏起来,圈在臂环里半抱着,皮带抵在臀上,厉声问道:

    “醒了么?”

    “醒...醒了...”男孩大喘着,像溺水刚被救上岸的人,只剩气音回话。

    “吸的还是吃的?”男人的声音冷若冰霜。

    “吃....吃的糖....”身后的皮带点着,不答或拖沓就是痛打,男孩强撑力气回答。

    “谁带的?”

    “艾、里...”陈诺大脑一片空白,没骨气地把好友供了出来。

    “你知道这个东西不能碰吗。”问句却以平直的语调说出,危险无比。

    “知、知道...”

    陈诺瑟缩着答,心知答完后必定要遭痛打,可又不敢不答。

    “知道?”“咻啪!”“啪!啪!”

    “啊!!!...呜.....我错了...”

    暂歇了会儿的屁股果然又迎来几下严厉的重责,打得男孩直跳脚,再次尖叫起来。

    “知道为什么吃?!”穆城怒喝。

    “说...能止疼...呜....”陈诺哽噎。

    碰禁药竟以这样愚蠢的理由,穆城心知以男孩的性子,定是又好奇又想故意挑战自己,火气更盛,箍紧了胳膊将男孩上身控制好,一脚踩到琴凳上,用大腿撑起男孩屁股,皮带再次虎虎生风的落下。

    “现在疼吗!”“啪!啪!”

    “疼!!!啊!!....疼死了....呜...疼死了...”

    答也得挨揍,不答挨得更狠。男孩绝望透顶,涕泗横流,屁股上像千百根长针,偏这姿势又全靠男人的力道支撑,自己整个人都在半空中,连个转移屁股上疼痛的载体都没有。

    “呜....别.....”陈诺实在说不出其他话来,意识模糊觉得自己这次真要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