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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屈打成招/摁在腿上戒尺把屁股打破了/很委屈

    屏幕里的男孩在书桌前徘徊了一会,翻翻这翻翻那,最后在摆在桌面的平板上摁了一会,像在设置些什么

    他的动作有时正好被掩在电脑屏幕后,形成一个死角,有时又是背对着摄像头的,看不清在做什么,直到门口许是林泽邱在叫他,才有些慌乱地出去,带上了门。

    穆城瞳孔微缩,把一切能想到的可能性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对窝在沙发上看似做题实则偷玩连连游戏的男孩低唤了一声。

    “诺诺,你过来。”

    陈诺并不知道丈夫在做什么,只觉得对方不知怎的又板着脸着实吓人,被叫了一声吓了一大跳,犹豫着站起来,顺手将游戏点了退出,拖着无尾熊一样的脚步挪到他哥面前,大眼睛无辜又发怯地看向丈夫。

    “诺诺,最近你进哥哥书房动过什么没有?”情况未搞清楚前,态度还是和缓的,穆城坐在旋椅上环住爱人的腰,若不是过于年轻些,活脱脱是个询问儿子在校表现的爸爸。

    陈诺不知丈夫所指,本就有些心虚,探寻着对上丈夫如海洋般深沉的目光,轻声反问:

    “我...我没动什么呀?”

    小爱人对自己的工作从来不求甚解,穆城本还不相信他会乱动重要的文件数据,可这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答,让人着实起疑。

    “赵工程师过来拿东西的那天,诺诺进书房后做了什么?”穆城环住男孩细腰的左臂紧了紧,右手像在鼓励孩子说实话般拨了拨他垂顺的额发。

    陈诺本就心虚,一听丈夫指明了说立刻慌张起来,声音焦急地试图解释道:

    “我就是...就是想看看赵工程师他过来拿了什么...!”

    那天赵希走后,他有些吃味地顺道摸进书房,本想看看他拿走了什么。他向来对丈夫的工作也不了解,自然看不出什么门道,反而发现桌上的平板,一时好奇点进去,正好看到穆城给他报名外语考试的系统,脑袋一热,鬼使神差的摁下取消报名的摁钮...

    眼前人难掩慌乱的模样,穆城心下确认了些,话中带上了严厉的语气,低沉道:

    “诺诺,那是相当的重要的东西,现在告诉我你把它放在哪儿了,说了实话,哥哥这次可以不罚你。”

    “什么...什么东西?我什么都没拿呀!”陈诺听了听觉得不对劲,立即矢口否认。

    男人本就生的冷峻的面容挂上了寒霜,打算最后给他一次机会,压着火气问:

    “那诺诺进来后在书桌前摆弄些什么?”

    陈诺五雷轰顶,他到现在都不敢肯定丈夫说的是什么,又不敢把自己取消报名的事讲出来,嘴唇哆哆嗦嗦开了开,害怕道:

    “你说的什么...我都不知道!呜...”

    “啪!”

    “啊...!”

    重重的巴掌立刻烙在了臀上,哪怕隔着裤子都能感到强烈的灼痛,陈诺瞬间疼出了眼泪,委屈之情更是泉涌而来——又是什么事都不说清楚就打!

    可偏偏自己...也不敢把事情挑明了讲...丈夫这么生气,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退了考呢...?若是还不知道,自己又挑明了说,屁股不定该被打成什么样呢...

    穆城起身,陈诺趁机倒退几步,被身后的茶几绊倒摔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丈夫抄起桌上的戒尺,向自己走来。

    作为帝国最顶级的alpha之一,穆城绝对是最英武强壮的男人,可一旦换上煞气腾腾的架势便只叫人胆寒。

    不用想也知道要挨打了,陈诺挪着屁股挪到沙发角,极度恐惧之下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任眼泪不断往下淌,被男人揪着胳膊拽起,一阵天旋地转后就趴在了丈夫的腿上,下意识挣了挣,双腿便被大力夹住了。

    男人的大腿硬邦邦的,柔软的小腹卡在上面,陈诺挨着丈夫身体一侧的胳膊不能往后伸,另一只小手被紧攥着一道压制上身,霎时间感到身后一凉,可爱rou嘟的小屁股就被剥了出来。

    “诺诺,哥最后问你一遍,那天你在书房做了什么?”

    穆城声若寒冰,将足有三指宽的宽厚戒尺压在瘀痕未退的臀峰上,浑圆rou乎的小屁股已恢复了柔软,此刻被强硬的木板按出宽扁的沟壑,瑟缩颤抖着。

    “哥!!...我就看看......呜....”

    陈诺怕得大脑一片空白,屁股刚沾上戒尺仿佛已经被撕破皮似的疼了起来,嗓子发涩地哭了起来。

    戒尺离臀,带着掀起的凉风大力抽在了最软嫩的臀峰上,把淤血白rou狠狠抽扁,臀rou晃荡,几秒后浮起鲜艳的绯红。

    “啊!...”

    大面积重物责打屁股,疼得像被铁板烙了皮rou,更不用说打在旧瘀伤上钻进肌rou里的钝痛。

    上一场重责后好容易才恢复了几天安宁的屁股再次迎来熟悉的疼痛,第一下往往最难捱,男孩条件反射地疯狂挣扎起来,却被强壮的丈夫桎梏得更紧。

    “哥...呃呜...哥....!”

    来不及说出口的讨饶就被劈头盖脸的戒尺打破,屁股上粘皮掀开的痛楚让人头皮发麻,陈诺痛哭,屁股紧紧地缩着,却被男人的大腿一顶小腹把屁股顶起,让臀rou再度松软下来。

    穆城强壮的大臂挥出极大的弧度,厚重的戒尺烙在男孩脆弱的嫩臀上毫不心软,他一旦下定决心教训便不会放水,一言不发,接连十几下狠辣的板子将小屁股抽红抽肿。

    “疼...!啊呜....疼....呜...哥...!停一停...”

    陈诺最害怕这样连续不断的痛责,累计叠加的疼痛恨不能叫人痛晕过去,怎奈全身除了脑袋和小腿能动一动,其他地方都被箍得死死的,屁股上的剧痛连一丝宣泄口都没有,除了扯着嗓子哭喊别无他法。

    “呜.....别打...呜...”

    板子暂停,大手覆上被炒得guntang的两团rourou,握在掌中抓了抓,检查它的伤势。

    “诺诺现在想说了吗?”耳后传来穆城的声音,依旧冷静而严厉。

    “呜...哥...先不打...呜....”

    陈诺的小手依旧被抓在男人的掌中十指相扣,此时已满是汗水,无力地攥了攥,像是在乞求丈夫的怜悯。

    他太疼了,疼得浑身都在打颤,被大手揉着才缓过来一些,艰难权衡着要不要跟铁面无私的丈夫说实话。

    爱人的迟疑让穆城再度愠怒起来,粗糙却温暖的大掌离开红肿的屁股,冷硬的戒尺再度抽落,三下都重复重责在rou最厚却也红色最深的臀峰上,把皮下没好全的紫印都打了出来。

    “啊呜...哥!!我说...我说....呜.....”

    手起板落,男孩瞬间发出破音的惨叫,小腿踹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再没有一丝再敢隐瞒勇气地哭喊出来。

    “说。”戒尺残忍地抵在臀尖,做好对任何一次不老实认错而进行惩罚的机会。

    “呜...我把..把萨耶语考试...呜...报名退、退了...”陈诺深深打了个哭嗝,尽最大努力调整呼吸,哽咽求道:“哥...再打...呜...用手好不好...呜....”

    穆城剑眉紧蹙,他并不知道这小子竟偷偷取消了报名,却能将这样严重的错误当成偷拿数据盘的挡箭牌,心中恼怒无奈五味杂陈,握着戒尺的大手紧了紧,按在小臀上狠狠压下

    “哥...?”感受到屁股上的压力,陈诺呼吸一滞,哭得可怜,鼓起勇气尝试和丈夫坦白:“对不起...呜....我真的还没...没学好..呜....就是怕考砸了又...又要挨打...呜...”

    “三十下。”穆城深吸了一口气,不可能在这样严重的错误上放过他,耐下性子继续审问:“数据盘放哪了?”

    “?”

    陈诺哭声一滞,没听明白的反应在丈夫眼里却成了被戳穿了的心虚,穆城扬起戒尺揍在小屁股上,斥问道:

    “啪!”“哥最后问你一次,数据盘你放到哪去了?”

    “啊!我没有...呜...什么数据盘呀!...呜...”

    臀上的刺辣的剧痛再次叫嚣起来,陈诺这回总算听清了,立刻委屈得争辩起来,奋力转过头看向丈夫,岂料浑身被瞬间死死夹紧,男人发力,抄戒尺再次狠狠责打起趴在腿上已经一片通红的小屁股。

    “什么时候愿说板子什么时候停。”

    男人冷厉道,控制爱人上身的大手几乎同时发力,戒尺狠狠抽下的同时死死压制男孩弱小的身体,施予严厉重责的同时让人一点逃离的机会没有。

    “啪!”“啪!“啪!”.....

    “啊!我没有!...呜...我没有拿...呜....”

    若不是强力的桎梏,男孩觉得自己能被身后一下下痛责上来的宽厚戒尺狠狠拍飞,厚硬的木板由上至下抽打,再从臀腿打到上臀,巨大的作用力都由这丁点大的小屁股来承受。

    “你为什么..呜....说是我...赵工程师他...呜...明明也来过....”

    陈诺能真切感到屁股像发面似的肿起发硬,皮rou被泼了麻椒油般都打麻了,此时已不单是害怕,被委屈的愤怒更是排山倒海而来,扯着沙哑的嗓门哭吼。

    身后的板子停了,桎梏似乎松懈下来,陈诺奋力抽出手捂在疼痛难忍的屁股上,只觉得自己捧在块guntang的烤rou上,蓦然想起近段自己因赵希而起的怀疑与委屈,一股脑地哭诉出来:

    “穆城....你...为什么...呜...不相信我....呜....你为什么...为了他打...打我....呜...”

    “为什么...呜...不可以是..是他拿的...呜...”

    对丈夫的一番指控除了显得无理取闹外,更坐实他对赵希的醋意,合理解释他为什么在赵希来过后进入书房拿走磁盘的动机。陈诺预想的宽恕没有,反而被重新反剪手臂,已经被抽得深红挂紫的小屁股再次被顶高,裹着风的戒尺又快又狠地抽下,把男孩委屈的控诉狠狠抽回了肚子里。

    “诺诺,国家大事不是给你用来吃飞醋用的。”

    工作就是工作,没有就是没有,穆城不认为自己与赵希的关系有任何需要解释的必要,反倒是为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小情绪,就连军队文件都敢乱藏的臭小子更应该先受到教训。

    “我没有!我没有!...呜....我没有....”

    “啪!”....“啪!”...

    摁在腿上打屁股本该是最亲密的姿势,爱人无助受责的小臀就在手边,每一次对疼痛的瑟缩和躲闪都能被施罚人清晰感受得到,可在严厉的丈夫手下却变成了残忍至极的姿势,躲不了,逃不掉,怎样的哭喊都换不来怜悯,回应他的只有严厉到残酷的责打。

    “呜...我没拿...没拿....呜...哥.....呜...为什么....不信我....呜....”

    陈诺本来还攒着最后一点力气悲愤哭诉,可越控诉身后的责打越狠辣,到后来也只剩悲切的哀吟,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拉风箱似的哭喘,整个人疼到抽搐。

    太疼了...屁股已经打成烂rou了吧...

    ..........

    穆城扬起戒尺,这才发现眼前的小臀已经无处可打,男孩的小屁股就这么点大,rou再厚也经不起这样反复捶练,两瓣臀rou肿到发亮,血红杂着酱紫,满是深到发乌的淤血。

    怎么倔成这样!

    男人既心疼又气恼,戒尺角度放低,又一记笞责,抽在依然光洁的大腿跟上。

    “呃啊...!”

    别打就好...只要别再打了就好...

    陈诺如一滩烂rou被揍了一段屁股后,再次反射性地抽搐起来,仿佛丧失了一切希望般,用尽全力哭嚎道:

    “我...呜...认错....我认错...不打了...呜....”

    穆城攥了攥手中的戒尺,下了狠心最后给他来了一记,在腿根上抽出两道横贯平行的血红肿印,低抑地斥问:

    “你把磁盘放哪儿了?”

    “呜...”陈诺倒吸一口气,喘得几乎要背过气去,绝望地抽噎道:“对不起...我忘了...呜...我不...记得了...呜...”

    “很好,不记得!”

    事关重大之物就被一句“不记得”对付了,穆城气到脑袋都疼,可腿上的爱人已如受尽酷刑一般,男人扔了戒尺,挥掌抽下,几下重责在肿道只剩油皮的rou臀上,再抬起手时,才发现臀峰已经破了两三处油皮,滚出了几滴血珠。

    “呃呜....不...对不起...呜....不打了....”

    男孩哭声破碎,眼前发虚,被揍到疼得浑身抽搐,身下无一处不疼,却又像被针扎火灼到麻痹了一般,恨不能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