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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补课中】(超长rou章/射尿/含配角cp/受受相亲)

    【补课中】

    黑板上落出几点白沫,少年叫得极动听,似乎连叫床的声音里都带着音乐生的清亮,连身下啪啪caoxue水声都似乎在和着他的声音有节奏地响。

    黑发的男人背靠固定讲台,抬起少年一条腿,让两条细白却微微有着rou感的长腿一字马地分开,xue被身体自动掰到了极致,连胯间的粉嫩玉茎都暴露地一览无遗。少年如舞蹈演员般纤细美丽的身体本来看起来高贵地不可亵渎,可xue里插着的一根巨大到畸形的紫黑jiba破坏了如画般的美感。男人凶器颜色深沉,形状已经突破了正常的尺寸,除了巨大外算不得美观,反而因为过于粗壮而显得有些奇妙的怪异感。骇人青筋狰狞暴起,不知道是在少年xue里射了多少次又cao了多久,白浆似的浓精竟被打出泡沫来,每cao一下就噗叽噗叽地往下流,把青紫筋脉的沟壑全都涂上湿淋淋的沫子,顺着rou柱滑到两颗巨卵,又点点滴滴落到地板上成了一小摊。少年射了好几次,黑板凹槽间也落了不少精斑。他呜呜叫着兰老师,但男人只是亲吻着,不怎么回应,下身依旧caoxue的公狗般耸动,搅得xue里一阵又一阵地喷sao水,浇得guitou和交合处都带着菊xuesao味,浮在空气里又成了绝好的催情药,催得他停不下caoxue的火。

    “呜呜……啊……兰老师……”少年尖叫一声,随着男人又一次射精昏死过去,双腿软软地落下。粉色的roubang喷无可喷,噗噗几下,射不出精来,只是尿出一道淡黄的尿柱,射在黑板上留下了一片被水打湿的湿痕。男人抱着失去意识的少年停顿了一会,咬着他脖子,松了尿关,往少年小腹里灌了大股大股的尿液。睡着的少年小腹立刻挺胀起来,似乎在梦中仍然能感到不适,皱着眉唔了一声。

    男人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想要拔出来,却被快要失去弹性的软rou拽着拉着不放,最后又往前在狭小紧致的rou腔里甩了几下,在黏软rou壁上四处拍打,趁着混着yin水的尿液乱流,xue微微松了口才把种马一样宽长的jiba拔出来。少年的xue被干得近乎报废,失去了rou物堵着体内水流立刻哗啦啦地倾泻在地上,像是尿床一般。

    只是这里是教室,没有柔软床铺,只有睡起来不舒服的冷硬课桌。昏过去的少年被抱到后面的课桌上,软xue水流不止,男人则要处理空气里漂着的淡淡腥臊气味。拔出来的jiba还半硬着翘着头,晶晶亮地想再大干一场。但不舍得再往爱人挂着血丝的屄里捅,于是只好暂时不去管他。挺着半硬的jiba去做扫除,等一套忙下来,原来翘着的rou柱终于服帖地躺在黑色密林中,像是蛰伏的野兽一般歇下了。金的蜜xue又湿又肿,刚刚cao开的大洞又被肿起来的媚rou堵成一条小缝了,手指插进去抠挖金还发出不满的呜呜声。于是他往里面塞了颗药珠,rou茎顶到最深处又立刻拔出来,擦去藕断丝连的yin丝,把畸长yinjing压回裤裆里,开始给金和自己穿衣服。

    ……

    兰和金已经完全习惯了在教室里zuoai了。

    假期里的学校空空荡荡,学生们开始享受燥热而快活的暑假,老师们没有事情不会回来,监控也全部关闭,这无疑是趁大家不在享受美好时光的好机会。

    金在自己家里和兰做了几次,觉得没什么意思,又偷偷摸摸不敢让仆人发现告诉父母,于是思来想去又回到了熟悉的学校,借着兰老师的教师卡把教室当宾馆,做一次换一间房。从一楼到二楼教室,爱欲的痕迹一路从楼下流到楼上。金有的时候会让兰在走廊里cao他,以把尿般的姿势对着楼下被抱着cao。但凡有人路过就会看见二楼兰老师的畸形rou物在好学生金的xue里进进出出,把媚rou翻来翻去,但假期没有人会来观赏这场活春宫。

    金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被兰老师caoxue的过程如同在台上被众多同学老师注视观看,便会刺激得射出精水来。做到最后还会被抵到栏杆上,像条被cao熟的母犬一样向下尿尿,看到尿水jingye落下,就会有种奇妙的满足感。金还在空无一人的cao场上和兰做过,拉过运动软垫铺在cao场中央caoxue,最后被兰老师插得xue溅出血来。

    教室、cao场、厕所、走廊甚至是大厅。每次在这种空旷的地方zuoai他都会闭上眼睛,想象着台下周围全是自己认识的人,自己被兰老师当着他们的面cao得汁水乱溅,xuerou翻飞,这样便会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一直禁锢着自己,被称为好学生的外衣被撕碎唾弃,扔到垃圾桶里,把他最yin浪却也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大家眼前。

    他讨厌着众人目光中虚伪的自己,却又不能把自己的真实剥去展示给外人看,于是只能借着兰老师去满足他的愿望,被压抑到极致的本心。

    ……

    金本以为和兰如动物标记领地一般的交配行为至少可以持续到开学的前半个月,但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打断了他们占领教室的计划。

    ……

    兰从一楼解了裤链,浓密黑毛中的巨型rou柱一下子弹出来,满满涨涨入了金的xue。金发少年被抱着,两腿重量全放在男人满是肌rou臂上,身体自然下沉着,放松rou菊吃rou。兰老师每走一步路,每上一个台阶,精水sao水都被搅着,发出咕吱声响,同时溅出几滴水来。

    兰一路抱着金走到高二十班教室,但还没进门,便听见了男人的低喘与少年的呻吟,甚至还有熟悉的水声。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偏偏他的听力又极好,那声音落在他的耳里极为清晰,绝不可能听错。金已经看破了他的犹豫,隐隐听到了熟悉的zuoai声,他收紧rou壁夹了夹roubang,笑着:“老师,怕什么。”催着兰进去。金丝毫不恐慌自己被兰插着xue的模样被别人看到,反而升起了几分兴奋。兰不再迟疑,推门进入。但教室里的人目光相对时几乎是同时吃了一惊。

    教室里被按在摆成一片的课桌上被cao得水都出来的正是学校里号称头号风云人物,众多女生梦中情人,脾气差到绰号叫七宗罪暴怒,天不怕地不怕的温尔斯。他往日里那张桀骜不驯的样子被干得几乎不见了,只有眉眼中近乎暴戾的眸火来告示着这是一场并非你情我愿的性爱。

    金没有想过温尔斯会被cao。他在医务室中见过暴怒和女生发生关系。隔着一层床帘里面的身影变得模模糊糊,暧昧喑哑的娇喘与急促低沉的呼吸变得遥远又仿佛萦绕耳边。他拉开床帘时看到不知道看了多久,手上拿着药准备回去的霍尔德也毫不惊诧,只是提醒身边的女生不要马上出去。随后又拿了几张纸,随意擦了擦就离开了,走到门外还点了根事后烟,打着眉钉耳钉唇环的脸上带着点懒洋洋的倦色,像是刚吃饱喝足觅食结束的捕食者。一副浪荡的坏学生模样,但对女生又有意想不到的细心与温柔。

    只是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温尔斯会被男人上,而上他的那个人更让他震惊——克老师。

    那个看上去总是不苟言笑但透着成熟男人的温和儒雅,在老师同学中风评极好,带的班也永远乖巧懂事,年过三十还没结婚,一心扑在工作上,因为带的班级成绩优越还多次收到表彰的克老师……便是这样的人,居然把自己的学生按在课桌上,身下一刻不停地耸动精瘦的公狗腰着往死里狠cao,cao得暴怒浑身都在哆嗦。

    兰同样震惊,连xue也不cao了,紫黑rou物插在金的rou腔里一动不动。温尔斯和克老师同样也在他们打开门的一瞬发现了对方,两方视线交接,教室里弥漫开一阵无言的沉默。克老师觉得温尔斯紧张地xue都夹得死紧。

    “……”

    他有些无奈地望着被兰抱在怀里的金,声音依旧平和,似乎丝毫不惊:“一起来吗?”他在问金。

    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段感情的主导。金笑着让兰进来,让他在教室另一边cao自己,和一旁的克老师与暴怒如镜像般对称。温尔斯似乎太震惊了,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听到兰啪啪的日屄水声,他才有些厌烦地推了一把克制:“cao,你有病吧……人都来了……让我走,有够恶心。”克制吻上他的唇,之后便是愤怒的嗯嗯声。他想把他的舌头咬断,但是克制不知哪里学来的,舌头灵巧地舔吻口腔内壁,他怎么也追不到,反倒像是与他纠缠一般互相追逐缠绵。按理说他吻过的女人很多,应该是很有技巧的,可面对克制实在是没有理智的情绪,只觉得窝火,便一切任由着他走了。

    隔壁的两个丝毫不掩饰他们对性爱的沉沦,底下那个金发少年被压得啊啊直叫,被男人cao得地下好大一摊水。姿势换来换去但总是一刻不停,干得嗓子都叫哑了。

    温尔斯咬着嘴唇。隔壁来了之后克制似乎也受到了很大鼓舞,抱着他的腰卖力猛插。不得不说克制在性爱这件事上比起死活不开窍的某位老师实在是天赋异禀。

    第一次是在他逃课的课间。他对他的这位班主任一向是没很大的感觉,但也不算得厌恶,只是看着心里总会觉得这人无聊到有些无趣,便懒得搭理。他逃课打架样样俱全,如果有老师骂他他也就当听不见。本以为他们班主任是来说他几句不学习,直到他被按住接吻,被粗到畸形的rou棍捅进后面的时候才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欲念。技术生疏,吻技干涩,似乎只是想做就凭着意愿这样做了。由于太过震惊他忘记那次是怎样的结束,只记得他最后夹着一腿满到溢出来的jingye去水池边清洗。

    克制肯定知道他不会和别人说这事才故意这么做。

    第二次是在后山的树林。他想反抗,未经训练的少年人的力气再大也比经常锻炼的成年男性要弱上几分。再加上一时慌了神,最后被按着从树上cao到草地。男人的技术明显比上次好了不少,从第一次的生涩得明显到这一次的半生不熟却也能精准地把握到上次让他舒服的sao点,他一时失神竟然叫了出来,沉沉浮浮间如海中被推动的一叶舟,醒来的时候腿间满满都是黏腻湿滑,但克制不在这里。就像是他做的一场春梦,恶心又诡异。

    之后便是渐渐熟练。他尝试反抗,但是他父亲在坐牢,母亲外嫁富商后把他视作累赘,无依无靠地像只孤零零的幼年凶兽,尽管在校园里可以靠着自己表面的强硬支撑出一片风光,但遇到克制便像是狡诈幼崽遇到了老熟猎人,勉强周旋几次后还是不免落入猎人为他精心准备的陷阱中。

    他不想说这种事情,无论和谁说都会被传播地到处都是,于是强忍恶心,被数次求欢。医务室,器材室,心理诊疗所和大厅,以前和不同女生偷欢的场所重新染上让他厌恶的颜色。他甚至怀疑这是克制的报复。

    “在想什么?……”克制语气带着情动后的沙哑,低沉磁性中竟有些成熟男性的诱惑。不过对于温尔斯这种对男人不屑一顾的铁直男来说一切男性的勾引手段都只会让他倒尽胃口。“想你早点死。”他说。双腿不老实地乱动,试图把克制从自己身体里赶出去,但克老师只是按着他往里顶。粗到不正常的guitou撑着屄rou磨着爽点来回按压,cao到极深处整个地一起拔出来,就连红色肠rou都要翻出来一截。

    金原本被兰cao得舒舒服服又疼又爽,无意间瞥到克老师还未完全拔出来的巨根,感叹这个学校真是卧虎藏龙。被他压在身下的暴怒浅色的性器摇摇晃晃,长长的一根已经足够惊人,如果不是撞号了他真想把那根东西纳入口中,好好品尝一番。难怪温尔斯的女友提起他来都是那副模样,看来做的时候的确能捅得极深极舒服。克老师的宽度更是惊人,虽然看温尔斯小腹被顶起的幅度长度比不上兰老师和温尔斯,但是宽度的话……金收了收xue,夹得兰一激灵,狼毛都快要炸起来了,下意识地在舔了舔金的嘴唇和他亲吻,喘息着索求爱意。

    金一边和兰唇舌交缠,目光落在了旁边两人的交合处,看着克老师在泛起的白沫与红rou中肆意抽插的性器,比兰老师的宽度还要更粗长些。金的rou柱虽然不小,但比起在场的三人显得粉嫩可爱,看起来似未被染指过一般,颤巍巍翘着,晶莹guitou泌出几滴透明清亮的汁水来。

    兰发现了金的不专,咬了一口,听金刚刚要叫,又动了两下腰,啪啪地caoxue,把要出口的呻吟撞碎。金知道兰嫉妒自己看别人,但心里恶趣味怎么也止不住,开口道:“克老师cao地好爽啊,也来试试我怎么样。”话音刚落,兰疯了一样下身极速地动作起来,犬牙撕扯皮rou带着几分凶悍,cao得白沫四溅纷飞,屄水喷得到处都是,爽得金白眼直翻,双唇都合不上,香舌软软滑下来又被缠住吸着不放。兰重重地压着他,性器暴插填满rou褶缝隙,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温尔斯听到这话心里一紧,随后大喜,紧着被干得肿起来的rouxue试图把克制挤出去,心里求着克制赶紧去cao那边那个肤白貌美的美人。但克制依旧不停caoxue,只觉得暴怒不断收紧xue口好似嘴硬心软地在挽留,插着也紧致了几分。嘴上依旧令暴怒作呕的温和谦让:“金月同学的语文成绩已经足够优秀了,没有什么需要再教的。只是我家这位小同学古文差劲得狠,不好好补习怎么学得会呢?”温尔斯心里一沉,脸上神色阴霾。

    “那我替克老师来教他不知道克老师肯不肯呐?”金听见兰在身后磨牙,他的腰挺住不动了。金正琢磨着狗怎么不疯了,结果静置个一两秒,还不等克老师和身下的温尔斯回话,一股热流灌满了满是蜜汁的软xue。

    兰尿在他体内了。

    当着另一对情侣,毫不避讳地在他的xue里直接撒尿。

    像嫉妒的雄犬一般当众在他身上打下标记,尿大了他的肚子。

    大量水流冲刷肠壁,水枪一般喷发爆射,金的rou腔两边的屄rou本来就肿得塞不下任何东西,被这么一尿直接顶到腹部,巨大的尿量撑得小腹鼓起来,像是在众目睽睽下表演隔空怀孕的魔术一般。

    兰全程没说一句话,安安静静插在里面,把尿水的后路全都堵死,双手故意压上饱满的小腹,晃了晃他的肚子,听自己泄在他体内的水声。

    “……”暴怒震惊。

    “……”克制沉默。

    一时间场上啪叽啪叽的caoxue水声销声匿迹,只剩下兰咬着金宣誓占有,晃得金肚子里水声来回作响。他尿完尿之后不cao了,舔着金的耳朵,舌头又粘又湿地往里去,巨狼一样呼哧呼哧喘着热气往耳朵里送。

    “……”金咬牙,心里一时杂乱不堪,想着会去要怎么收拾发疯的兰。

    疯狗。

    真是疯狗。

    往日里要是起夜与晨尿兰都会黏黏糊糊地缠着他,尾巴都要贴在身上,就想着往里射进去,灌的他满肚子都是自己的尿液。要是在宾馆,还会尿完cao上好久,cao得满床都是。

    本来偶尔几次以为是物化游戏,被当了尿壶几次,他也乐意陪兰一起玩这种突破下线没有廉耻的游戏,但他发现兰是真的上瘾。他身上带着的犬科习性再明显不过,喜欢黏黏糊糊地接吻与咬人,喜欢把舌头伸到主人xue里舔来舔去,还喜欢在主人体内射尿。尿完后抖一抖满足地抱着,低头埋在他脖颈间种吻痕。好几次晚上被热流浇醒,早上挺着孕妇一样的大肚都会看到兰幸福得似在发光的狗眼。

    一般来说金总是会同意的,毕竟他也喜欢新鲜刺激的东西。但是要求兰每次舔xue和射尿都要他同意,就算他晕过去处理好了也没问题,但兰这次应当是气疯了,为了表达占有欲不管不顾地在别人面前向他xue里撒尿,弄得他都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只想给这只不看时候乱尿的疯狗一巴掌。

    一旁的克制看着尿完后安顿下来抱着生气的爱人舔的兰与他怀中怀孕似的金,心中并没有任何不适,相反倒觉得如果温尔斯能让他灌上那么一肚子想孕妇似地被抱在怀里倒也不错。他拦腰抱起温尔斯,下身搅着交合处浓浆化作的白沫慢慢cao弄,听暴怒一边呻吟一边愉悦地问:“你要怎么补习呢?”说完作壁上观地望着那一对爱人,看兰又要发什么疯。

    不过兰并没有看出什么变化。他的神色依旧阴霾,坐在一边一只手摸着金的肚子,另一只手来回捏着金的两颗饱胀rutou,似在催产母乳。

    温尔斯心里复杂。

    他本来以为假期里被克制抓到拎到教室里cao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遇上了两个变态一个比一个离谱。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觉得空气里都浮着兰的尿sao味,熏得他想吐。而他怀里的人居然露出了看着生气实则享受的模样,让他觉得同性恋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

    不过也不是毫无希望。

    如果所谓的“补习”是让他过去cao那个男人怀里抱着的少年,总比在这里被按着cao来cao去要好,起码他和女人的经验不少,照着一贯的方法cao他就是了。

    金闭上眼睛呜了一声,不顾身后兰的撕咬,声音黏软沙哑道:“自然是面对面教学了。”

    克制挑眉。

    “好。”他说。

    兰终于出了声:“不行。”

    兰把他扭过去,就着满腹尿水caoxue,把射进去的尿干得四处都是。金不知道对兰说了什么,暴怒听见他们在窃窃私语,最后脸色阴沉的兰浑身散发着暴虐气息,抱着金走向他们。

    “下不为例。”兰的犬舌几乎要伸到他的耳朵里。金嘤了一声。克制也抱着暴怒走向兰金。暴怒的腹部首先触到了金满是尿水的“孕肚”,他和金被面对面cao着,彼此的身体抖个不停,入耳的啪啪声听不清到底是自己被cao出的yin液乱喷,还是对面的sao水溅到地上的声音。金轻启唇,露出一节软嫩舌rou舔舐嘴唇。他和暴怒脸对脸挨得极尽,两方势力挤压着他和暴怒,金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压爆。

    唾液润湿了两瓣柔软唇rou,他贴向暴怒,轻轻吻上了他的唇。或许是那张脸长得太美,雌雄莫辨的模样过于诱人,少年人还没有成熟男性的特质,暴怒意外没有反感,顺着他的舔弄张唇伸出舌慢慢与金交缠在一起。

    两个吻技都极好的人卷在一起自然是各自发挥实力,口水交换吞咽,舌尖你进我退彼此追逐,从一开始的试探到最后难舍难分,在啪啪的cao弄声响外响起了另一种更为隐秘却同样yin靡的啧啧声。

    兰嫉妒异常,简直想把对面撕咬扯碎,然后把金包括口腔与xue全部舔咬一遍,让他身上满是自己的气味。金说要给兰做尿壶,以后无论起夜还是晨起都不再需要寻求同意,平时如果兰想要也可以随时占有他的身体,并且任兰舔xue。这几乎是完全把性爱主动权交给兰的体现,但兰不想同意。他要金发誓不再与别人zuoai,哪怕亲吻都不允许。金似乎是嫌他僭越,有些不满,但最后勉强答应了不会出轨。

    但兰决定就算金碰到别人,自己也要把那个触碰的地方咬住亲吻一遍。对于不会出轨的话,只要是金说的,兰便会相信,不想去听别人的风言风语。但如果亲眼见到金违背了誓言……兰眸光幽暗,狠狠刺入金的身体,正在接吻的金呜咽,差点咬到温尔斯舌头。

    两个被cao弄的美人互相磨着性器,guitou都泌出了许多透亮水珠。克制却不看别人,只想着暴怒情迷的神态。这是他平时所看不到的样子。

    他不是不嫉妒,只是他对此包容心极强。他十分想看到暴怒不一样的姿态,因此同意了金的请求。暴怒只是对他横眉冷眼,但对别人呢?他知道暴怒和许多女生都谈过恋爱,甚至发生过关系。那时候暴怒的神态呢,是沉迷其中,还是置身事外?

    他的妒火埋藏在极深处,而他察觉不到现在就是因嫉妒而产生的不必要行为,只是觉得,别人看过的自己也要看到,别人不知晓温尔斯的一面,自己,且只有自己可以知晓。

    水声啾啾,温尔斯习惯性地去抚摸兰金的交合处,下意识为自己的cao入做准备,却只摸到了一手水淋淋混着白液的透明汁水,带着尿sao味,还微微起着沫子,下意识地清醒了。

    金身后的兰恶犬般呲牙,咬了一口金。金惊呼,不过现在的姿势实在不方便扇他巴掌,于是在心里记了一笔,一会一定要好好收拾疯狗。

    他与温尔斯又缠绵了一会,直到两人的jingye同时喷在对方小腹上,这场“换妻”的荒谬游戏才算过去。克制咬着暴怒耳朵,心里惊异,原来这么多的姿态都是自己不曾见过的,暗道以后还要更加努力,争取见到更多温尔斯不为别人所知的模样。只是对方情不情愿,努力的方向对不对便另说了。

    兰急忙忙地把金抱到一边,粗大狗舌头直接伸到金嘴里,前前后后地舔,如果有尾巴金甚至觉得他可以摇得飞起来。男人在他体内射了精。不过金体内满满都是尿,自然也不能察觉到什么了。他叹了一口气,把堵着xue的roubang拔出来,尿水混着jingyeyin汁奔腾出来xiele一地,放水般地哗啦啦响了好大一会,弄脏了好大一片地。

    兰喘息着,身体慢慢向下,头贴在金黏湿的腹部慢慢亲吻。金玩弄着柔软顺滑的黑发,拨上去,看露出的被情欲染红的耳垂,下意识捏了捏,却也并不软,反而硬得干脆利落,看来耙耳朵的说法在兰身上并不成立。不过他的嘴唇还是很厚,咬起来有rou的质感。一般来说薄唇的男人都无情,他是这样,温尔斯也是这样。但兰不是,想来他还是很多情的。

    兰不想舔温尔斯的jingye,于是跳过一片肌肤,直接把他的性器含入口中吮吸。金心里突然生起一种几近恶劣的想法。他没有告诉男人,而是突然按住正在埋头koujiao伺候他的兰,松了尿关。兰的身子微微一颤,很想咳嗽。似乎从未想过他会做出这种事来,毫无防范地呛了一嘴,又随后乖顺地臣服,将所有射入口中的尿液喝下去。

    金从他口中抽出粉嫩yinjing,拍了拍兰的脸。“不嫌脏吗?”他看着他笑。兰的脸轻轻蹭着那根刚刚灌他一嘴尿的东西:“你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干净的。”他说。他从来都不会对金有厌弃的感觉,若说害怕,也只是害怕金抛弃自己。

    金了无趣味地看向另一边。

    他和兰的性爱已经结束了。

    兰本来足够持久,可这次兰心情不怎么好,往他xue里尿了一次,xiele几次便草草结束。或许是看到自己和别人产生了嫉妒,兰不太愿意在璃温面前做,剩下的时间金只是听着隔壁cao来cao去,一边cao一边背古文。不过温尔斯多数时候是答不下来的,于是只能被克制按着边说答案边往死里干,不由感叹对面真是好兴致。要是自己被cao着xue叫得正爽,兰突然来一道奥赛生物题,自己非得萎了不可。

    兰不想理别人,金一时半会懒得走,于是便给金舔xue。由于这段时间被兰无休无止地caoxue,金的后面变得极为松弛,平日里总是露着一个洞似的小口,手指轻轻松松就能插进去抠挖xuerou。不过金并不是很担心。他初中的时候玩得很过火,这样的情况有过一两次,过了几天就自己恢复了。但自从自己吃了兰后便对兰的大狗jiba念念不忘,加上假期得了空天天zuoai才会这样。如果禁欲一周,还是可以恢复到以前连手指都插不进去rou缝般紧致的。只是快开学了,兰工作繁忙,无法保证每天新鲜roubang的供给,才不想放弃最后的性福生活而已。

    兰倒是很喜欢他现在xue口松垮垮的模样,正好能纳入一整个舌头,留足了可以随意舔弄的空间,xuerou虽然红肿,但堵不住被cao开的眼儿,反倒是让舌头插入后可以先触到带着血丝的艳红媚rou。里面还残留着yin液与尿水的sao味,但兰不会嫌弃金,自然也不嫌弃自己,犬舌凹凸不平的rou粒压着屄rou褶皱,清理着没有流干净挂在缝隙里的白液。连日的cao干加上今日大开大合的粗暴顶得金花心外翻,他似乎能舔到金玫瑰花蕾般的肠rou。热乎乎的,似乎带着难以言喻的迷人气味,勾得人心痒难耐,但可惜又离的太远,伸到舌根也不能完全触碰到。

    另一边的璃温cao干许久,几乎是一问一答地把整个学期的课文背诵重点都过了一遍。做个爱做出了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气势。若是不听间或的嗯嗯啊啊与水声拍打,就仿佛仍然是在教室背诵课文。克制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略微沙哑却又吐字清晰,和兰洪亮正气的声音不同,说话好似在讲故事,讲起课文来甚至会让学生有沉迷其中的感觉。

    可惜暴怒不吃这一套。

    克制的问题他多半回答不上来,虽然都是必背内容,但他根本无心学习,将来也打算自招上大专,所以也就从不去翻课本。现在反倒因为这个被干到说不出话,几近晕死过去。温尔斯是习惯了与女人zuoai的身子,rouxue自然没有金那边容易出汁,干起来鲜嫩湿软,潮吹似地噗噗喷水。只是因为生涩的缘故夹得极紧,缠绵几次倒也似亲人样的泌出些润滑的水汁儿来,虽然不多,但是克制却很满足,毕竟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结果,比起原本的干涩生硬已经舒服许多。

    极粗大的yinjing每次都有目的的划过他敏感的凸起,让他总是下意识叫出声。一开始他还咬唇抗拒,眼中尽是厌恶神色,克制也不拦他,全然装作看不到,只是低头忙自己的。渐渐地他放松了警惕,加上金被舔xue舔极得舒服,浪叫的声音太放纵,他也不由得忘记克制,共同沉沦情欲中了。

    直到克老师在温尔斯紧致的xue里再一次xiele身,兰舔干净金不再出水的xue,一场yin靡到荒唐的情事总算到此为止,两人给各自的情人清理身体,穿好衣服。

    地下一大滩水与空气中若隐若现的尿sao味让兰突然有些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于是主动清理起卫生,送克老师和温尔斯离开教室。

    金躺在合并在一起的课桌上,只觉得腰部往上酸软异常,腰部以下毫无知觉。手伸入裤子里去摸xue,只戳到一个松软roudong,轻轻松松地便吃进去两根手指,一插到底,还是rouxue干净,没有出水润滑的情况。

    已经被干松到这种地步了……兰老师的roubang真是可怕。如果这个假期再多来上一个月,说不定他会像那些过度纵欲的男妓一样被玩到脱肛吧。金第一次对自己身体的恢复能力存疑。从小到大,自己身体虽然不好,但对于性事上实在是天赋异禀,十五岁破处后便一路男女通吃,各种花式玩了个遍,有时甚至被两三个人一起干,xue眼也是过几天又回到处子般紧致。但兰的……他有时都觉得害怕。

    虽然高二的时候说被玩废的话只是一句玩笑,不过他现在的身体确实跟不上兰的尺寸。就算被插成现在这样松,兰进去时他还是觉得吃不下。不知道主人忧虑的笨狗兰还在任劳任怨地打算卫生,消毒水的气味压住了yin靡爱欲气息,地和桌子被擦得干干净净,黑板和墙也重新刷了一遍,看上去甚至比来得时候干净得多。就算开学了大家也只会以为学校请了假期清洁工来。

    干完活的兰收拾完回到金身边,想接吻但是被扇了一巴掌。不记事的笨狗抱着金的腰,把他抱回车里。

    金哼了一声翘着腿坐在车位上。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兰蹭了蹭他。“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兰说。“我不想看到你和别人……”

    “那你会怎么样。”金问,“会打我吗?”

    “不会打你。”兰说,语气看起来很平静,但话尾压了几分,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我会很难过。”金觉得很无聊。兰太很听话了,这样其实也好,但是久了总是很没有新鲜感。

    “后面真的被你干松了,蠢狗。”金躺下以一个趴着的姿势靠他腿上,隔着裤子用嘴去触碰那团就算歇着也依旧鼓鼓囊囊的东西,隔着裤裆舔。兰的自控力很强,也或许是性欲寡淡,到了家那里还是软的。“再这样做下去你身体会受不了的。”兰脱下金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去舔金的脚。

    金没有拦他。于是兰把脚趾放入口中,像谦卑的信徒慢慢湿润着如玉的脚趾,划过白皙的趾缝。金的身体又白又软,cao起来鲜美多汁,就算单单这样放着,也是一具完美的酮体,迷得人移不开眼睛。兰不算很能欣赏美的人,对于金的美丽几乎是一无所知。是个极少的,美色当前也不会动心的人。可是就算这样,还是被用别的方式套上了狗绳,递到金手里。

    “你会嫌弃我吗。”金看着跪在地上吮吸脚趾的兰,“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

    兰没有犹豫,“不会。”语气平淡,并没有许多浮动,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可我可能会嫌弃你的,傻狗。

    他失了力气躺在床上。

    “我有些累了。”他说。

    兰上了床,躺在他身边。

    金想揣他下去,却突然改了主意。

    “抱着我……抱我一会。”

    兰抱着他。

    “插进去,把后面堵上。”

    兰犹豫了一会,解开裤链,慢又温柔地把那个长相狰狞的东西捅进roudong。刚好不会让后面感到很痛,又可以把xue插满。

    他是觉得这样比以前更舒服了,xue不像以前,每次来回抽插都似拉扯一般,拽得那里生疼,有点懒散地咬着,刚好裹上一层略紧的rou。热热乎乎又舒舒服服。但他知道金不怎么喜欢这样,有些心疼难过,但这对他来说并不算坏事。

    金不会再满足别的尺寸了。就算不是出于爱,只是他所厌烦的性爱,也会主动来找他。哪怕只是为了发生关系。

    至少现在是这样。

    那以后呢?一次课间,他隐隐约约听金和别的女生说要出国。

    他是个在职老师,没有办法频繁出国去找他。如果他愿意,未来都是平凡稳定的生活。可为了金,就算辞去工作,放下所有跟他去国外他也心甘情愿……只是金会接受自己吗……

    他的心里两种不同的想法同样激烈,一直在撕咬,把他的内心撕扯着近乎撕碎。

    一种是抛下一切和他走,不需要和金说,直接去找他,如果金不要自己了也没关系,在那里找份工作,可以看到金就是了;一种是和金说明白,听金的意见,如果金不愿他跟着,那自己就在这里一直等下去。不知道等候的时间与结果,只怕金回来找不到他。

    ……

    他不知道金的想法。他想听金亲口对他说再做决定。

    金什么也没想。

    他躺在床上,心里一片放空的状态。主人不会理会狗的心思,理所应当地会去做主人该做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兰。

    像个小尾巴一样挠得心里疼。

    干脆不去想了。

    他只知道就算嘴上说着只是性,他也无法自拔地对他拥有了超越rou体的情感。会嫉妒,会产生占有欲,想到他未来有可能把jiba插到别人xue里就吃醋,想到他可能会这样抱着别人亲亲舔舔黏黏糊糊地叫人就想发怒。

    我的狗,就算丢了也是我的,怎么可能去找别的主。

    心里乱成浆糊的兰听到金的话。很小声,模模糊糊就像说梦话一样,他竖起灵敏的耳朵仔细听。

    “……你要守狗德。”金说。

    “只能听我一个人的话,只能cao我,不许和别人在一起……”

    “嗯。”兰说。

    那边似乎是得了许诺,不再忧虑,安安心心地睡了。兰问:“那你呢?”

    等了一回,只有均匀的呼吸声,没有回答。

    兰自嘲地笑了笑,像是肖想主人的狗被看透,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跑回来了。没有再问。

    反正金也是他的,他自欺欺人。cao了那么多次,后面都只能他的尺寸可以喂饱;标记了这么多次,身体都习惯了他的拥抱;相爱这么久,他还会适应没有他的生活吗?

    “你是我的。”兰说,“没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只有呼吸声,没有回答。

    “那你也不能有别人,只能被我一个人cao,只能和我一起过。”

    得寸进尺。

    兰蹭了蹭他。

    他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哪怕自欺欺人,哪怕被欺骗。

    足够了。

    足够他去等待金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