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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时发春的猫(拉珠/打屁股/分腿器/硅胶/窒息/憋生

    你的手机被装了“病毒”软件,有很多限制,比如,打不了车。

    酒吧倒不算远,只是走着需要一些时间,让小野猫忍耐一会儿,也不会怎么样吧。

    小七忍得了,却等不了,知道你出了门,便开始肆无忌惮地给你发语音消息,每一条都是几十秒的长信息,你挨个的听,听他婉转的呻吟,半真半假的呼痛,说着孩子要下来了忍不住了,后面几条甚至是憋气用力的声音,不过几秒便卸了力气,尾音拉得很长很卷。

    才刚进入第一产程,他演的成分居多,可单是这么叫一叫,你便气血上涌,下半身燥的不行,一时间不知道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你自己了。

    大清早的,酒吧刚送走一波宿醉的客人,显得有些空旷。你的小野猫在房间等你,准确来说,是调教室。他还穿着刚刚拍给你看的红色胸衣,衣料虽少,做工却极为精致,丝质的胸衣盖过胸前两点,在灯光下波光粼粼,因为怀孕而涨成个小馒头的胸部若隐若现,却不至于挤出女子一般的沟壑,是刚刚好的手感,青涩又漂亮。细纱如一层薄雾,点缀着很多色泽饱满的小珍珠,身前的孕肚被微微遮掩。这不是一块遮羞布,而是一个等待着被撕碎的艺术品。

    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你,猫一样眯着,脑袋上一对黑色猫耳乖巧地立着,股间延伸出一条长长绒绒的猫尾。明明是最无害的姿势,却像是早已锁定猎物,静待出击了。

    你摸摸他的“猫尾巴”,收获一声勾人的、甜腻的猫叫。

    “乖小猫,先看看你的情况。”小七乖巧地扭过腰,由侧躺转为平躺,白花花的肚皮翻了上来。这样的姿势让后面的尾巴进得更深,他不由得微微曲起腿。你隔着一层红纱摸了摸,临产的肚子有些发热,但依旧软和,里面的水更加饱涨了。胎腹确实已经下坠,胎头入盆,你捏揉了一会儿,让胎头随着你的动作上移,胎儿向下的势头很强,已经勇于和你对抗了。你很快发现胎头下方另有一处轻微突起,应该是膀胱的积液。他这肚子和上次见面又有不同,胎肚下垂后,羊水也随之沉降,堆积在腰腹股沟处,把肚子向外侧撑得很开,已经是个上窄下宽的纺锤形了。

    产夫身材修长,盆骨也不大,并不是最适合生育的类型。即使现在双腿被你折起往两侧推去,也没将股缝撑开多少。你两指并齐,往花xue内探去——有血丝,显然已经落红,但却紧致非常,并未开指的样子,再更深入,宫颈口也很是紧窄,没有软化的痕迹。你心里隐隐有些疑虑,但也只是转瞬即逝,只当他是产程较慢,有的折腾。

    小野猫在临产的时刻发春了。不用什么助兴的药剂,他就已经湿痒难耐,脸上全是痴迷和欲望,他跨坐在你身上,泌着春液的花xue压在你腹肌上,打着圈碾来碾去,后xue的猫尾巴扫过你的yinjing,软又痒。他的韧腰摆摆晃晃,雪白的大肚子就在你眼前弹动。他反背着手去动你的粗大,干燥柔软的掌心搓得你急火阵阵,只靠他从自己花xue里搅出来的液体润滑,还是有些涩疼,但小野猫就是这样,是带着利爪的诱人。

    你也不甘示弱,揪起他胸前的两粒柔软,几下便捏成硬挺的红豆,肚脐也是你爱不释手的玩意儿,被胎肚撑得有些突起,让人忍不住挤进去一探究竟。胎儿的肚脐连接着脐带,是其生存的倚靠,孕夫的肚脐则是封闭的,格外薄也脆弱,只是轻轻扣弄,就引得孕夫抖动连连。你不去碰他的yinjing,而是在他身上处处点火,若即若离,秀气的东西很快从腹底抬起了头,紧紧贴着肚子,在冷气中羞涩地站着。

    捏揉两点和肚脐有催产的效果,小七的肚子很快就有了短暂的宫缩,是很奇妙的感觉。你摸过宫缩强烈的肚子,硬得像块顽石,似有千斤坠,不由分说地扯着肚子往下去;但初期的宫缩却不是,并不强硬的向内缩起,孕肚半硬不软,按下去还是动荡的胎水和活泼的胎儿手脚,因为硬度的变化,按压的阻力更大,手感更好。

    小七被你揽着腰腹深按几回,痛得东倒西歪,差点从你身上滑跌下来,你不肯放他下去,将他翻转仰躺在你身上,扶着jiba挺进了他潮湿的花地。

    小七婉转的呻吟声在你上方响起,带着凉意的手撑在你胸上,略显笨拙地扭动着腰跨,在你身上打圈转着,让你的yinjing摩擦到他内壁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肚子也在动作中高高挺起来,你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双铁臂分别勒住上下腹,在他挺肚的时候往下使力,他的背部重重砸回你的身上,肚子也被勒下去两条深痕,肚腹被两臂往中间挤,痛得他在你身上来回翻动,却被牢牢扣住,逃也逃不得。

    你能感受到,收力的时候,手勒紧在胎背上,把胎儿往腹腔深处挤压,每每这时,小七都会高昂起脖颈,却发不出声音,只在身子落下后猫一样的叫几声。你将他翻转坐在你的腿上,欣赏他依旧在痛苦余韵中的恍然表情,是那么的脆弱、色气。

    你更紧地勒住他的背,将他拥在怀里,他宫缩的热肚子和你的腹肌紧紧相贴,纱质衣料上的珍珠被碾压进你的皮肤,他的胎肚,“自己动屁股,用点力气。”你一节一节往下按着他的脊骨,就像顺着猫咪的背部,下半段被胎儿压迫地有些突出,你玩弄起他的猫尾,也插得很粗很深。

    小野猫的屁股上像装了小马达,动得挺快,但也只是持续了一会儿,被你按背压肚子弄得痛了,趴在你身上不肯动。你也不着急,胎动正是厉害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捅着,轻轻舔吻他的耳垂、锁骨,手上安抚着他的yinjing,他很快便被挑起更为强烈的欲望,哆嗦着射了一些东西,被你眼疾手快掐住根部。

    “哼嗯……”他不得已再次动起来,这次则是又慢又重,一顿一顿的,屁股撅起来,往下坐去,把你的jiba吃得很深,肚腹因为与你的紧紧相贴,带着巨大的摩擦;腰又顿顿地抬起来,肚腹因为腰部向上的动作,反而被狠狠往下捋着。甬道很深、很暖、也很紧,他的肚腹绷着宫缩渐强,湿润的凌乱的呼吸就在你的耳边。你情不自禁将他厚重的腰腹压向你,更重更重,柔软坚硬、生命与痛楚,都在这个被紧紧压缩的空间里。

    他在剧痛中依然被你送上了欲望的巅峰。他在你的怀里大口喘息着,仿佛被快感扼住脖颈,被挤压的肚子因为你的放松很快恢复了原本的厚度,他不停揉搓着坚硬的肚子,搓得肚皮红透。你们沉默地拥抱了一会,他的睫毛很长很翘,脸颊绯红,一脸餍足,猫耳朵不知什么时候被蹭歪了,你拨弄几下,看到耳后皮肤已经发箍被夹红了。

    娇气。你不情愿地把他猫耳摘了,手在发红的地方不情愿地揉。

    他被揉得舒服了,眉毛也舒展开,才一会儿,又不满足地要你揉他的肚子,哼哼唧唧喊疼。你像被小猫踩了奶一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任劳任怨给他按摩,温柔的吻落在他漂亮饱满的唇。两个字的宝贝和三个字的爱语被你尽数揉进他的唇里,竟是半点都没溢出来,室内只有两人交叠的呼吸声。

    “我紧吗?”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睁了眼。

    “?”你射完以后没立刻拿出来,现在他又证明似的收了收xue,差点把你又夹硬了。你好笑地点头,明明刚刚已经说了很多遍,宝贝你好紧,宝贝放松点这样的话,现在回想起来,原来不仅是他甬道紧致,他还有意收紧了。“要听你说出来,我是不是比他紧?”小七不甚满意,一双猫儿眼紧紧盯着你,嘴撅得能挂油瓶了。“什么比谁紧。” 你迟疑地说道,脑子里试图捕捉一些记忆的碎片,你觉得有什么事不太对。

    小野猫却是直接炸了毛,从你身上撑了起来,yinjing随之滑出,咕咕唧唧带出不少jingye。肚子没来得及托住,沉沉坠到腿间,挤得盆骨生疼,他扶着肚子嘶嘶吸着气,“就是他啊,你说他松了的,我比他紧,我才能让你舒服。”我你他在你耳边绕来绕去,拼拼凑凑成了形,你终于想起了某一天和你“夫人”的对话,你故意嘲他,说他那里松了,他脸皮薄,为此折腾了几天。其实孕后期胎儿逐渐成熟,产道也在变软,弹性增大以保证胎儿顺利产出,略有松弛是正常的。但你们刚刚zuoai时,他真的很紧,紧致到像第一次被开苞。

    只是因为你的一句玩笑话而已。

    “……” 你硬朗的脸绷了起来,空气中瞬间有了凉意。你将他按回床上,不容置疑地掰开他试图并起的大腿,探进湿乎乎的产道,果然,甬道温热紧致,宫颈口几乎没开,“你用药了?”

    他被你夹杂着怒意的字眼吓到,rou眼可见抖了一下,嘴倒是和肚子一样硬,“用点药怎么了,又不是没……”

    “邬思齐,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一指都没开,你是准备把自己憋死?”

    他被惊醒似的,彻底不说话了。

    哪有什么家猫野猫,就一只偏执不听话的坏猫天天折腾,把你绑在自己地盘上,借着一些所谓偷情的游戏,将感情玩弄于股掌之中。家里端庄典雅却若即若离的夫人,家外热情似火任由拿捏的小野猫,分明就是同一个邬思齐。

    “我乐意,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偷情的戏码你不是玩得也挺香?我告诉你,就算我松了你也别想走嗯唔——” 你正在气头上,并未细想,他分明是为了取悦你,才用了缩紧产道的药。你被他那些嘴里一些字眼激得失去理智,囚禁你,控制你,处处监视你,你早他妈的该疯了。你抓起床边的口球塞进他嘴里,口腔被硬质的球撑开,未说完的话卡在嗓子眼里,他呛咳一阵,上膛被硌得生疼,一双猫眼不可思议地瞪着你。

    你确实有一些癖好,他当初也是靠这个把你钓上了勾。“偷情”的这段时间算是有了他的默许,你们在家和在酒吧都玩得很过,但在此之前你其实并没有如此粗暴地对待过他,一个是你对他斯德哥尔摩一样的怜爱,一个则是那个逼机器人管家把保护邬思齐刻在程序里,弄得狠了是真揍你。

    现在好了,一起疯吧。

    你将他内衣扯了个干净,纱层捋成绳把他双手高绑在头顶。只是在肚脐上用力拧了一下,他就软了身子反抗不了了。你为他挑选了一条“内裤”,其实只是几根细布料,一条穿过臀缝和囊袋,一条贴在腹底,中间是一朵黑色蕾丝绣成的花,花瓣繁复堆叠,开在腹底最膨隆的位置。你朝着花朵按下去,他立刻便高叫着挺起肚子,双腿夹并,想来是按到膀胱和胎头相贴的地方了。

    “不听话的猫要接受惩罚。” 你将他从床上拽起来,拎小猫崽子似的扔在冰凉的铁台子上,他手肘撑着台子,侧脸和胸膛被你按在台面上,腰只能弓起来,肚子毫无承托地垂着。

    邬思齐感到自己的后xue被贴上了圆滚滚的东西,硬邦邦冰冰凉,正撑开xue口挤进来。是什么东西,好大好圆,挤得下面好涨……拳头大的拉珠整个滑进产道,邬思齐被撑得狠狠打了几个颤,上腹部撞在台子上,立刻就缩痛起来。

    你看他屁股抖了一会儿,才终于适应了拉珠的大小。这拉珠共有五个,都是实心的,摸着硬得很,应该能撑开产道。五颗拉珠,你按住他不受控制甩动的腰部,让他将最后一个吃了进去。塞入的过程很艰难,他的产道并不算长,拉珠又格外大,角度稍有不对就分寸难进,冰凉的硕大的珠子顶在内壁,碾过他内壁突起的小点,在重压下凹陷,他丰润的臀便会不住抖动,挣扎着想要逃离珠子,但被你用力控住,换过角度一点一点推进,只要过了最宽的位置,便能自动将球吞吃进去。五个直径巨大的球,长度足以顶住他的宫口,充当催产气囊的作用。他的叫声很好听,清凌凌的,腰也很细,肚子往地面坠着,便更是看不出腰下还有颗硕大临产的肚子了。你掌掴他柔软细腻的臀瓣,巨大的冲力将他的肚子往台边撞,腹内的拉珠则是越撞越靠里,将紧闭的宫口往里顶了一个弧度。“嗯,呃啊——” 洁白的臀瓣上留下交叠的红色指印,屁股乃至肛门都红肿起来,受难的人涎水直流淌湿了台面,口枷将嘴角和口腔都硌得发红。

    此时尚处于第一产程,羊水未破,宫口还有机会打开。你按住他的腰,两个臀瓣各打了几十下,臀缝里打得更用力,他引颈长吟,叫得嘶哑,该是拉珠卡入了微张的宫口。你又是几记拍打,他前端竟是滋出水来,他失禁了。

    你终于停了手,看着他软面条一样往台子下面滑,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恰好又将那圆珠往里送了几分,大张着嘴巴痛得翻起白眼,两条腿抖如筛糠。你到底是心软了,将人捞起来揉进了怀里,在坚硬的肚腹上打着圈。他怔愣地放空了表情,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只有前端还在不知疲惫地往外滴水。你只得揉住他的膀胱,像剩下的尿液推压着挤出来。他抖着身子,终于有了反应,不顾还带着口枷,又羞又恨地痛哭起来。

    你连忙摘了他口枷,球体确实太硬,你吻上去亲了满嘴的血腥味,嘴里都磨破了,他的嘴巴也一时间合不上,半张着任你进去搅弄。你轻轻叹了口气,卡住他的下巴让他眼神聚了焦,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淌,脸颊和脖颈都湿漉漉的。

    “你还委屈上了,绑架囚禁那一套不是挺溜,说你一句松了就玻璃心?”

    “我、没、松!” 细细的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字,分明就是猫叫。

    “行,没松,紧得生孩子都费劲了。”你轻轻按着他的眼周和太阳xue,他哭得快缺氧了,“别哭了祖宗,听我说两句?” 男孩并不理人,只顾得自己掉眼泪。

    “我喜欢你,我爱你,别哭了行吗?”终于,这三个字在被寂静地说出无数遍以后,传进了小猫的耳朵。

    “呜嗯……嗝?” 邬思齐头昏脑胀,以为自己幻听了,泪眼朦胧地看你。你给他顺着嗝,他的肚腹因为打哭嗝也跟着硬起来,怀里的人痛得直蹬腿。

    “我第一次见你你就在生孩子,戴了猫耳朵和猫尾巴,就像今天一样。我那个时候就喜欢你了,我想和你上床,想让你生我的孩子。但你是只狡猾的猫,你的可怜都是装的,是不是?”邬思齐撇起嘴,重重地摇头,委屈的眼泪又要憋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委屈,明明是自己做了坏事,心里却吃了黄连一样的苦。

    “别哭,我知道不是,我和你家的公司有过合作,在你们公司天台上哄过一个伤心的傻小孩儿,是你吧?当时天黑了我看不着脸。你后来调查了我,知道我喜欢什么,所以去做了试管,就有了那次椪糖游戏。”你也是捋了很久才想通了个中原委,所幸那两个孩子都在好好长大,邬思齐对他们很温柔,“兜这么大的圈子囚禁我,我要是想走真的走不了吗邬思齐?陪你折腾这么久,现在咱俩孩子都要生了,想听你一句坦坦荡荡的喜欢就这么难?”

    你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事情就这么简单,也因为两个人的别扭变得这么复杂。你修长的手指卡进他嘴巴,顶开他咬紧的唇瓣,他才终于肯开口,“你不喜欢我的……你只是被我关久了,产生了错觉……”他声音越来越轻,惶然又无措。

    “我不喜欢你?”你掐在他腰上,腰侧鼓鼓的,手感很好。

    “嘶嗯……你后来馄饨都不乐意给我买……”

    父辈严苛,要他什么都做到最好,却对他怎么都不满意。所以在天台哭,所以宁肯用强制的手段也不敢说一句喜欢,所以在意松紧,在意一碗味道不对的馄饨。傲娇的猫,其实时刻都在担心主人抛弃自己。

    “你真不知道?你晚上睡觉反酸,哪天不我抱你起来趴我怀里睡?偷情那天的馄饨你嫌难吃是吧,不巧,那就是你说喜欢想吃要我天天买的那家,我回来天都亮了,哪有时间调馅儿。”你看着他怔愣的漂亮脸蛋,很是不爽,“不是你还真觉得外面的东西你能吃的下去啊?笨死了,你的人工智障管家除了揍我还会干嘛,馄饨都是我包的他没说过吗?”

    邬思齐没说话,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淌了,“没呜,,没监视你……只是不要你走……”他哭得肚子直抽抽。“别你妈说这些了,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吗?肚子都硬成什么了。”你在他肚子上推按几下,宫缩明显增强了。“呃嗯……喜欢,,喜欢你……老公呜!”

    你狠狠怼上他的微张的唇。

    话终于说开,你们二人也并不急切地自我剖白,互诉衷肠,你们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邬思齐哭得蔫哒哒的,薄薄的眼皮被干掉的泪渍糊住,晕乎乎睡了。你知道他开指还要一会儿,现在睡着正好能养养精神,就没叫醒他,抱人去了浴室。浴缸壁很温暖,保持着适合孕夫的水温,有了水的托举,邬思齐被肚子压得酸痛的脊骨和腰部终于放松下来,靠在你身上睡得安稳。你揉着他的肚子,感受里面的胎儿游鱼一样的动作,和时不时就令肚腹绷紧的宫缩。

    邬思齐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甚至没有做梦,醒来后才慢吞吞地想,他好像真的美梦成真了。你在陈列架上挑挑拣拣,他已经进入了产程,很多玩意儿都用不上了,你也不舍得折腾他,只拿了一字分腿器。邬思齐刚醒不久,还晕乎乎的,但是知道乖乖把腿打开,让你把东西绑上去,他身上泛着一层粉,被你擦得清清爽爽的,肚皮也显得娇俏可爱。分腿器可以伸缩,你将横杆拉至合适的位置,猛地一下将杆子推至他腹部,他被固定的腿也推上去,大腿挤在腹侧,像中下部压着,花xue里一个黑色硅胶圆球若隐若现。

    分腿器正挤在他下腹,随着你向上用力的动作,竟是把孩子要倒推回去,“嘶嗯,,不行,孩子……”

    “孩子没事,你自己抓住分腿器,把拉珠排出来。”你不管他的反抗,给他下达着命令。他两手堪堪抓在杆子两侧,将自己的腿尽力往上提着,一旦放手,横杆就会挤压在鼓胀的下腹部。邬思齐“嗯嗯”地往下用力,一口气攒的很长,把珠子挤出小半个,又卸了力气,任由湿滑的珠子躲回温暖的甬道。反复几次下来,他憋得一张小脸通红,xue口也被磨红了,鼓鼓囊囊半张着嘴。最顶上的一颗拉珠刚才被挤进了宫口,单凭这样用力是挤不出的,只能等宫口开了,孩子下落时把那颗珠子推出来。邬思齐喘了一会儿,越喘越浪,你也不去管他,他前后都满当当塞着东西,你哪有地方进啊。

    “嗯唔……玩那个吧,老公。”他彻底放弃了开腿器,任由那产棍一样的东西被大腿的重量压进孕肚里,在肚子上碾来碾去。你往他手指的地方看,是一个进口玩具,LATEX VACBED,一张硅胶床,“玩那个?进去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你虽然问了,但根本不等他回答,你刚进来就看到这个玩意儿了,就想着怎么骗他进去玩玩,没想到他自己提出来了。你将人扒了个精光,猫耳朵猫尾巴也去掉了,整个人光溜溜被你放进了硅胶板子里,说是硅胶床,其实是一张硅胶板上,覆有一层硅胶厚膜,人躺进去,里面的空气会被机器抽空,只能靠呼吸阀来汲取外部的空气。你亲亲他的脸蛋,让他摆成一个大字,随即启动了机器。

    内部的空气逐渐被抽离,黑色的硅胶先是裹住了高挺的肚子,把那肚子紧紧稀裹住,显露了形状,随即是孕夫纤长的四肢,秀气的yinjing,清瘦的胸膛锁骨。胸部有了压缩感,整个身子都被裹住,和外界没了接触,邬思齐咬着呼吸阀,感觉耳边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自己有些慌乱的呼吸声。

    视觉也被剥夺,身体则变得更加敏感,他能感觉到一只手在他被硅胶包裹的身上游走,瘙痒难耐,肚腹也被摩挲着,隔着硅胶触感依旧明晰。

    “唔嗯……”你听到他有些粗重的喘息,鼻子被压住,他此刻只能用嘴呼吸,硅胶下传来的声音有些粗,但还是能听到一些勾人的尾音。你拿精油搓在他的身上,黑色的硅胶被搓得油亮,尤其是那颗肚子,滑溜溜地裹住,生命被牢牢掌控。你双手展开,按在他肚子上,五指按陷下去,他立刻便痛得弹起身子,又被身后硅胶板扯回去。痛感被放大,肚子被搓扁揉圆,任何压制在腹部的动作都无比清晰。“呃啊——” 下腹部被膝盖顶住,胎儿逆行,一股痛意顺着脊梁钻上脑壳。硕大的连成串的珠子在体内被挤压,不停磨顶着花xue内的敏感,但花xue也被硅胶紧紧吸附,完全不透气,连yin水都憋闷在里面。

    你用震动棒在他的yinjing上按压,yinjing明明硬了,却只能被硅胶压在腹底,邬思齐难耐地挺着肚子。他想叫停,想让皮肤呼吸新鲜的空气,想让xue口不这么憋闷,但他说不出话,他口中能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呼吸阀被你关上了。

    “呃,呃嗯,,呃——” 震惊、恐惧和憋气感席卷了全身,肚子因为缺氧重重地抽搐,yinjing在按摩和缺氧下有了憋尿一样的快感。邬思齐无助地挣扎着,嗓子眼里爆发出绝望的求救声,却因为紧紧咬住呼吸阀而话不成词,腰部用力弹起,又重重落下,整个人只能被束缚在硅胶床上,砸在坚硬的地面上。

    你欣赏着这一切,看着他如脱水的鱼一样在地上弹动,摸着他因为缺氧和宫缩一颤一颤痉挛的肚子,坠在腿间的肚子明显地抖动,像是传递着心跳的信息,他的心跳应该急速加快了,又在缺氧中越跳越慢,在他停止呼吸的前一秒,你打开了呼吸阀。

    他抖着身子大口呼吸,胸部在硅胶下起伏明显。你轻轻摸着他的脸和肚子,窒息带来的不仅是痛苦,还有灭顶的快感,他喘息良久,却始终没有说出安全词,你便知道,他其实是喜欢的。“乖小猫,你喜欢玩这个?” 小猫在里面小幅度地点头。

    你又一次关闭了呼吸阀。看着他因为窒息,挣扎挺动着身子,感受着他弹起又落下的大肚子,和慢慢失去力气,在死亡边缘徘徊,慢慢瘫软的身子。关闭的时间越来越久,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双腿打开的姿势和窒息的拉扯,让他不自觉地往下用力,肚子却被硅胶塑了型,半分都下不去。只有股间显出了一个圆隆,是被推挤出来的拉珠。

    你一边按摩他的yinjing和会阴,一边玩弄着那颗珠子,他突然大腿抖动,高吟几声,摊在那里不动了,想来是射了。

    珠子能出来,说明宫口也开得差不多了。你把他从硅胶床里解救出来,青年软软地倒在你怀里,从脸到脖子都是窒息的绛红,因为被吸裹,出了很多汗,身上湿淋淋的。你拿浴巾给他擦身,擦到肚子的时候,才哆嗦着抖几下,宫缩已经没有间隙,肚子硬如顽石。

    拉珠被湿滑的张开的产道吐出,生蛋一样一颗接一颗,终于为胎儿打通了道路。你抱着他爱不释手地亲,亲他软软的唇,亲他胸前的红珠子,亲他沉沉往下坠去的肚子。

    “我想用力……” 邬思齐轻轻抓住你的手,宫缩太强,他逐渐有了便溺感,不住地想要往下推挤,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嗯”了几下,胎儿就沉进了盆骨,胎头顶在宫口。

    他自觉地岔开腿,为孩子留出更大的空间。你抱着他亲得更卖力了,手却卡在了他腹底,“回家再生好不好,这里不是生孩子的地方。” 你其实还没有玩够,但孩子的出产已经迫在眉睫了。“不嗯,不行,,我走不了了,我真的要生了嗯……”他难耐地去推你的手,你顺着他送了劲,又转而去并他的大腿。

    “我抱着你,宝贝,你想让我们的孩子生在酒吧里吗?”他的大腿被你挤并在一起,孩子一下子往上了不少,“很快,咱家很近,你胎水都没破呢。”他知道这个时候没有别的选择了,不同意你连腿都不会给他放开,只得点了头。

    坐在床上等你给他换衣服的空档里,他实在憋胀,忍不住往下顺了两回力,竟是直接把羊水顺破了。你佯装生气嗔了他两句,又乖乖地托着肚子不敢动了。所幸房间里有备用的生活用品,你给他垫了一张卫生巾。他传来的家居服此时又套回了身上,白色宽松的裤子兜住肚皮,此时也是饱饱囊囊的。

    “哼嗯,,太涨了,我忍不住的……” 宫口正在被胎头撑开,他窝在你怀里不敢站起来。

    “你别用力,我抱你回家,听见吗,不用力能撑到回家的。” 为了防止胎儿出来,你直接用了公主抱,将他双腿并抱着,搂得很紧。

    一路颠簸,羊水不断流出来,卫生巾吸得很饱,宫缩间隔也很小,他在你怀里哼哼唧唧,不停地动推动屁股,想为孩子争取一点空隙,但根本抵不过你的力气。明明往下用着猛劲儿,肚子都快弹起来了,还一直掩耳盗铃说着自己没用力没用力。

    “你太不乖了小猫,你胎头都快生出来了。”你不得不停了步子,一条腿迈在小区花园的高台子上,将他腰部放在腿上,他害怕摔下去,把你脖子搂得死紧。你左手往他腿间一探,果然,毛毛糙糙的圆弧已经撑出来了。你隔着裤子摸摸了一会儿胎头,太神奇了,一个新的生命正在努力地向外挣扎,却被几层布料堵了个严实。肚子折着,还是圆滚的,你的手从腰缝溜进去,能摸到宫缩把肚皮裹得很紧,就像刚刚的硅胶一样,下腹异常膨隆,能摸到婴儿的背部。花xue里因为有卫生巾捂着,承了一泡羊水,又湿又热含着半个胎头。胎头手感刺刺的,他哼唧一声又要开始用力,你只能逆着他的力气,把胎头往回顶。

    这是个艰难的过程,胎头往回走得很慢,因为整个肚子、zigong都在把它往下赶,“呃啊——痛,,不要推,别推了嗯……” 邬思齐别逆产的痛苦折磨,蹬踢着腿,把你肩膀都掐青了。孩子暂时回去了,花xue还是往外膨着。你问邬思齐现在是什么感觉,他放缓了呼吸,吸了几口长气才有了声音:“很憋,,很涨,别问我了,我现在只想用力,,,他在磨我的点,我要,,,高潮了……” 他说着便打起抖来,甬道里摩擦的胎儿将他送上了高潮。

    你才刚打开家门,他便按捺不住地往地上挣去,还好你步子大,将人放在了沙发上。他捧着一颗大肚子,下体涨得满满的,直接翻身跪在沙发旁,“脱裤子,快,,,出来了嗯——”确实,孩子下来很快,几息用力便又将家居裤顶了起来。你扒下他白色的裤子,内裤上是被吸得满满的卫生巾,半个胎头就顶在卫生巾上,把裆部抵出了空隙,能看到黑漆漆的胎发。你磨蹭着不肯给他脱,也不要他自己脱,他只能抓着沙发布,沉腰往下用力,丰盈的屁股都在发着抖,下面的黑色越出越多,你从侧面扯掉了卫生巾,隔着一层薄薄的束缚着阴部的内裤去摸胎头,甚至用了点力气往上托。产夫大腿痉挛,几次都要撑不住倒下去。

    产势不可阻挡,孩子的小脸已经能摸到了,内裤的弹力也已经到了极限,再不脱下只能是生产的阻碍。你终于脱了他的内裤,让他向后倒在你怀里,最后压上他膨隆沉坠的腹底,将腹中的孩子带了出来。

    是个健康的小姑娘,因为羊水里养分好,沾了不少胎脂在身上,滑溜溜的,怪不得出来那么快。肚子尚在宫缩,你拉着邬思齐的手一起按压腹部,将胎盘排了出来。

    羊水、血水混了一地,还躺着一团红rou,可谓是一片狼藉。

    医生很快过来做了产后处理,老婆孩子睡得很是安稳。

    只有你。

    你被那个逼机器管家又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