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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鲛人阿溯师尊卿言堂

    烂柯门掌门的继位大典,连久居三泉殿的无为仙人都惊动了,仙人身患旧疾,常年在三泉殿养病,闭门不出。众位弟子不仅好奇他的真容,更好奇他的弟子——听说是一位鲛人。

    ??鲛人身居东海,来去神秘,鲜有人见过。古籍云:“东海有鲛人,可活千年,泣泪成珠,价值连城;膏脂燃灯,万年不灭;所织鲛绡,轻若鸿羽;其鳞,可治百病,延年益寿。其死后,化为云雨,升腾于天,落降于海。”???

    ??因一身是宝,遭人觊觎,很少有鲛人上岸。?烂柯门却有一位求道的鲛人,怎么不令人好奇。

    ??鲛人容颜妖异,一头银色波浪卷发披散在肩头,宛若皎皎月光,?闪动着银色光泽。他高鼻深目,脸颊瘦窄,不似中原皮骨圆润,讲究含蓄和谐之美。五官单挑哪个出来,都是艳丽妖冶,尤其是一双湛蓝的眼睛,仿佛碧波大海在其中涌动。难怪鲛人眼睛制成的碧珠,千金难求。

    ??“咳咳。”无为仙人咳嗽几声,鲛人垂下眼帘看轮椅上坐着的男人。众人这才惊觉,他连睫毛都是银白色的,浓密似一把扇子,在颧骨处投下阴影。

    ??“师叔。”新任掌门迎上前去。

    师叔是师父那一辈小师弟,天姿聪颖,受到师叔祖和师哥们的宠爱。可惜天妒英才,在妖魔大乱中为救同门,被震碎心脉,勉强捡回一条命,修为上却难有寸进。

    上一任掌门闭关前,嘱咐弟子沈钰:“等你接任掌门,定要照顾好你的师叔,三泉殿有何需求,开我的私库也要满足。至于你师叔的弟子,鲛人阿溯,看管好了,莫让他离开烂柯门。”

    阿溯来历成谜,连沈钰也不知道烂柯门为何会收这么一个弟子。世人皆道鲛人美好,在修仙人眼里,鲛人和妖类无甚区别。

    卿言堂点点头,示意阿溯推他过去。

    阿溯无视全场好奇的打量,赤足走在白玉地砖上,他鱼尾化腿,脚踝较常人更为纤细,在轻纱衣摆下若隐若现,莹白若玉石。

    落座于左上首,阿溯单手一挥,一卷鲛绡倾洒而下,轻薄如羽,流光溢彩,美的宛若幻梦一场。弟子们发出惊叹,只看得见两人在鲛绡后模糊的身影。

    卿言堂这才歪靠在轮椅上,他俩不过是来走个过场,以示对新掌门的尊重。

    胸口热的发烫,卿言堂捂住夹有异物的胸乳揉了揉,调笑道:“想要了?”

    跪坐在他身旁的阿溯,抓住他的手按在蓄势待发的灼热硬物上:“你说呢?”

    当年,卿言堂命悬一线,恰逢鲛人在三泉殿崖下化尾。师兄们别无他法,强行打断鲛人鱼尾,逼迫他取鳞救人。鲛人化尾成腿,方开神智,视为成年。阿溯不通人语,又被打伤,宁死不屈。

    彼时,卿言堂靠护住心脉的法力续命,不愿强求,请求师兄放了鲛人。阿溯却看了过来,口吐人言:“育珠。”

    育珠,是鲛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使命,却无人知道它到底指什么。卿言堂唇色灰青,已是濒死之相,众人只能答应了鲛人。鲛人运转灵力,赤裸的上半身胸口处凝结出一片莹蓝色鳞片,是为护心鳞。他毫不犹豫的拔下,幽蓝色的血液顿时淌了下来,鱼尾都变得黯淡无光,鲛人毫不在意。

    护心鳞融入卿言堂心脉,从此他们两人心意相连,鲛人想什么,他自然知道。

    卿言堂故意使坏,拿脚去踩阿溯的分身,如愿听到鲛人粗重的喘息。

    却忘了,鲛人同妖类确实没什么区别,少有羞耻之心,欲念深重。阿溯索性握住他的脚,用最经不得痒的脚心自慰起来,手指在圆润的脚趾揉弄磨蹭。

    “痒!”卿言堂挣脱不开,又要维持端庄平正的师叔形象,生怕阿溯不管不顾起来:“放手,阿钰该看到了。”

    “我设了结界。”阿溯俯身过来,外人只当他在聆听师尊教诲,却不想鲛人的手自衣衫下伸进去,光明正大的亵玩自己的师尊。

    双足本没什么,让鲛人连舔带咬的调教了这么多年,早就敏感难当。趾缝里的痒意顺着小腿向上攀爬,卿言堂受不住地动动腿,扯动了xue里的那颗异形珍珠,凸起的珠子往内里的软rou撞去,一时酥麻酸胀,头皮发麻。

    “师尊,怎么不穿亵裤?”阿溯知道卿言堂要脸面,手放在大腿根部不动弹,等他这阵快感过了才问。

    “你做的好事,还来问我。”卿言堂怕的往后躲了躲,他隔着衣衫让鲛人摸到阴户说:“夹了这个东西,穿上还得了。”

    阴户顶端的蒂珠上,夹了一个小小的贝壳,不让它往回缩。光是衣物摩擦,都能让卿言堂去一次,他索性不穿了。

    鲛人低声笑了,嗓音低沉勾人,他咬住男人的耳垂说:“我帮你取下来。”

    “别。”卿言堂来不及阻止,出口的话成了呻吟:“唔,别碰,不能在这儿。”

    鲛人捏住贝壳往外拉扯,阴蒂顿时伸长半寸,又痛又爽。卿言堂绷直身体,xue里的珍珠作乱,碾着xuerou滚动,他双眼含泪,脚无意识地踩踏着,激地鲛人凶性大发,中指顶着珍珠往里塞。

    鲛人指节比常人多一节,柔软灵活,可自由翻转,一进xue里就能插得极深,更何况里面还有一颗珍珠。内里的yin水被珍珠堵着,滚动着发出暧昧水声,卿言堂耻得耳根都红了,求饶道:“我错了,我们回去吧。”

    鲛人充耳不闻,只顶的珍珠碰到宫口才停下,他说:“晚了。”

    卿言堂哆嗦了一下,知道不去一次,阿溯不会放过他,妥协道:“轻点。”

    男人一服软,鲛人又温柔起来,指腹抵着贝壳没夹住的蒂根软rou摩挲,直将羞涩的花珠玩的硬如石子,连贝壳都撑开了一些。卿言堂只觉得下身热胀的厉害,他握住阿溯的手腕,大口呼吸,腿根抽搐,即将要到了。

    阴蒂硬挺挺地立着,鲛人捏住贝壳使劲一夹,中指一下一下顶着珍珠,叩击紧闭的宫口,快感宛如一道闪电从头顶劈下,卿言堂喉咙里传出极度压抑的一声喊叫,几乎失了声。xue里喷水不止,洇湿了轮椅的坐垫,他双眼失神,直到阿溯推着他离去都不知道。

    “师尊身体不适,告辞。”阿溯向掌门行了一礼,两人的身影如泡沫般消散,是鲛人的幻术。

    一寸价值千金的鲛绡就被主人弃之不要,挂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