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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勾引终于成功

    阿朗起得很早,宁十七出来的时候只剩萨娜一个人在忙活。

    她倒是很热情,一见十七起来便送去了热腾腾的羊rou汤问好,其实她中原话说得并不利索,但却仍旧爱拖着那有些奇怪的调子与宁十七说起话来。

    宁十七旁敲侧击地问她阿朗的过去,萨娜似乎有些局促,不知道是语言的问题还是因为心虚,她磕磕绊绊地说着阿朗是她的青梅竹马,是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因为外出打猎受了伤有些失忆,不过她坚信等他们成了亲他就会慢慢记起一切。

    羊rou汤有些膻味,宁十七抿了一口就不动声色地放下了勺子,违心地夸他们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他想着萨娜说的那些话,大概她就是用这样漏洞百出的故事骗了失忆的易书镜吧。

    可偏偏易书镜却信了。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阿朗才赶着羊群回来,宁十七看他熟练驱赶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堂堂大晋摄政王竟沦落到在回纥部落里牧羊。

    阿朗听见了笑声侧目看了一眼,然而一撞上宁十七毫不避讳的目光又匆匆偏开了视线。

    宁十七皱了皱眉。

    到了晚上,宁十七依旧与阿朗睡在同一间毡房,只是他躺下的时候阿朗还在外面不进来,于是十七吹灭了蜡烛,而后裹紧了被子朝里侧闭上了眼睛。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门口才传来异动,阿朗回来了,他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自己的地铺上,只发出了一些布料窸窣声。黑暗中宁十七睁开了眼睛,他一把掀开被子滚到了床下,骑坐在阿朗身上。

    他没有穿衣服,赤裸着身子,昨晚的那股奶香又弥漫开来。阿朗在一片黑漆漆的视野中捕捉到了身上那具那白得像雪的躯体,他立马绷紧了身子,不敢乱动。

    “阿朗,我没有衣服穿,好冷。”宁十七俯下身子凑在他耳边悄悄道。

    阿朗将被子往上一掀,用被子将人裹住推向一边,而后又像是遇到什么穷凶极恶之徒似的迫不及待要起身离开。十七忙扯住了那晃动的黑影,八爪鱼一样缠了上去,双腿勾着人家的腰,手揽住人家的脖子。

    “别想跑。”他警告道。

    阿朗默不作声,手却在用力掰开腰间宁十七的腿。

    “嘶,”宁十七痛叫一声,“你弄疼我了。”

    闻言,阿朗果然停下了动作。

    宁十七又趁机揽紧了几分,咬着他耳朵问道:“这么想跑,你是恶心我?”

    “……不,不是。”阿朗闷声回他。

    “那就是你怕自己忍不住?”

    这次阿朗不回答了。

    宁十七亲了亲他的脖子,“忍不住就不要忍。”

    “不行。”他呼吸越来越重。

    “不行什么?你是觉得自己背叛萨娜?她说你是她的未婚夫你就信?”

    屋内的烛火没有点燃,但宁十七感觉到阿朗正在低头盯着他。

    “她说你们青梅竹马,那你应当是个回纥人,那为什么你只会说中原话?你就没有怀疑过?”

    “萨娜救了我。”

    “救了你?”宁十七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人推倒在地上,他压着怒火,“所以你就要以身相许?你就没有想过还有别的人在等着你回去。”

    黑暗中看不清十七的表情,但阿朗却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起伏的情绪。

    “你到底是谁?”阿朗问道。

    宁十七抓住了他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几个月前这里还大得像个小山一样,里面怀着一个孩子,你的孩子。你说我是谁?”

    那被迫按在肚皮上的手一僵。

    “你昨夜应当摸到了我那不男不女的东西了吧?我是个双性人,是能怀孩子的,你日日与我颠鸾倒凤才怀上一个,我历经千辛万苦为你生下他,如今你却要抛妻弃子与别的女人成亲。”

    “你就是个负心汉!”

    “我……对不起,我失忆了……”阿朗的手掌紧贴着十七软软的肚子,心中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没关系,我会让你记起我的。”

    说罢,宁十七松开了阿朗的手,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将那已经半硬的孽根握在手里。

    “你是记不得我了,你的东西倒还记得。你有没有碰过萨娜?”宁十七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沉声问道。

    阿朗自觉摇了摇头。

    感受到了男人否认的动作,宁十七满意一笑,贴着阿朗的嘴唇道:“你要是敢碰,我就阉了你这脏东西。”

    他舔了舔男人的唇,舌头滑入唇瓣中撬开了牙关,强势地吻了起来,粘腻的津液在唇齿交战中沿着嘴角流出,十七感觉握住的那孽根开始发烫胀大。阿朗的腹部早已被yin水打湿,紧紧贴着身下的肌rou,宁十七挺了挺屁股,从男人的腰渐渐往下挪去。

    生完孩子后,他无人踏足的蜜xue就再无用武之地,除了会加剧对易书镜的渴望与思念外一无是处。这会儿遇上了朝思暮想的人,早已又湿漉漉地流了一腿的yin水,宁十七再也忍不住,怕男人又要逃跑便死死捏住那孽根不松手,直到guitou抵在了xue口才肯放开,而后毫不犹豫地坐下将全根没入那紧致温暖的幽道中。

    被rou壁包围的那一刻,阿朗低吼了一声,是惊讶还是舒爽,宁十七也看不到,他现在只顾着骑在阿朗身上被roubang穿插。

    失了忆的易书镜实在沉闷无趣,像个木头一样躺在那,连性事也只得由宁十七自己主动,他自给自足地来回坐在如铁棒一样挺立的孽根上,空虚的欲望被填补,他舒服地只想叫唤出声,可是又怕隔壁的萨娜听见,便只能哼哼唧唧地拖着婉转的音调。

    阿朗看不见宁十七欲仙欲死的模样,但那媚叫却一点不落地传入了耳中,他只觉得被宁十七包裹着的欲望没有半分缓解,甚至即将爆炸。

    宁十七扭着腰快活着,身下人却突然起身,被钉在男人胯部上的他往后倒去差点儿摔下,然而一双手却掐住了他的腰。宁十七慌忙抱住了男人生怕被推开,阿朗却安抚一般抚摸着他光洁的裸背。

    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男人将宁十七反压在了身下,含住了香味四溢的乳尖,就着方才交合的姿势开始不断顶撞起来。 这力度可比宁十七自己骑乘的时候重多了,阿朗像是要捅穿一般狠狠地顶开rouxue,一下就撞到了宫口边缘。

    阿朗突然想起了宁十七的话,他说他为自己生过孩子,霎时血脉中热流翻腾,于是攒起猛劲愈发用力,每一次都捣入宫口。

    销魂的酸麻感冲击着宁十七的神经,他在这颠簸的抽插中爽得痉挛起来,手指在男人的背上乱划,被压抑的呻吟愈发绵长。

    不知做了多久,那guntang的精水全被蜜xue吞下咽进了宫腔中,阿朗餍足地呼出一口气,攀上顶端时的熟悉感还萦绕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手掌摸着身下这具被他完全占有的rou体,阿朗沉思起来。

    他们实在太过契合。

    黑暗中,宁十七拍了拍他的脸,带着颤音地调笑道:“你完了,阿朗。”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永远都不可能和萨娜成亲了。”

    “不管你有没有记起来,还是老老实实做我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