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牧安志撒气般的给jian夫左右两瓣屁股各打了三下,屁股蛋子立刻被打红了。

    jian夫依然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牧安志觉得jian夫估计是真的完全晕了过去,毕竟自己刚才的动作可不怜香惜玉。

    他前倾身子往jian夫身上靠,伸手摸了摸jian夫roubang,yinjing呈半硬状态,贴着小腹的地方一塌糊涂,全是射出的jingye,也不知道jian夫到底射了几次。

    牧安志不打算克制,他又给自己套上安全套,又压了上去。

    之前被捅开不少的肛口这次进入顺利不少,并且这次牧安志没有初时那般心急,有条不紊的cao弄着身下人,享受着肠壁包裹吮吸带来的快感。

    由于jian夫已经昏迷,口里的呻吟都小了不少。牧安志倒也不在意,自己爽了再说。

    这一次不到二十分钟就射了。

    牧安志取下套子,然后塞到jian夫肛门里。

    他也不知道为啥这么做,大概是刺激吧。

    他把jian夫翻过来,发现jian夫的口水糊的满脸都是,于是又起身去客厅找湿纸巾。

    到客厅的时候,牧安志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还穿着昨天的工作服,于是在进卧室前给自己换上了宽松的睡衣。

    又去了书房把平时自己不怎么用的眼镜拿走。

    到了卧室,牧安志看到jian夫紧闭着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全身赤裸,身上有些部位还沾着jingye、润滑液,他又硬了。

    用湿巾给jian夫擦好脸后,牧安志小心翼翼的给jian夫戴上眼镜,虽然款式和那天看到的不一样,但管不了那么多了。

    牧安志满意的打量自己的作品,单看脸,绝对的斯文气质,目光下移,浑身赤裸妥妥的色情啊。

    牧安志站到了床上,居高临下,伸出一脚,用脚从jian夫的喉结一路往下,触碰到jian夫的yinjing时,他用脚趾头弹了弹,真是奇妙的感觉。

    他放下脚,俯下身,跪在床上,牧安志托起jian夫的两条腿,分开,架在自己的两肩,然后一路向前推进,直到jian夫的头抵在床头的海绵软垫上。

    稍微调整了下姿势,牧安志第三次给自己戴套,正面插入了jian夫的屁眼。

    jian夫的身体被折起,好让牧安志的嘴够到jian夫的上半身。

    牧安志就这样一下一下缓缓cao着jian夫的屁眼,一边用舌头色情地舔着jian夫的脸、喉结以及胸口,重点是中间的两点樱红,他吮吸着像婴儿吸奶一样,重复着动作,感受着jian夫的奶头充血涨大,末了,他还意犹未尽地用牙齿轻轻啃咬,惹得身下人胸口剧烈起伏,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牧安志发现jian夫的rutou非常的敏感,因为刚才自己那一下伺候,jian夫的yinjing不仅又硬了,还有要射的趋势。

    不过,牧安志还是喜欢看jian夫被cao射。

    于是他含着jian夫喉结,加快了频率。

    jian夫的呻吟也跟着急促起来。

    “嗯嗯……啊……不……嗯啊……”

    牧安志迎来了高潮,深深吐了一口气,维持着插在jian夫屁眼的姿势,他摸摸jian夫的yinjing。

    不错,也射了。

    好像还是同时高潮的,因为jian夫的jingye喷在了自己小腹上。

    依旧没拔出来,牧安志抱着jian夫的两条腿往上提了提,身下人立刻发出闷哼声,不过还是没醒。

    牧安志感觉jian夫的身体已经没有昨天半夜那般guntang了,也不知道啥时候醒。

    他把目光上移,来到jian夫的脸。

    不知怎的,他觉得那张脸越看越好看,连带着自己好像又起反应了,他自己都咋舌自己咋那么禽兽的。

    他再度压下来,脸贴着jian夫的脸,这个姿势对于jian夫来说相当高难度,身体被压的超过120度,不过好在jian夫常年健身,倒也没表现出强烈不适。

    摘掉眼镜,牧安志用舌头舔着jian夫的脸,额头、眉毛、眼睛、脸颊以及嘴唇。

    他再度把舌头伸进去,冲破牙齿,尽情扫荡着jian夫的口腔,jian夫不悦地承受着牧安志的掠夺。

    吻到情动处牧安志又硬梆梆了,于是他又开始抽插起来。

    交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jian夫因为被吻着只能喉咙发出类似哼唧的声音,酷似在撒娇,抑或是欲求不满。

    牧安志只觉得自己的快感又开始强烈起来,速度加快。

    又是一轮。

    牧安志缓了一会儿,换个姿势,让jian夫侧躺着,抬起jian夫一条腿,又干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只记得自己一直沉沦在其中,换了无数姿势,数不清的射精。

    陷入沉睡前耳畔还是jian夫的呻吟,jian夫的声音富有磁性,呻吟声尤其,听的耳朵酥麻酥麻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待到牧安志醒的时候,一动后腰非常的酸疼,脑海里顿时涌现之前的一幕幕,当他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时,他才意识到之前的似梦场景都是真的,那不是春梦,是真实发生的。

    床上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上,jian夫蜷缩着躺在床上,床单上全是jingye,jian夫身上同样,牧安志还能看到jian夫身上多处青紫的抓痕以及屁股上的手掌印。

    空气中弥漫着jingye的腥味以及尿sao味,牧安志发现床上有一大片尿滩,他揉着太阳xue回忆了下,记起是之前不知道第几次zuoai的时候jian夫失禁了,当时他还沉沦在无上的快感中,并没有采取措施。

    如今这副光景,他有种想把床一起扔了的冲动。

    牧安志扫了眼jian夫,那家伙好像没醒,但是一直在哼哼,似乎很难受。

    他于是爬过去,刚碰到jian夫的身体便觉得guntang,又摸了摸额头,guntang的,看来是发烧了。

    接下来牧安志鬼使神差的把注意力转到jian夫的禁地,用手扒开jian夫的臀瓣,牧安志看到原先紧致窄小的小洞已经完全被捅开了,看样子就算插进去三根手指都很轻松。

    肛口不正常红肿着,透明的、不透明的液体汩汩流出。

    牧安志嘴唇又开始干燥起来,下半身似乎有所反映。

    冷汗立刻冒了出来,可不能再来啊,他可不想精尽人亡。

    于是他连忙下床,在屋内摸索了一下,找到手机,打开后他才晓得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也不知道早上几点结束的。

    简单活动了下身体,牧安志觉得自己的状态差不多了,又把目光放到jian夫身上。

    脑海中自动播放jian夫闭着眼睛骑在自己身上上下耸动的性爱场景,那时候他的喘息声比jian夫还高。

    等到他找回神志的时候,他在发现在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脸竟然又贴上了jian夫的,他大概又想吻他了。

    牧安志撅嘴小酌一口,快速缩回身体,离开房间,他先在卫生间用冷水冲脸,擦干水后,觉得自己的下面好像不太兴奋了,接着正常的完成早起洗漱。

    等到他解决好一切,神清气爽的出现在餐桌上时,手机铃声响了。

    是好友耀仔的电话。

    这时候他才想起明后两天和耀仔约了去跑市中马的。

    他只能充满歉意的告诉耀仔因为身体临时不舒服,他不去了。

    “怎么生病了?去医院了没?”

    “不用,单纯的胃痛,老毛病了,不过不能去真的蛮遗憾的。”

    “那可不,你还记得那个叫刘晓云的妹子吗?你不去可就看不到她了,上次咱们聚会,大家都觉得你和她有戏呢,而且我觉得她这次也报名肯定是因为你。”

    “那也没办法啊,等下次再见吧,缘分这东西,强求不来。”

    “好吧,那你明天来现场么?”

    “我也不晓得,估计胃还是难受的话我就不来了,不过你放心如果我来的话一定会在显眼的位置让你看到我的。”

    “我看你有啥用啊,我想看的人不一定来呢。”

    “你是说曾雪吗?放心吧,她绝对来的。”

    “嗯?你这么肯定?”

    “你明天看着吧,不来我把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是你说的哈哈。”

    牧安志也跟着笑着打哈哈,他心想耀仔一直不知道曾雪暗恋的人是他的同事秦飞,还是一见钟情那种,曾雪主动找过自己很多次去打听秦飞的事情,两个人也见面了,不过秦飞待人一向冷冰冰,自己和他熟又不熟,所以他也不知道那两人成了没有,这次马拉松曾雪本来是不愿意去的,不过在得知秦飞也参加,牧安志相信曾雪一定会去的。之所以没有告诉耀仔,也是因为他瞒了一次后心生愧疚,更不好意思说了,久而久之已经完全无法说出口了。

    接着两人互相打趣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牧安志的晚餐很简单,他煮了泡面。

    吃饱喝足后,他终于鼓起勇气来到卧室,他明白再不处理jian夫很可能会因此丧命。

    不去管床单被子,他将jian夫抱了起来,guntang的触感无一不在提醒牧安志得抓紧时间。

    他抱着jian夫来到浴室,浴室没有浴缸,他只能穿上雨衣,端了一个塑料小凳子,坐好,让jian夫趴在自己腿上。

    牧安志一只手拿着花洒,一只手摆弄jian夫的身体,开始给jian夫冲澡。

    这一洗,花了牧安志接近一小时,还没到最关键的部分——他还没忘记jian夫的肛门被他塞了很多安全套,那时候的恶趣味真是让他有种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的冲动。

    牧安志早已大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他简单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起身,把膝盖上的jian夫的屁股往上拱了拱,然后伸出两指,小心翼翼的插入了jian夫可怜的菊xue中。

    这次进入完全畅通无阻。

    牧安志满脸写着无语。

    guntang的肠壁让他非常羞愧,只好快速往里深入,摸了好久才碰到套子。

    一个,两个,三个………

    废了好大的劲儿牧安志才将套子全数取出,又拿着花洒对着jian夫的xue口喷,可惜并没有进入多少水,成效不大。

    牧安志也不执着于灌肠啥的,况且他也没有道具,取出套子已经达成目的。

    接着他用毛巾将jian夫身体擦干,把昏迷中的人放在沙发上,用毯子盖好,自己则去卧室衣橱翻箱倒柜。

    他是比jian夫胖不少的,因此只能找大学时候的衣服,他估摸着jian夫应该能穿的上。

    几分钟后他拿着找好的休闲运动衣裤以及崭新的内裤出现在jian夫面前。

    摸了摸jian夫的额头,还在烧着。

    牧安志放下衣服又去书房翻箱倒柜。

    他又喂jian夫吃了退烧药。

    怀里的jian夫发出的闷哼声再次激起了牧安志的兽欲。

    牧安志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如果这时候他再cao,jian夫铁定要没命了啊。

    可是……

    牧安志感觉到自己的roubang又开始快速变硬——这到嘴的rou到底吃不吃?

    正在犹豫时,牧安志感觉到什么热热的东西触碰到自己的命根子,他掀开毯子,发现是jian夫的手。

    睡梦中的jian夫表情极为不安,不停的扭动身体,那只手隔着毯子和裤子摸上了牧安志的脆弱,一下又一下taonong着。

    牧安志往下,看到jian夫的roubang也硬了起来,甚至比自己的还硬。

    这肯定是用药了啊,而且这药也太猛了吧,都干了半天了,射了无数次了怎么还没完没了?

    牧安志又惊喜又无奈,不知如何是好。

    他把jian夫翻了个身,撅着屁股背对着自己,牧安志看着这红肿不堪的xiaoxue,他明白这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自己的,再捅可真要烂了。

    饶是这样想着,待他缓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提着自己的大rou戳着xue口了。

    牧安志:……。

    真是地地道道的禽兽。

    这是他给自己的评价。

    耳边响起jian夫昨晚对自己说的话,他觉得眼下就算真捅进去了也不能怪他,他不过是在满足jian夫的要求罢了。

    然后,他直接插进去了。

    “唔……”

    jian夫痛的身子一缩、脖子一仰,险些掉下沙发。牧安志扣着jian夫的两臂,开始抽插起来。

    湿热的触感让牧安志全身每一根汗毛都舒展开来,他尽情地抽插着。

    混着肠液的交合声、jian夫新一轮的呻吟声,以及自己因为zuoai产生的粗重呼吸声,让整个屋子再次变得靡靡起来。

    当牧安志射出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戴套,射里面去了。

    他只能用jian夫后面应该是第一次很安全来安慰自己,并回味刚才的触感比之前戴套要好上好几倍。

    牧安志松开手,发现jian夫手臂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肛口更是惨不忍睹。

    他抽出湿巾小心翼翼擦拭,擦着擦着,他的嘴就吻上去了。

    紧致的括约肌其实口感并不怎样,但是一想到这是什么部位后,他的征服欲又再次得到满足。

    他伸出舌头,冲破括约肌,进入了肛口。

    湿热的rou壁让他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于是他疯狂的用舌头蹂躏舔舐肠壁,顾不得嘴里什么味儿。独属于变态的刺激感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

    牧安志只觉得自己深陷天堂,每一根汗毛都得到了释放。

    他热情的肛吻着,从内到外,包括浑圆的双丘。

    既而一路向上,牧安志舔过jian夫的背、后颈,把人翻了个面,然后吻上jian夫的嘴唇。

    和昨晚一样,狂风暴雨般的吻。

    他的身体挤过jian夫,大约一半身子都在沙发上,jian夫的双腿被他分开叉在他的两侧。

    牧安志一只手抵着沙发,一只手托举着jian夫一条腿,jian夫的下半身完全的被打开。

    真想一辈子时时刻刻都在cao他!

    这是牧安志大脑中唯一的念头。

    吻够了,牧安志又掏出手机,按了录像功能,在摄像头下,他把自己的roubang插入了jian夫的嘴中,一下又一下,尽情地cao着jian夫的嘴。

    jian夫被捅的呼吸不畅,脸涨得通红,而牧安志丝毫不怜香惜玉。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终于射了,射了jian夫一嘴。

    牧安志担心jian夫醒来发现,于是又给他嘴巴灌啤酒洗了很久。

    jian夫还没醒,烧也没退,看样子被蹂躏得更惨了。

    牧安志看着沙发另一边摆放平整的衣服,心里五味杂陈。他觉得jian夫就是一个妖孽,都是他勾引的,否则自己不会这么禽兽,不,是禽兽不如。

    他不敢去医院,万一医生发现jian夫发烧的原因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怎么办,还有如果jian夫醒来发现自己干的好事怎么办?那还不如直接把jian夫cao死算了,等等——

    牧安志被没来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真的太变态了,这种想法哪怕是打死自己都不能有的啊,触及他的底线了。

    这次牧安志去卫生间接了热水,用热毛巾小心翼翼的帮jian夫擦了身体以及重点部位,然后下楼去药店买了消炎药,用棉签给jian夫肛门里侧涂上,弄好后又喂了jian夫喝了点水。

    这次,他帮jian夫把衣服穿上,再盖上毯子。

    处理好jian夫后他再次去了卧室。

    床单、被套等等统统丢进洗衣机,然后是擦、拖。

    等到他弄好一切后,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牧安志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没办法,他给自己点了外卖。

    可惜jian夫一直没醒,他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jian夫的衣服里面并没有手机、身份证等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甚至连车钥匙都没有,牧安志想起那晚停在一旁的黑色大奔,他觉得有必要去看看,不过过了这么久,也许钥匙证件啥的早就被人捡走了。

    吃完后,牧安志来到沙发边,蹲下,jian夫的睡颜竟如此的乖巧,和他醒着的时候判若两人。

    牧安志情不自禁吻了上去,然后快速抽离,生怕惊醒jian夫。

    这一晚,jian夫睡沙发、他打地铺度过。

    第二天牧安志醒来时,jian夫依然没醒。

    牧安志拍拍他的脸,喊了好几声依然没有反应,他给jian夫量了体温,还是有点低烧,不过已经没有昨天那么严重了。

    耀仔的微信消息这时候发过来,询问牧安志来不来。

    牧安志回复他自己去不了了。

    两人寒暄了一下后,牧安志放下手机,决定去那个巷子。

    他到了后,看到车已经不知所踪,地上也没有任何想要的东西,只好悻悻然回家。

    屋子里静悄悄的,jian夫还没醒。

    他摸了摸jian夫的额头,烧几乎没有了。

    牧安志又推了jian夫几下,扯了几嗓子,人依然没醒。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牧安志都是在提心吊胆,虽然他已经做好面对jian夫醒来的准备了。

    他坐在了jian夫身侧,呆呆地看着jian夫,紧接着他又感觉到自己想吻jian夫的冲动了。

    打住!立刻打住!

    牧安志连忙起身去厕所自行解决了小弟弟的事。

    之后,他去了卧室,倚着凳子看电视,一看就是一整天,中午吃饭也是叫的外卖。

    这一过程中,他无数次在思考究竟要如何处置jian夫,是扔了放医院,还是就这样等人醒啊。

    他不知所措。

    晚上,牧安志推开房门,jian夫还没醒。

    牧安志有些担心的凑过去。

    没发烧,身体也不怎么烫了,呼吸平稳。

    要叫醒他么?

    他最终放下了手,目光无意间看到放在玻璃茶几上的药,那是给jian夫消炎的外用药。

    “都过了一天了,要换药么……”

    说着,牧安志取出了药膏,看着手上的药膏,他决定还是给jian夫上药吧。

    于是掀开毯子,把jian夫裤子、内裤脱到膝盖,蘸着药膏用棉签给jian夫后面上药。

    jian夫睡的很安稳,几乎没怎么动。

    牧安志有些不舍的给jian夫穿裤子,他知道jian夫这样的人,是自己一辈子都碰不到的,自己也配不上,虽然他曾经有过苏苗苗这种绝世大美女做女友,但那也是他家养成系的好处,人长大了不就直接一脚踹了么,他再怎么努力也是配不上这类人的。

    在他的认知里,苏苗苗和jian夫是一类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还是扔医院门口吧,这样jian夫一辈子也不会记得他了,省了麻烦。

    牧安志下定了决心。

    盖好毯子后,他又掏出手机,欣赏起早上jian夫给他口的视频。

    看着看着,身子热了起来。

    理智告诉他这次要搞的话jian夫铁定得醒,可是即将分别,怎么的也得让他再快乐一把吧,他都为了jian夫变成同性恋了,这牺牲难道还不够大吗?

    牧安志自说自话,不过他确实没胆子再caojian夫,甚至连碰jian夫后面的勇气都没有。

    那就拍照留恋好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把毯子掀开,小心翼翼的把早上才穿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动作极为虔诚。

    看着jian夫漂亮的胴体,牧安志觉得自己那话儿又涨大了几分。

    忍住!

    咔嚓。

    他先是给jian夫来了全身照,又翻身照了后面。

    接着把摄像头对准jian夫的屁眼,各种放大角度拍摄,甚至摆出自己架着大rou抵在jian夫肛口的姿势,当然,他没胆子插进去。

    就这样拍了三四十张后,牧安志恋恋不舍的给jian夫穿上衣服。

    他穿了平时一次没穿过的棕色连帽衫,戴上口罩,确认这种打扮不会被人认出来后,选了凌晨两三点的时候骑着电摩把jian夫放在医院附近的大榕树地下,他仔仔细细打量四周,确认没人后才离开。

    刚到家他便迫不及待打开了手机相册,美滋滋欣赏起jian夫的裸照。

    真是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牧安志觉得他这辈子不太可能会遇到jian夫了,或许说绝对不可能再遇见也不为过。然而,就在一周后,他再次看到了jian夫,还是在他住的小区门口。

    牧安志先看到了jian夫,jian夫穿着淡蓝色衬衫、黑色的裤子,戴着金丝框眼镜,站在小区门口像是在等人。

    周围不少经过的年轻女性都对他侧目。

    牧安志惊讶jian夫竟然有认识的人在这个小区,虽然很想和他说话,但牧安志只能按捺内心,装作没看到从他身旁经过。

    接着,一只有力的手臂按住了牧安志的肩膀。

    jian夫沙哑的声音出现在他耳畔:“知道我嗓子为什么哑了吗?”

    牧安志冷汗簌簌,天啊,他该怎么回答?这语气好像jian夫啥都知道了是吗?他是不是要死无全尸了?

    牧安志整个身体抖得跟个筛子似的,牙齿咯咯作响,却发不出声音,他极力扯出礼貌笑容,偏过头,看着jian夫那张太过英俊的脸,说:“您认错人了吧?”

    不料jian夫凑过脸,仔细打量牧安志,牧安志被盯得脸颊绯红,动弹不得。

    “就是你。”

    轻飘飘一句话,牧安志差点当场跪了。

    牧安志的笑容只能用狰狞形容,面部肌rou都要抽搐了,他问:“您好,我们、见过吗?”他好怕jian夫夺过手机然后把裸照和视频亮给自己看。

    “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来吧。”

    说完,jian夫转身离开。

    牧安志的腿不听使唤的跟了上去。

    jian夫去的是小区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因为是下班时间,客人尤其多,两人等了一会儿才有的位子。

    没问牧安志的意见,jian夫替牧安志点了和自己一样的咖啡。

    然后,jian夫继续之前的对话。

    “我看过那附近的监控,这几天也把附近小区的所有电摩都比对过了,确定了凤阳小区——以及你。”

    jian夫的语气非常平静,看不出他的心情。

    和初次见面的斯文败类即视感没什么不同,人渣总是彬彬有礼的说出恐吓话语。

    牧安志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朝后一摊,大声道:“那晚是我又怎样?不是你叫我帮你?我之前拒绝你了吧?你还对我性——”sao扰两个字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说完他眼睛闭的死死的,等着jian夫的话。

    半晌,jian夫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说的没错,我来这里,一是为了确认此事,二是为了和你商量好报酬。”

    “报酬?”牧安志猛然睁开眼睛。

    jian夫的表情依然波澜不惊,那么的欠扁。

    他说:“那晚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从我拉住你之后就不记得了,后来我了解了药的功效,呃,——那的确是非常需要别人的帮忙,你出现了,很感谢你,你开个价,之后我希望你把我们做的事情全部忘记,如何?”

    还有这种好事?

    这已经是牧安志想到的最好的结局了,不过他不打算要钱,无他,对他而言,那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是他目前人生最美妙的一次体验,他并不想沾染金钱的恶臭,但是他感觉jian夫不像是不给钱就好办事的主,牧安志好歹打工好些年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于是他伸出一个手指。

    “一百万?可以。”

    牧安志心一惊,那是他没见过的金额,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不是一百万,是一百块。”

    jian夫的眼角掠过一丝不悦,他冷冰冰开口:“我就值这么点钱?”

    “您看起来像是社会成功人士,不必这样妄自菲薄,我那晚不过是举手之劳,您不会真的想把这种事情和金钱挂钩吧?我觉得100块正好当这次喝咖啡的钱,就当交个朋友,如何?”牧安志表面维持着平静,内心却早已波涛澎湃,他只希望这段话能震慑住jian夫。

    jian夫笑了,笑容淡淡的,却别样的好看,他喝了一口咖啡,动作高贵而优雅,看着牧安志,说:“你是个有意思的人,好吧,我这段日子也忙,并不想为此事纠缠下去,那就如你所愿。”说着他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又叫了服务员结账,临走前对牧安志说:“咖啡我请你的,这100你也要拿下。”

    牧安志看着他,没说话。

    jian夫走了,留给牧安志一个潇洒的背影。

    牧安志又想看照片和视频了,可惜这是公共场所,他不敢放肆。

    自从那天之后,牧安志渐渐回到了没有jian夫的日常生活,上班、和朋友出去玩,以及在家里呆着。

    那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让牧安志慢慢淡忘那场奇妙的性爱之旅。

    耀仔准备向曾雪告白了。

    耀仔难得追求一次浪漫,利用同学聚会,让大家帮忙帮他布置场景,就等着吃完饭,一起唱K的时候给曾雪来个surprise。

    曾雪在吃饭的时候发现耀仔竟然借故不来就觉得不可思议,吃完大家又强拉着她去K歌,于是她拒绝,要走,大家互相使了眼色,一起架着她往门外走。

    “你们干嘛啊我不去!我要回家!”曾雪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眼泪都要蹦出来了。

    牧安志站在后面看着心惊,秦飞这几日一如往常,牧安志也不知道他和曾雪究竟进展到哪了,难道已经在谈了?

    于是牧安志特地拔高嗓音问曾雪:“曾雪,你谈对象了吗?”

    曾雪愣了愣,然后拼命点头,大声说:“我和秦飞在一起了!”

    大家都愣住了,停下了动作。

    曾雪得救后看了一眼牧安志,然后急匆匆走了。

    沉默。

    一个人说:“这都哪跟哪啊,耀仔追了她十年,她不是单身怎么不告诉耀仔啊!”

    “就是,吊着人有意思吗?耀仔真可怜。”

    “她肯定看出来耀仔从大一就喜欢她了,哎,当备胎真惨。”

    大家附和着,一起数落曾雪。

    这时候,一个人悠悠开口:“感情的事,谁能懂呢。”

    曾雪知不知道耀仔准备告白牧安志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耀仔太惨了,十年的暗恋以这样不体面的方式收尾。

    想了想,牧安志给耀仔发信息:把东西都撤了吧,她不会再来了。

    许久,耀仔回复:嗯。

    个中心酸,不言而喻。

    耀仔是牧安志刚上大学就一个寝室的好兄弟,是他最好的朋友,一起逃过课、打过工,革命友情比金坚。哪怕是毕业后两人在同一个城市经常有来往。

    曾雪是大学同班同学,人长得漂亮,性格开朗,班上、系里追她的很多。

    起先耀仔因为个头小很自卑,只能远远观望,默默祝福,后来因为体育课选到一起,因为课程要求才逐渐交流起来,关系也变成了朋友。

    牧安志去了耀仔家,听着耀仔讲述他和曾雪的往事。

    最后,耀仔说其实他在毕业前夕和曾雪告白过,过程很仓促,是在拍毕业照的时候,曾雪很爽快的拒绝了。

    说到这儿,耀仔哭了,他拉着牧安志的手,说:“我不怪曾雪,她明确拒绝过我,后来也一直当我是好朋友,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以为她愿意接近我肯定是也有点喜欢我的,是我错了,她有喜欢的人也好,快三十了也的确要谈恋爱结婚了,我祝福她。”

    牧安志沉默的听着,把自己的手覆在耀仔手上。

    “小牧,我俩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太惨了。”

    耀仔哭的更大声了。

    牧安志听见自己开口:“我已经走出来了,我不爱苏苗苗了。”

    耀仔拍拍他的背,说:“我们这样的工科宅男根本和她们不是一路人,我们真不能沉浸在过去中了,要走出来,迎接新生活,我相信咱俩以后都会遇到合适的人,放心吧兄弟。哦,对了,那个刘晓云我看着不错,上次中马你们错过了,下次一定还会有机会的!”

    牧安志笑了:“明明是我来安慰你,怎么你倒好,喧宾夺主了?”

    扑哧。

    耀仔也笑了。

    两个大男人互相望着傻笑,场面尴尬起来,他们笑得更大声了。

    从耀仔那里回去后,牧安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想来想去耀仔说的没错,苏苗苗现在是大明星了,混的越来越好,她接触的圈子和自己根本一个天一个地,自分手后他一直把自己封在工作中,就连正常的生活交际也比刚毕业少了不少。

    刘晓云是他和耀仔去看电影院偶然遇到的,当时刘晓云拉着她的姐妹方心敏坐在他俩旁边。

    两个年轻女孩惊讶两个大男人竟然会一起看电影,耀仔和牧安志觉得这很正常,电影结束后又很有缘的去了同一家火锅店,于是四人凑成一桌,吃的和和乐乐。

    后来一来二去便也熟了,四个人还建了一个群。

    方心敏有男友,和他们联络并不多,倒是刘晓云常常在群里艾特耀仔和他出去玩。

    耀仔总是说刘晓云对他有意思,其实牧安志多多少少也感觉到了。

    和牧安志一样,刘晓云也是外地人,比牧安志小四岁,刚毕业不久,本科没有牧安志的好,不过也不差,在互联网的公司做文职,说来也巧,刘晓云的公司和牧安志的在同一个园区,只不过那个园区很大,两家公司刚好斜对角,去的话骑共享单车要半小时。

    除了群里约的出去玩(其实只有两次,因为各自工作的缘故,实在难以找到同时有空的情况),他和刘晓云私下没有见过面。

    想到之前过节回家老妈催婚的架势,听说下个月国庆他回去已经准备好给他安排好几场相亲了,牧安志觉得脑壳疼。

    他觉得刘晓云虽然长得很普通,但性格很不错,很适合当女朋友,分手后他被迫相过不少女生,都不太合适,至少他觉得刘晓云比那些人合适,因为他们还有点共同的爱好,可以聊得来。

    牧安志考虑着要不要约刘晓云见个面啥的,他已经虚岁二十九了,真的不小了,在他们小区这个年纪的人普遍娃儿上幼儿园了。

    隔天,牧安志给刘晓云发信息,邀请她中午一起吃饭,园区新开的一家烤鱼味道不错,很多年轻白领在那儿打卡。

    消息很快被回复,刘晓云发了个惊喜的表情包。

    两人约了时间、地点,并说不见不散。

    在等待刘晓云的时候,牧安志是很忐忑的,他对刘晓云什么感情自己也说不上来,但是他就是觉得刘晓云是适合过日子的,他们都喜欢看电影、吃火锅、打羽毛球,另外她喜欢动手,爱小动物,不迷恋奢侈品,过日子很节俭,他相信自己妈一定很喜欢她的。

    剩下的,只要追求她就够了。

    牧安志的自身条件也还可以,父母公务员,城市户口,本科211,工作体面且稳定,个高,人也长得不赖。

    应该不会失败吧。

    牧安志这么想着就听到刘晓云叫他。

    他抬眼,看到刘晓云欣喜地朝他招手。

    她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衬托的亭亭玉立。

    牧安志恍惚觉得她其实挺漂亮的,只是之前打扮太随意,印象中她一直都是穿宽松的运动装,倒是她的好闺蜜一直穿的很淑女。

    “你真漂亮。”

    牧安志说。

    刘晓云红着脸低下了头,小声说:“是衣服穿的好看对吧,我同事也这么说。”

    牧安志笑着,没说话,带着她往里走。

    这一顿饭吃的非常的愉快,用顺利形容也对。

    两人的三观很合的来,尤其是聊到喜欢的电影,滔滔不绝,非常的自在享受。

    当晚下班后,刘晓云还主动约牧安志周末一起去打羽毛球,可惜被牧安志拒绝了。

    牧安志拒绝她并非他本意,而是最近他们团队接手一个大项目,临近尾声,大家都在加班加点,周末的双休也泡汤了。

    为了不让刘晓云误会,牧安志允诺下个月下旬项目一结束,他就找刘晓云玩,吃喝玩乐他全包了。

    “那你就准备好银行卡等着吧哼哼,我可是很能花钱滴!”

    “就等你让我破产{jian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