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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会长被敬重的导师下药/ 办公室里戒尺打屁股强jian

    那场发生在宿舍的轮jian后,凌寒又被韩淼带了回去。韩鑫对弟弟的行为最初有些皱眉,等听人悄悄说了几句,这才冷着脸去收拾烂摊子。

    而被凌辱到脏兮兮的青年,则被关在韩家别墅里,又让男人们欺负了好几天。

    等到凌寒再去学校时,暑假过去,已经开学,他的两名舍友也不知所踪。同学们都在讨论,说这两人怎么出国的这么匆忙,之前完全没有听说过消息。倒是没有人来问和两人同宿舍的凌寒知道些什么,似乎都默认凌寒一定和那两人不熟。

    却根本就没人知道,他们眼里清高俊美和舍友关系冷淡的学生会长,其实曾经被脱了裤子摁进衣柜里,双手反绑着,只露出一个浑圆的屁股在外面,承受富二代们硬硕jiba的cao干。甚至于,本校里和那两人关系好的大多数富二代们,都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来到他们的宿舍,cao了这位会长大人,还以为自己cao的只是个男妓。

    没有人知道韩家兄弟背后做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那荒唐的一切。凌寒依旧住在自己校外租的房子里,学校里的生活仍旧很平静。

    凌寒今年大三,上半学期专业课比较多,学习任务也很重。凌寒不仅要保持自己的成绩,还要负责学生会里一众事宜,更要承受男人们的欲望,一个夏天过去清减许多。

    韩家兄弟对青年的兴趣不减,韩鑫这个时候觉得当初把人评为中等壁尻有些亏,应该直接就把人带回家里。但毕竟合同都签了,哪怕是他也不能随便破例,只好每周都叫人上门服务。而在壁尻馆,这已经是能够破例的极限,凌寒每周至少要在壁尻馆服务一天。

    于是不知不觉,青年平时好好上课,周三去壁尻馆服务,周五去韩家别墅,经常在那里待一整个周末。

    从前凌寒家教严,哪怕周末也不太出去和朋友玩,如今“父母”入狱,即便没有束缚,却也没有了出去玩的兴趣。他的生活,逐渐成了三点一线。

    偶尔,凌寒也会茫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可是很快,他便会再次沉浸在欲望之中。

    这个周末,韩鑫要去外地开会,韩淼高高兴兴把青年摁在床上cao了个爽,本想着周末继续,凌寒却接到了导师宁北打来的电话。博士导师的课题到了最后完成阶段,却发现研究里出现了一些错误。而这些错,是身为助手的凌寒造成的。

    “……”

    男生抱着青年躺在床上,气闷不已,对上青年湿漉漉的漆黑眸子,却又舍不得拒绝让青年挨骂。就像是大狗抱着好不容易到手独享的骨头,依依不舍地舔了好几轮,才闷闷不乐放开。

    “明天我跟你去学校,你搞完就跟我走。”

    被吃了好几轮的青年蹭了蹭男人高温的胸膛,疲倦地睡了过去。

    凌寒的导师宁北,是本校最为年轻有为的教师,手握好几个研究课题,各种学术奖项拿到手软,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在本专业取得的成就已然令人瞩目。若不是凌寒的学习成绩极好,心细肯吃苦又不是那种事多爱钻营的人,也不会成为宁北的学生。

    于是等到了学校,凌寒便认认真真开始给老师干活,一起检查错误再纠错。

    便完全没有注意到,导师在他低下头时,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凌寒只觉得昨晚似乎被韩淼折腾得太狠了,今天坐在这里看着许多的实验数据与结果,意识虽然清晰,手却好像疲惫地抬不起来一样。好在有电脑,倒也不用凌寒用笔去算,等好不容易出了结果,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起身想把另一张桌子上的导师叫过来。

    “宁老师……唔!”

    凌寒双腿一软,跌坐回椅子上,这才发觉不对劲。他的身体此时使不上力气,几乎要瘫软在椅子里,无法动弹。而不知何时,宁北已经站在了他桌旁。

    “老师……”

    青年发出微弱的声音,像是小动物面对猎人时的哀鸣。传入男人耳中,却并不能获得什么怜惜。

    宁北本就比凌寒要年长一些,身材颀长,又因为要长时间做实验而注意锻炼。他保存了电脑上的数据后伸手一捞,便轻松将凌寒扶了起来,然后面朝下让青年伏在桌子上,自己覆了上去。

    “老师!……”

    成熟男人灼热的体温覆在身后,透过轻薄的衣衫传导到自己身上。凌寒心中慌乱。他第一反应便是自己的舍友在临离开前,将秘密告诉了导师,导师才会对他做这种事情——经历了那么多,凌寒绝对不会误解这种伏下身的姿势背后的含义。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明明是在学校,是在教学楼里,老师竟然……

    “别太大声了,凌同学。”

    宁北的声音很冷,与凌寒声音的清冷不同,音色低沉音调也低,说话时的情绪也没有什么起伏,听着便极冷。此时,男人就用这般冷感的声音,手摁着学生的腰,压在学生身上,在自己的学生耳边慢慢道:

    “这个新教学楼里,周末还是有人来的。你要是喊得太大声把人招进来,我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青年无力地伏趴在桌子上,倍感荒谬地摇了摇头,满心不可置信。他愣愣地看着老师的一只手拿起他眼前的一把戒尺,然后——

    “啪!”

    “唔!”

    炽热的身体移开,男人的手仍旧摁在自己腰间,力道极重的拍击落在臀部,凌寒吃痛地呻吟一声,脸一红又转白。青年咬住嘴唇,挨打的臀部血液涌动,昏沉的大脑也被沸腾的血液冲击,让他呼吸急促起来。明明是在教学楼,明明是他的老师,此刻却将他摁在桌子上,用戒尺抽打他的屁股。

    这样色情的责罚。

    “凌寒同学,做数据处理的时候,为什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男人的声音在凌寒耳边低声响起,好像真的是老师在询问学生为何会犯错。

    “是不是因为你满脑子都想着jiba?”

    “……”

    青年闭了闭眼,微微侧过头,抗拒地不肯说话。

    男人似乎轻轻笑了一下,没有把学生微弱的反抗当回事,却再度举起戒尺,重重落下。

    “啪!”

    即便身上没有力气,感知却并没有被影响,痛感与耻辱感都是真实的。凌寒死死咬着嘴唇,淡色的唇瓣已经被咬到发红,靠着这点些微的刺激去阻止脱口而出的痛呼。他浑身无力,只能这样趴在桌子上,被老师摁着无法起身,因着姿势的缘故羞耻地翘起屁股,被那把戒尺一下下抽打在臀瓣上。

    老师似乎一点都没有心疼自己的学生,惩罚学生的力道极重,一边重重落下戒尺,一边慢条斯理地责问:

    “如果是你平时的水平,根本就不该出这种错误,这次为什么这么粗心?”

    “心思不在学习上,放到哪里了?”

    “是不是满脑子都想着男人?”

    “还是想着男人的jiba?”

    “……”

    无数次被男人们摁着腰翘起屁股,也曾无数次被男人们抽打那两瓣软rou,更是无数次被男人们以这种姿势抓着臀rou狠狠cao进来,哪怕此时心中更多的是羞耻与恐慌,可身体早就有了记忆。青年慌乱无助地摇头,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掩藏,却被严厉又细心的老师发现了不对劲。男人抽打青年的戒尺停下,朝下稍微一探,冰冷的戒尺隔着裤子触碰到学生已经硬起的下身。

    “呵,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个这么sao的学生。”

    男人笑了一声,冰冷铁尺沿着青年硬起的下身暧昧滑动,忽然离开,反手又是狠狠一下抽在青年的屁股上。

    “被老师打屁股,也能发情?”

    “呜嗯!…………不…………”

    落在屁股上的戒尺似乎已经有数十下,刚开始时还能忍受,可随着时间流逝,被抽打的地方升起热意与痛意,逐渐朝着周围扩散,又痛又痒。那两瓣可怜的软rou渴望着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抚慰,却不被允许也不被饶恕,仍旧被戒尺一下下抽打着。青年伏在桌上,半是因为药效浑身无力,半是因为痛楚瑟瑟发抖,俊美的半边脸庞被冷汗浸湿,乌黑的软发与漆黑的眸子却与白皙精致的面孔、嫣红轻颤的唇瓣对比愈加鲜明。

    受辱含泪、满面惊惶、又经受痛楚的美人,最能勾起男人的施虐欲与征服欲。

    宁北看着自己的学生着了迷。这样脆弱、无助的神情,如太阳升起时即将消失在叶面的透明露珠,因着微风拂过随绿叶轻颤,不知道它会先坠落泥里粉身碎骨,还是消失在清晨的阳光下了无踪迹。

    他扔开戒尺,慢慢解开了青年的裤子,让它们无力地堆在地上,露出青年那浑圆柔软、白皙却遍布伤痕的屁股。

    “不要……老师…………求您…………”

    凌寒只觉脑中混乱。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向敬重的师长,竟然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还是光天化日在学校的教学楼办公区里。心中惶恐,再加上被男人摁着用戒尺狠狠抽打,痛楚与羞耻一齐涌上,哪怕身体的记忆让他有了感觉,心底却满是不安与害怕,好听的嗓音发出微弱的求饶声音。

    “求您不要…………”

    “不行。犯错的孩子要被惩罚。”

    宁北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学生毛茸茸的脑袋,含笑说着残忍的话。

    “看看你的屁股,被多少男人抓着玩过?全是指印,真yin荡。”

    青年呜咽一声,伏在桌子上的身体颤抖,想要逃离却根本没有力气,只能毫无廉耻地露出赤裸的屁股,被男人抓在手中慢慢揉弄,再拉开两瓣软rou,细细观赏。

    宁北垂着眼睛,双手抓着青年两瓣软嫩柔腻的臀rou,那被抽打过的两瓣臀rou微微发烫,朝两边拉开。幽深的臀缝之间,则是一个淡粉色缓慢翕合的小口,周遭还有一点透明的水液。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按压着那小口,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手指竟然轻而易举地便探了进去。

    “昨晚才被cao过?”男人漫不经心道,“凌寒同学,你比我想象地还要yin荡。”

    “呜!……不……不要…………走开!”

    凌寒只觉得快要崩溃了。他所敬重的师长,此刻竟然……竟然已经用手指,在他的后xue扩张。强烈的不真实感让他整个人如同被割裂一般,近乎绝望地无力抓着桌面晃动身体,想要躲避男人的yin辱。可这微弱的挣扎,放在男人眼里,却是可以轻易镇压的欲迎还拒。

    男人朝着眼前乱晃的屁股抽了一巴掌,又加了一根手指。

    “别急,一会儿就cao你。”

    “呜嗯!…………停下…………”

    伏在桌上的青年似乎全身都在颤抖,拼命挣扎却只是晃动了下身体,药物造成的浑身无力症状一时半会儿不会消失,只能被动接受男人的yin辱。男人不像壁尻馆里的客人们,也不像性格恶劣的韩家兄弟,扩张时不会说什么调笑的污言秽语,只是一言不发地动作着。可在这样的沉默中,被扩张的感觉却是无比清晰。

    宁北的手很好看,从单纯欣赏的角度,凌寒对这双手并不陌生。被宁北教导着学习时、一起研究课题做实验时、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时,凌寒都对宁北的手十分熟悉。可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这双手会抓着自己赤裸的屁股,在后xue里慢条斯理的扩张。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学者的耐心被用到了事前准备工作,当四根手指都能够顺畅进出后,凌寒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抽出去,然后是令人头皮发麻的裤链拉开的声音。

    当硕大灼热并不陌生的东西抵在自己后xue时,青年呜咽一声,几近绝望地闭上眼睛。

    “老师……求您…………”

    “……”

    身后的男人沉默良久,一个冰凉的吻落在了青年后颈。

    “呜啊!……嗯…………不、停下…………”

    硕大灼热的guitou毫不留情地破开甬道,一举jian入青年后xue,直抵最深处,重重撞上刚才扩张时就发现的敏感点。强烈的酥麻快感从敏感点直接涌向大脑,逼得青年隐忍不住地哭叫出声。而青年的求饶声却是对男人最好的激励,那双好看的大手死死抓住两瓣肥嫩的臀rou,下身猛挺带动硬硕阳具狠狠cao进甬道深处,慢慢抽出到只剩一个guitou卡在入口处,再猛挺腰身凶悍cao入。不过几下,这柔软的后xue就完全被jiba打开,进出时不再受到强烈的抗拒排斥,而是顺畅了起来,甚至有透明黏腻的液体慢慢从甬道深处流了出来,自发润滑着,方便阳具的cao干。

    “嗯……嗯啊!…………老师……不要…………呃啊啊啊!…………”

    青年伏在桌子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挺身cao干而无力地摇晃不止,被那粗大狰狞的jiba不断cao进后xue深处,飞速的摩擦带来强烈的快感,如电流拧成的鞭子,狠狠抽打在脊椎末梢,令人头皮发麻,浑身酸软。男人cao弄的时候并不多话,只是抓着那两瓣肥嫩的软rou不断挺身,坚硬胯骨重重撞击在刚才承受戒尺抽打的红肿屁股上,将那屁股撞得愈加绯红yin艳,发出啪啪声响。而硬硕茎身进出后xue带出的透明yin液,在高速摩擦的xue口处被击打成透明白沫,不断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混合着rou体碰撞的声音,无比yin糜。

    男人的低喘声、rou体碰撞声、yin糜的水声,与青年无助的呻吟求饶声,让这处的气氛似乎暧昧难言。远处似乎传来周末仍在学校的学生们嬉闹的声音,本有些恍惚的青年忽然挣扎了起来。

    宁北没有想到,自己的学生竟然有这么yin荡的一个屁股与后xue。那屁股浑圆肥软,入手滑腻,又被戒尺抽打到微微发烫,无论抓在手中还是狠狠撞上去都感觉上佳。而自己的yinjing正cao弄着的后xue则又湿又紧,却又被调教地温顺会吸,如同一个湿润的rou套将自己的yinjing包裹住,yin荡下贱地吮吸舔咬着,令人爽到头皮发麻。而最重要的是,他在cao的这个人,是他的学生,是他曾经最骄傲的学生,是清冷淡漠如高岭之花的凌寒。这一切让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因此,当凌寒挣扎起来时,男人如进食时被打扰的野兽,暴怒地扬起手,狠狠抽打那两瓣软rou,愈加凶悍地猛cao抽插起来,俯身死死咬住青年后颈的软rou。

    “呃啊啊!……不、慢点…………呜嗯!……不要…………停下……放开我!…………呜啊啊!…………”

    凌寒只觉得暴怒的男人似要将自己cao死在这张桌子上一般,力道凶狠的巴掌落在自己的屁股上,那粗大狰狞的yinjing疯了似的在自己后xue疯狂进出,直将那娇嫩的甬道cao到充血,硕大guitou疯狂撞击着敏感点,强烈的快感从挨cao的后xue如海啸般涌遍全身,让他根本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能趴在桌子上,高高翘起屁股,任由那根凶器疯狂进出,整个人沦为男人泄欲的工具。

    青年俊美的侧脸浮起耻辱的红晕,漆黑的眸子里盈满绝望的眼泪,纤长卷曲的睫毛如蝶翼震颤却被狂风撕碎,汗湿的发丝黏在侧脸,黑与白的对比触目惊心又惹人怜惜。男人抓着学生的屁股猛cao抽插,着迷般地吻着学生的侧脸,不顾那微弱的挣扎,在数百下的疯狂cao干后,硕大guitou冲进甬道深处,毫无顾忌地射出guntang浓浊的jingye。

    “呜啊!…………嗯……嗯呃…………”

    guntang的液体在被cao弄到充血的甬道深处充盈,凌寒头一次,虽然被凌辱时情动,却没有被cao到高潮。他趴在桌子上颤抖着,伪装成被cao到痉挛的样子,终于趁着男人刚射精时感知有些迟钝,一把将人推开,穿上裤子跑了出去。

    衣衫不整的青年在走廊里跌跌撞撞地跑着,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幸好这栋新教学楼还没装监控,周末也没有人。他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老师抓回去,甚至被老师威胁。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又好像他早就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面色绯红、眼中含泪的青年推开卫生间的门,踉跄地冲了进去。

    卫生间里站着好几个高大健壮的男生,都穿着篮球队的队服。

    门口的男生回身,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将那个惊惶的青年,摁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