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外桃源
周六一大清早,傅鸣就把顾舟赶回家了,他可不敢让这小子再留一晚上。 在咖啡馆弹琴的时候,正好有人过生日,他不由得想起明天是自己的生日,居然已经二十六了,傅鸣弹着生日歌,既为客人庆祝,也为自己庆祝。 下班回家,傅鸣接到了来自外婆的电话,外公外婆是傅鸣仅剩的亲人,几年前,父母意外离世后,就只剩下他们,好在两个老人身体还硬朗。 “喂,幺儿哟!明天你过生日啊。” “嗯,姥姥,你吃晚饭没?”傅鸣笑着回应,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被叫“幺儿”,也只有外婆能做得出来。 “吃了,跟你姥爷一起吃的,我们给你打了点钱过去,你想买什么就去买,不要心疼,过生日跟朋友去聚聚餐。” “知道,放心,”傅鸣启动汽车,“我今晚去吃大餐呢,您放心,您别老给我转钱,我给你们转的你们又还给我了……” “这不是给你过生日吗?你是年轻人,我们年纪大了不知道给你买什么合适的礼物,”外婆打断他,轻斥道,“再说,你一个人在外面,孤孤单单的,身上没点钱怎么行?你谈对象没?身边有个女人,还能照顾一下……” “诶——诶!我就来!”老人又提起这个,傅鸣头疼,连忙对着空气说了几句,“姥姥,我朋友叫我去吃饭了,有什么事下次再说!” 随后便挂了电话,别的事情都好说,就是这成家,成家啊……这几年还能应付,年纪再大一点儿,又要找什么理由,傅鸣叹息一声。 回到家,李景云几个朋友已经等在院子门口,拎着大袋打包盒,还有蛋糕,跟傅鸣回到家,几人喝酒喝到半夜,才醉醺醺地离开。 傅鸣在客厅沙发睡了一晚上,四月初的日子还有点凉,他梦到跟人坐在河边,打着赤膊喝酒,河风呜呜地吹,睁开眼,吵闹声瞬间消失,剩下满屋的狼藉,傅鸣先打了个喷嚏。 他扶着脑袋坐起来,迷茫地眨眨眼,屋子里有点过分安静了,他起身想去洗漱,不小心一脚踢倒地上的空酒瓶,被玻璃瓶倒下的声音吓了一跳。 昨晚上喝得有点多,傅鸣捡起啤酒瓶,快速洗漱完,将乱七八糟的外卖盒子扔进垃圾篓,拎着一大堆垃圾下楼。 忽然想起来还有顾舟这么个人。 那小子几时过来?特意把今天空出来,那小子应该不会放自己鸽子吧?傅鸣摸出手机,点开顾舟的对话框,打出两行字又删掉,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 “傅老师?”那边很快接起电话,顾舟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带着笑,从听筒里面传来。 “你什么时候过来?”傅鸣沿着花坛,数着步子往回走。 “快了,还有几分钟,一个十字路口,老师您在等我吗?” “我来楼下扔垃圾,”傅鸣停下脚步,“可以等你一起上去。” “好啊,我马上就到了老师,”顾舟的声音扬起来,听上去像是很高兴,“我马上就到!” 超过一米八的男生出现在路口,穿着白色卫衣和牛仔裤,跑过阴影,进入春日的朝阳里,他看见同样沐浴在阳光中的长发男人,脸上露出笑容。 “傅老师,您来了,”他站在傅鸣身边,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傅鸣回应,顾舟背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递给傅鸣:“生日快乐,老师。” “什么东西?”傅鸣没有接,往院子里走,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适合您的东西。” 傅鸣脚步微顿,到底还是收下了这个红丝绒礼盒。 在家里将礼盒拆开,发现里面居然是一瓶香水,浅金色的瓶身,傅鸣认识这个牌子,死贵死贵的一支男香,据说是木质玫瑰香调。 对于学生来说,这只香水太贵重了,完全超出了学生的范围。 “顾舟,你……” 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顾舟吻住他的唇,将他的拒绝封在喉咙里,执起他拿香水的手,凑到颈边,指尖用力,细碎的水滴落在敏感的脖颈处,成熟的玫瑰香中,带上了略微辛辣的木调香味,如同迷情剂一般,顾舟着迷地去闻他的脖子,再次吻住他的唇,更深的吻,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 “这支香最适合您,老师,”顾舟握住他的手,帮他将香水轻喷在手腕,洒在后腰,让他全身充斥着玫瑰的味道,“我选了很久,它是属于您的,除了您,没有别人能驾驭它。” 他一边说,一边去吻傅鸣颤抖的眼皮,吻他的耳朵、下巴,再吻到敏感的锁骨,轻轻地舔舐,手从衣摆伸进去,抚摸他的后背,感受到手里的身体变得火热,微微战栗着。 “好吧,好吧……”傅鸣捧起他的脸,让他抬头看着自己,那双眼睛里满是渴求,“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还有很久呢,”顾舟笑,终于放过他,“我的生日是平安夜,十二月二十四日。” 收好礼物,傅鸣开车带顾舟去城郊,楼宇越来越低矮,最终消失,田野出现在公路两侧,油菜花开满了城郊的山脉上,傅鸣将车停在半山腰的停车场,跟顾舟下车,取小道上山,走过几片明显有人打理的油菜花田,最终停在一大片野生油菜花地里。 到这里已经鲜有人迹。 漫山遍野的花骨朵在太阳光的照耀下,金灿灿的,像是铺在草地上的一层碎金,花田尽头,还有几棵桃花树,粉色的桃花朵朵盛放,顾舟撒开脚丫子在花田里奔跑,停在桃花树下,看向自己的老师,那个男人今天穿了一套蓝色运动装,戴着一顶白色鸭舌帽,高马尾穿过帽子,垂在背后,不像是老师了,像一个刚毕业的学生。 干净漂亮,看上去很好cao,顾舟舔了舔唇。 傅鸣走过去扎营,见他动作熟练,顾舟有些好奇:“老师,您经常野营吗?” “以前经常,”傅鸣摘下帽子,快速支起帐篷,靠得近了,他身上的玫瑰味完全散发出来,“工作以后很少了。” 春风拂过,桃花纷纷落下,恰好有一朵落在傅鸣头顶,顾舟俯身去摘,两人靠得更近。 “老师,您头上有桃花。”顾舟低声道,眼里只剩下傅鸣一个人的倒影,周遭变得那么安静了,在这片仅属于自然的花田,他们剥离了社会身份,不再是老师和学生,变为最纯粹的两个人。 傅鸣睫毛颤抖,闭上眼,鬼使神差的,主动吻住顾舟的唇,舔湿他干燥的嘴唇,湿软的舌头侵入口腔,与对方纠缠,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人带进帐篷里。 “老师……”顾舟被傅鸣的主动弄得很是惊喜,分开的间隙,手指在他腰间流连,又被狠狠吻住。 “叫我的名字,顾舟。”傅鸣亲他的嘴角,半是命令道。 “好的,”顾舟笑起来,阳光透过帐篷的小窗户,落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笑容格外有少年气,“傅鸣,傅鸣……” 他不断叫他的名字,把他的衣服推到脖颈,吻他的身体,将胸前两颗乳粒吸得艳红胀大,手指却将带有催情功效的润滑剂,深入他体内。 今日,傅鸣格外情动,后xue如饥似渴地吞吐三根手指,反倒是顾舟,念及前天晚上弄疼了他,此次认认真真帮他进行扩张,傅鸣有些忍不住,直接把人推倒,自己跨坐在他身上。 “顾舟……够了,让我来……” 手指解开皮带,把胯间的巨物放出来,早已经硬得青筋直爆,顾舟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兴奋得双眼通红,紧紧盯着傅鸣,就见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顶端,朝它坐下去,却没有对准,戳到大腿根。 “扶住下面,”顾舟被他撩拨得重重喘息,引他的手扶着根部,鼓励似的摸摸他的脸,“对,对,就这样……” 顶端对准xue口,慢慢撑大,进入体内,撑开每一道褶皱,进入到最深的秘径,火热紧致,顾舟满足地叹息一声,在xue内抖动几下,傅鸣也随之呻吟。 “啊嗯……” 傅鸣双手撑在顾舟的腹肌上,上身前倾,开始上下起伏,后xue主动吞吐着那根粗长的rou棍,热情地吮吸。 “啊、哈啊……” 乘骑位能让躺着的人得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却相当消耗体力,没一会儿,傅鸣浑身都布满了汗水,马尾随着动作,在身后晃动,顾舟一手扶着他的细腰,另一只手则去揉捏他的rutou,浅浅顶胯,让他吃得更深。 先前的玫瑰香水味在帐篷里弥漫开来,顾舟痴迷地望着自己身上的人,腰肢扭动,碎发贴在脸上,漂亮的眼睛里蓄着泪水,满脸潮红。 他多想把这一刻录下来,这样的傅鸣太美了,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只为自己盛放的玫瑰。 在他身上插了几十下,傅鸣再也受不住,软下腰,伏在顾舟胸膛上颤抖、喘息,“我、哈啊顾舟……我嗯——” 体内的东西打着转磨了一圈,磨得傅鸣直想往前爬,身体却被死死摁住不能动,这时候,顾舟倒不急着cao人了,他坐起来,抱住怀里的人,压低声音道:“傅鸣,你好热情,早知道你在这里能浪成这样,我早该跟你过来。” 傅鸣红着眼睛,瞪他,如果他没有含着顾舟的东西,这一眼会更有威胁力一点,顾舟只是轻轻抽动几下,傅鸣就受不了似的颤抖起来。 “你不怕有人经过吗?嗯?就坐在我身上被我cao了?是不是想让别人也看见你是怎么用后面高潮的?”顾舟吻他的耳朵,低声问,果然就见傅鸣受惊似的转过头,看向帐篷帘布外,后xue狠狠收缩几下,吸得顾舟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儿直接交代出来。 他一下子把人推倒在地,控制不住地狠狠抽插几下,又缓慢地动作起来,抽出整根,慢慢又填满,难得的温柔,温柔得仿佛一场无边无尽的折磨,傅鸣的呼吸越来越急,敏感点被彻底开发,那么缓慢的,让他感受到每一寸皮肤之间的摩擦,受不了,太超过了…… “快点,哈啊、顾舟,求你嗯……给我……”傅鸣的长腿勾住他的腰,被快感折磨得不断摇头。 “傅鸣,你会喜欢的,”顾舟不停地亲他,散开他的长发,声音里带着诱哄:“我想让你快点进入状态,你会很舒服的。” 坚硬的下身还是那么碾,破开他的身体,浅插几下,又到深处的敏感点深深研磨,这么来来回回几次,xiaoxue就像是被cao熟了似的,烫得要化了,软得要烂了,包裹住顾舟的东西,让他爽得不得了。 泪水从傅鸣眼角淌出来,滚到头发里,他躺在顾舟身下,泪眼朦胧,啜泣着,终于化作一汪春水,欲予欲求。 到这时,顾舟加快了速度,帐内的叫声忽然变得媚惑,每一声都盛满了情欲之火,长长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叫声的主人早已迷失在接连不断的快感里。 “要啊——嗯啊——快嗯——” 好深、好快,每一秒钟都格外煎熬,傅鸣像是飘在空中,所有的感官全集中在下身,那根在自己体内进出的东西,格外有存在感,粗长的,爆着青筋,不停撞击敏感点,快感一层叠着一层,无穷无尽。 “啊……”在更猛烈的cao干中,他被送到顶峰,射出来,腰部拱桥似的向上抬起,又落下,后xue配合着,更加殷勤地吮吸起来。 玫瑰的味道仿佛更浓郁了。 除了在傅鸣身上,顾舟从没在其他人那里得到这么强烈的爽快感,他低吼一声,死死掐住傅鸣的腰,扶住他的腿让他夹紧自己,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顾舟在他身上发狠地征伐,像是要擦出火来,过了五六分钟,才抵住他的敏感点,将滚热的jingye尽数灌入他体内。 “哈啊、好烫唔……”傅鸣躺在下面呜咽,还处于高潮里,被烫得发抖,要被干死了,他想,自己非得被cao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