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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rou魔门卧底被禽兽(2022新年福利)

    古林宗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宗门,宗内分有七座峰,各个峰内设有峰主、副峰主、5名长老。

    纪景宁便是小镜峰峰主的第一个徒弟,资质不过平平,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父亲临死托孤给了峰主自己才会成为峰主的亲传弟子,因此每天都努力勤奋练剑,希望能得到师父的承认。

    还没等纪景宁小有成就,峰主收了第二个徒弟,是凡间富商的儿子,资质非常好。

    师弟稍微努力一下,就能够达到纪景宁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做到的事。

    纪景宁偷偷躲在被子里哭了两个时辰才接受现实。

    后来师父收的徒弟越来越多,纪景宁作为一个大师兄,每天不仅要练剑,修炼功法,还要管着刚入峰的师弟,如果是才5岁的,需要好一阵子才能让这个小屁孩安静下来,如果是10岁了,稍微懂点儿事,要微笑的面对小孩子不能收敛的轻蔑。

    纪景宁过完30岁的生日——他自己煮了长寿面过的,峰主终于收下了最后一个弟子,然后宣布再也不收徒。

    最后一个弟子尤清远资质是最好的,长得也最为漂亮,身份也是最高,他是宗主的老来得子,因为想学剑,便来了。

    即使是纪景宁,也不敢怠慢了这位小祖宗,好吧,纪景宁的性子是谁也不会怠慢。

    第一眼见到尤清远,纪景宁和其他人一样惊为天人,如果不是修仙了解到已经飞升的仙人是不能到修真界的,他真以为这是入世的仙人降临。

    尤清远有着一双清凌凌的眼眸,唇瓣淡粉,眼眉如画,他随便站在一个角落,都自动形成了一副绝美的锦绣山水图,很难不引人注意。

    只是他纤细的腰身上隆起,比少女胸部更加挺翘圆润的身形让人不禁感叹,好一个天资卓越的双性儿。

    纪景宁介绍了自己,想了一下,尤清远是宗内稀少的双性儿,原本想走进一步的动作停了下来,就这样离得远远的带着尤清远到了他给他准备的小院。

    尤清远轻轻点头,他对这外在条件不在乎多少,为了让父亲能够同意自己成为剑修,他甚至在雪山守了半个月猎了一头筑基巅峰的雪豹。

    但是纪景宁不了解,他觉得双性儿应该和修真界最为稀少的女修一样,需要几个仆人来伺候,出了弟子园,就直奔三师弟要了两个仆人给小师弟。

    三师弟管着峰内的记名弟子,拨两个弟子给尤清远做仆人不在话下,甚至停听到是给宗主的双性儿尤清远,一抬手就挥了四个人,以及一大堆丹药法宝衣裳让四个人和他一起送了过去。

    最后是被捏了出来。

    这些纪景宁不知道,他虽然有着大师兄的名头,但是接手的权力并不多,要说权力,顶多就安排了峰内扫地的人员,还有记录峰主一个月一次的考勤。

    峰主有着十二个徒弟,资质最好的二徒弟五徒弟十徒弟以及小徒弟自己亲自带在身边,其他的都是丢了功法随便练,需要讨教的时候再找他。

    纪景宁是第一个,十多年过去了,依然在筑基中期,不过仍然十年如一日的早起练剑。

    他在后峰的一处峭壁常年练剑,上面都是剑刃在石头上留下的痕迹,从原本凸起的峭壁变成了平平的山凹,仔细看,全是一条一条的剑痕开凿出来的。

    天未亮便出来,待两个时辰过去,纪景宁才放下自己的佩剑离开。

    等纪景宁走远,峭壁突然显现出一个清冷的身影。

    尤清远细细观看着山壁的剑痕,眼底涌出许多深思,好像从这些没用规律的痕迹中看到了宝藏一般。

    纪景宁很少会看见小师弟,按照他的想法,小师弟应该很忙才对,不仅要和师父学剑法,还要和峰内弟子一起学一些剑术常识,要等半年一考的毕课考才能不用在堂内上课。

    因此,小师弟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峰内的食肆?

    纪景宁本应该去打个招呼,但是他是一个不怎么受欢迎的大师兄,不仅修为低,见识短浅,说话总是婆婆mama的,还很古板。

    好吧,纪景宁甚有自知之明,这些话他也听了太多次,他也不想再扰人清静。

    没想到尤清远自己坐了过来。

    纪景宁先打了招呼:“小师弟还需要吃饭吗?我记得你已经筑基了,难得还有筑基的弟子愿意进食肆。”

    尤清远点点头。

    “现在不是师父上课的时辰么?”

    “和你一样。”

    “我?”纪景宁不上课是因为天赋不行,尤清远的天赋却是宗内最好的,怎么可能是和他一样。

    但是小师弟不愿意说,纪景宁也没有多问,只是劝尤清远要多努力修行,不要逃课。

    尤清远没想到一个沉稳勤苦的剑修也可以那么婆婆mama啰啰嗦嗦。真的白瞎他特意逃课来见见了。

    “师父总是闭关,最近才有时间教授剑法,上次他就闭关了四个月,出来十一师弟都已经筑基了。师弟你尝尝这个,超级好吃。”纪景宁的脸上扬起了满足于食物的笑容,他幼时和父亲一起漂泊过一年,缺衣少食,因此总是对口舌之欲戒不了。

    反观尤清远,已经放了箸,用难以形容的表情看着纪景宁。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还沉浸在吃到好吃的东西的快乐里,幼稚到没边了。

    纪景宁反应过来自己又有些原形毕露了,讪讪笑了笑。恢复正经的姿势吃东西,不敢去看尤清远的表情,心里想的是又要痛失一个饭友。

    没想到第二天第三天纪景宁又见到了尤清远,此后,除了师父上课的日子,纪景宁都会在这个时间点看见尤清远。

    纪景宁拥有了宗以来的第一个饭友,为了庆祝这件事,他甚至亲自去捉了一只后山的野山鸡来烤,用他在山下买的调料。

    峰内食肆都是淡口的,纪景宁却很喜欢重口,因此他时不时都要买一只野山鸡来打打牙祭——后山的野山鸡都是峰内的财产,要吃必须买,纪景宁身为大师兄,必须以身作则。

    尤清远干干净净一个人坐在大石头上,纪景宁在下面热火朝天的烤着已经开始外焦里嫩,飘香千里的山鸡。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和一个如此粗俗的男人一起吃饭那么久,肯定是饭好吃的原因。

    纪景宁把两只鸡rou各自串好,分给了尤清远。

    他和尤清远称得上朋友,却没有多交心,因此他和尤清远离得最近的时候都是在饭桌上当饭友的时候,其他时候,纪景宁离的有两米远。

    在纪景宁的心里,他始终记得尤清远是一个双性儿,和女修一样要被人照顾担忧。

    甚至纪景宁算着时间,尤清远已经16岁了,很多宗内长老的女儿18岁就嫁到了隔壁宗了。

    很多双性儿也一样,甚至因为双性儿的受孕率比女修要小的缘故,很多双性儿都会在金丹期前要嫁过去,不管是谁到了金丹期以后,就很难再有孩子了,也不怪得宗门着急。

    再过两年,纪景宁就要失去饭友,不过显然是要远嫁的小师弟更加可怜。

    上次听说小师弟的几位待定夫君都是离宗门骑飞剑都要两天的路程才能到。

    纪景宁不由得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尤清远。

    “你一直盯着我作甚?”尤清远虽然是气势汹汹的问,但却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膛,他感觉到鼓胀的胸颤了颤,才缩了缩。

    纪景宁意识到自己冒犯了一个双儿。很直接的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尤清远的脸红了,不明显,但是他更生气纪景宁的回答。本来是什么错也没有,但是最近他被纪景宁宠的忘乎所以,他想,要是纪景宁直接说他是喜欢才看的就好了。

    虽然他依然会生气,但是他也会很开心。这复杂的心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气得尤清远丢下手了没吃两口的烤鸡rou走了,耳朵红彤彤的,嘴巴气鼓鼓的。

    纪景宁可惜地上的鸡rou,随便吹了吹上面的灰,鼎着不能浪费的精神吃完了所有的鸡rou。

    尤清远御剑飞到了宗主殿。他的父亲还在哄他生气的母亲。

    尤清远的母亲邱冷雁是修真界万里挑一的化神期修女,不仅修为高,御夫一术也颇为厉害,别看古林宗的宗主高大威武一脸正气,其实就是个耙耳朵。

    “母亲。”尤清远道。

    邱冷雁还在冷着脸,一见到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冰块瞬间碎裂,柔情似水地冲上去抱着儿子:“清远终于回来了,让娘亲好想。”她虽然是宗主夫人,但是尤清远不让她打扰他,她也只能远远看着尤清远的生活。

    尤清远被抱着好一阵才松开,然后和母亲好好地吐槽了几月以来所发生的事,尤其是提到最多的饭友纪景宁大师兄。

    一直笑眯眯的邱冷雁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白菜要长腿了,脸又冷了下来,道:“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尤清远愣了一下,下意识问:“谁?”

    “就是你那个大师兄纪什么什么的,你平时见人都不会记名字的,除了我和你爹,也没见着你认识宗里的哪个人,现在对一个师兄了如指掌……”

    尤清远羞红了脸,他原是想躲着纪景宁才来看娘亲的,没想到又被娘亲清清楚楚地点了出来,下意识地扭头不愿承认。

    邱冷雁看着儿子躲躲闪闪的眼神,就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不会有多干净了,她愿意就不想让儿子嫁到外边去,一个双儿,生孩子是几率比女修要小很多,要是嫁过去没有子嗣,男修要求娶妾可怎么办,还不如找个宗内的好,让儿子挑个喜欢的,要是不喜欢了就和离再找一个,反正宗内的男人多的是,翻不了天。

    至于男方答不答应就不重要了,她儿子那么漂亮,没有人会拒绝。早结合早生育,她倒是挺想抱个孙。

    尤清远晚上回了自己的小院,耳边还回想着母亲说的话。

    没想到母亲那么支持自己,尤清远一下子没适应过来,走路晃了一下神,撞到了纪景宁。

    纪景宁扶了一下尤清远的手臂,好快就收回自己的手,退到他自认为是安全的距离。

    “师弟那么晚才回来,要注意安全。”纪景宁维持着为师弟们着想的好大师兄人设。

    尤清远点了点头,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母亲才说的:要是喜欢,直接上了就是,娘亲给你担着,他要是敢对不起你,我的赤练鞭也不是吃素的。

    他确却是想着,要是纪景宁敢对不起他,他第一个动手把纪景宁废了。不知不觉间,已然把纪景宁当成自己的人来看待。

    纪景宁难得一次见那么愣怔的小师弟,原本清冷的神色变成了犹豫,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个16岁的小孩子。

    没错,在纪景宁眼泪,尤清远还是一个小孩子,才16岁。

    但是修真界的规矩是,只有不是相差100岁,辈分相等,结契是正常的事儿。

    纪景宁转身想要离去,却被尤清远叫住。

    “师兄,有一件事我想讨教一番。”

    羞耻的话说出口后,第二次变得极为顺从,尤清远第一次承受了男人硕大的roubang。

    他那初次承欢的女xue由淡粉变成了殷红,在他的cao控下卖力的吞吐师兄的roubang,陌生的欢愉让他颇不自在,却又一点一点的沉迷其中。

    纪景宁就睁大了眼睛躺在床上,还有一点懵懵的,他就是晕了一下下,怎么好像连世界都变了。

    他的四肢被特制的绳子牢牢绑紧,层层叠叠的衣裳仅被除掉了袭裤,露出青面獠牙,guitou如同鸡蛋一样大的烧火棍儿,此刻正被原本天仙一样漂亮的双儿尤清远上下taonong,直溜溜的棍儿被夹的死紧,guitou一次次破开两片肥美的蚌rou,溅起两个人混合的yin液,重重捣在美人儿的脆弱花心上,两颗大囊袋啪的拍打浑圆臀部。

    roubang上传来的快感不会作假,他忍耐克制着自己的喘息,试图做一些挣扎,他对尤清远不过是普通的师兄之情和饭友的友谊之情以及一些微妙的同情,怎么也想不到尤清远会做这样自甘堕落的事情。

    他想,小师弟是不是修炼出岔子入魔了,可能这并不是小师弟的本意。他想的越多,越是被快感刺激得重,一次一次的撞击把他撞的支离破碎。

    尤清远眼角微红,美眸荡漾着欢愉的泪珠,一上一下间,白皙的两只大奶在胸前晃来晃去,红色的rutou硬如石子,被他自己好一阵的扭动掐摸也解决不了上面的瘙痒,只能放任两个大奶在胸前波涛汹涌,狂魔乱舞。

    幸好女xue的欢愉能够让他忘掉胸膛的不快,粗壮的大roubang次次直捣花心,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一只手就能支撑这场剧烈的性事,他留着另一只手去摸摸自己的小roubang,摸摸抠抠自己的小花蒂。

    但是犹不觉满足,他吸了吸鼻子,夹紧roubang,爽的让纪景宁狠狠地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俯身压在纪景宁的身上,两个大奶子压得纪景宁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下意识的打开嘴。没有避开尤清远钻进来的舌头。

    尤清远的舌头触碰到了粗糙的布料,他意识到了有东西在里面!

    纪景宁这时反应过来拼命的扭头挣扎,企图把尤清远逼出自己的领域,但是尤清远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属于两个人的战争顷刻间便打完,尤清远一只手用力卸掉纪景宁的下颚才放心的直起身,舌头卷着一个小小的药包。

    不需要仔细瞧着,尤清远就晓得这时什么东西。前几年也有魔门弟子潜进宗门,被抓时只需要咬碎牙缝里的药包,里面的碎魂丹便可让人神魂俱灭,不留下一丝线索。

    尤清远跟在父亲身后也学到了很多一瞬间制止入侵者自杀的方式,因此能够在不对劲的一瞬间反应过来。没有让纪景宁在第一时间咬碎药包。

    两个人的交合处还是黏黏腻腻,但是尤清远的脸色却让纪景宁凉了半截心。他自小便是流浪的孤儿,被魔宗抓了之后细心调教,只有足够强大的人才能从厮杀里活下来。纪景宁杀了很多人,得到活下来的机会。隐姓埋名在古林宗呆了二十年,当初派他来这里的魔门已经变弱,不复当年,但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纪景宁不敢去碰身上的很多东西,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宗主儿子强上,还知道了自己是魔门卧底的事。

    纪景宁扭动身躯,喉咙里发出声音想要解释,别杀他,然而他被卸掉了下巴,所有的声音都是嘶咛。他好不容易活到现在,要是被一个心血来潮强上自己的人杀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努力就白废了。他也只不过是想活下去罢了。

    尤清远给身下人一记手刀敲晕了。天大的事也不能阻止他再上一次。反正xue里的rou刃还硬着,再来一次。

    古林宗龙攀峰后峰地牢,一个不成满身是血的人被绑在千年古木的架子上,四肢被绑到白骨森森,赤练鞭的痕迹也深可见骨,结块的血滴落在地上,汇合成地牢汩汩涌动的血河。

    邱冷雁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冷声道:“最后一次,你接近我儿子是什么目的。”

    纪景宁被封住了全身法力,此时已是强弩之末,他疼得要死,却也想救回自己一条小命。但是他也不知道来找他的人为什么要他接触尤清远,他本来也只是想尝试能不能和尤清远做朋友,看着尤清远高冷不搭理他,他也歇了心思,那魔宗势力低微,他为何还要给他们干活,不如好好待在古林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是这些说了邱冷雁不信,纪景宁又被下了禁制不能说出魔门,因此审问就陷入了僵持。

    而邱冷雁又一次听完纪景宁的话,不耐烦的又一鞭子甩上,这些话术是在当他这个化神期女修好欺负?如若不是乖儿子要留他一条狗命,邱冷雁早就搜魂得到答案,何需如此麻烦。

    尤清远站在母亲身后,他从小就见识过许多血腥的场景,现下看了自然不怕,只是看着血泊里的纪景宁,一股热流在身体涌动,清冷的双儿尝试到性的滋味后一发不可收拾,他此时是女xue夹着柔软的袭裤摩擦,水流不止。

    “母亲,让儿子来审问他吧。”尤清远抱着邱冷雁的手臂撒娇。

    邱冷雁如何不了解自家的双儿,她当年看上还不是宗主的夫君时,也是找了个角落便把人强上了,待师父发现,木已成舟,不想娶也得娶,以她的样貌身份,何来不从的道理?

    只是她不放心,魔门弟子的手段何其之多,干脆一掌打碎纪景宁的心府,二十多年的修为顷刻间消失殆尽。

    尤清远送走母亲,关上地牢的大门,不让任何人可以进来。

    被解下来的纪景宁躺着冰凉的地板上,他几乎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呼吸,但是求生的渴望却让他努力的张大嘴巴,被震碎的心府流出的鲜血便抑制不住的喷涌而出,让他一阵咳嗽,疼痛蔓延全身。

    纪景宁闭着眼,没了法力,他自然很难意识到尤清远的靠近,丹药进入嘴里散发的冰凉清透,随之带来了的能量填补了丧失心府的饥饿,让他剧烈的疼痛得到了一点缓解。被鞭打的地方也逐渐不再流血,甚至是身体都开始有了热量,下腹极速充血,热到纪景宁翻身挣扎,不顾伤口,把热源贴紧地板缓解炽热。

    尤清远眉头轻皱,果然不该心疼,还是绑了比较好,不会挣扎。

    使了一点法力把纪景宁移到了石床上,手反绑在床下边,腿也打开曲折和手绑在一块。

    尤清远本来就是来接替母亲审问纪景宁的,一个受指使来接触他的人,不需要太怜悯。

    高高翘起的rou刃之前不小心被母亲鞭过,虽然受了点小伤,留了一点小血,但是仍不撼雄风。

    尤清远拍了拍怒涨的guitou,纪景宁也就这里可以留恋了。

    一个大男人被如此曲折的绑在石床上已是难事,绑人的绳子是特殊材料,轻易扎进了rou体研磨,让纪景宁一时不敢挣扎,随着尤清远坐在身上逼jian他,被cao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也在剧烈摇晃,特殊的绳子却把他当做了挣扎,束缚的越来越紧。让纪景宁当场就哭了出来。

    尤清远抹掉纪景宁英俊脸蛋上的泪珠,一手撑着纪景宁的大腿吞吃roubang好不快活。

    情事渐入佳境,尤清远也顾不得纪景宁流泪了,粗大的roubang在滑腻的液体滋润下,进出女xue得心应手,不需要好好对准,尤清远就可以快速地抬臀坐下,roubang狠狠地擦过柔嫩的xue壁,guitou重重撞击在脆弱敏感的花核,声音比起纪景宁的痛苦呻吟有过之而无不及。

    赤身裸体的嫩白美人儿坐在满身是血的人身上,两只巨乳随着动作晃晃荡荡,若不是还没有生过孩子,怕是此刻早已把石床喷了个遍。

    身下的纪景宁是又痛又爽,尤清远坐下时roubang虽然得到了女xue的浸泡按摩,但是被打压的伤口却在冒血,纪景宁被迫吐了好几口血。

    若是之前还幻想着尤清远看在一夜之欢上放过自己一命,现在碎得不能再碎了。

    或许尤清远之前喜欢过自己,但现在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带有另一个目的接触他的魔宗子弟,便认清了感情,当他玩腻纪景宁时,就是纪景宁的死亡之时。

    纪景宁想清楚之后,不得不接受了要讨好尤清远的胁迫,不过是抬抬腿配合一下,有何难的,什么都比不过他的小命重要。

    纪景宁红了眼睛,他配合着尤清远的下落抬腰,把自己大roubang送了上去,让尤清远到底了另一个小高潮,巨大的rou刃凿开了zigong口,顶到了zigong软rou。

    尤清远甚至精神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潮吹了,从zigong喷出来的yin液打在软rou上,堵在女xue里。

    美人眼神迷离,嘴角甚至溢出了津液,吐露快活的呻吟:“啊啊啊好爽,太大了呜呜呜……cao进zigong了……快继续”

    强jian变合jian,地牢里飘荡着两个人交合处传来的噗嗤声和啪啪声,混合着尤清远刚无师自通的yin词浪语和纪景宁的哭泣喘息声,若不是此时在地牢,恐怕整座峰的人都会知道宗主的儿子在和一个肮脏的阶下之囚进行一场激烈到腿软的性爱。

    尤清远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rou刃cao到zigong好多次,弄得里面酸麻肿胀,两个时辰才泄一次的jingye全都打在了zigong里,让尤清远失神了好久。

    纪景宁早就昏过去了,两个时辰的勃起是修仙之人才能够承受的,此时已不再有法力,身体承受不了,启动的保护方法就是昏过去,只有roubang还坚挺不倒。

    尤清远在里面呆了两天,在神清气爽的出来,zigong里全是鼓鼓囊囊的jingye,腿合不拢,女xue也合不上,只能用碎布团堵住,不让里面的水儿掉出来,都够尤清远洗一条裤子了。

    邱冷雁看了也不好多说,只希望别……怀孕也挺好,以后让儿子接管宗门,自己和老尤带孙子,多好。

    地牢里的纪景宁缩成一团,尤清远喂的药效过去,他疼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毕竟邱冷雁的赤练鞭不是徒有虚名的,被打过后,如果没有特制的药膏涂抹,伤口很难愈合,纪景宁不知道自己的讨好有没有作用,若是有作用,尤清远应该已经带着伤药来给自己上药了……

    在觉得自己要疼死的时候,纪景宁想了很多,从自己流浪捡垃圾被狗追着咬到在魔宗杀了人,劫后重生的害怕和庆幸,到古林宗的平静生活,他唯一称得上是快乐的事就是吃饭。

    尤清远来了之后,他更加快乐,一边吃饭一边看美人能够不快乐吗?只是他也没想到这美人如此剧毒,他都想好待魔宗灭亡,他便自由了,只是他生来便不幸,谁都没有放过他。

    ……

    尤清远怀孕了,孩子父亲不知,龙攀峰上多了一条见不得人的狗,筋骨尽断,四肢扭曲,一年到头也出不得殿,每天都在发疯狂叫,唯有夜晚呻吟过后,这只狗才把原本握着长剑现在却乌黑丑陋的手放在尤清远微鼓的肚皮上,神情复杂。

    这个小家伙出来以后就是千娇万宠的小少主,和他一点都不一样,纪景宁根本就不承认这是自己的孩子,他恨不得把这个肚子摁扁。

    但是他不能也不敢,现在尤清远还需要他来满足欲望,等这个小家伙出生,恐怕就是自己人头落地之时。

    不过总比现在死好,纪景宁窝成一团,挤在他怀中的尤清远被吵到了,啪的一声打在纪景宁的脸上,“安静!”

    纪景宁嘤咛一声,不敢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