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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来袭

    xue口被撑开的感觉太过明显,文隽深呼吸,放松身体,双手扶住陆隹的roubang,腰肢晃动,在yin水的润滑下,较大的guitou被xiaoxue吞入。剩下的棒身更不是什么问题,但文隽没那么焦急地让roubang全根没入。他必须慢慢来,挪动因心里紧张而紧绷的双腿,没成想带动guitou在后xue乱撞,文隽闷哼一声,脚下打滑,险些摔在陆隹身上。

    防止陆隹醒来的、慢吞吞的性爱无法缓解后xue深处的痒意,被欲望支配的文隽虚坐在陆隹腰腹,后xue迎来全部的roubang,文隽忍不住了,腰肢快速上下起伏。

    蹲直身子实在太累,文隽换了个姿势,双手撑在陆隹身侧,臀部发力,吞吐roubang。

    真的是太爽了,数日不得cao干的后xue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文隽忽然想起来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现在有种想把写作抛到脑的想法,怎么可以这么想?

    文隽晃动的身体突然僵住,他原本的目的,是缓解性欲,专注写作。现下神智清明,后xue不痒,便想离开,文隽抬起身子,roubang大部分退出后xue。

    系统见到文隽想逃,解除对陆隹意识的屏蔽。陆隹朦胧地感觉到,他好像在做春梦,roubang勃起,还处在一个湿热、紧致的花xue里。

    身体先于意识行动,用力向上一顶,roubang贯穿后xue,文隽没想到陆隹还能动,猝不及防之下,险些惊叫出声,下唇被咬出血来,声音才没有传出。

    文隽害怕陆隹醒来,泛着水光的清丽双眸盯着黑夜中朦胧的轮廓,陆隹现在清醒吗?

    陆隹此时处在睡梦之中,身体的行动都是雄性的本能。

    文隽见陆隹除了抬胯没有其他动作,渐渐放心,精神松懈,后xue的快感占据大脑,主动骑乘和陆隹cao干是完全不同的快感,roubang呆呆直立比不上roubang自主行动带来的感觉。

    文隽沉迷于销魂蚀骨的快感之中,情欲的浪潮冲击着美人为数不多的理智。

    果然是梦,否则怎么可能棒身和guitou享受一样的快感呢?陆隹加大对梦中花xue的cao干速度,如此美妙的体验只有梦中才有。

    文隽双手捂住嘴,仍然阻止不了浪叫传出,娇躯随着roubang的动作晃动着,还要小心不能全部坐在陆隹身上。

    突然,roubangcao到文隽的sao点,文隽失去理智,大叫出声,直接顺着重力坐在陆隹腰腹上。

    陆隹被胯上的重物压醒,心情极差,怒火迫使陆隹快速睁开双眼,漆黑的夜晚,坐在他身上的人沐浴着朦胧的月光,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是个人。

    真的是人吗?陆隹自从得到系统之后,对鬼神之事确信不疑,没有哪个人能带给他如此极致的快感,一定是妖精。

    陆隹被猜测吓到,roubang立刻软了,即便xuerou讨好的吸吮,也依旧软着。

    这两人都被对方吓到,维持现在的姿势,谁也没敢出声。

    文隽不愿意继续僵持下去,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正视可能带来的后果。他调整呼吸,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掺杂一丝yin靡,“陆叔叔。”

    正在脑海疯狂呼唤系统,企图让妖怪和妖怪对话的陆隹听到这个声音愣住了,这,这是“文隽?”

    文隽不明所以,下意识应答“嗯。”

    恐惧褪去,怒火袭来,不是妖怪,是半夜爬床yin荡的文隽,竟然用他肮脏的后xue污染我的roubang,等等,那么舒服的花xue竟然是文隽的后xue?就算如此也不可饶恕。

    陆隹伸手拉住文隽的胳膊,让他倒在自己的身上,双目相对,终于看清了彼此的面容。陆隹被文隽清冷带着情欲的双眸迷惑,原本怒气冲冲的质问变成平淡的语气“你在做什么。”

    文隽虽然下定决心做如此恬不知耻之事,但让他说出口,可真是太难为情了。

    陆隹见证了文隽清冷带情的眸子染上羞涩。即便再喜欢这双眼睛,再喜欢这性冷淡的声音,陆隹也要给文隽一个教训。

    半夜偷吃可不是乖学生会做的事,文隽一定是个sao母狗吧!

    发现宝贝的愉快让陆隹心情很好,没有追究文隽的沉默,roubang渐渐在文隽后xue勃起,肿胀,撑开xiaoxue的每个褶皱。

    文隽心情复杂,眼前的局面失去控制,他一时六神无主。感受着roubang再体内变大,变烫,似乎预感了接下来的性事,来吧!我想要。

    陆隹猛地坐起,把文隽推倒在炕上,无论这个如此契合自己roubang的xiaoxue是花xue还是后xue,他都不可能放过,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感受到扑天灭地的快感,像听力障碍者第一次听到声音,像中国第一次申奥成功,像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

    文隽,以后是他陆隹的了。即便知青返城,也绝对不会放他离开。他生来就是为我准备的。我们是天生一对。

    性欲得到满足,文隽安下心来写作,每天晚上两人心照不宣的zuoai,陆隹偏爱说一些荤话侮辱文隽,偏偏文隽在床上配合度极高,那些正经小媳妇不会说的话,不会用的姿势全部尝试了个遍。

    陆隹满足,很好说话,同意了文隽不上工的要求,即便在丰收这么个紧要的时间点上,文隽也是被逼无奈,首次开荤的老男人夜夜笙歌,只能白天写作。

    傍晚,文隽被迫不及待的陆隹推到,后xue迎来roubang,一波波情潮向文隽涌来,谁能想到,他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匍匐在农村老混混的身下,前世,等等,前世今天,有一场突如其来的异常暴雨,粮食抢救无能,整个村子饿死不少,陆隹被逼四处打劫,后来死了。

    不,不能让陆隹死。

    文隽环绕陆隹脖颈的双手抵在陆隹胸前,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别,停,我有,,重要,,的事。”

    陆隹胯下用力,猛击。继续舔着美人的天鹅颈,留一下一串串红痕,“你最重要的事,就是满足我,小sao狗。”

    无论听了多少次文隽仍旧羞愧难当,忍受xiaoxue的cao干,和身上人的吸吮,文隽艰难开口,“大暴雨,,马上,,来,,,了,,。”

    陆隹不以为然,大东北的玉米不怕雨淋,晒干就好。以为美人找借口不想被cao,陆隹很是生气,胯下的速度提高,使劲儿咬在文隽喉结处。

    文隽浪叫一声,身体绷直又放松,失去意识,身体还在随着陆隹的cao干微微颤抖,许是惦记着正事,文隽很快清醒,“一夜,,的倾盆,,暴雨,,救不了。。”

    陆隹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停止动作,呼叫被屏蔽的系统,

    “没错,特大暴雨,粮食全没了。”系统确认文隽消息的准确性,但还忍不住吐槽“一交配就把我屏蔽,我叫了你好久,辛亏文隽想起,差点坏事。”

    陆隹没空搭理系统,抽出后xue中的roubang,xuerou恋恋不舍地吸吮roubang,文隽小嘴微张,迷离的目光中看到陆隹的身影,知道他相信自己,心里感动。

    这边,陆隹roubang都没擦,直接穿上裤子,想要直接出门,却被系统叫住,“带上文隽,他口才好。”

    陆隹不信,文隽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沉默寡言的小屁孩不可能说服全屯人。

    在系统的再三要求之下,陆隹不得已带上了文隽。陆隹直奔长海家,长海家有大喇叭,可以通知全村人,省得挨家挨户去通知。

    长海家见陆隹到来鸡飞狗跳,夹杂着“快藏起来”的妇人叫声,和孩子的“坏蛋又来了”的童言童语。

    长海满脸无奈,陆隹又有什么事?这次陆隹带个小跟班,这是什么状况?

    陆隹把文隽推到身前,直面长海,粗哑、低沉的声音在文隽身后响起,“让他说。”

    长海把注意力放在文隽身上,听着文隽清冷中夹杂妩媚的声音“今晚,,,,,”

    长海的心神不在文隽的话语汇总,他的关注点在文隽喉结处的牙印,仔细看看,第一次见面清冷如谪仙人的文隽变得妩媚多姿,现在的冷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暗戳戳的勾人。

    不会吧,不会吧,有可能,陆隹连我的,我的,,那个什么,都插,文隽长得这么好看,肯定被陆隹下了毒手。

    陆隹观察着文隽的口才,他的目的从来都不是劝说长海,只是看看文隽是否如系统所说,口齿伶俐,逻辑缜密。

    又见长海思绪乱飞,陆隹打断文隽的叙述“行了。”

    “把喇叭打开,长海!”陆隹盯着长海的双眼,不容置疑的命令。

    长海下意识带陆隹二人回里屋,把喇叭打开,让出位置。很快,文隽清清冷冷的声音从喇叭传出,全屯人都听见了。

    陆隹望着文隽,长海望着陆隹。他为什么这么听陆隹的话?长海反思,他和陆隹的事还要追究到陆隹的meimei,陆文身上。

    当初,长海和陆文两情相悦,得知陆文要嫁给隔壁屯的痴呆儿,相爱的小情侣决定私奔,走险路,只身过河,只要过去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可惜陆文体力不支,被河水冲走,长海一直都是个懦弱的人,按部就班走着父母安排的路,和陆文私奔事他这一生做过最勇敢的事情,所以,面对此情此景,他吓坏了,身体僵硬,没有动作。

    陆隹追上俩人的时候,就看到长海站在河里眼睁睁的看着陆文被冲走的画面,陆隹心急如焚,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跳下河,可惜他来的太晚,陆文找不到了。

    虽然兄妹关系不怎么样,但陆隹从来没有想过让meimei去死,所以,这一切都要怪长海。

    长海因为内疚事事让着陆隹,直到那一天。

    苦于难以获得快感的陆隹决定试试男人的后xue是否更合适自己,利用长海的愧疚,把他绑了,陆隹不顾长海痛哭流涕地苦苦哀嚎,铁了心要试,roubang艰难插入长海没有扩张的小后xue,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陆隹强忍疼痛抽插后xue,果不其然,还是没用。

    而且,陆隹拔出roubang,看到自己的命根子上有屎!!!!!!

    陆隹气得失去理智,使劲踹长海的屁股,穷尽毕生的脏话骂长海。

    那一天,长海第一次感觉到生命被人掌控的滋味,感觉被支配,疼痛被赐予。他自此之后再也无法拒绝陆隹的命令,他的脖子上挂着隐形的项圈,项圈的另一头在陆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