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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我疼(灌酒 caoxue 流了好多血)

    每天都是吃吃吃睡睡睡,怀孕后养猪似的生活让祁洛颇有些无奈,原本尖巧的下巴圆润了很多,白皙柔软的肚皮变得yingying鼓鼓,曾经弹性挺翘的rou臀也越发松软好捏。

    祁洛双脚有些浮肿,怀孕前那双对骨感的脚踝变得肥嘟嘟的,看着甚至有些可爱。李宸渊时常强行抓着他的脚泡入温水,然后细细揉捏,祁洛犟不过就随他去。

    而且说心里话,李宸渊的手掌既干燥又温暖,在敏感的小腿、脚踝处附有技巧的按压的确让祁洛感到非常非常舒服,他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仿佛每个毛孔都透出丝丝酥麻。

    李宸渊坐在小板凳上,让祁洛把脚踩在自己膝盖上,祁洛脚趾浑圆,泡过热水后白嫩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还时常因为太舒服不自觉的勾起脚趾。

    帝王口干舌燥,竭力压抑住自己颤抖的手,缓缓低下头望了一眼自己的胯间......

    他又硬了。

    祁洛怀孕八月有余,李宸渊就跟着禁欲了八个月,只有在替祁洛口的时候才能趁机捏捏屁股揉揉胸乳。实在忍无可忍,本想趁这个月祁洛情蛊发作时再尝试一次,却被太医告知月份太大又不能行房了......

    如今还是早春,天气比较凉,李宸渊只能可怜的浸在池子里用冷水降火。人就在眼前,看的到却吃不到。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年轻君王,可他如今却只能对面前的少年才硬的起来。

    坐在寝殿门口的小院里,望着已经熄灯的寝殿,李宸渊焦躁的饮了一大口酒,却突然被这淡淡的花香惊艳到,他微微挑眉,眼前酒液色泽浅红,入口也是甜甜的,“桃花酿的酒?”

    小荣子躬身,“回陛下,是桃花酒,早春的桃花才开,酒坊使特地摘了下来为陛下酿的。”

    桃花酒少了粮食酿酒的燥烈,多了几分清爽回甘,不知不觉间便默默的喝完了一整壶酒,他已经微醺,眼前的一切变得有点迷糊,“祁洛...祁洛......”

    祁洛以前也喜欢喝桃花酒,可每次才喝一点小脸便染上薄粉,醉醺醺的还喜欢说胡话,声音细细软软,眼角绯红,琥珀色的眸子湿漉漉的,像一只漂亮的小奶猫。

    他年纪小,喜欢游山玩水,有一次李宸渊带着他爬了山,那次好像也是早春时日,山野间开满桃花,祁洛特别高兴,牵着他的手一路上唱个不停,下山的时候,还在山腰的小酒馆里喝了桃花酒。

    祁洛嘴馋酒量差,喝了几杯便醉了。可醉到不省人事的祁洛除了李宸渊谁都不让碰一下。年轻的皇子只能宠溺的笑笑,然后亲自背着自己的小宝贝下了山。

    是哪座山呢?

    李宸渊记不清了。

    他望着寝殿的方向喃喃,眼神忽明忽暗,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小荣子一直低着头,阴影中的眼眸泛着锐利的光,嘴角也扬起诡异的弧度,他等了足足三个月才等来这早春的桃花盛开。在那人忌日之前,也终于可以替他报仇了。

    “朕和祁洛以前真的这么好吗?朕感觉很多事都记不清了…”李宸渊有些失神,他好像真的忘了很多事情。

    “陛下曾经对他特别好,可他没有珍惜陛下的恩宠,还背叛陛下,甚至想要陛下去死。”

    “他还被吴淮上过,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根本不是陛下的......”

    “放肆!!”皇帝突然暴起,一耳光狠狠掴在小荣子脸上,“你个阉人,何时轮到你来诋毁朕的洛儿!”

    小荣子被扇倒在地,流血的嘴角仍带着诡异的笑。

    就算是阉人,也是有人疼惜的。

    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会滥伤无辜。

    酒壶被摔成了碎片,李宸渊眼前一黑突然踉跄着跌坐在石凳上,耳里嗡嗡作响,待再次睁眼时,瞳孔却幻成了许久不见的古怪猩红。

    祁洛熟睡之际,一只冰凉的手摸进他的领口,怀孕后乳rou变得微微突起且更加柔软,李宸渊呼吸急促,两指夹着大了不少的rutou突然一碾,激的祁洛瞬间惊醒。

    “你干什么!不要碰我!”祁洛被吓得不轻,脱口便是深深的嫌恶和拒绝,他不再像之前这么惧怕眼前的帝王,毕竟这么久了过去了,李宸渊的确没再为难他。

    可直到对上帝王猩红嗜血的眼眸,埋藏在祁洛心底里那层惧怕还是被轻易勾了出来,“你,你想干什么...你先出去。”他尽量压抑喉间颤抖,让自己声音听起来镇定如常。

    “起来,陪我喝杯酒。”

    帝王眉宇间充满数月未见的陌生,还有令人背脊生寒的戾气。祁洛视线顺着看过去,才发现他手上果然拿了一只酒壶。

    “我不喝,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仿佛没听到祁洛的拒绝,李宸渊一步一步靠近,直接捏开少年的齿关,把酒往他口里灌。

    祁洛一阵呛咳,很快湿了眼眶,忍无可忍使劲一推,酒壶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你疯了!”腹中的胎儿似是感觉到了外界的异样,在祁洛肚子里不安的踢动,祁洛觉得有些不舒服,起身披了件外衣就要往外走,“我去睡偏殿。”

    愤怒从眼底喷薄而出,李宸渊被祁洛警惕的神情激的有些失控,恶狠狠地抓住少年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阴鸷的盯着他的双眼,

    “朕让你走了吗!”他吼完便顺势推了祁洛一把。祁洛没想到李宸渊会突然动手,跌倒在地时,酒壶的碎瓷片割破了他的手掌,头也重重撞在床柱上,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昏过去。

    他还没来得及缓过神,便被拽着头发扔到床上。过程中他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猫被高大健硕的男人拽来拽去,他除了本能的用手护住小腹,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李宸渊压着祁洛在床上亲吻,反抗和镇压的交替进行下,两人口中桃花酒的淡淡清香没一会儿便被甜腥味取代。

    被吻到最激烈时,祁洛眼里不受控的沁出大颗大颗泪珠,李宸渊很久没有如此粗鲁的对待他了。

    李宸渊抬头,意犹未尽的用手指插进祁洛的口腔继续搅弄。指尖划过口中每一寸软rou,然后两指夹住软舌拉扯,把祁洛玩的呼吸急促,口水直流。

    “我要cao你。”李宸渊舔舐着祁洛的耳廓,潮湿的气息打在他耳后,接着便是低沉沙哑的充满色情的宣告。

    祁洛呼吸一窒,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他,“我怀了孩子。”

    李宸渊不为所动,直接一把撕开祁洛的内衫,接着低头用牙叼住左侧的rutou,提压旋拽。

    “啊…好痛,住手…唔啊……”rutou被粗暴亵玩让祁洛四肢发软,他啜泣着举起双手不停拍打推搡李宸渊的头,肚子早已高高隆起,平日里仰卧时间稍长便气息不顺,更别说现在身上还压了个身高马大的男子。

    为了更容易含到奶头,李宸渊用力捏紧祁洛的胸乳,白嫩柔软的乳rou被捏成隆起的小丘,他手法很重,乳rou被捏的又红又肿,上面瞬时多了一圈深红色指印。

    “好疼...呜啊。”祁洛哭着摇头,胸前的痛爽却没得到一丝丝缓解。

    仿佛是想用牙齿在少年身上每一处皮rou都打下自己的烙印,耳廓、耳垂、脖颈、锁骨、rutou、侧腰,一路向下全都布满青紫牙印,已经没有一块好rou了。此刻李宸渊正把头埋在祁洛大开的双腿间,牙齿用力咬紧肥肿的阴蒂,直至尝到血腥味也没松口。

    想虐待,想折磨,想把身下的人玩废掉。

    李宸渊胸口剧烈起伏,竭力压制住一股莫名燃起的嗜血欲望。想把祁洛的阴蒂抠烂,想把yin荡的甬道掰成一只大黑洞,还想把整只手埋入祁洛的宫腔,想感受孕育他们孩子的地方,到底有多温暖多迷人。

    疼痛和恐惧让祁洛越来越崩溃,他忍无可忍的嚎啕大哭,哽咽着祈求失控的帝王快点停下。

    过度的性刺激让祁洛的宫腔不停收缩,伴随阵阵绞痛,小腹变得坚硬像个铁球。

    他惊慌失措,本能的想用手捂住肚子,却被李宸渊用力一拽翻了个身,摆成双腿大开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这个姿势使得他必须双手撑在胸前,不至于把身体的重量压在他隆起的肚子上。

    “不要...小心孩子。”虽然之前一直不想要这个孩子,可小生命毕竟在他肚子里呆了八个月,说不心疼肯定是假的。八个月了,胎儿早已成型,那小家伙似乎很不舒服,在他肚子里不停拳打脚踢。

    “肚子好疼,住手!好痛!!唔…”

    李宸渊双眼血丝密布,像头被逼急的饿狼,似乎耳边什么都听不见了。他掐住祁洛的腰,不管不顾的把紫红色的rou刃一下子全根插进祁洛的雌xue里。

    “啊啊啊啊啊-—!!”

    祁洛随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疼的眼眸涣散,满脸都是泪水,本能的激烈挣扎中,手掌被割破的血口把床单薅的到处都是血迹。

    雌xue被大开大合的顶弄,每一下都拔出大半根yinjing,然后用力全部插入,guitou每一次都重重撞在脆弱的宫口,仿佛想把宫口撞开一个roudong。李宸渊边caoxue边抓住祁洛的头发,扭过他的头同自己接吻。

    祁洛此刻才意识到,李宸渊因为蛊毒才这样对他也仅仅是猜测,所有的幻想和努力到头来很可能就是一个虚假的希望。

    也许曾经的自己不过是李宸渊做为皇子时的消遣,称帝后便懒得再陪他玩这些情情爱爱的游戏了。

    他被迫跪趴着被李宸渊cao,身子一耸一耸,隆起的肚子在被褥上前后摩擦,祁洛感到宫腔不停的痉挛,腹内越来越痛。

    甬道被摩擦的又肿又烫,祁洛除了疼还是疼。

    有温热黏腻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沿着少年敞开的双腿,砸在床褥上,融成一滩刺目的红。

    “疼,停下…李宸渊,我好疼……”

    渐渐地,他心如死灰,双眼不再有焦距,因为他能感受到,他腹中的孩子在很早之前,便已经不再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