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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结局(拔情蛊 狂h脐橙 皇帝累晕)

    十四日后的寝殿内。

    “洛儿还记得答应过朕一件事吗?”李宸渊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情蛊的解药,把它喝下去。”

    祁洛狐疑地望向李宸渊,“你真的愿意给我解情蛊?”

    “朕的确想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朕,可又不想用情蛊束缚你。”李宸渊抿了抿唇,笑容有些苦涩,“朕不愿看到你痛苦难受的样子,朕舍不得。”

    心脏某处酸酸涨涨的,祁洛稳了稳呼吸,抬手接过解药,拔掉塞子便溢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瓶子里液体的颜色也像血一样猩红,质地粘腻。祁洛后退半步,手里的瓶子差点没有拿稳。

    祁洛瞳孔收缩,“这是,血?”

    解药的主要成分是母蛊宿主,也就是李宸渊的鲜血,所以一眼看去就和鲜血无异。

    “不是血,只是一些草药。”

    “你别想骗我!”祁洛大声吼道,“你老实说,不然我现在就把瓶子砸了!”

    “别扔!”怕祁洛真的动手,李宸渊连忙解释,“情蛊喂养的时候也是用我的鲜血,解药自然也需要,可是真的只有一点点。”

    李宸渊说的半真半假,喂养子蛊的确用过他的血,并且用的不多。可炼制解药却让他严重失血,身子到现在还十分虚弱。

    “这是朕现在唯一能做的了。”李宸渊试着诱导,“洛儿喝下去,情蛊拔除之后,朕就再也不能绑着你了,洛儿就自由了。”

    见祁洛不说话,李宸渊跟着紧张起来,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祁洛突然仰起头一口饮完了解药。可片刻之后却觉浑身异常燥热......

    不知怎得,两人竟抱着滚到了一起。

    亵裤被褪到膝盖,祁洛的嫩臀和李宸渊的胯rou贴rou得摩擦。祁洛颧骨绯红,殷红的小嘴张张合合,琥珀色的眸上布满了水汽。

    祁洛很久没被进入过了,李宸渊的大rou筋络盘桓,冠头硕大,把他紧致湿濡的雌xue撑开成了一个大roudong,甬道的rou壁被挤压出更多的汁水,争先恐后的润滑吸吮yinjing上的每一寸脉络。

    “啊......啊......慢一点,好涨,肚子要胀破掉了。”祁洛被李宸渊掐着细腰压在身下猛插,他意乱情迷地摇着头,小脸湿漉漉的,刚插进去就一副已经受不了的样子。

    谁也没想到解药的副作用居然让祁洛再次发了情。

    并且效果来的如此凶猛。

    “唔...嗯啊......呃啊。”祁洛整个人像被高温蒸熟了,眯着眼睛,口中溢出迷乱的呻吟。

    李宸渊此刻又爽又害怕。

    他实在无法抗拒祁洛现在的样子,却又怕祁洛清醒后以为自己故意给他下药。他肌rou紧绷,cao的既紧张又纠结,曾经对性爱游刃有余的男人此刻额头竟冒出了心虚的汗滴。

    像做错事的孩子,李宸渊垂着头直挺挺跪在祁洛腿间,嘴里不停道歉,手上却把祁洛的双腿抱得更高,掰得更开,整间偏殿里全是rou体的击打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都是朕的错。”他抓住祁洛的脚,开始从脚心舔了起来。“洛儿,朕知道错了。”祁洛尚存的理智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却被牢牢抓住脚踝,口腔湿润的触感含过每一颗圆润的脚趾,让他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不要舔那里.....啊啊......”

    “不用害羞的,在那一年里,朕每天都亲自替洛儿洗脚。”李宸渊说完又色情的舔了一下祁洛的脚心。“朕一舔,洛儿的里面就死死绞着朕不放。”

    祁洛浑身像过了电,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簌簌掉落。

    其实祁洛还尚存了一分清明的,可当李宸渊的性器进入他的身体时,所有的拒绝都败给了本能。他们像是命中注定的卯榫紧紧结合在一起,只剩下狂乱的性爱。

    祁洛被摆成了各种姿势,两口xue里里外外玩了遍,期间更不知射了多少次,已经被cao哭得泪眼朦胧。

    李宸渊把祁洛面对面抱坐在自己腿上,手伸进衣摆一路向上捉住肥软的乳rou,娇嫩的rutou被粗糙的指尖来回搓揉压扁,带起祁洛整个上半身都细细地抖。

    “唔啊......不要掐,好酸好疼......”在李宸渊的亵玩下,祁洛即使还在高潮的不应期,rou茎也已颤抖着重新翘了起来。

    李宸渊眼眸赤红,一把扯开祁洛衣襟,纯白色的衣衫挂在他的手臂上,暴露出粉嫩完整的前胸。硬梆梆的rou棍子恰巧顶住祁洛腿间的凹陷处,李宸渊微微顶胯,才进入一个蘑菇头便把祁洛玩的东倒西歪。

    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疯狂地接吻,下半身的顶撞速度也越来越快,yin液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地喷出来,沿着臀缝止不住的往下淌,把身下的床单浸出一大片深色。

    李宸渊双手托住祁洛的臀rou,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狠,祁洛的臀rourou眼可见地被撞红了一片,形成层层的rou浪。充血鼓胀的嫩蒂翘在xue外被身下胯rou狠狠扇打,不知所措地躲避却又无处可逃。

    “啊......太深了,不要......我受不了了......呃......啊......阴蒂好麻,咿啊啊啊……”

    祁洛流着口水,感到自己又要射了,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胯下想摸摸酸麻的yinjing,却被李宸渊一把抓住手腕。

    “朕,想,cao,射,你。”李宸渊赤红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小皇后,仿佛野兽看着猎物般要把人儿吞噬殆尽。

    低沉性感的嗓音在祁洛耳边炸开,他耳尖瞬间红了,像被蛊惑了一般,整个脑子都变得酥酥麻麻。

    他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睫毛扇动,咬着唇轻轻开口,“嗯......好。”然后乖巧地缩回手放在自己胸前,扬起脖颈充分享受这爽到令人脊椎都发疯的性爱。

    嫩妻可爱乖巧的动作让李宸渊心跳瞬时漏了一拍,他亲了亲祁洛的耳尖以示夸奖,身下却更用力地狂cao。

    又干了百余下,李宸渊似是有些眩晕,他强忍住不适低吼一声,开始最后地冲刺。

    祁洛被这极致恐怖的快感侵蚀了神智,他双眼失焦,舌尖露在外面,来不及吞咽地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往下淌,一副被cao坏了的表情。

    “朕的洛儿真好看,把朕迷得神魂颠倒。”耳边是李宸渊不停歇的甜言蜜语。

    在把祁洛又一次cao射之后,李宸渊才闷哼着射了精,白浆顺着交合的缝隙不断涌出,祁洛骑在李宸渊腿上,下巴嗑在坚实安全感的肩上,脱力地闭上眼睛。

    可他还没缓和好身体,身下的男人便失了力,连带着他一起噗通一下软倒在床上。

    祁洛瞬间回过神,难以至信地发现,

    李宸渊居然被他骑晕了!

    “你疯了!身体这么虚弱,还要如此胡来......”

    “朕才cao了你两个时辰,一点都不累。”李宸渊失血过多,醒来后眼前仍有些眩晕,可还是撑着扯出一个惨白的笑容。

    “都这个时候了还拿我寻开心,我去喊太医。”

    祁洛鼻尖红红的,说话有些哽咽,李宸渊心下一痛,伸手握住祁洛的手腕,摇了摇头,“无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能看到你为朕掉眼泪,朕就算死也值了。”

    李宸渊眼眶渐红,费力抬手擦掉祁洛脸颊的泪水,“朕还以为,洛儿这辈子,再也不会为朕落一滴眼泪了。”

    “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原谅你!?”

    祁洛抹了把泪还是离开了,是啊,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祁洛吃过的那些苦,可不是随便用条命就能抵消的。

    自己对这场性爱的默许,和皇帝这不要命的行为让祁洛异常烦闷,连着好几天都闭门不见。

    沈竹悦有些担心,可这两人的爱恨纠葛不是她能插手的,“洛儿,你和陛下发生了这么多事,娘不想再多说什么,只希望你将来不后悔。”

    祁洛的寝室里不知何时已经放满了李宸渊送他的小玩意儿。他从小也是娇养长大的,见过的珍贵藏品不少,一看便知这些稀奇古怪的好东西得来不易,有些甚至价值连城。

    昏睡了一年,介于死或生之间,祁洛回忆起了很多东西。皇帝寸步不离的陪伴,从不假手于他人的细心照顾,寂静深夜里悲伤哽咽的忏悔,润柔缱绻地诉说爱意,甚至不管不顾地以死相随。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祁洛脑中全是从两人最初相识开始,甜蜜的、痛苦的,这十年里的点点滴滴。

    就在昨晚,祁洛仿佛突然想通透了,过去的那些羞辱折磨他不能释怀,他还是恨着李宸渊,可他又无法否认自己内心深处仍然存在的激烈爱意。

    也许恨可以接着恨,爱也可以接着爱。

    想恨时可以欺负欺负他,想爱时也可以好好疼疼他。

    因为他知道,只要对方还继续做出渊哥哥的样子,他就永远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

    他累了,也不想再逃避了。

    房门终于被打开,李宸渊仿佛即将被宣判的罪人,他胸口像堵了团棉花,连呼吸都闷得难受,指尖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祁洛望向等待已久的李宸渊,面上平静看不出喜怒,“这几日我想了很多,有好的也有坏的,我无法忘记那些残忍无情的羞辱和折磨,可人总要往前看。”

    “朕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李宸渊声音都在发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攥了攥拳,“别走,别离开朕。”

    他张开手臂把祁洛紧紧搂在怀里,两人身体贴在一起,祁洛僵了僵,感到李宸渊埋在自己颈窝的地方湿湿热热的。

    祁洛噗嗤笑出声,眼里好像晕了层光,“渊哥哥如今怎么如此爱哭。”

    身上的男人身体瞬间崩紧,李宸渊难以置信又满怀期待地抬起头,鼻翼颤动,一脸认真地看向怀里的少年,声音带着哭腔,“刚刚你喊我渊哥哥了,洛儿,你是不是愿意原谅朕了?你原谅朕了对不对!”

    他像抓住那救命稻草的濒死之人,紧紧拽住祁洛的衣袖,“洛儿,你是不是还爱朕。”

    祁洛发出一声轻笑,而后身体被束缚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未尽的言语瞬时淹没于满是情谊的亲吻中。

    湿软温热的舌滑入祁洛口中,贪婪的汲取着属于他的气息,然后细细地探索过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瞬间的悸动,让两个相爱之人只剩下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