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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假装睡着勾引相公磨roucao腿

    床头挂有摇铃。

    铃绳连接至屋外,只需轻轻一拉,外面的下人就能听见。

    陈玉臻费力地挪过去,拉响铃铛。马上就有人推门进来,在珠帘外止步,躬身问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去准备些热水,少夫人要沐浴。”

    小厮心领神会,看来少爷和少夫人是办完事了,得赶紧通报老爷!

    陈玉臻衣裳还大开着,下意识拢了拢,欲图遮住那半软半硬的孽根,不敢抬头看胡倾颜的脸。

    “你穿衣做甚,等会不洗么?”胡倾颜懒得找帕子,直接用衣袖擦掉脸上的jingye。方才那几股浓精不仅射得他满脸都是,陈玉臻腹下的一片也沾了不少,jingye干涸后会凝成白斑,把阴毛粘成一团,会很不舒服。

    “……你洗吧。”陈玉臻温吞道。

    胡倾颜瘪了瘪嘴,露出一副嫌弃的神情,问道:“你平时一个人都不洗澡么?”刚才亲近时,他闻到了很浓的酒味,说不准还有什么奇怪的气味被遮住了……

    他可是只爱干净的狐狸,一起睡觉的男人也必须干干净净!

    “自然是常洗。”陈玉臻当即否认,解释上一句:“我是说,等会分个先后。”

    胡倾颜一阵无语,什么都看过了,还用分先后?

    人类的羞耻心,真是难懂。

    热水来得很快,一盏茶的功夫,浴桶就放满了。

    胡倾颜褪下喜服,到床前喊人,“起来,去洗澡。”

    陈玉臻正望着红色帐顶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回过神仍旧拒绝:“不了。”

    “我说,一起洗。”胡倾颜一字一顿加重语气,没打算商量,说着就动起了手。

    陈玉臻这回被扒得一丝不挂,整个过程就像山寨里的土匪糟蹋的良家妇女,又撕又扒,从反抗到屈服,最后只剩下不甘。

    胡倾颜把他扶了起来,双脚放在地上,之后却没有背他的意思,只是搀扶他起身,让他自己走。

    陈玉臻的腿根本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才站起来,又萌生了退意。

    他真的不想再丢人了。

    胡倾颜见他久久不动,便开口刺激他一下:“放心,有我扶着你,摔不着。你这腿啊,就跟你那命根子一样,一直不用,就会越来越不顶用,白长那么大个了。”

    “……你!”这是什么粗俗比喻?陈玉臻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医书上明明记载,男人的第一次本来就容易泄身,那是很正常的事。

    而且他明明感觉被折磨的时间很长……哪里不顶用了?!

    但话说回来,刺激一下还真挺管用。就连陈玉臻自己也没发现,他恶狠狠盯着胡倾颜的同时,已经迈出了两三步,只是不太稳健。

    胡倾颜不再出声,生怕他反应过来,又不肯走了。

    只专心看着脚下的路,时不时瞄一眼,那走一步晃荡一下的大rou肠,就算是软的,也非常壮观。

    就这样,俩人堪比蜗牛,足足用了一刻钟时间,才走到屏风后。

    这屋子里的物件,大多都是陈县令为自个宝贝儿子找工匠特别定制的,浴桶自然也不例外。

    这桶要比一般的桶矮些,小些,外有层梯,内有一圈坐板。估计是木匠师傅怕这位大少爷洗澡时溺水才这样设计。

    “来,走上去试试。”胡倾颜做事讲究循序渐进,刚开始的期望自然不会太高。用一只手圈住陈玉臻的腰,俯身下去,用另一只手帮他抬起右腿放上台阶,“用力,左脚跟上来。”

    陈玉臻就算是再迟钝,此刻也明白,方才胡倾颜说他那方面不行,实际是为了激他。只是他想不通,他们素不相识,这人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关心他,还如此良苦用心。

    “算了,以后慢慢来吧。”见陈玉臻另一只脚一直抬不起来,胡倾颜只好作罢。心中暗叹:光是靠激发意志还是不行,终究是绕不过渡修为那道坎。可怜他仅剩的两成修为,再分一些出去,可能连人形都难维持了。

    一番折腾下来,热水凉了不少,温度正好适宜。

    胡倾颜先把人扶进去坐好,才褪下自己身上的外衣,只留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里衣走进浴桶。

    这层衣物,是他皮毛所化,脱与不脱,都不影响泡澡。

    里衣浸了水,很快变成了一层近乎透明的薄膜,这样的包裹下,那蜜色的肌肤更惹人心悸,尤其是胸前那两点嫣红,就像糕点上放了一颗熟透的红莓,让人食欲倍增。

    陈玉臻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有些烦躁不安。

    “来,我给你搓澡。”胡倾颜话刚落,还没征得同意,就把手搭在了陈玉臻颈上,从耳后开始揉搓。

    陈玉臻一把抓住他的手,想往后躲,可这浴桶的空间很是狭促,俩个男人挤进来,只能面对面坐着,腿脚还磕磕碰碰,根本无处可逃,“不用了,我自己能洗。”

    “少废话,一身酒臭,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啊?”胡倾颜挣脱桎梏,又自顾自地搓洗起来。从陈玉臻的颈窝搓到腋下,再至上身的每一处,各个部位都搓得十分仔细,搓完还用鼻子闻一闻,就像动物进食,首先得确认气味似的。

    陈玉臻也只能任其摆弄,其实他是有能力反抗的,但每当那光滑细嫩的手抚过他的敏感地带,他又不自觉压下了反抗的想法,甚至希望那手能在他胸前多停留一会。

    陈玉臻身高八尺有余,要比胡倾颜高出半个脑袋,垂下眸看着认真服侍自己的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追溯以往,这种事大概只有十岁时父亲帮他做过。仆人们帮他洗澡从来都是拿着竹筒浇花似的慢慢浇,从来不会有人管他哪里洗不干净,又或是哪里不舒服需要挠一挠。

    当然,他也不会主动说。

    自从十八年前,腿被冻坏后,他就不想再跟人亲近了。

    眼前这人算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真正亲近他的陌生人,还不讨厌。

    但这“不讨厌”是只建立在胡倾颜没有无作非为的时候,在袅袅雾气中,这人就好似天上的神仙,不然一个男人,怎么生得这般俊美?

    不知不觉,陈玉臻仿佛蒙上了一层滤镜,直到下身突然传来一阵胀痛,他才猛然惊醒。

    大惊道:“你做什么?!”

    “给你洗蛋啊,这里是要舔的,当然要用力些才洗得干净。”胡倾颜答得没羞没臊,脸不红心不跳。

    陈玉臻顿时又羞又恼,他猜想这人一定是没读过多少书,明明长着一张犹似谪仙的脸,嘴里却总是说出不干不净的话,还做不知羞耻的事!

    “够了,不用你洗。”

    “行,那你自己来吧,洗完给我按按肩。”胡倾颜从来没伺候过谁,搓了一会,手就酸了。

    不让洗,他便不洗,反正一身酒臭已经没了。

    胡倾颜背过身去,好似没有骨头的蛇,懒散地趴在浴桶边上,把背留给了陈玉臻。

    以前在狐狸洞里,他每次洗澡都会有好多小妖怪给他捏腰捶腿,那手艺,很是怀念。

    陈玉臻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这般轻松逃过捉弄,怔怔地看着脊背优美的弧线,心中既存侥幸,又很矛盾的产生出了一点失落。

    心里仿佛还有另一个声音在不断蛊惑他,叫他上去扒开那个男人的衣裳,咬他的rutou,掰开他的屁股,舔他rouxue,狠狠地插进去……

    陈玉臻有被脑子里这个污秽的画面所惊到。尽管颓废多年,但他依旧自诩自己是个读书人。

    而此刻,美色当前,还是个第一天认识的男人,他就生出了这等龌蹉的想法。

    他甚至还不知道对方姓名,年岁几何,是谁家的公子……

    “你快些,水都要凉了。”胡倾颜闭着一双狐狸眼,听见身后没有水声,弓起细腰,屁股扭了扭,甩着九条大尾巴催促。

    可他忘了,他的尾巴没有显形。陈玉臻只是个普通凡人,又如何看得到呢?

    这个动作,反而令陈玉臻更加迟疑了。

    刚才卵蛋被搓,他就起反应。现在看着水里那挺翘的两瓣臀rou,浑身血液都在极速下涌,原本微微勃起的rou刃,瞬间抬起了头,rou眼可见的胀大。

    陈玉臻呼吸越来越沉,一只手探入水底,紧紧握住自己的roubang,想让它冷静下来。

    可越是这样,roubang就越不听他指挥,反而愈发膨胀,他实在忍不住,发出了一道颤音。

    这时,胡倾颜又催促一句:“你在磨蹭什么?”

    磨蹭,他确实在磨蹭,又磨,又蹭,guitou顶端充血发紫。

    这句话就像一双无形的手,在陈玉臻挣扎的边缘,用力推了一把。

    陈玉臻给自己编织了一个违背圣贤的理由:他是被勾引的。

    没错,就是勾引。

    yin荡的是胡倾颜,他已经是自己的妾,服侍他是天经地义的事。

    陈玉臻也不知拿来的劲,平时起身需要借力五六次,这回却是一次完成。

    他试着向前一步,又一步,但在第三步时,还是栽倒了下去。

    但所幸,他摔在了胡倾颜的背上,双手紧紧扣住肩,稳定住了身形。

    被贸然抓住的胡倾颜,有些吃痛般,娇哼一声:“你轻点,到底会不会按?”

    陈玉臻做贼心虚地“嗯”了一声,撩开后背的青丝,开始揉捏肩膀。

    他口中含着一口津液,缓缓滚下喉头,隔着些半寸距离,嗅着胡倾颜身上散发的清香。刚才一摔,他的roubang正好抵在了臀缝之间,而胡倾颜竟然没有躲闪。反而随着他按摩的动作,舒服得扭动屁股,用缝隙上下摩擦他的茎身。

    “嗯,就用这个力道。”胡倾颜身为狐妖,耳聪目明,水下的动作自然是他刻意为之。

    从听见陈玉臻的喘息变得紊乱开始,他便知道这虚伪的面瓜书生又被他勾起了yin心。

    可他喜欢玩,偏偏不点破,目前他的首要目的是要陈玉臻对自己产生兴趣,只要他在陈玉臻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往后就不愁没有办法改变他。

    陈玉臻只觉口干舌燥,注意力全然集中在水下,他不太确定胡倾颜的意思,所以没有轻举妄动。再者,是在浴桶里诸多不便。

    他已经很久没有产生过想站起来的冲动了,他痛恨自己不是个健全的男人,哪怕他此时撩开这层布料直接插进去,只要胡倾颜不愿意,还是能轻易推开他。

    他按耐着进一步的冲动,享受着臀缝带来的摩擦。

    而胡倾颜好像被他按得很舒服,一动也不动,像是睡着了。

    确定胡倾颜是真的在小憩,他摩擦的频率也开始放肆起来。

    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就像砂纸在磨一柄大刀,每当他往上顶,guitou下的嫩rou就传来一阵酥麻,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陈玉臻仰头喘息,磨了一会,开始变得有些不满足。

    他想找个地方插进去,但又不能惊醒胡倾颜。

    他停下手上按摩的动作,从胡倾颜的后颈一路往下看到臀下微微张开的腿缝,心念忽然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