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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H)

    江乐驰腰酸腿软地穿戴好时,早已过了请安的时间,和傅恒山紧赶慢赶地到父皇那边时,免不了被众人意味深长地注视一番,而偏偏今天除了父皇和母父,林相也在。

    林相,名叫林桓宇,他曾是父皇的后妃,如今是大兴的宰相。他是大兴第一位入朝为官的地坤,地坤能有现在的自由和尊重,他功不可没。

    江容远虽满意傅恒山这个儿婿,但看见一个比自己差不了几岁的天乾牵着自己宝贝儿子的手,自己那地坤儿子眉眼间还尽是春情,心里颇不是滋味,板着个脸闷闷地不肯说话。

    还是林桓宇笑着让两人落座:“你父皇为你的婚事可是cao心,在朝臣中多番打听,总是放不下心来。”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两人身上,又笑道,“现下可总算是能安心了,有了如意的儿婿。”

    “我就知道父皇最疼我了。”江乐驰根本不怕父皇的冷脸,笑嘻嘻地倚着父皇撒着娇。

    “都是成了亲的人了。”江容远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江乐驰嘟起嘴:“成了亲,我就不是父皇的心头rou了吗?”

    “是是是。”江容远最是拿他没办法,他的乐驰那么小就去了燕郦,一直对他有所亏欠。他还记得最初的那几年,每每探亲后小乐驰都哭着抱着他不肯回燕郦去。但不知何时,他的乐驰就不再哭泣,会笑着和他挥手作别、让他不要担心。江容远柔软了神情,揉揉他的发,“无论什么时候,小驰都是父皇的心头rou。”

    他看着江乐驰在娇气中愈发成熟的脸庞,心下一酸,他对他的亏欠似乎永远都弥补不了。江容远轻叹一声:“小驰,今日其实有要事和你们交代。”

    “什么?”江乐驰眨眨眼。

    “小驰,你们可能需要尽快回燕郦了。”看江容远有些为难,林桓宇替他开了这个口,“据线报,燕郦一些贵族旧部近来似乎有所动作。”

    江乐驰皱起眉来:“好端端的怎么会又起事?”又想起新婚前突然出现的拓拔弘毅,难道和他有关?无端猜测的话,江乐驰想想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对曾经亲密无间的弘毅哥哥还是存了情意的。

    “十多年过去了,他们一直蛰伏着、蓄势待发,若没有动作才是反常。只是……”江容远沉声道,“燕郦离晏城山高水远,你们回去之后,于公于私都当万事小心。”说罢他又看着江乐驰的眼睛,他的乐驰虽没有在他身边长大,但却也长成了一个出色的大人,他甚是欣慰,又很是心酸,“小驰,本想多留你们在晏城住几日的,父皇……”

    “父皇,是我和傅恒山逗留太长时间了。”江乐驰其实很懂事,他晓事理、知分寸,所以从小到大他未曾埋怨过父皇。说着,他与傅恒山对视一眼,“我们回去收拾一下,明日就启程。”

    看父皇点了头,江乐驰又看向坐在一旁的景芳:“母父,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景芳摇摇头:“我和你赵师父去南边,看看有没有能调养你身子的良药。”岁月褪去了景芳曾经热烈如火的色彩,让他一举一动里尽是沉静和温柔,“母父知道你不在乎这个,但混乱的潮期会影响你的生活和健康,就不论生育之类的问题了。”

    “嗯,谢谢母父和师父。”江乐驰心里暖暖的,即使在他成长的路上有许多坎坷,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被许许多多人深爱着。

    次日,两人便踏上了归程,一路快马加鞭,不多做停留。傅恒山虽是交代好了一切事宜才赶来京城了,但他毕竟离开了有一段时日,皇上也是网开一面没有责罚于他。故而他在回程的马车上就开始处理起公事来。江乐驰虽没有实权,但傅恒山从不避讳他,有什么问题都和他细细探讨。两人一路商议着公事,马车也快到了燕郦边境。

    宽敞的马车里,傅恒山低头看着文书。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正襟危坐、认真严谨的模样。阳光透过车窗的缝隙,在他的脸庞留下一道金色的痕迹,划过他深邃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江乐驰倚在窗前,看着他的侧脸微微出神。说实话,以前他从没有想过会和傅恒山这样的人成亲,他和自己的父王有点像,但这么一想会和他成亲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有些人,在那里,就有如一座让人安心的大山。

    和他在一起,自己所有的小心思都会被妥帖地照顾。自己可以在他怀里尽情地撒娇,不必有顾虑……

    不必有顾虑……

    思及至此,江乐驰轻叹一声,回过神来,却见傅恒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文书,正看着他。

    “在想什么?”傅恒山不知看了他多久,“如果是想念皇上,可以随时回晏城。燕郦有我在,你大可放心。”

    江乐驰一愣,转而又鼓起脸:“才不要,我是燕郦王,我还要替父皇监督着你呢!”

    目光带着一抹笑意,傅恒山伸手搂着他的腰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这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亲密过,骤然靠近的天乾气息让江乐驰心跳猛然加快了一拍,却又觉得异常安心。

    “那怎么闷闷不乐的?”傅恒山亲了亲他的额角,“这一路上见你似乎心事重重的?”

    “我……”江乐驰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拓跋曾出现在他房里的事情。他一路上都在思量,拓跋和旧贵族们的动作会不会有关。按理说,旧贵族都被发配去了南边,拓跋又一直跟在自己身旁,很难有联系。但江乐驰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是两人毕竟曾经有过一段亲密无间的关系,尽管傅恒山表示过不介意,但面对自己如今的夫君,他还是难以开口。

    思前想后,江乐驰还是缄默了,只是闷闷地答道:“只是在想燕郦的事。”

    傅恒山没有追问,揉揉他的发:“不必太过担心,有些异动是常态,其实我到任的这几年也有过几次,但都没有掀起什么波澜。所以不必担忧。”

    “啊?”江乐驰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恒山便抬起他的下巴、俯首吻了下来。他温柔地衔住他柔软的双唇,淡雅的信息素如阳光那般暖暖地包围住他,抚慰着他每一根忧思重重的神经。江乐驰不由舒展了身体,像一棵绿苗伸展着枝叶去迎合拥抱着阳光。

    大手抚上他的脸,傅恒山本就深邃的眼眸愈发深沉如海,他用拇指搓过江乐驰被亲得泛红的唇,用带着低低笑意的声音说道:“都是很快就解决好的小事情,就没有说来让你担心。”

    这么些日子没有缠绵,江乐驰一下子就软了身子,一个吻就勾起了他身体的渴望。他大脑于混沌中想,拓跋的事情会不会他知道的其实比自己更多更清楚呢?但没有等到他想得更明白,下一个吻便熄灭了他脑中的清明。

    自从他的初潮来临之后,他的身体便迅速记住并迷恋上了水rujiao融的滋味,一个小小的火星都能让他的血液升温。本是傅恒山吻着他,到后来江乐驰倒夺过了主权,贪恋地用小舌纠缠着傅恒山的舌,霸道强势地从他的唇齿间掠夺信息素的芳香。

    “怎么这么敏感?”傅恒山浅笑着,他的指尖划过江乐驰的臀缝,xiaoxue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又吐出一口水,透过轻薄的衣料沾湿了他的手指。

    “你不喜欢?”江乐驰被他说得脸上一羞,恨恨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四肢却更彻底地攀附在他的身上。他的信息素已如漫山遍野的千日红在小小的车厢内恣意地四处绽放。热烈馥郁的花香让傅恒山也有些按捺不住,把他的细腰箍得更紧些。

    “喜欢。”傅恒山并不着急去进行一场欢爱,他只享受着这火热的温情。他爱进入他的小王上身体时的极致快感,他也爱和他的小王上鬓角厮磨的柔情蜜意。

    “那你怎么不……”江乐驰横他一眼,勾住他的肩,送上他鲜红的唇,“怎么不进来?想要~”

    傅恒山吮住他的唇瓣,慢慢地厮磨着,和他玩着一场不紧不慢的缠绵游戏。吻得江乐驰两眼水汪汪的,才放过了他:“现在还在马车上,一会就进城了。”

    “嗯……”江乐驰委屈巴巴地趴到了他的肩窝上。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欢爱的好时机,可是身体里的yin虫却在不停地作怪,啃咬着他的经脉,让他浑身难受得紧。只能趴在傅恒山的肩上,像在沙漠里缺水的旅人,汲取着天乾的信息素滋润着自己干渴的身体。

    可是身体里像是住了九个太阳,把水分都蒸发了,只剩了漫无边际的灼热,热得他意识沉沉,难受委屈得快要落泪。

    “你是不是又来潮了?”傅恒山很快就注意到江乐驰的不对劲,他一摸他的额头,guntang如炙铁,空气里的信息素也浓郁得不同寻常。虽说已经被告知江乐驰的潮期会无比混乱,但潮期如此相近又轻易地被勾起,还是让人忍不住担心。

    “难受……”潮热让江乐驰听不大清傅恒山的话,他一口咬在了傅恒山的脖子上,小小的犬牙想要刺破皮肤去找到解渴的甘霖,但舌尖尝到轻微的血腥味时,他又埋住自己的脸小声地啜泣起来,“难受、难受……”

    他身子哭得一抖一抖的,鼻子尖尖也红通通,可怜得不行。傅恒山焦急地看了一眼窗外,城墙已近在眼前。他压抑住自己被地坤的信息素勾起的沸腾血液,把窗子死死地关紧,然后把江乐驰抱在怀里,柔声哄着他:“马上就入城了,再忍一下好不好?”

    江乐驰摇着屁股去蹭着臀下的火热,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像要不到糖吃的孩子那样撒娇:“夫君,难受……想要……”

    “想要什么?”傅恒山吻去他脸上划过的泪珠,手指熟练地从他湿透的裤子里探了进去,寻到了已经泛滥成灾的xiaoxue,“这个吗?”

    两指并作一处,毫无阻碍地就伸了进入。

    “啊……”江乐驰一抖身子,拖着泣音哭叫起来,“不是、不是……”

    “不是?”傅恒山一挑眉,手指准确地按到了rouxue里的敏感处,引得江乐驰蹬着腿又哭喘着喊叫,敏感到不行的rouxue更是战栗着缩紧。“那是哪?”

    “是roubang!要夫君的大roubang!”江乐驰不管不顾地大喊起来,潮热烧得他难受不已,手指又不够粗长,他现在只想要吃到天乾的roubang,从这欲海中解脱。

    傅恒山呼吸一窒,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他的小王上真是他前世的冤家。他把江乐驰摁在自己腿上,用自己勃起的阳物隔着布料去摩擦他的xiaoxue。

    隔靴搔痒的动作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煎熬。江乐驰更是不依不饶地要去解他的腰带,被傅恒山一把摁住,他的嗓子也冒着火:“乖,再忍一会会,忍一会会就好了。”说着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要忍,要夫君的roubang。”江乐驰嘴上毫不讲理,xiaoxue却一个劲地要把手指吃得更深。江乐驰的裤腰已经被松开,他雪白的臀部露出了半边,随着手指的抽插在空中摇摆。傅恒山的手指又添了一根,手指像是捣在水瓶里,一进一出就是水花四溅,溅在江乐驰的臀尖上更显糜烂。

    傅恒山眸色一暗,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露出的臀瓣上。“啊!”江乐驰又痛又爽,竟是尖叫一声射了出来。“射了……呜呜……”jingye把他的裤子弄得更加潮湿,糊在他的皮肤上濡湿的感觉却让他更加饥渴,后面一直不得满足的xiaoxue更是馋得不行。他哭哭啼啼地抬起臀,“还要……”

    傅恒山也忍得难受,地坤发情的信息素一寸一寸侵蚀着他的理智,他硬胀的roubang快把裤子撑破,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xiaoxue在吸咬着他的guitou。但两人中终得有一人清醒,他只能一边盼着马车再快些,一边“啪啪”打着江乐驰yin乱的屁股。

    就在江乐驰奋起要把眼前的天乾扑倒时,马车终于停在了客栈门口。

    傅恒山的手指还被江乐驰的xiaoxue死死地咬着不肯松开,他只能单手抱着他,拿一件披风遮住江乐驰的身体。

    出了车厢,被风一吹,江乐驰的神智又回来了两分,车来车往的喧闹也让他面红耳赤。傅恒山的手还在他的身体里,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大街上所有人都见到他们此刻yin乱的姿态。

    “现在害羞了?”傅恒山轻笑一声,大步流星地迈进了客栈,稳健地将他抱住。

    江乐驰呜咽一声,xiaoxue把手指夹得更紧。

    两人要的是上等房,环境幽静,就是楼层有些高、距离有些远。客栈小二在前面带路,他看见被披风包裹着的江乐驰,不禁关心道:“这位客人没事吧?需要喊大夫吗?”小二是个常人,闻不见两人之间汹涌的信息素浪潮。

    江乐驰紧张得攥紧了傅恒山的衣襟,傅恒山安抚地拍拍他的背,沉着地应答着:“不用,休息一下就好。”

    小二送往迎来的,到底是个人精,目光一打量,一下子就明白了,眼观鼻、鼻观心地低着头,只管把人往房间带去。

    进了客栈,傅恒山从容许多。他大步在楼梯上走着,手在水汪汪的xiaoxue里使着坏。每上一个台阶,手指就往xue里探一寸,指尖还直往rou壁上戳。有时还抠住敏感的xuerou,按压揉弄。江乐驰被他弄得浑身一激灵,叫也不敢叫,攀着他的肩,死死地咬住自己唇,生怕被小二发现了异常。

    可他越是紧张害怕,越是激发起了傅恒山的那点坏心眼。他手指的抽插越来越快,江乐驰闭着眼,似乎能听见从自己xiaoxue里发出的水声。细微的声音在羞耻心的作用下无限地放大,直让他身体紧绷、头脑发热、快感止不住愈发清晰直白。在傅恒山的脚步在房间门口停下时,他竟眼前一白,一大股yin水从xiaoxue里喷涌出来,漫过傅恒山的手指,滴滴答答溅落在了地上。

    他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