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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富商笨蛋战神】走火入魔初夜开苞求cao,风月老手温情玩弄

    钱无用和丘戟是同时醒来的。

    丘戟迷迷糊糊,抱着软和的被子,以为自己还在镇缘宗的学堂。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光线,发现是吃早饭的时间的,便起身......裤子呢?

    钱无用龇牙咧嘴,捂着脑袋,正努力指挥眩晕的头脑将自己冰冷麻木的四肢放到足够他爬起来的地方。

    寒光一闪,一柄三叉戟横到了钱无用脖子边。

    丘戟威风凛凛,一派正气,“大胆贼人,竟敢拐卖妇孺,jian污男子!束手就擒吧。”

    “啊啊啊啊啊!你在说什么?”钱无用被三叉戟的寒光闪得清醒一点,他夸张地大叫一声,即刻抓住三叉戟的刀刃,轻轻一压,让刀刃远离了自己。

    丘戟脸色大变,原本仅仅是制止的动作立刻变成了攻击。钱无用左闪右躲,见招拆招,朝门外奔去,丘戟旋出三叉戟,将门钉死。又抽出一条鞭子,冲着钱无用甩去。钱无用看似慌不择路的乱跑,实则滑得像一条泥鳅,每当鞭子都要击中他时,他总能闪身躲过,丘戟心中着急,攻势愈发凌厉,眼看就要把整个房间毁于一旦之际,门外传来了 一个如歌般的女声:“哥哥,丘戟,官府的人来了,请将人口贩子移交给他们。”那声音顿了一顿,似乎很犹豫,“如果......你们没办完事......”

    钱无用脚下踉跄,慢了一瞬,立马被抽了一鞭子,即便丘戟收了力道,他仍然立刻皮开rou绽。

    他咬着牙,居然一声不吭。顺着被打的方向扑到了柜子上,打开了柜门。

    一个浑身青紫,被粗麻绳缠成毛毛虫的男子滚了出来,眼神惊恐,嘴里被堵着也不断摇头,努力发出呜呜声。

    丘戟愣住,不知为何里面还有一个人。他记得自己在赶往赤萍镇的路上经过一个村庄,里面有一个女孩向她求救,说自己是被拐卖至此,还有一个姐妹已经被售卖。他找老大对峙时,对方打开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见丘戟当场呆住,似乎在他的小脑瓜里进行头脑风暴,没有攻击意图,钱无用把门开了一条小缝,将人口贩子丢了出去。

    钱金金不敢看自己哥哥,她单手拎着人口贩子,脸红红地说:“我刚刚好像听到鞭子声了,您和丘戟……”

    钱无用想和许久没见的meimei好好聊聊,但此时绝不是“聊聊”的时机,他说:“先办正事,记得领到酬金存入钱庄的时候……”

    “金金师妹?”丘戟的声音传来,隐约有布料的声音。

    钱金金脸色爆红,一把将钱无用推进房间关好门,拖着人口贩子娇羞地跑走了。

    钱无用完全清醒了过来,他笑眯眯地转过来,脸上一派和气,说:“哎呀,丘戟仙师,你给我造成了相当大的困扰。”

    丘戟套着单衣,皱着眉问:“你是谁?”

    钱无用靠在柱子上,尽管此刻衣衫不整,又在刚才的交手中受了伤,他依旧气定神闲,桃花眼中眼波流转,好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派头。他说:“你们镇缘宗的最大出资人。”

    “啊。”丘戟明白过来,他自从出师便不长呆在镇缘宗,即便如此,他也知道镇缘宗为自己支付平常破坏的赔偿,他冥思苦想,得出了结论,“你是没用!”

    “是无用!”佳公子绷不住了,“我是江南第一富商钱生财,紫云岛第一仙子林顾之子,meimei还是天下第一美人!现在记得我了吗?”

    没用无用,这不是差不多吗?丘戟哦了一声,问:“你为什么要说那么多?你是什么第一?”

    钱无用气到心梗。

    丘戟又问:“为什么醒来时我没穿裤子,你在地上?是谁jian污了我?”

    “我是你打的!你走火入魔了非要求cao!”钱无用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衫,发现由南海织女辛苦三年织成的水色丝物已经变成了一堆破布,这还是金金当初送他的礼物,最近赶着去见她才特意穿上。他皱起眉头,顿时有些恼火。刚刚的动作牵动了胸前的伤口,他捂着胸口坐下。

    “对不起,我当时意识不清,而你居然活下来了。”丘戟掏出一瓶药,掀开钱无用的里衣,伤口不深,只是很长,他刚准备蘸点伤药抹上,钱无用就侧过身子,拉起了衣服。丘戟眼力很好,一下子就看出了钱无用身上青紫的手痕,那大小,与自己的手别无二致。再仔细看看,自己只是损失了裤子,身体并无不适甚至神清气爽,但钱无用衣衫凌乱,声音沙哑,嘴唇也似乎有些肿......

    丘戟大惊失色:“莫非是我jian污了你?!”

    钱无用有气无力摆摆手,说:“别在意了。我到现在没做过一笔亏本的生意,就当是命中注定栽到你身上。”

    “等等!你说我走火入魔了,可我现在感到真气顺畅,你是如何解的?”丘戟抓住钱无用,钱无用轻轻嘶了一声,他赶紧放开手,把伤药递了过去。

    钱无用闻了闻药,了然笑道:“稚园出品,看来丘戟仙师人如传闻。”他做了个手势,说:“这样。”

    “哪样?”丘戟迷惑不解,把手圈成圈活动?

    钱无用抹好药膏,隐隐往外渗血的伤口登时止血,效果立竿见影。他将丘戟扑倒在床上,丘戟目前心中理亏,任他动作。钱无用的手指顺着他的胸口往下,在胯下轻轻一点,用带着一点沙哑的嗓音轻声说:“平常憋坏了吧?发泄出来就好了。”

    丘戟恍然大悟,他简单的头脑里瞬间就理好了逻辑。他需要配合,于是拉住钱无用,说:“再试一次,我要清醒着再试一次。”

    钱无用简直要笑了,他问:“去妓院啊......哎呀不该说这话要被老师瞪。你是仙师,随便都能找人泄个火。”说完就要挣脱不知何时反客为主的丘戟。

    “可我已经有了你。”丘戟说,在钱无用惊讶的目光里又强调一遍,“我已经和你是道侣了,不会去找别人的。”

    钱无用哑然失笑,觉得自己变成了钱无语,他说:“我们都是男子,既无父母媒妁之言,也不可能行双修之道,自然不会是道侣。”

    “可师父和慈殊师尊就是道侣。他们就既无父母,也无双修。”

    这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钱无用说:“好吧,你想干什么?”

    “对你负责,还有弄清楚我的走火入魔是如何消失的。”

    “我不用你负责。”钱无用说,可丘戟拉着他不放,他有点想叹气了,“昨天我只给你弄了手活儿和口活儿,并无道侣之实。”

    丘戟露出茫然的神情,说:“手活儿和口活儿?那我的走火入魔......”

    钱无叹出了那口憋了好久的气,说:“重点在突破瓶颈啊。镇缘宗武痴丘戟真是名不虚传。我先确认一遍,你是真的想做全套?我的意思是,插入式性行为,学堂有教基本知识吧?”

    丘戟点点头。

    “成年了?你之前露出的形态可是……”

    丘戟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边点头边直接动手去解钱无用的裤子。他知道理论知识,但不知道具体如何cao作。好在断崖平常就随意,见到同性身体的机会非常多,彼此处理个伤口或者贴身rou搏什么的就是日常。目前为止,丘戟神情带着隐隐期待,下手平稳,就像日常即将开始暴打徒弟们的事前热身。

    钱无用觉得一头猛兽压在自己身上,正在神色专注地细细嗅闻,评定食材是否新鲜。丘戟此时的神态没什么攻击性,比起昨天的狂暴,现在简直称得上心平气和。他的面部线条冷硬,眼睛上挑,嘴唇丰满。即便规规矩矩束着冠,他带着自然波浪弧度的头发仍然狂野的蓬松着,这让他在英俊之余多了一丝不羁与狂野的气质。

    如果光看外貌对他的年龄还有点疑虑,在丘戟干脆利落除去衣服的时候,也该飞掉了。

    钱无用的思维的确停滞了一瞬间,丘戟的身材——完美。钱无用一瞬间只能想到这个词。修仙之人总有一天要脱离rou体凡胎,很多人对真气修为更看重,并不在乎身材。而丘戟童颜巨乳,皮肤紧实,全身皮肤肌rou紧实,胸部丰满鼓胀,在丘戟朝前倾的动作下几乎是沉甸甸的垂坠着。从他的胸到腰的那一道已经不是弧线,简直是折线,形成的角度惊心动魄,和上半身构成了完美的倒三角体型。他的胯部很窄,屁股挺翘,下面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部肌rou线条并不夸张,极为流畅,看起来很舒服。

    钱无用在年少时交了不少狐朋狗友,曾经涉及不少风月场所。他见过许各种各样的美人,但从来没见过丘戟这样的。他在丘戟把他压倒时突然问:“你跟别人做过这事儿吗?跟女子也可以 。”

    丘戟摇摇头,这时候他不再像仔细嗅闻猎物的野狼了,而像一只懵懵懂懂的小狗狗,刚刚准备探索新的领域。

    钱无用问:“你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吗?”

    丘戟点头:“有一方插入另一方?”

    为什么要用疑问的语气?钱无用心想。丘戟明显还是个处子。尽管有方恩居和慈殊这样的奇葩道侣在,但修仙之人大多仍然是讲究不沉溺于情爱,镇缘宗能让从小就呆在山上的孩子知道这些就已经算全面教育了。

    钱无用对丘戟说:“让我在上面,我知道怎么做。免得受伤。”

    邱压着他,没动。

    钱无用问:“怎么,难道担心你会吃亏?”

    丘戟奇怪地看了一眼,说:“这有什么吃亏的,只不过我昨天晚上把你打了一顿,你又制止了我的走火入魔,肯定很辛苦。听说这事儿很累,我不希望你更累。”

    就在钱无用唾弃了一瞬自己的无耻和感动于他的贴心时,丘戟又说:“万一你因为太累了发挥不好怎么办?我精神,我来你说就行了。”

    钱无用顿时咬牙切齿,他抓住丘戟的胳膊,试图把他用力掀......没掀动。他一边持续施力,一边说:“我倒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发挥好。”

    丘戟说:“嗯,好,不行的话跟我说一声。”

    钱无用一听就更加来气了,他还没有掀翻丘戟。他说:“你是猩猩还是石头,怎么纹丝不动?这个时候应该躺下。”

    丘戟无辜地说:“可别人压在我身上,我总会条件反射的想打他。”

    钱无用的胳膊都已经累了,他放弃的垂了下来,说:“好吧,随你。你想坐在我身上就坐吧,呆会儿受不住了可不要怪我。 ”

    丘戟看起来很想大笑一声,说绝无可能。

    尽管有一些无言和生气,但钱无用下手仍然很柔和。他担心初夜的影响会给丘戟带来打击和错误的影响,万一把小仙师弄得以后对性事产生了恐惧,慈殊老师一定会下来狂揍他一顿,更何况他后面还有修仙界第一战力方恩居,方宗主绝对会站在老师那边,他可不想被道侣混和双打。

    丘戟被他抚过自己肩头直到胸口的力度逗笑了。他扭了一下,双肩抖动,轻轻躲避。他说:“哈,有点痒,挺好玩儿的。”

    这下钱无用哪怕打不过丘戟都想打了,他登时下手重了一些,整个按住丘戟丰满的胸口,那里的确很大,钱无用的双手居然一下子掌握不住,他拍了拍丘戟的胸口说:“放松,不要那么紧绷。”

    于是,丘戟忍耐着被他人特意触摸胸部的奇怪感觉,强忍着放松了下来。

    钱无用感到手下的肌rou块顿时软和起来,像两团发酵好的面团,或者经过太阳晒暴晒过的柔软棉花。

    丘戟跨坐在钱无用的身上,感觉钱无用的手在抚摸它,揉捏它,好像在试图让一个面团变得更加软和蓬松。他察觉自己的气息有些不稳,于是他说:“能快些吗?感觉很奇怪。”

    钱无用轻轻一拍他的屁股,丘戟抖了一抖,咬着下唇,没有发作。钱无用意识到他的忍耐性比自己的想象中更强,也许他可以做更多更过分的事情

    “这可是你说的。”钱无用他放弃了先让丘戟发泄过一次的想法,决定直接让这个野孩子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他直接掰住了丘戟的臀瓣,手在后xue入口处来回打圈按压。

    丘戟虽然经常和断崖的弟子们勾肩搭背,对身体接触并不陌生,但被触碰到这里还是头一次。他忍不住往前爬了几步,几乎要坐到钱无用的腰上。

    钱无用按住他的大腿制止,说:“还没开始呢,还是说你害怕了?”

    果然,丘戟立马反驳:“我没害怕!”

    钱无用觉得自己像在诱哄无知少年,他用极具信服力的口吻说:“那现在坐到你该坐的地方上去,来,坐到我的手上。”

    丘戟咬着牙挪回到了钱无用的胯骨上。

    钱无用翻出平常润手用的雪花霜涂到了丘戟的xue口处。丘戟有些僵硬,条件反射地想要并拢双腿,但钱无用的腰卡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制止了这个动作。钱无用在丘戟的xue口略微放松时径直插了进去,觉得自己顿时进入到了一个柔软高热的地方,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内壁慌乱地推拒着。

    丘戟忍耐着,浑身绷紧,肌rou隆起。钱无用不为所动,很快又伸进去一根指头,两指呈剪刀状高效地扩张着内部。丘戟的两条肌rou线条流畅的大腿开始发抖。

    钱无用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呢?他在里面旋了一圈,在丘戟被电击般抖了一下的时候,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于是他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按压会发声的玩具一样,快速戳刺起了那个地方。

    丘戟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他是在自己哀鸣出声的时候才意识到这种软弱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嗓子里冒出来的。钱无用的手指细长笔直,在内壁戳弄的尤其能感觉到这是一双读书人或者说富贵人家该有的手 ,但偏偏是这这样的手捅得他下腹酸胀,连前端都不知何时挺翘了起来。好像它的内壁有什么重要的神经,只要一按,就会让他想要发抖,想要趴下,想要更多。

    钱无用的手指塞在丘戟的后xue里,对他说:“转过去。”

    丘戟此时的神志已经搅成了一团浆糊。他听话地想要直起身转过去。钱无用却按住了他的肩膀,维持着手指插在他身体里绞弄的姿势说:“就这样转过去。”

    丘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到底是想挤压出那些手指还是想更深的吞进去。他浑浑噩噩的转过去,被作乱的手指捣得心跳加快,好不容易趴着了,便看到钱无用的双腿微微屈起,稳定的支撑开自己的下半身。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插入? 丘戟模模糊糊记得插入似乎才是最重要的一步。随后他看到钱无用掰开他的臀瓣,仔细观察他扩张的屁股。这时他的内心才迟钝地生出一丝羞耻感,他缩紧屁股,不想让钱无用看到自己的隐私部位。他不知道的是,当他趴跪着的时候,肩背线条随着他不安的动作流畅运动,如同起伏的山峦,而他的后xue已经被扩张得又湿又软,粉色的内壁褶皱羞涩地收缩着,似乎是简直像在欲拒还迎一般。

    钱无用想,好吧,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已经把他温柔仔细地撬开了,接下来该是享用的时候了。此时不上,那就不是人。

    钱无用没有跪起来,他把着丘戟的腰,就像握住一个趁手的柄部。钱无用感觉那里的肌rou紧绷着,手感良好。他亲吻了一下丘戟的背,把他缓缓往下按。

    钱无用控制着丘戟下落的速度说:“你现在做得很好,坐下来,受不了可以慢一点。”

    丘戟听话的慢慢坐下来,在钱无用把着自己的yinjing,在guitou刚出碰到丘戟的臀缝时,丘戟似乎犹豫了一下,紧张地收缩着,但他仍然顺着钱无用的力道坐了下来。他觉得自己的屁股里面已经出了水,深处仿佛燃烧着。将钱无用的yinjing捣进去,正是在制止那些奇怪的感觉

    肠道内被点着的那一处很深, 丘戟坐下的速度比钱无用想象的要快, 丘戟很快坐到底,使得钱无用的guitou狠狠摩擦过了他肠道深处的腺体。丘戟闷哼一声,情不自禁收紧了双腿。钱无用也被他夹的呼吸一滞,几乎要射出来。在完全cao进去后, 丘戟愣了几秒钟,他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不怎么温柔的撑开了,胀得有些发麻。

    钱不用在他背后喘息一声说:"很好....."还没等他这个处男指导老师再说些什么,丘戟已经本能地在他身上起伏起来,追寻起原始的快乐。

    被插入的感觉并不像丘戟想象中的那样会止住它内部里的空虚与瘙痒,反而让他觉得被撑开后内壁的痒意扩展到了整个肠道,它需要更深更重的动起来、摩擦起来才能止住。他主动骑起了钱无用的yinjing,就像骑一匹马。而钱无用也觉得自己是在马上颠簸,像在用鞭子驯服烈马。

    丘戟显然很会自己找乐子,如果不是仙师,也很适合当一个天生的小婊子。钱无用想着。丘戟的屁股简直就像一个温暖紧致的rou壶,不断贪婪地吮吸着进去的一切。

    丘戟骑了一会儿,闷哼一声射了出来。他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颤栗,体内的那一点已经被自己压得有些麻木。而下身有些粘糊糊的,他坐起来脱离了那个让他舒服的roubang。

    钱无用拉住他说:“我还没射呢。”

    丘戟觉得自己全身又软又烫,的确没有走火入魔后的狂躁,但他此刻虚软无力如幼童。丘戟说:“让我歇一会儿。”

    钱无用贴上去,边亲吻丘戟的肩膀边说:“不,你可以试试这个。”说着,他让丘戟翻成仰躺的样子,抬起他的腿再次插了进去。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丘戟是第一次,钱无用必定要说丘戟是一个极其烂但又极其好的情人。极好的是他的身体几乎就像一个能承受性爱的完美容器,美丽又耐cao,而烂的是他的床品,居然自己射了之后就打算跑路,钱无用可不打算被当免费的角先生使用。他趁丘戟刚刚射过,脑子还不太清醒的时候,扛住他的腿,再次挺身插了进去。他之前已经用手指试探过丘戟的深浅,知道丘戟的敏感点在哪儿。他一次又一次更加用力的挺腰撞击让丘戟发疯的一点,摩擦过敏感的肠道。

    丘戟有一张不谙世事的脸,当他沉浸在情欲的浪潮过后,呈现出一种茫然的色情感。钱无用再次插进去时他的脸扭曲了,一半迅速沉浸在情欲中,一半又因不应期被cao而产生了一丝不适感。他张着嘴想叫,却仿佛突然回神咬住下唇,阻绝了自己发出如此软弱的哀号。

    钱无用插进去之后反而冷静下来,他玩味地看着丘戟的脸,想:如果一定要来招惹我,这笔生意似乎也不一定非要亏本,有其他的办法从丘戟的身上补回来。

    为了缓解丘戟身上的不适,钱无用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胸部。即使躺下来后,丘戟的胸口依然可观的挺立着,肌rou软和饱满,那些椭圆形的丰满乳rou圆鼓鼓的。rutou也在情欲中自行挺立,像是呼喊着求人去舔咬。钱无用遵从呼唤,他的指甲在丘戟rutou旁边刮擦,拇指和食指揉捏着rutou,让它们更加的挺立。

    丘戟再一次扭动着叫出声,在听到自己示弱般的叫声后,连忙羞耻的闭紧了嘴巴,只在被冲撞的间隙漏出一两声喘息。

    以武力而闻名的人间战神恐惧着变得如此软弱。钱无用有些怜爱起他来,除了战斗,一无所有的仙师,他到底能不能修道成仙呢?他爱惜地亲吻着丘戟的额头,心里默默想着,如果丘戟成神,一定会做出令天地翻覆的大事。接着,他亲吻到丘戟颤抖的睫毛和脸颊,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个吻。

    丘戟被他的亲吻弄得有些痒痒的,直接把他拉下来堵住了嘴唇。

    钱无用惊讶地直起身子,手撑在丘戟的胸口问:“你在干什么?”

    丘戟说:“你亲来亲去不就是想亲我的嘴吗?”

    钱无用心里好笑,他的确喜欢接吻,但是他不想在还没付出感情就和人滚上床的关系里把人给束缚住,总得给丘戟以后真正喜欢的人留点东西。钱无用说:“我本来想做个君子,但是你总让我兽性大发。”

    丘戟的双腿交扣再钱无用的腰上,让他更深的捅入自己,神情中带着挑衅的天真,他说:“这就算兽性大发了吗?你把我捅的又有点想要了。”

    钱无用咬牙切齿道:“好吧,我马上让你见识什么叫兽性大发。”

    刚刚射完就被人cao到重新勃起,是一个既痛又爽的体验。 丘戟习惯于痛苦,也喜欢战斗后的酣畅。这份对常常人难以忍受的体验反倒让他几乎有些食髓知味。他在钱无用再一次狠狠捅进最深处时绷紧身体,肠道紧绞,前端搏动着快要射出。

    钱无用呻吟着加快抽插,他从来都追求享乐,凡事都要最好的,自己舒服了就叫出声,反而让挨cao的那一个感到满足,钱无用问:“你舒服吗?”

    丘戟咬紧牙关,他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叫得像只找奶喝的委屈小狗,他从牙缝里说:“当然,你也在叫啊。”说着,他又再一次吻上了钱无用,让他堵住自己的嘴巴。

    钱无用觉得自己不像在接吻,更像是被小动物用rou垫碰了碰嘴唇,或者是犬科动物之间用鼻子亲昵着嗅闻着彼此。钱无用想着,好吧,反正你的吻是我的了,我就当一回你的接吻老师。他反客为主,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在丘戟惊讶的后仰中说:“接吻应该是这样的。”

    他的舌头纠缠住丘戟的舌头,感受着、交换着彼此火热的呼吸,他觉得自己的yinjing被丘戟颤动的肠道挤压着,已经濒临爆发。一吻结束的时候,他想及时抽出来,但丘戟在学习接吻的兴奋中紧贴着他,沉甸甸地落在他身上。钱无用闷哼一声,射在了丘戟的肠道深处。他很快退了出来,丘戟低头捂着肚子,毫无羞耻之心地张着腿。

    钱无用连忙问:“怎么了?难道肚子痛吗?不应该这么快啊,我们快点去清洗。”

    丘戟的手摸在肚脐上几寸的位置说,抬起头说:“你能cao到这里。”他把钱无用的还沾着一些jingye的yinjing放到自己的肚子上比划说:“嗯,射过之后变小了就感觉没那么大了。”

    男人,最忌讳说“不大”。钱无用咬再次牙根痒痒地说:“待会儿cao死你也是你自找的。”

    丘戟做了个“停”的手势,就这样赤裸着身在床上打坐,真气运转一周后,他惊喜地睁开了眼睛说:“果真如此。谢谢你,钱无用。”

    钱无用虽然自己爽到了,但最终还是觉得自己像一个任劳任怨的角先生。他阴着脸问:“真的吗?”

    丘戟兴奋地点点头,似乎马上就想冲出去暴打一番魔兽,试试自己的修为状况。

    钱无用说:“我把我借给了你玩弄,我的报酬是什么? ”

    丘戟愣住了,觉得钱无用说得有些道理:出门在外,打尖住店吃喝全都要钱。丘戟本人经常风餐露宿,跑得铠甲里全都是沙尘。但钱无用一看就是世家贵公子,怕是付不起玩弄他的价格。丘戟身上什么都没有,他很坦然地说:“师父常常送慈殊师尊礼物,师尊也会还礼。可惜我没有玉佩古玩,我愿意为你猎来强大魔兽,你想要哪部分都可以。”

    钱无用故意说:“我要玄铁兽身上的鳞甲。”

    玄铁兽的鳞甲片片坚硬无比,普通武器根本无法伤其分毫,常出没于战乱之地的矿山,吞食钢铁为生,也因此,他身上的鳞甲是材料极佳的武器材料。据说用纯粹的玄铁兽鳞甲铸出来的剑哪怕压上千斤也可以一千年不弯,一千年不锈,一千年不钝,堪称神剑。由于玄铁兽过于稀少与凶猛,大多数武器店只要往武器里放一点玄铁兽鳞甲足以卖出高价。

    丘戟即可起身,钱无用拉住他,问:“你打算始乱终弃吗?”

    丘戟很上道的啪唧亲了钱无用一大口,说:“去为你猎玄铁兽作聘礼。”

    “那我meimei怎么办?”

    “金金师妹?”丘戟终于想起来还有她,“金金师妹很厉害的,慈殊师尊看见的恶兽还有快一个月才出现,不耽误我去你家提亲。”

    钱无用刚刚爽完马上重新回味气到心梗的感觉,他强调:“你是仙门中人,已经脱离凡尘俗世了,何来聘礼之说?”

    “可你是凡尘中的人啊,我记得我学过凡尘中的婚嫁聘礼。”

    钱无用居然为丘戟的言语感动了一下,仙师肯屈尊提亲,还是提儿子的亲,真是......让我爹娘气到中风。钱无用捂着脸说:“又是慈殊老师的基础课程对吧?那是给在镇缘宗呆不下去得回到尘世间的人用的,你还是仙师,根本用不到。”

    丘戟很老实地低下头虚心请教:“那我们怎么才能结婚呢?”

    “结婚也是凡人才用到的!”比起掰开丘戟的屁股,钱无用现在更想掰开丘戟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学了怎样一团浆糊,当年慈殊老师肯定受累了。“我已经是凡人了,你则是前途可期的仙师,当不了伴侣。”

    丘戟皱起眉头,钱无用几乎能看到他脑子里的念头正在打架:睡了——该结婚,结不了婚怎么办呢?丘戟问:“你能上镇缘宗修仙吗?学堂的饭还蛮好吃的。”

    为什么觉得用“饭好吃”就能引诱到我?钱无用觉得这理由更可能是当年吸引了丘戟的重要原因,他身为天下第一富商什么山珍海味没享受过?钱无用断然拒绝:“我当年就是受不了修仙的寡淡才下山继承家业换我meimei上的。你欺负的我,你怎么不放弃修仙跟我下山呢?”

    丘戟正色道:“并无不可,待我回去收拾行李,拜别师父。”

    钱无用眼前闪过方恩居宗主不赞同的眼光。上次他见到镇缘宗宗主露出这样的神色是在南海蛇龙作乱事件,方恩居看到百姓惨状,露出以上神情,砍瓜切菜般把蛇龙九族诛了,血染红了半片海洋,渔民一整个冬天冬天都没有出海捕鱼,全在吃蛇龙片。

    丘戟,每年在仙界大赛上稳居前三的强者,被一个做买卖的半道截胡。钱无用幻觉自己已经被切片,赶忙止住他说:“你想对我负责,并且靠和我行房事缓解走火入魔?”

    丘戟点头。

    钱无用说:“其实普通人没那么麻烦,只要行过周公之礼,自然算是伴侣,用不着旁人。”

    丘戟恍然大悟,并且准备继续起身。

    钱无用问:“你又去干嘛?”

    丘戟说:“玄铁兽鳞甲不能送爹娘,自然要送给你。”

    叫的马上都这么亲了,倒是挺有心,钱无用感动一瞬,丘戟抱抱钱无用,说:“你这么弱,也该拿好点的武器防身。”

    钱无用咬牙切齿,觉得头脑简单的人迟早要被打。可惜强到丘戟这个程度,很难有人打得过他。

    况且丘戟一走,金金怎么办?钱无用不希望自己柔弱无力的meimei遇到一点危险。他打定主意留下丘戟,顺便舒舒服服吃上一回他,于是倒了两杯茶水,其中一杯递给丘戟,说:“总得有个仪式,喝了这杯交杯酒,再度过初夜,我们就是......彼此的了。”

    丘戟自知有些脱离社会,不疑有他,一口饮下。

    自己喝自己的不算交杯吧?钱无用伸出去的手僵住了,算了,陪小孩子过家家胡闹而已,等丘戟明白zuoai并不能有助于缓解走火入魔就会放弃的。他收回手,一饮而尽。

    丘戟看着钱无用的眼神亮亮的,很纯粹,像天上的星星一样。钱无用知道这样想很俗,更何况他们现在是莫名其妙纠缠在一起的关系。钱无用觉得,丘戟总能很简单的就想透世界上一些本该复杂的东西,想干就干了,让钱无用本身也想要放弃思考。

    上面放弃了思考,下面就开始掌管思考了。钱无用说:“抓住床屏,不要松手。”

    丘戟乖乖听话,很是期待地看着钱无用。

    钱无用揉一揉他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将它们别到丘戟耳后,动作温情,嘴上不饶人:“接下来是我享受了,你就好好受着吧。”

    丘戟轻笑一声,好像在嘲讽钱无用居然敢妄言自己受不住,也好像已经看清楚了钱无用其实是想让两人都爽的想法。

    钱无用同样笑起来,贴近丘戟。

    接下来是初夜,当然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