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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部分回忆/囚禁/虐乳

    前文排雷:一丢丢隐晦gl情节!!父母辈儿的 !一笔带过 不影响观看

    林言做了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一会儿是自己很小的时候被陆夫人抱在怀里温柔的摇晃着哄睡,在渐渐坠入梦乡之时,她看到陆夫人转身和刚进门的陌生的高大中年男人笑着说话,“你看他多像沐月啊。”高大男人温柔的回应,“像她,也像你。”随即将抱着他的陆夫人圈在怀里,他们三个人幸福地依偎在一起,甜蜜的时光永远定格在那一刻。

    一会儿又是突然传来陆夫人和那个男人飞机失事的消息,他还懵懵懂懂,再也见不到陆夫人的消息让他难过,但也没有那么难过,糊里糊涂中就被女佣套上一身小西装,胸带白花,带着他去了葬礼现场。在那,他第一次见到除了阿川的另外两个哥哥,那是他有记忆起第一次见到陆恪和陆妄。他看不懂他们两个像蛇一样阴冷的眼神,只记得肃穆的人群和静默的礼堂让他陷入了巨大的恐慌,来来往往步伐焦急的人员进进出出,他们都聚集在那两个冷酷的哥哥面前,拿着一沓沓文件等着签字过目。

    这一切都对一个小孩子来说太过陌生了。

    他害怕极了,拼命挣开女佣的手,一头钻进重重人群向陆川挤过去,用冰凉汗湿的小手紧紧地牵住他的衣角,随机被一双大不了多少的干燥温暖的手捂在手心里,他愣愣地仰头看已经比他高了不少的陆川,平日里总是欺负他和他抢玩具抢零食的陆川此刻稚气的小脸布满严肃,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哥哥以后会保护你的。”

    他傻傻地点了点头,踮起了脚尖在陆川脸上飞快的亲了一口,随后像是不好意思一样埋着头在如今最可靠最亲近的哥哥怀里轻轻嗅了嗅,闻到记忆中熟悉的薰衣草味道,他狂跳的心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然而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充满童真的动作会给日后带来多少麻烦,陆川瞬间涨红害羞的脸和两位哥哥偏头看向他们的阴鸷的眼神在镜头里被迅速拉远,拉远,然后变成一个看不见的小点。

    吉光片羽一样的回忆在梦中旋转,失重,随后快速凋零。

    这个梦太深,拉着他下坠。

    但始终有细丝线一样的痛在意识里吊着他,不至让他完全迷失在漩涡里。最开始时不时叮一下的刺痛,到后来变成剧烈的火烧火燎般的痛,周围的声音也越来越吵,从隔着巨大幕布传来隐隐约约的飞机轰鸣声,到后来逐渐清晰的水花拍打石岸声。

    昏迷整整两天后,一个朗月清风的夜晚,林言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刚醒时还有些茫然,好半天盯着头顶陌生的巨型天花板浮雕,终于回忆清楚了事情的始末,房间四周充斥着纷繁华丽的雕花家具,地下铺的是厚厚长绒毛地毯,连角落处随意摆放的一件装饰瓷器也是价值连城,整座卧室无一不透露着典雅华贵。

    他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嘴唇,心跳开始加快。

    他知道自己被抓回来了,这后果在他决定离开的时候就设想过一千遍,但当真正意义上要面临的时候,他又万般后悔起自己的决定来。

    他无比痛恨自己的软弱。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门外传来脚步声。陆恪推门进来了,“怎么样,言言?睡的好吗?”

    他神态轻松自然,绝口不提发生了什么,径直走到一直保温着的茶壶边接了一杯水,“喝点吧,你的伤还没好。”

    林言自从他进来后,藏在被子底下的身体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他好像永远在低估人性的恶意,他不知道眼前这人在对自己亲弟弟做出那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后,为什么还能理直气壮地站在这里讲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但此刻他顽钝疲惫,没有多余的勇气去质问,只是消极地用沉默来对抗眼前这杯水。

    他这样的态度仿佛是预料之中,陆恪难得的好脾气笑笑。

    “那好,我把它放床头了,想喝的时候你自己拿。”说完摸了摸他因为睡觉翘起来的一撮头毛,愉快地转身出去了。

    林言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他的全身肌rou都因为刚刚陆恪的突然出现而紧急调动起来,现在随着气压源的骤然离开,一时松懈下来还有些闷闷的酸痛。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陆恪这样不痛不痒的态度,倒是真的让他捉摸不透。

    算了,他轻轻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他什么时候明白过他们的想法。

    陆恪走后,他试着慢慢翻转身体下了床,莹白淡粉的脚赤裸着搭在地毯上,深吸了一口气,精瘦小腿下几不可见的薄薄肌rou发力,终于撑起了脱力的身体。因为前几天失血过多,瞬间还有些天旋地转,不过好歹聚集了些力量,他扶着自己左边肩膀慢慢向窗口走去。

    离窗子越近,他的不安就越大,流水声已经清晰可闻,他隐隐有了什么不好的猜测,终于,深黑色的穹野一点点褪去掩藏的面目,那是海!是一望无际的和深不可测的夜相接的海!

    林言眼前阵阵发黑。

    他被囚禁在了一座海岛上。

    · · ·

    接下来一个月,陆恪都没有出现。林言近乎一个人呆在岛上这座华丽的别墅里,每周会有直升机来搬运充足的淡水和蔬菜水果,并带来定期给他检查身体的家庭医生,他们一路沉默着做完自己的事,从来不和林言说一句多余的话。

    这栋三层别墅占地超过两千平米,加上后边特意修建的花园,纵然屏蔽了和外界所有的联系,可以用来休闲娱乐的项目也绝对不会让林言感到无聊,他可以去岛上任何地方,除了被特意锁起来的三楼,这一整层楼都被厚重的窗帘遮起来,只有一周一次来打扫的保洁进去过。

    他的身体在这日复一日的惬意作息里慢慢恢复起来,开始几天他还提心吊胆,害怕陆恪的突然责难,但随着这样慵懒的日子一天天推移,他甚至对这样的日常习惯起来,有时他会很消极地想,陆恪要是打算将他关在这里一辈子也没有关系,他们之间,他单方面希望最好永远不要再见面。

    这天晚上,林言洗完澡出来后,就陷在宽厚沙发里继续看一本没看完的英文原着。正当他眼皮越来越沉,将睡不睡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隐隐约约的人员走动声,他一个激灵,瞬间从迷糊状态惊醒,还未来得及下地,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

    林言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

    陆恪今日穿一件驼色休闲风衣,系着深色格子围巾,配上尖头皮鞋和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文败类又优雅十足。而他因为刚洗完澡还窝在沙发里,松松垮垮的浴袍毫无遮掩的功能,大腿以下近乎赤裸,脖颈处大片雪白的肌肤毫无顾忌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陆恪直接向他的方向走来,他紧张地坐起身,一闪而过的一截细腰几乎白到反光。

    陆恪走到他面前站定,拿走他手里的原装书,看了一眼封皮,出声调笑,“言言的伤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既然有精力开始看书,那想来我们也可以算算上次不告而别的帐了吧。”

    林言没有吭声,只是低着头,从陆恪的角度向下望,能看到他脆弱的脖颈上黛青色的血管,两条赤裸的搅在一起的小腿和踩在黑色长绒地毯上的粉色脚趾。

    他看上去无助极了。

    林言从来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听话乖巧,沉默顺从,陆恪心底里的恶劣就越发成倍地翻涌,就越想狠狠地欺负他、虐待他,看他因为痛苦而哭到全身颤抖哀哀求饶的样子。

    他这样想着,也就确实这样做了,毫无预兆地直接伸手抓住了林言腰间的浴袍系带,用力一扯。

    “不....…呜……你不能这样……”

    林言惊慌失措地睁大眼睛,伸手就要去拦,却被一支铁钳一样的大掌牢牢握在手里,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襟被解开,像被强行撬开两片贝壳露出里面珍珠的蚌,他柔嫩的身体此刻全副呈现在加害人眼中。

    胸前两粒粉红的乳珠在突然遭到冷空气后本能地瑟缩,颤颤巍巍想缩回平坦的乳rou里,陆恪却不允许,他低头一口含住了左侧的乳首,粗糙的舌苔划过敏感无比的乳孔,立刻激起了一声哭泣般的长音。

    但他没有理会,甚至变本加厉地发出啧啧地吮吸,口水的吞咽声在寂静的室内清晰可闻,好像真的能吸出奶来一样,他边嘬边含混不清笑着说,“言言这里太小了,还得长大点才行。”

    接着好像真的不满林言小小的rufang似的,竟然伸出尖利的牙齿在已经红肿起来的的rutou上啃咬起来,还时不时伸出舌头绕着乳晕周围仔细舔舐,鼻尖像刀锋一样轻轻划过敏感的周围肌肤,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啊...…唔唔...…疼...…嗯啊.…..”

    林言哪里受得住这样过分的动作,他全身都迅速弥漫上一层淡色的红,几乎反射性地就要弓起身体,却被身上的人强硬地抻开,顺手将他挣扎的双手按在头顶,用之前解下来的衣襟系带和床柱紧紧地绑在一起。他像是脱了水的鱼,只能胡乱地摆动头尾,却无半分逃脱的可能。

    当陆恪终于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时,左侧的rutou早已破皮红肿,比之前足足大了一倍不止,在灯光下带着一层淋漓水光,像寒冬腊梅孤零零地绽开在白雪覆盖的沃野,看起来异常情色。

    被人冷落的另一侧rutou此刻也不甘寂寞地挺立起来,妄图吸引此刻掌控这具身体的人的注意,陆恪这才像是恍然大悟般看向右侧,“不好意思,忘了你这个小家伙了。”说着伸手覆上,轻巧地用手指拨弄了一下,直接摸到状似和缓的乳rou下微硬的隆起,发力狠劲儿一捏。

    “啊....….疼.....…疼疼!!不!”

    林言这次反应剧烈,被绑起来的上半身没法动弹,小腿却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他的胸部虽然平坦,但毕竟和寻常男人不一样,内部是还没有开始发育的小小的硬块,寻常不经意触碰一下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所以他尽量小心翼翼地对付着自己的前胸。

    可今天被这么赤裸裸地摊开虐待自己平日百般呵护的rufang,几乎是电击一样的刺痛立刻在胸前炸开,他痛到泪水顷刻溢满了眼眶,视线模糊,连眼前陆恪的样子都扭曲起来。

    陆恪看到了他的反应,却仍然一手将他的嫣红坚挺的幼嫩奶头夹在修长的两指中间,逐渐收紧发力,一手细细地用温热的指腹摩挲轻抠另一侧肿胀到肥大的乳蒂,时不时掐一下乳首周围的细腻软rou,林言哪里受得住这么野蛮的玩法,针扎的剧痛和酥痒的情欲交替着,像两股势要在他身体里争出高低的两支军队,直将他折磨地胡乱在沙发里扭动身体,眼尾通红,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陆恪终于停下了这残酷的刑法,此刻林言白腻的胸脯早已青紫一片,rutou通红挺翘,高高鼓起,全身都铺上一层晶莹的汗意,头发散乱,有几缕湿哒哒地粘在脸上,两颊被汹涌的情欲蒸的烫熟,全身都在刚刚的挣动哭喊中耗尽了气力,此刻他虚弱疲乏,指尖也软软摊在沙发里。

    然而这幅可怜的样子并未在施虐者眼里获得丝毫同情。陆恪的大掌顺着优美曲线下滑,来到最后一件仍然顽强挂在身上的内裤,却不急着脱掉,反而沿着布料边缘慢慢勾勒描摹,蛇一样冰冷的触感让林言臀周都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他几乎捱不住自己扭着身子躲避的身体本能。

    这只不老实的大手似乎在享受够了他的恐惧后,才慢慢移到消瘦的后腰,向下隔着一层布料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浑圆的屁股,感受丰腴的臀rou和绝佳的弹性,手的主人同时送上了公正的评判,“言言哪都瘦,就屁股上的rou多”。

    说着轻佻地勾起带有弹性的一条裤边,然后突然放开,听着响亮的一声“啪”,皮筋回弹回去带动半个屁股都在轻微震动,四周雪白的臀rou起伏晃荡,和桃红色的小熊内裤相衬,既纯真又邪恶。

    “嘶,这个屁股真是yin荡啊!”陆恪叹道。

    林言半张脸都羞红了,“才不是,是……是因为.…...呃”

    话音未尽,陆恪的大掌突然从后臀划过,来到前边那个稚嫩的xue口,直接覆上整片光滑无毛又濡湿黏腻的阴扈,瞬间将他整个人连同即将要出口的话都冻结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