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秋千play
那夜过后,林言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后腰像被铁棒重击过,动弹一下都钻心地疼,嘴巴里满是苦涩的药味,被擦伤的口腔上颚和红肿发炎的嗓子,甚至经不起一滴水的润泽。 下边的情况更凄惨了——两半yinchun大刺刺地像两边撇开,软烂脂红,再也遮不住鼓胀的阴户,小口在被反复jianyin的过程中逐渐得了趣,现在稍微的触碰都会让它水光泛滥,上药成了艰难的考验。 陆恪进来时,林言正在床上午睡,正午的太阳通过宽大透明的落地窗直射进来,脸上细小的绒毛都在这样暖洋洋的惬意氛围里舒展,他的神情娇憨纯稚,却透着不谙世事的诱人——那是还未成年就被强行采撷露出的风情。 他却对此一无所知,甚至天真地有些残忍。 陆恪不疾不徐地走到大床边,掀起轻薄的被子,看向他被迫敞开的下体,由于涂满了清凉的药膏,林言甚至不能并拢双腿,只能像生产的女人一样,毫无尊严的撇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大概是陆恪的眼神太过露骨,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地抬起头,全身都透露着被打搅睡眠的不满。 他这样没有恢复清明时傻傻的样子让陆恪有些心痒痒,他突然不打算说出自己本来的想法,顺势问道,“既然醒了,就别在睡了,想不想出去转转?” “! !”林言迷迷糊糊的大脑一瞬间清醒,去哪?能让他离开了吗?虽然可能性很小,但只要离开这个岛还是有机会彻底脱离他们的掌控......他乖巧地低下头,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 陆恪这次是真的笑出了声,到底还是个小孩,表情管理一点都不到位,他宠溺地摸了一把翘起来的头毛,“想什么呢?就带你去后边的花园里看看风景,放松一下心情。” “哦......”瞬间兴趣缺缺。 换衣服又是一番大动干戈,他没什么骨头地窝在怀里任由陆恪给他折腾,看着陆恪忙来忙去,又产生时间扭曲的错乱感,一瞬间不知道躺在这里的是17岁的自己还是7岁的自己——他们所有人默契地再没提起 那夜,三个人的荒唐yin乱好像只是一场梦,醒来以后每个人都是道貌岸然,只有他这个受害者面目不请。 唯有身上的伤痕疼痛提醒着他,一切发生过的都是真实的,自欺欺人的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 这样想着,他的眼神一点点冷下来,分不清现实与过去的从来只有他自己,入戏的从头到尾也只有他一人,曲终人散,年少时的脉脉温情像是镜花水月,终究是错付了人。 “呼,终于穿好了。”陆恪抬起沁出细细汗水的额尖,却只见这皮娇rou嫩,锦衣玉食的小公子一声不吭,抬脚就走,背影隐隐还泛着滔天的黑气。 陆恪:? 这真的是宠的没边儿了,这还能行,你等一会儿,老子不干的你哭着满地爬就跟你姓。某位恶人此刻狠狠地磨了磨牙。 这是海上难得一见的好天气,深蓝色的苍穹在水天相接处消弭成一条浅浅的白线,乳白色的波涛部不分昼夜地冲刷着岸边粗粝的岩石,有银色的飞鸟轻快自由地高速掠过这座原始生态里的人工岛,林言许久不见天日的皮肤在这样晴朗的天气下几乎白到透明。 小雏菊一样干净纯粹的眼眸里划过不易察觉的悲伤,来到这多久了呢,昏睡过几个夜晚后他已经彻底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晨昏交接时的日升月落,昼夜变换时的斗转星移,他再也没有心情去体会,只是行尸走rou般一天捱过一天,胆战心惊地躲避那刑罚般的cao干。 他边想边走,不知不觉来到房子后的花园,再抬头时,几乎被眼前的景象震撼——那是一整片望不到边际的蔷薇,大朵大朵粉白的花朵热烈地盛开在这无人观赏的荒岛,饱满丰润,浓艳欲滴,细长的茎干几乎支撑不住肥腻的花瓣,在微微的风中左右轻颤。 他几乎要为眼前的景色动容到落下泪。 后边跟上来的陆恪挥推周围暗中跟踪的人员,静静地立在他身后,看向林言绯色的侧颊和水润的双眸。 这样美好的年纪,纯粹旺盛,朝气蓬勃,本该像这满园的蔷薇一样酣畅淋漓地绽放,却被囚于孤岛,宛转周旋在男人身下,圣洁清冷的脸庞和下流浊红的暗欲相遇反应,实在是分外迷人。 这样想着,他又蠢蠢欲动起来。 . . . 花园里有一副高大的秋千,结实的白色粗绳被拉直崩紧,承受着两个人重量的秋千晃晃悠悠地荡开,天气晴好,温度适宜,除了被刻意压住声线的破碎的哭腔以外,一切都很和谐。 “呜呜......嗯......” 随着又一次秋千的荡起,林言咬紧嘴唇,反射性地开始绞紧内壁,以期抵御又一次深深撞进的jiba——在吃过几次毫无准备的高潮带来的可怕快感后,他的身体无师自通地开始自我寻找救赎的办法。 “嘶......” 陆恪扣在他腰后的大手直接收紧,在冷白的皮肤上掐出一个鲜红的印记,连杀伐果断的yinjing都暂停了一秒钟,接着他空余的另一只手绕到下边两人结合处的地方,毫不留情地拨开紧紧咬着紫红色柱身的肥厚yinchun,在那个贪吃的小口上方准确找到湿滑的阴蒂,然后用两根手指夹住,使劲一捻—— “呜......不,不要拧......” 只听怀里的小人儿发出一声悲鸣,整个身体都因为突然的疼痛僵硬了几分,搭在他肩上的柔弱无骨的手指蘧然发力,圆圆的指甲在坚实的脊背上划出白色的抓痕。 “下次再玩这种小把戏的话,就不是掐一下你这sao蒂子这么简单了,反正也缩不回去了,不如在上边也穿个环怎么样?” 陆恪满意地感受着水滑的xue一点点违背生理本能的放松下来,妥帖地包裹吮吸着重新插入的yinjing,连深处的zigong颈也讨好地对外来物张开了小口,嫩红紧闭的褶皱微微外翻,将那个硕大的蘑菇头紧紧吸住,窄小的腔道因为悍然的闯入鼓起一大截。 他舒服地喘了口气,挺腰一顶,直将粗长的yinjing又插入几分,前段的马眼几乎都要触碰到zigong,淅淅沥沥的清液将宫胞都仔细转圈涂抹了一遍。 “......” 意外的没有听到预料着的哭声,他皱了皱眉头,抬手扳过林言靠在他肩上的脸,这才发现他白净的一张小脸上净是泪水,嘴唇都在无声地颤抖,喉咙里却一声也发不出来,只有不管不顾地顶向那瑟瑟发抖的软rou时,才能模糊地听到嗓子眼里沙哑的哽咽。 “呜.....呜嗯,我,我不夹了,不要这么深.....呜” 林言终于认清了现实,笨拙地吐着鲜红的小舌尖凑近陆恪在性交中也紧抿着的唇角,小心翼翼地沿着他优美的唇线舔舐了一遍,想退开时却被对方躲得主动权,撬开自己紧闭的牙冠,在满园春色中接了个黏腻潮湿的热吻,一时间只听得口中啧啧传递的水声。 在他快要呼吸不过来时,陆恪才一点点放开他,就着两人嘴角牵连的银丝望向他失神的面庞,轻笑着开口,“不让深一点,那就把衣服解开,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sao货下边流水的口子好不好?” 林言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全然不敢相信这是前一刻还和他温柔接吻的人嘴里说出来的——他现在浑身赤裸,被陆恪抱着腰分开双腿岔坐在他怀里,胸前两粒稚嫩的小奶头将红宝石顶起,双腿间软烂发红的雌xue深深含着一根粗大紫红的roubang,这样糜烂的场景只覆盖在一件单薄的陆恪大衣下,微风吹过甚至能看到一角莹白的雪肌。 在满地鲜妍玫红的蔷薇映衬下,他整个身子白的像从花里跑出来的精灵,贪恋人间的美好,却被凶残的人类抓起来吞吃入腹。 “不.....不能.....不能被别人看见。”他急的讲话都开始结巴,眼里的恐慌在迅速蔓延。 “好”陆恪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好,不给别人看,只给哥哥看,嗯?只做哥哥的小母狗好不好?” “嗯.....嗯”林言哭着点头,只知道不能被其他人看见他这副样子,根本没注意听陆恪到底说了什么。 “好乖,那就要听哥哥的话好不好。” “恩.....都听哥哥的,听。”他颠三倒四地回答,几个字说的断断续续。 下一秒,就被勒住细腰又往怀里抱了几分,整个上半身几乎完全嵌进陆恪胸前,只有藕红的屁股被推向了外面,撅着将xue里jiba全部吞吃下去,这个姿势让体内巨物进的格外深,他尖着嗓子叫了声,就要拱起腰往外躲,下一刻又被掐住狠狠按了回去。 夸张的狠厉抽插让晃荡的秋千都歪歪斜斜,半失重的感觉伴随着被控制住强制给予的高潮,阳光下他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绷紧了,在又一次高高扬起的半空中终于xiele身,只听“噗嗤”一声,瞬间有大股丰盈地水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喷溅出来,连肥白的屁股也被这热流浇的湿乎乎,汇聚的水滴顺着那个被撑得圆圆的口子向下落,在荡漾的弧线中将地下的土地晕染出一条深色的细线。 秋千终于慢慢停下来,他在旋转的彩色花圃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听见自己说: “放了我,我要回家。” “好,”吃饱喝足的男人最好说话,亲昵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鼻尖,将宽大的风衣仔细地给身上出汗的人裹紧,“我们回家。” 傍晚时分,被陆恪抱着回到别墅的时候,林言的脸庞就和那半空中烧红的夕阳一样,满面热气熏蒸。 在客厅里,陆恪就这样和正给陆妄汇报工作的杜奕对上了面,对方愣了一瞬,一眼就瞧到怀中林言潮红的面颊和半搭在空中的虚虚垂落的指尖,立刻避嫌地低下了头,却掩盖不了眼里一闪而过的悲痛。 陆恪似是没发现他的异样般,简单地对陆妄说,“哥,言言有点不舒服,我先带他上楼了。” “嗯,”陆妄应了声,又命令道,“继续。” “是,”杜奕再开口时早已经整理好了所有不该有的表情,只有微微哑声的嗓子暴露出他内心的波涛起伏。 陆妄怎么会没有察觉到这位最老实可靠的手下的情绪变化,深黑的眼底聚集起一片风雨欲来前的不详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