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泻火

    池霖蹲在门口,想着和林禹zuoai的每一个细节,除了开头太痛,后面居然可以舒服成那样,如果林禹还愿意回来找他,他要跟他做很多次,他最喜欢干快乐的事。

    池霖张开腿,佝偻着脊背,掰开阴阜,观察这个已经和男人欢爱过的东西,他此前从没注意过它,现在看着它肿肿的模样,新奇又愕然,这么小,怎么吞进那么大的roubang的?

    池霖抚着自己的yinchun,并没有林禹轻易一根手指就能带给他的快感,甚至Zac曾试探地摸了它两下,就可以情动到流水,池霖去做却没有太大的功效,只是一个正正常常、普普通通的逼而已。

    他没有瞧过别人的逼,所以对自己这漂亮逼一点概念都没有,还以为普普通通,平平无奇呢!

    池霖又摸了摸自己的阴蒂,这小东西还有一点冒在外面,碰一下会让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他想起林禹就是碰这才让他快乐到突破临界点,回想起那样的快感,池霖连连打了三个哆嗦,也不敢再碰了,第一次就遇上林禹那样的jiba,捅得他yindao还火烧火燎,池霖要给逼喘口气,这样林禹回来了,他就能又给林禹肆无忌惮地日了。

    那么烫,那么硬,还特别粗长,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的东西存在。

    池霖走到床前,大字摊开,想着林禹,想着他cao自己的神情举动、细枝末节,这样就流了水了,窗户还开了道缝,灌风进来,吹得他的逼徐徐受凉,sao意又上涌,池霖只好放弃修养的念头,不得章法地把指腹都按在逼上揉弄,揉的声响黏黏糊糊的,可惜没人听,不然池霖就会明白这动静能勾引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剩下的百分之一是太监。

    池霖嗯嗯地低叫着,不时伸出舌头舔舐下唇,可是手指明明揉在发sao的中心点了,怎么揉都没有一点点接近高潮的感觉。

    他把腿张到更开,让yinchun绽开,仔仔细细地揉搓yinchun里外,另只手撸自己yingying的yinjing,yinjing见效很快,一会儿就顶起腰射了,可逼怎样也不听他的话,很难驯服,只是徘徊在舒服的及格线上,根本燃不起狂乱的yin火,那种狂风暴雨的快感更是妄想,池霖都要哭了,尿孔被搓得酸涩,阴蒂也不来林禹给他揉出的反应。

    池霖孤注一掷,给xue里插了两根手指,不过缓了几个小时,xue就恢复得很紧,他得一根一根插进去,真插进去,指根没入xue口,被温暖的xuerou包裹着,池霖动一动手指,徒增酸涩,他顿时明白一个要点——

    这里只欠大jibacao。

    池霖脚趾蜷紧了,干脆乱搞,yin水流了一床单,粗暴地在逼上揉了十几分钟,终于来了一次闪电般转瞬即逝的小高潮,池霖如获大赦,绷着大腿和腹部的肌rou,xue口喷流出一股yin水,只能到此为止,池霖气喘吁吁的,浑身xiele劲儿,困意也排山倒海地来了,他把手贴在逼上,一边抚慰一边合眼,半分钟后沉睡过去。

    池霖做了一堆跟林禹zuoai的梦,他如愿坐在林禹腿上,把他的阳具吞进体内,让它狂烈地插着yindao,顶着宫腔,比看电视的快乐强烈一百一千倍。

    等转醒时,床单都湿了一片,逼里空虚得厉害,池霖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开关被林禹的大jiba顶开了,挨cao比他以前喜欢做的任何事都更有吸引力,池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林禹已经离开七八个小时,凌晨三点半,窗外的车灯楼灯都锐减了一半,屋里昏昏暗暗的。

    池霖觉得肚子很饿,但是他晚上不敢出去,以前mama都不同意他在外面抛头露面,过了晚上八点更是禁足令,因为街上全是流氓强盗,他这样的据说会被抓走,偶尔和mama出去,也要蒙得严严实实,以防被别人看到池霖的“真面目”。

    所以池霖用上常用的一招,狠狠地吸住腹部,这样饥饿感就不那么明显了,他硬捱到四点整,困意又有点上来,睡着了更不用怕饿,正打算睡个回笼觉,门被敲响了。

    池霖瞬间精神振奋,一溜烟蹦下床,咚咚咚咚地跑过去,双手并用拧开门把手,外面正立着一个高高挑挑、英姿过人的男人,他已经换了白天被池霖糟蹋的西装,穿了身崭新的,即使走廊灯昏暗,细节一塌模糊,这人还是有股强烈的鹤立鸡群的气质。

    林禹身上有点酒精味道,还有烟草味,按照池霖的经验来看,他没有喝醉。

    池霖想扑进他怀里,不过还没得手,林禹抢先一步抱起池霖,池霖惊呼一声,搂紧林禹的脖子,屁股也被林禹兜住了。

    林禹摸到池霖的光屁股,还在他大腿上摸到yin水,眸色更沉,已经跨步进来,用脚踹上了门。

    林禹压在池霖耳边质问:“为什么不穿裤子?”

    “我睡觉了呀。睡觉为什么要穿裤子?”

    “没有光着屁股下去?”

    “没有。”

    林禹开了灯,室内通明,他侧目观察桌上的现金,虽然不清楚最先放了多少,但是数量看着没变,池霖应该说的是实话。

    林禹本来满肚子窝火,火冒三丈,可池霖这么乖,饿着肚子等他,撒欢一样给他开门,林禹心里好受不少,他这个点儿来找池霖,目的本来就不纯,刚刚被Zac气得七窍生烟,他只想找个人发泄。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池霖。

    林禹压在池霖耳边问他:“饿了吧。”

    “饿了!”

    林禹笑了笑:“cao完带你去吃。”抛池霖上床,一条腿压着床边,盯着池霖红红肿肿的逼,着手开始解皮带,金属在手里叮铃响,池霖本来就发了一床的sao,sao痒立刻涌上来了,他磨着两条腿,咬着嘴唇观赏林禹的动作,看他怎么解开裤链,怎么掏出yinjing,怎么戴上套。

    林禹以往还要做点前戏让jiba硬,男人都要有这过程,池霖却不一样,他露个逼就能让男人硬邦邦了。

    林禹想让jiba更硬点,第一下就cao爽他,撸着rou茎命令池霖:“张开腿。”

    池霖不磨大腿了,脚听话地踩在两边,敞开给林禹看。

    林禹看他整张嫩逼,还是刚开了苞的嫩逼,一下就上了头,撸个两三下,jiba比钢铁还硬,赤红冲血,热得烫手。

    林禹双膝跪上床,压过来,把池霖的腿掰得更开,让两片yinchun跟开花似的张开。

    池霖跟他诉苦:“我揉了它好久,可是没有你揉的舒服!”

    林禹jiba更硬了,他凑近池霖小小的阴户,这地把两性相吸发挥到最大值,池霖感受到林禹的呼吸拂在上面,xue口阖张起来,水就流个不停了。

    林禹也是鬼迷心窍,他被池霖这嫩嫩的样子迷到一时没了理智,居然含住池霖肿胀的阴蒂,用舌头舔过yinchun,再按着阴蒂摩擦,他不给人干这种事,嫌脏,但是别人口他他乐意,妥妥双标狗,今天却风水轮流转了,他也遇见个想舔的逼。

    池霖是被他开的苞,还美成这,他不舔,多得是男人舔,林禹几个朋友玩女人的太多了,嘴往哪都敢舔,他见了好几个不慎梅毒,甚至艾滋的案例,所以格外注意这方面,绝对不乱搞。

    不过跟池霖这种干净雏,怎么搞他也不是乱搞。

    池霖没有想过这个地方原来还可以被人吃的,他觉得新鲜坏了,林禹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灵活,还会含住阴部,跟吸他奶尖一样吸,池霖被彻底抚慰了,sao得喷水,连绵地呻吟着,林禹秀致的下巴全是亮晶晶的yin水,看池霖情动如此,便直起身,扯了点纸巾,把嘴上的yin水都擦干净,又把嘴里残余的yin水吐进垃圾桶,这才举枪上阵。

    林禹卡着池霖腿根,把guitou裹进xue口里,池霖水润的xuerou全挤在他guitou上,摩擦着他的冠状沟,林禹往yindao推进一点都被磨得舒爽,更别说紧致如此,池霖不用特地去吸,逼里已经很会吸了。

    林禹干得闷哼了两三声,终于整根插进去,guitou就抵着池霖肥嘟嘟的宫口,这回床上空间大,游刃有余,林禹能从头到尾cao透池霖,第一次抽插就蛮横,半个guitou都干进宫口。

    池霖yindao里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上来了,用力地裹着林禹的yinjing,给两人一起制造快乐。

    林禹霸道地cao起来,床晃着,啪啪声不绝,池霖肆意叫床,越叫林禹干他越狠,他不知道林禹受了Zac的气,正拿他的逼出气呢,只知道迎合,让高潮一波一波登顶。

    池霖逼被cao得发烫升温,一边吞jiba一边痉挛,喷了好几次水,叫得嗓子都哑炮,生理泪水笼着眸子,看着林禹在他身上运动的样子很不真切,只看出林禹也很爽,时不时闷哼一下,脸颊上也有点淡淡的性爱红,不过眼底藏着事,不是单纯在享受性爱。

    池霖不懂他烦恼什么,他自己从来没烦恼过,爽得浑身发麻,喘不上气,可林禹只是抓着他的胯骨cao逼,也不抱他,亲他,池霖缓过一阵高潮,yinjing还在xue里进进出出,捅得他乱晃,好容易才伸长了手要林禹抱他,可林禹没让他如愿,而是扣紧他的手腕,压在池霖耳边两侧,再埋下头,一边日逼一边吃池霖的奶子。

    池霖觉得上面下面快感融成一体,他要像蜡烛一样融化了,虽然没有抱到,这样也行吧,他挺想被林禹吃奶的。

    林禹cao出一次精,又把池霖翻过去,让他跪趴着,从后面cao他逼,一共cao了三次,今天算cao够了,他还忙了一堆事,说好带池霖出去吃饭,现在早抛之脑后,他用纸巾擦干净jiba,揣进裤子,连裤链也疲于去拉,已经堕入沉睡的边缘。

    林禹得承认,池霖太好cao了,处子都这样,不知道以后cao多了能sao成什么样。

    而且不担心他闹事,他除了耍小孩脾气,根本闹不出什么事。

    他开始考虑要不要包养池霖了。

    池霖伏在林禹身上,枕着他的胸膛,两个人胸口还在急促起伏着,池霖有点幽怨,逼爽过头,已经开始痛了,他觉得自己也让林禹快乐得不轻,怎么林禹表现得不是那么喜欢他呢?

    “你能不能叫我霖霖啊?”

    林禹“唔”了一声,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池霖又问他:“我要叫你什么啊?”

    林禹突然戒备地睁开眼,睨着池霖,盯了他快三四秒,但池霖脸上没有一点弄虚作假的感觉,没有心虚,没有意乱,就是纯粹问他名字,不像是想对对他的名字,猜猜他的爸爸,估估他的身价,林禹知道这种事无可厚非,他以前处的也多半是奔这个来的。

    但是那些人多少有点身份,池霖可是他半路捡的,是个“三无”产品,林禹难免对他更严苛,难免对他戴上有色眼镜。

    “林禹。”

    “哪个yu啊?”

    林禹没动静了,池霖仰起头看他,这帅脸已经阖上眼,呼吸平缓,睡得很沉。

    池霖努了努嘴,不太高兴,他在林禹口袋里翻东西玩,玩他的打火机,按出火来,玩他的烟,全倒在床上搭积木,还找到林禹的车钥匙,按上面的按钮。

    后来找到林禹的名片,才知道禹是哪个禹——其实不知道,他的词汇量还没到这。

    于是池霖在林禹胸膛上用手指写他名字,等林禹睡醒了,看到池霖搞的满床狼藉,身子也被池霖压到全麻,池霖却笑嘻嘻地跟他请功,说自己会写他名字了。

    林禹一阵头疼,包养池霖这件事暂时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