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不知真面目的继母与弟弟(h有)
对苏梓晏来说,同哥哥发生性行为大概只是一种心理上的乐趣,他享受的是那种道德败坏的快乐,是摧毁哥哥那张温文儒雅面具时候的快乐。就现在这种情况而言,他并不享受苏友群刻意顶弄他前列腺时产生的感觉,那根本没什么感觉,只有rou刃抽出的那一瞬间,从神经末梢往上窜的快感才能让他稍感安慰。 苏梓晏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他不敢放声呼喊,生怕将哥哥从梦中的幻想里惊醒,怕这一刻的温存会因为哥哥意识到现实并非如此美好而不再持续。 “梓晏……我爱你……”苏友群情难自已,俯身亲吻弟弟的时候不由告白道。 在听到第一次告白时,苏梓晏的心跳骤然停顿,不止是被掐住心脏,他整个人仿佛都被摁在水里那般,窒息感淹没了他的理性。 濒死的感觉迫使苏梓晏突然拼命挣扎起来,他哭着恳求哥哥住手,就像以前被虐待时一样,疼得难以忍受时不禁用力挣扎并大声求饶:“哥!哥!我快不能呼吸了!求您了、住手、住手吧!” 苏友群猛地回过神来,他这才惊觉自己不在梦里,而是在现实中“强暴”了自己的弟弟。 他以为自己甚至虐待了苏梓晏! “梓晏?梓晏……”苏友群手足无措地将男根从苏梓晏后xue里拔出,他顾不得擦拭自己的身体,苏梓晏双臂抱胸,侧身蜷缩成一团的模样令苏友群心焦不已。 他眼里满满的只剩下苏梓晏的身影。 “对不起,梓晏……你没事吧?啊?疼吗?”苏友群因心爱之人的眼泪和哭声而自责不已。 而苏梓晏也从那莫名其妙的状态中缓过来,那完全是出于自保的无意识求救,他其实很想做完这场难得温柔的性交。 苏梓晏抹去脸上的泪水,转头看着自己的哥哥,为了弥补自己打断哥哥美梦的行为,他主动吻上哥哥的嘴唇。 “我没事……”苏梓晏哑着声音说:“继续吧……哥……” “我不能强迫你做这种事,梓晏。”苏友群抽了几张纸,擦干净下体的粘稠液体。然而当他发现被擦下的是润滑剂时,他便多少知道这是你情我愿的了。 “如果在这里停下……”苏梓晏对苏友群说:“我心里,会留一个疙瘩。”苏梓晏话罢,不由苏友群拒绝,低头含住苏友群的性器吮吸起来。 “你根本不是自愿的,如果不顺从就会被打,这已经成为你的习惯了。住手吧,梓晏……”苏友群痛苦地说。他只愿那个自愿与自己交合的男子存活在梦里,不愿在现实里看到明明不愿意、却还要诱惑和迎合自己的苏梓晏。 苏梓晏不管那么多,苏友群刚才软下去的性器又快速膨胀起来,这无疑是激励苏梓晏继续下去的动力,他将苏友群的男根深深地送入喉咙,在达到深喉时不禁干呕,随即他狠狠吞一口空气,把那恶心的感觉咽下。 无论多少次,苏友群都会被苏梓晏轻易挑逗起性欲,他心疼地推开含着自己rou刃的苏梓晏,用手taonong两下性器,苏梓晏没有躲避喷向自己面孔的jingye,他只是闭上双眼防止眼睛被溅到。 苏梓晏舔去挂在嘴边的jingye,心想哥哥果然生活健康,就连jingye都比自己的味道轻一些。他用拇指揩去鼻梁上的jingye,啧啧吮吸指头,一边朝前扑,压倒苏友群,和他一起躺回床上。 苏友群感觉自己的精力大不如前,他射完后就昏昏欲睡,甚至连跟苏梓晏说句晚安的精神都没了。 苏梓晏心满意足地搂着哥哥,顺手拿起他的手机。 以往苏友群的手机上都有锁屏,但为了方便照顾苏友群,他的手机锁屏被他的挚友何东生解除了,后来何东生与苏友群商量,苏友群将工作手机交给何东生管理,现在他手上这台手机只是私人用,里边除了炒股软件和一些不太重要的合同之外并无机密。 苏梓晏轻易打开手机,关掉闹钟后才把手机放好。 结果两人一觉睡到他们的父亲苏国堃打电话来。 苏梓晏悠闲地拿起手机接电话:“喂?哪位?” 明明看到手机上显示“苏国堃”三个字还故意这么说,而且语气慵懒好似没睡醒。 “梓晏啊?你和你哥起来了吗?”苏国堃担忧地问。他已经在酒店楼下大厅坐着,心知儿子千万不可能迟到。 苏梓晏笑了一声:“呵。哥啊?他没起来呢。” 苏国堃发现幺子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尤其是那一声笑,诡异得直叫他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怎么还没起?昨晚不是说了今天早上很早就要去殡仪馆告别的么!”苏国堃一面说,一面往楼上走,他的秘书紧紧跟在身后,劝自己的老板说别着急,时间还有。 还有半小时,是计划路上遇到什么意外状况的时间。 苏梓晏笑着躺回床上,对父亲说:“爸,您猜我和哥去不去参加葬礼?反正我是不去的,您来了,就算是砸破门,我也不去。” 苏国堃猛地停住脚步,震惊地反问:“梓晏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你……” 苏梓晏看了一眼手机,刚想挂电话,就被身旁猛地伸出的手抢走了手机。 “爸?”苏友群缓缓从床上坐起,一手扶着额头,一手将手机放在耳边,疲惫地呼唤了一声。 两个儿子的声音都不对劲,苏国堃不由警惕起来,他问长子:“你怎么了?是睡到现在吗?” 苏友群睡眼惺忪地抬头望向墙上的钟,叹道:“不……抱歉,爸……我稍微有点……” 苏梓晏又把手机抢回去,对苏国堃说:“爸您别急,我哥没事,就是昨晚闹钟没响而已。还有,我们昨天来,已经是给那个睡在棺材里的婊子天大的面子了,爸您听好了,那婊子当初做的好事我就不信您一点没调查过,哥又为什么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带我离开那个家,您在外边奔波忙碌不清楚,我现在说给您听:因为那婊子以前就从没做过饭!她笨手笨脚的好几次差点把厨房给炸咯!表面上装得特别爱我哥,却连一顿饭都不想好好做,清洁房子也是,地上没扫干净就直接拿拖把拖地,连我这种十二岁小孩都知道怎么做家务她能不知道?确实,她不知道,她以为她怀了苏家的骨rou之后就是阔太太的命了!她就是这么想的!” 苏国堃厉声打断苏梓晏的话:“梓晏!闭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mama!” 苏梓晏冷笑着回道:“怎么不能?她是我妈但也是个婊子,从不把我当人看,我为什么要尊敬她?她辛辛苦苦拉扯我长大?别说这种笑话了,她乞讨、她偷钱、她骗婚拿来的金钱哪一分是舍得花我身上的?我出生的十年后一直是被外婆养着的!她一滴奶都没喂过我!她就是个畜生!”苏梓晏说着说着,捂住脸哭出了声。 那一腔委屈造不了假,苏友群惊讶于弟弟所坦白的话,虽说他不是第一次听苏梓晏控诉自己的母亲。 苏梓晏很快收敛了哭声,冷笑着接道:“别想让我哥去参加什么葬礼了,这本来就跟他没关系。算算我出生的日子和我哥他生母的忌日,于情于理,您都不该叫他出现在那死人的葬礼上。” 说完这番话,苏梓晏便挂断了电话,攥着哥哥的手机进浴室洗漱。 苏国堃停住脚步,听到一声电话挂断的提示音后他愣了许久,才缓缓放下手机。 这么多年,他知道自己苦了两个儿子,婚内妻子病程晚期油尽灯枯时,他在外借酒浇愁遇到他心喜的“单纯姑娘”,原以为是艳遇,却不知自己落入圈套,被歹人骗走了钱后,那与歹徒一伙儿的女孩哭着求他假戏真做,因为她不想坐牢,自述被人坑骗才走上邪路。 苏国堃一时糊涂就包庇了那女孩,与她留了种。女孩千恩万谢表示逃过牢狱之灾后一定会把孩子打掉,苏国堃忙于生意,便委托熟人照顾那女孩,却被那女孩再度欺骗,她连夜逃跑,留下一封滴满泪水字迹扭曲的信,独自回到故乡。 自始至终苏国堃都未将女孩当作工于心计的人,女孩有太多苦衷是他所能理解的:被男人欺骗远离故乡、被控制自由沦为挣钱和泄欲的工具、最后因为害怕被残党报复而拿着钱连夜回乡,都在情理之中。他没想过女孩会不会带着孩子来认亲,因为他连自己的真名都没告诉那女孩。 两人再见,是在某日苏国堃外出谈生意时的“偶然”,他所乘坐的汽车刮到了一辆同向行驶的自行车,苏国堃以为是遇到了碰瓷的,他下车查看情况,结果竟被那骑车的女人盯着脸看了老半天。 女人怯怯地问他是否姓苏,得到肯定回答后女人当场哭出声来。 与女人同行的男孩冷着脸走上前,拉扯自己的母亲,试图把人带走,却被母亲反手扯住,指着苏国堃说:“快,叫爸爸!” 苏国堃这才意识到,女人居然是自己十多年前“帮助过”的“可怜”女孩! 反正他没了老婆,儿子也已经长大成人还小有成就,苏国堃咬牙认下了梓晏和他的生母,光明正大地把女人娶回家。 为了证明梓晏是苏氏传人,女人拉着苏国堃同儿子去做了亲子鉴定。一份出自医院的证明便是铁证,从那以后,苏友群就这样多了个弟弟。 苏国堃从未怀疑那个女人的情况,女人一副温婉贤淑的模样像极了苏国堃的前妻沈沁心,她笨手笨脚却依旧热心地照顾苏国堃,会聆听苏国堃偶尔吟诗作对。那是个不多话的女人,深得苏国堃的喜爱。 苏国堃叹了口气,他确实想过,长子苏友群不该接受这样一个女人,虽然女人从未破坏他们的家庭。 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沉默片刻,转身往楼下走去。梓晏与他母亲之间也许是有误会,但解释了又能怎样?人已经死去了,他不想让儿子们cao心一个亡者的生前事故。 苏友群等了许久,都不见父亲上楼,他抬头看向得意洋洋的苏梓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刚才还伤心哭泣的男人。 “哥,难得出来一趟,陪我去玩玩吧。”苏梓晏笑道。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能怎样?苏友群轻轻点头,应下了弟弟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