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断腿

    “求求你,救救我。”看到来了人,少女含泪哀求道。

    穆景澄下马,走到女子身边蹲下,试着看了看她的脚腕,“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少女被穆景澄冷淡的态度给吓到,表情怯怯,低头想要用头发遮住脸上的胎记,“我、我是和三jiejie一起去寺庙求佛的,马车翻落,我摔下了山坡,醒来后在这里走了走,就被陷阱给夹住了。”

    说完,少女脸上落下两行清泪来。

    捕兽夹齿深深地刺进了少女的小腿,伤处血rou模糊,穆景澄看了会,决定把人带出密林交给太医来处理,以免伤上加伤。

    他一站起来,就敏锐地听到了树丫间传来的异样响动,二话没说,疾步走到马旁,想上马拿弓。

    不过没等他的意图实现,一声嘶哑地‘杀’字出口后,周围的树上跳下了几十位黑衣蒙面人,手持大刀,毫不客气地砍杀过来。

    “王爷小心。”侍卫立即下马支援,出手杀敌。

    带着腥气的鲜血洒上了穆景澄的手背,马匹受到惊吓四处跑开,穆景澄没办法拿到马背上的刀和弓,踹倒一名黑衣人,往胸前一踏,随着黑衣人口喷鲜血,他弯腰躲过另一人攻击的同时,抢过了地上黑衣人手里的大刀。

    横批竖砍,大开大合之下,穆景澄一时的武力压过了来势汹汹的黑衣人,可惜他这边终究是人数不够,在奋死抵抗的侍卫通通倒下之后,穆景澄也没法以一挡十了。

    在一个破绽之下,黑衣人近身而来,卡住他的左手,压住他的右小腿,用力一折,骨裂的声音响起,手臂和小腿传来一阵剧痛,穆景澄瞬间冷汗直流,忍不住痛呼:“啊——”

    右腿被折断,穆景澄一只腿撑着身体,杀了近身的黑衣人,但露出的破绽就更多了,肋下被刺了一刀,鲜血直流,背上被砍过,在穆景澄向前倒的时候,他支撑的另一只腿也被狠狠地一踢,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倒了下去。

    地上的穆景澄做着最后的抵抗,头发已经沾上了尘土和落叶,腰上的皮带被划破,黑衣人的刀直直往他胸口刺去。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穆景澄看到一把大刀架上了黑衣人的脖子,锋利的刀刃一割,鲜血喷在了他的脸上,在黑衣人倒下的缝隙间,他看到了一抹耀眼的明黄。

    紧绷的神经突然就松懈了,穆景澄脱力晕了过去。

    ……

    再睁眼时,入目的是淡黄色的纱帐,想扭头看看周围,颈脖的酸痛感和伤口的撕裂感让他痛呼出声。

    守在旁边的宫女听到了声音,一人跑去外面叫太医,一人倒了杯茶喂到他嘴边。

    “皇兄!”看到亲近的人踏步走进来,穆景澄忍不住叫了一声,声音嘶哑,咳了起来。

    “先别出声,让太医先诊断一番。”景烁走过来扶住他,给身后的裴子默让了个位置。

    脸上毫无血色的穆景澄靠在熟悉的怀里,慢慢平缓着呼吸。

    “王爷醒来,就代表已无大碍,因为受的伤多是外伤,敷药好好修养即可,”裴子默把好了脉,再看了下穆景澄的双腿,轻描淡写道。

    “这骨折的手和腿要多久能好。”景烁先一步问了出来。

    面对景烁,裴子默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头往下低,看向床沿,“内服补药,外泡药浴,半年内就能养好。”

    半年,这和景烁计划的时间差不多,再过个三个月女主就要来到这个时代了,剧情也正式开始,再没有阻碍的因素了。

    裴子默和其它的太医一起去外面商议药物的问题,宫人们也都纷纷退下,屋内就只有他们两人。

    “我已经捉拿了剩下的那些刺客,正在严刑逼供。”景烁替他掖了掖被子,先开口道。

    “那些是死士,怕是什么也问不出来。”回想起那些手段利落,黑衣蒙面的人,穆景澄虚弱地回道。

    “那你对那些刺客可有头绪。”景烁神情不变,继续问道。

    “不知。”穆景澄眼睛落在了景烁放在他手臂上的手上,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眼神变了变,穆景澄使力坐直了点,让自己能够看到皇兄的脸。

    “多亏了兄长及时赶到,要不然我恐怕要命散黄泉了。”

    “那时突然看到林中惊鸟骤飞,又听到马儿嘶叫的声音,便赶了过去,好在及时赶到了。”景烁伸手帮穆景澄把遮眼的碎发撩开,眼里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心疼的意味,略带庆幸的语气说道。

    这一瞬间,穆景澄打散了心里冒出的猜疑想法,仔细思考一番,皇兄既没必要在那里下手,也没必要之后又去救他。

    他心里产生了些许愧疚,服软式地靠上了景烁的肩膀。

    “说起来,景澄旁边还晕着丞相家的嫡女,是怎么回事?”突然景烁又问道。

    “丞相家嫡女?”穆景澄重复了一句,又想起了那时候遇到的那个女人。

    猛地反应过来,“兄长,刺客的身份可以往那个女人那边查一下。”说完解释了他是怎么在那里遇上了这位丞相小姐的,也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你是觉得那位丞相嫡女是引你上钩的饵。”景烁面上皱眉,话锋一转,“也有些可能。”他对穆景澄这个猜想不禁拍手叫好,原本就想把这个锅甩到害女主的人身上,那这件事的性质就从皇权争斗变成了家宅阴私,处理也能方便很多。

    “那接下来为兄就命人查查这位丞相小姐,你身体需要修养,就好好休息吧。”再商讨了这件事的一些细节之后,景烁看他脸上露出疲倦之意,就截住话头,扶他躺下。

    “嗯。”耗费了不少精力的穆景澄的确是累了,躺下之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三王爷遇袭之事引得朝堂议论纷纷,连城内百姓都知道了,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之一,而另一件谈资嘛——便是丞相家嫡女陆锦欣了。

    丞相家里有五位小姐,这位虽是唯一嫡女,年龄却是最小的一位,俗称五小姐,是由丞相正妻时隔多年生下的唯一一个孩子,宠得几乎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性格自然是养得无法无天,任性妄为。

    这最近就传出不少流言蜚语,说是这位五小姐对三王爷一见钟情,非卿不嫁,求着丞相父亲让自己嫁给王爷,还寻死觅活,闹得不可开交。

    要说贵为丞相嫡女,身份上嫁给王爷做正妻是没有问题的,但问题是,这城中百姓谁不知道,五小姐是天下第一丑女,那张脸丑得胜过夜叉,能吓得小儿啼哭。这哪配得上英明神武的三王爷。

    百姓们大多是嘲笑这五小姐自不量力,痴人说梦。

    流言传的没错,剧情快要开始了,丞相还唉声叹气地向景烁提起过这件事,被景烁给婉拒了。

    躺在床上又回到只能用轮椅行动的穆景澄更是对这件事嗤之以鼻,拒绝得干脆利落。

    “也就是说,这是场无妄之灾。”除了骨折的手脚,其它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的穆景澄坐在景澄身上,xuerou含住那根熟悉的性器。

    漂亮的蝴蝶骨顺着电流般的快感舒展开来,上面有条刚愈合的rou色疤痕,如同精美的瓷器上多了条碍眼的裂痕,没受伤的右臂借力绷起薄薄的肌rou,往上提,再松手,更深处的rou道被粗大的yinjing撑开,深得让他大脑发颤身上泛起薄汗。

    “刺客是要去杀掉丞相家嫡女的,你误入其中了。”掐住穆景澄精瘦的腰身,那上面原本明显的腹肌现在只有个隐约的轮廓,和青紫的吻痕,景烁享受着绷紧的肠rou裹住yinjing的快感,摸着穆景澄汗湿的散发,说道。

    “嗯啊……那些刺客呢……”最敏感的那一块软rou被抽出来的guitou挤压刮过,穆景澄呼吸变得急促,嗓音变得粘稠,过量的刺激让他满足又恐惧,桃花眼里雾气朦胧,亲吻上景烁的唇角,试图缓解这种刺激。

    “还留了几条命,择日你自己去审问一番。”被送上来的吻堵住了唇,景烁说的话有些含糊。

    看穆景澄有些没力气了,景烁提起他的腰,九浅一深,捣进艳红的xue口,臀rou和大腿根被拍得发红,伤处都生出了痛意。

    “嗯哼……嗯……”但快感比疼痛更强烈,穆景澄扬起了头,露出了凸起的喉结,大脑一片空白,混乱的吐出呻吟。

    他身前毫无用处的yinjing又一次射出了jingye,射在了景烁紧实的小腹上,流下去,混进早就被yin液弄得一塌糊涂的交合处。

    这个姿势没法进得更深,景烁抱起穆景澄架在轮椅两边的大腿,让他换了个背对自己的姿势,后入式让景烁把还留在外面的一小节roubang给完全挤了进去,挺翘的臀rou都被挤瘪了。

    抓起绵软的臀rou,往上抬,抽出只留下guitou被撑圆的xue口含住,再松手整根没入,近乎反胃的快感在体内爆炸开来,穆景澄爽得翻起了白眼,身体痉挛,等到jingye射入体内,整个人已经完全没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