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H

    中元节过得太浪了,隔天,景烁就感觉头晕脑热,身体没有力气,太监急忙叫了太医来。

    太医号脉一诊,是受凉得了风寒。

    不是啥大病,本来就喝点药休息休息就行,景烁头一撑,让人硬是把裴子默给请进宫了。

    “皇上这是得了风寒。”裴子默收回号脉的手,语气如古井毫无波动。

    用右手撑着头,靠坐在床上的景烁仔细看了看他的表情,忽的伸出左手拉住了裴子默的手腕。

    那肌肤透出的温度几乎和他这个病人相差无几。

    “你也病了。”景烁以一种上扬的语气开口问道。

    被拉住的裴子默抬了抬眼皮,他身体比较虚,昨晚河水冰凉刺骨,又吹了一路的冷风,今日一起来就发现自己身体难受,呼吸干燥,是风寒的症状,就没去医馆,哪知待在家里熬药,被强行请进宫了。

    “过来坐下。”看裴子默不打算开口的样子,景烁手一用力,让他坐上床沿。

    熬好的药汁恰好在这时端了上来,苦涩的味道瞬间填满了整个鼻腔。

    “再去倒一碗来。”拿起那一碗,送到裴子默眼前,景烁对宫女说道。

    宫女应声低头出去。

    “草民只是轻微风寒,这药还是陛下喝吧。”裴子默推开药碗,浓黑的睫羽缓慢地眨了眨,风寒让他有点困顿,头脑都晕沉沉的。

    景烁看着他白玉般的肌肤都带上了病态的粉红,整个人像一朵缺了水的水仙花,蔫蔫的。

    没开口再劝他,把碗沿压在他唇边,打算直接喂进去。

    措不及防被灌下一口,苦味直接渗进了所有的味蕾,好在裴子默日常试药,习惯了这种苦味,才没有吐出来。

    知道抵抗不过景烁,裴子默伸手拿住药碗,主动把药喝了下去。

    更多的药汁入口,裴子默突然感觉舌尖上品出了一种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味道。

    宫女已经端着下一碗药进来了,裴子默伸手拦住,用食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细品之下,有不应该混在治疗风寒药材中的味道。

    “怎么了?”看对方的动作,景烁问道。

    “这药里有毒。”裴子默皱起眉,凝声道。

    这话一出口,站在殿内的所有宫人全都俯身跪倒在地,端着药的宫女一张小脸变得煞白,手抖得快要端不住托盘,应声跪地:“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景烁揉了揉太阳xue,本来就因为发烧有点不舒服的脑袋听到这声音都开始涨疼起来,抬手把自己的贴身太监叫了过来,“你去把这件事查清楚,这些人,全部拖下去受罚。”

    “你喝了这么多有毒的药,有没有哪里不适。”吩咐完下人,景烁转头摸向了裴子默的脸。

    “草民百毒不侵,陛下无需担心。”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大胆直接试毒了,从小在师父药浴下长大,早就练了一身百毒不侵的体质。

    “那就好。”随手捏了捏那发热的耳垂,景烁又开玩笑道:“百毒不侵的神医也会患上风寒?”

    “这又不可一概而论……”被调戏的裴子默把脸转向一边。

    换了一批宫人又端了药进来,裴子默尝了尝才给景烁喝下去。

    裴子默拿着那熬药的药罐看了看,看到了沾在壁沿上的一点点白色粉末,沾了一点放入嘴中,脸色大变,这下彻底尝出是什么东西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拉了拉自己的衣领,觉得身体变得更热了。

    “是什么毒。”看着走进来的裴子默,景烁抬眼问道。

    “是……”裴子默欲言又止。

    轻笑一声,景烁没有再问下去,把人拉过来,摸着他的脸颊,“说起来,你进了宫,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

    裴子默眼睑猛的颤了颤,眼里的浮光抖了抖,然后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换了一种眼神,瞳仁清澈见底,“我会暂时待在国都。”

    他昨夜在床上辗转反侧,时不时景烁的脸就会冒出来,想来想去发现这件事情无可解,除非他跑到一个再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不然身为帝王的景烁要抓住他易如反掌。

    没有可行的退路,裴子默换了个角度想,就算答应了景烁又何妨,如今断袖之癖依旧为人不耻,他不可能会被收入后宫,顶多就是私下相会,等到对方腻了,再离开也不迟。

    听到裴子默说这话,景烁直接把人拉上床,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靠得进了,景烁才发现他的不对劲,裴子默的身体在发烫,颈脖间散发出湿热的潮意。

    这温度比他还高了。

    “你的身体很烫,是风……”他的话还没说完,裴子默就打断了。

    “不是,是,是那苦药里放了催情散。”百毒不侵只针对毒素,抵御不了这种无害的药物,他喝下去了很多,身体早就开始发情了。

    热意烧得他快要维持不了面上的平和,抬手下意识落下了景烁的腰间,眉眼间流露出一种求助的脆弱感。

    景烁对着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唇瓣咬了过去,上次已经被吻过的裴子默学会了张开口,伸出舌尖,放任了对方的入侵,交换着呼吸和津液。

    他伸出一只手捏住那挺硬的两点,隔着衣料不停的揉搓、玩弄。

    陌生的快感让裴子默挺起胸膛,想要更靠近景烁一点。

    白皙的颈脖向上泛起了潮红,喉结急促地滑动着,试图吸进更多的空气,又被缠绵的热吻消磨殆尽。

    “嗯……唔……”深入的吻让他只能通过鼻音发出哼声,药物的作用和眼前的人让他放松了下来,轻易被快感占据了大脑。

    裴子默的下身已经高高挺立了起来,前端分泌出的液体都泅湿了衣袍,景烁用膝盖分开他的臀rou,磨蹭起了后xue。

    昨日经历过高潮的后xue在药的作用下很快变得柔软,分泌出了稀薄的肠液。

    衣服被一件件脱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得不到抚慰,越发变得肿胀,流出来的yin水滑过会阴打湿了xue口。

    景烁粗略地给裴子默做了个扩张,没再忍耐,直接把坚硬的性器给插了进去。

    “啊——”强烈的撕裂感让裴子默脸色煞白,腰腹痛得不住地颤抖,yinjing都变得萎靡。

    好在这粗暴的插入没有流血,xue口的褶皱绷得几乎接近透明,卡着一小节性器不让入内。

    按耐住想要抽插冲动,景烁先是再度吻上了裴子默,让他放松身体,再用一只手握住了那有点萎靡了的roubang。

    这根正常男人大小的yinjing还是干净的rou粉色,被高热的手掌一摩擦,就快速涨大了起来。

    身体本来就中了药的裴子默很快在安抚下适应了插入的yinjing,肠道随着湿热的呼吸收缩起来。

    药物作用加风寒让他的体温特别高,高热的rou壁紧紧包裹住粗大的yinjing,是个正常男人等忍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景烁捏开裴子默白嫩的一半臀rou,把自己露在外面的那一节roubang给全插了进去。

    “嗯……”被过度深入的贯穿感让裴子默尾椎骨处升起了第一次毛骨悚然的快感,他挺了挺腰,头皮发麻,伸手攀住了景烁的肩膀。

    景烁其实也在病中,大脑没有太过清醒,rou壁在一下一下吮吸着他的yinjing,爽得他后背泌出了薄汗,毫无技巧的抽插起来,撑开裴子默rou道内的每一寸区域,反复碾压挤弄。

    “咦……啊……”和想象中的感觉太不一样了,裴子默在翻涌的快感里生出了这样的想法,身体被强硬打开,每一处rou壁都像是敏感点,被狠狠地cao弄出液体。

    腾空般的舒爽感满满蔓延至全身,裴子默rouxue内一阵痉挛,颤抖着夹住硕大的guitou,喷出肠液,达到了高潮。

    前端的性器在连带着喷出jingye,裴子默揪住景烁还没完全脱下的衣服,失声尖叫。

    没给对方度过不应期的时间,景烁撑开因为高潮而猛烈缩起的rou道,紧密的肠rou挤住这个放肆的入侵者,没过一会就被cao服,吮吸起来。

    裴子默被cao得发丝完全散乱,侧着头,原本的清冷感被眼角的泪痕变成了破碎感,眼角眉梢又因为高潮添上了红晕,欲气横生。

    猛烈的抽插终于停了下来,guitou抵住rou壁,马眼喷出了灼热的jingye,让裴子默弓起了身体,又一次抵达了高潮。

    裴子默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闭着眼睛平复着呼吸,从体内涌出的困顿感袭来,他强撑开眼皮看向景烁。

    揉了揉裴子默的后颈rou,景烁也有些困了,翻身把人搂进怀里,两人一起睡了过去。

    在外面的大太监听到里面的动静停下,打开一条门缝瞥了一眼,没敢打扰,再关上门,走到一旁。

    “把这个女人拉到刑房里去,敢在陛下的药里下催情散,是不要命了。”

    被太监跪压在地上的女人原本的精致打扮已经变得乱糟糟,嘴里还被塞了白布,只能发出‘呜呜’声。

    “好啦,要是真有什么冤屈也得去一趟刑房再说,在那里面,你会说出真话的。”大太监瞥了一眼这个后宫里不起眼的妃子,讽刺道。

    说完大太监就仔细吩咐了其它宫人,要好好听着点里面的皇上的动静,他也要去刑房领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