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

    “子凛你…快、快caocao师娘……”

    在秦子凛的注视下说出这句话,似乎已经耗尽了沈青阑所有的力气。

    现在的沈青阑,仿佛一朵成熟的罂粟花,原本清冷的雪松香都染上了诱人的情欲,足以让人只是一闻,就心甘情愿跟随一起失控堕落。

    秦子凛虽惯是恪守礼教之人,但骨子里也不是个古板到分不清轻重缓急。

    虽然不知道师娘这yin毒是如何沾上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必定和救他,脱不了关系。

    当务之急是赶紧缓解师娘情欲之苦。

    沈青阑神志不清之际,竟然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插进自己那已经泛滥成灾的xiaoxue里,来回抽插,模拟性交,xiaoxue被插得发出“噗嗤”的yin荡声音。

    可他仅靠自己一只手,远远不能满足xue里快要沸腾的欲望。

    无助的沈青阑被情欲折磨得眼眶红红,眼里水雾氤氲,欲求不满的喘息声愈发充满蛊惑。

    “师娘,我帮你。”

    一根粗砺的手指如救星一般,温柔地插入那口温热潮湿的xiaoxue里,插入的深度是沈青阑自己用手所远远不及。

    而每一次抽插带出的温热yin水,很快就把秦子凛整只手沾得水淋淋亮晶晶的。

    先是一指,后来加了一根,直到三指都顺利放了进去抠挖,沈青阑紧锁的眉头却并没有。

    “师娘,我想进来。”秦子凛问,声音循循善诱。

    他下了决心,就会坚定地去完成。

    沈青阑早就被情欲折磨得精神几近崩溃,胡乱点头:“你进来就是……”

    他把脑袋埋秦子凛的胸膛,大口呼吸着男人身上的气息,仿佛那能缓解他的痛苦一般。

    可马上,怀中人轻轻抵住秦子凛的胸膛,不露脸,声音却如猫儿一般挠人,隐隐还带着一丝害羞:

    “去庙里……”

    秦子凛从善如流,轻松抱起沈青阑疾步走向破庙,怀里的人此时一手紧紧拽着他的衣领,仿佛在拽着自己的救命稻草。

    “快一点,师娘里面,好难受……”

    沈青阑胡言乱语地呢喃着,双条修长洁白的腿在衣摆下扑腾个不停,腿心又酸又痒,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撕咬着他的xuerou。

    疾步走回破庙里,秦子凛刚想把沈青阑放到铺着褥子的地上,怀中人却孩子气似的摇头,带着哭腔求道:“不想在这里做……”

    秦子凛的师娘,心疼得不行,哪能不同意,旋即抱着师娘,扫开香案上积尘的香烛蜡台,把褥子铺上,再把怀里的人如珍宝一般,轻轻放了上去。

    沈青阑甫一被放下,便软得像一滩水,衣衫半敞的胸口在香案上起起伏伏,整个人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嫩花苞。

    “师娘,把腿打开。”秦子凛掐了掐身下人纤细的腰肢,听到了更加娇媚的喘息声,腰上柔软触感让人舍不得放手。

    沈青阑感觉自己是架在烤架上炽烤的猎物,浑身都使不上劲,更别说自己主动把腿打开,只能任由衣摆下两条腿,被两条有力健壮的手臂强制打开并抬起,不知羞耻地向他人露出腿心那美丽动人的风景。

    暴露在空气中的那口粉嫩色的花xue似乎知道自己正在被注视着,怯生生地颤了下,从xue口里面淌出大股股sao甜的yin液,还混着几缕昨晚被侵犯时被侵犯灌入的乳白jingye,这一幕香艳的画面十分具有感官冲击。

    连秦子凛自己都不知道,他昨晚到底在师娘这口娇嫩的xue里射了几次,总之做到最后,师娘的肚子都被jingye射得微鼓了起来,没有东西堵住,就大股大股地流出来。

    一想到昨晚师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他早已硬挺起来的孽根瞬间又涨大几分,铃口泌出了湿润水液。

    其实秦子凛已经猜到了,自己为什么明明中了必死无疑的yin幻蛇蟾毒,最后却没有如古籍上记载那般死于yin邪的幻梦中——想必就是他师娘青阑仙君身下这口娇小异常的畸形女xue的缘故。

    忽然,秦子凛心头一动,那师娘现在这来得毫无缘由的如野兽发情般的情态,是不是也和这有关呢?

    秦子凛没有再深入细想下去,他看着因为昨晚过于激烈性事而红肿的yinchun,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翕合,仿佛无声地邀请,邀请他把他的欲望统统发泄进来。

    “师娘,弟子要进来了。”

    说着,秦子凛就把自己早已硬热如铁棍的孽根对准xue口,慢慢推了进去,因为之前就有用手指扩张过,再加上昨晚已尝情事,那xiaoxue直接被撑起了个不可思议的紧绷的rou圈,xue口边缘的皮rou甚至被撑得有些透明。

    但秦子凛还是分外小心,他担心师娘在这短时间内就再承受如此激烈的情事,身体会吃不住。

    他不想伤到师娘。

    他只想让师娘在这场荒唐性事里欢愉起来。

    因此,他分了三次进入,循序渐进,最后一下,成功顶到了师娘身体的最深处。

    而随之响起的,还有身下人舒爽到了极点的呻吟声。

    可即便秦子凛都已经这般小心,沈青阑纤细柔软的腰还是被插进身体的guntang粗大异物,向上顶起了一个情色至极的弧度,这一个无声的动作,简直比什么话都容易激起施暴者的征服欲。

    秦子凛既然已经成功进了沈青阑的身体,接下来的动作便无需再顾忌太多了。

    弟子开始挺胯,狠狠地撞击着他身下的柔弱的师娘,直接撞得美人身体东倒西歪,露出失神的勾人情态来。

    真的是欠cao。

    陈旧残破的香案被剧烈的动作撞得吱哑作响,让人听着担心马上就会散架。

    沈青阑的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被几下撞远了,最后还会被弟子粗暴地拽回,复而又狠狠顶入,整具身体仿佛被钉在那孽根上。

    每一次贯穿,都速度极快,力量极重,沈青阑的腿甚至都没法夹住秦子凛的腰,只能如破旧布偶一样,任由秦子凛的手指在他的大腿处掐出青青紫紫的指痕。

    若是从旁观者的视角去看,只能看到到情欲浪潮下,被侵犯者无助、迷茫和羞耻交织的复杂神态,和侵犯者居高临下的冷酷暴行。

    可荒谬的是,明明不久前在庙外,无论是修为还是实力,都单方面碾压另一方的人,此刻却一脸失态地雌伏着,任由对方对他施加侵犯。

    两人身份的巨大调转,给这画面带来了精神层面更为强烈的冲击。

    可实际上,这百来记凶狠的撞击,却很好地慰藉了沈青阑这具yin荡空虚的身体,给他带来了近乎灭顶的快感,让他无暇去有其他任何多余的想法,只能听着自己发出更加娇媚的呻吟声。

    沈青阑感觉自己就快不行了,而此时秦子凛插在他体内的孽根也涨大了几分,看样子也是忍不住快要射了。

    沈青阑忽然似痛似爽地叫了一声,原来秦子凛往他身体里重重凿了几下,很容易地就凿开了宫口,插了进去。

    可就在沈青阑隐隐期待着身体,即将被guntang的jingye灌得满满当当之时,插在他体内的孽根的动作不仅停了下来,甚至还艰难地想往外拔。

    他不想射在他里面。

    沈青阑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这么个想法,心口没来由一堵,鼻头酸涩,喉咙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呜声。

    虚压着他的秦子凛还以为自己哪个动作弄疼了师娘,可还没出声,就听见身下带着哭腔地轻声问说:

    “你、你就这么讨厌师娘?”

    秦子凛宽阔的腰背瞬间僵住,继续听身下传来细如蚊蝇的哭声:

    “你…你甚至都不愿意射到师娘里面……”

    秦子凛顿时精关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