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当着下属的面把师尊抱在腿上cao(骑乘,掌掴屁股,主动用xiaoxue吞吃徒弟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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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一个魔修有事求见新任圣子。他在门前跪了许久,终于听见里面传来冷淡的一声: “进来。” 魔修推门进去,拱手跪在阶下,一面偷偷用余光去瞄圣子的表情,一边谄媚道:“圣子殿下,属下有一事想请求殿下……” 话音戛然而止。 魔修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个几乎可以说是悚然的表情。 他看见,玉墀延伸而上的顶端,摆放着一方玉质桌案,案后是一张长榻,上头铺锦叠绣,珍贵的大妖皮毛随意堆着,好一派叫人眼红惊惧的富贵荣华。 而此刻,他们的新任圣子就靠在上面。这倒是没什么,让魔修惊骇的,是圣子的腿上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他,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大半个人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小腿自下摆里垂下来,叫他透过案底看了个正着。 赤裸的,蜜色的小腿,腿型修长,轮廓流畅,有明显的肌rou线条。 ——很显然,这是一双男性的腿。 那人跨坐在圣子腿上,包裹在大氅里的身体一下下地耸高又伏低,桌案下的小腿也在一下下地轻晃,夹杂着极轻微,需要凝神细听才能听见的压抑的低喘, 魔修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大氅下半段在可疑地晃动。 ——就像是他们的圣子在下流地抚摸揉弄男人的臀部一样。 或许是他的目光过于没遮拦了,圣子突然抬眼,朝他投来了冷厉的一瞥,像一把尖刀直直地剜进他的双眼: “看什么?” 魔修猛地一震,霎时竟有种濒临死亡的惊惧,他连忙把头低下,惊惶道:“殿下恕罪!” 心里则在惊魂不定地想,没听说这位好男色啊? 而这时,一声猛然拔高的喘息飘进了他的耳里。 纯男性的嗓音,低沉,沙哑,仿佛饱含着无边的痛苦,又像是带着极致的快乐。先是“啊”地低叫了一声,紧跟着就是几声封不住的低哑呻吟,随后,那声音才又低了下去,重新变成压抑的喘息,只是急促了许多。 像是被一下子干得太狠了,受不了了。 魔修忍不住想起他上回跟大圣子手下的那个男狐狸精厮混的场景。 那个sao货yin荡得很,最喜欢诱惑别的男人干他。 魔修爱他那身白缎子似的皮rou,最喜欢一边大力揉捏他的屁股一边狠狠cao他。往往没cao几下,那sao货就会高高低低地叫起来,一边叫,一边还要用saoxue夹他,屁股扭来扭去,不愧是个狐狸精, 魔修低着眼,上方男人的小腿仍在他的眼角余光里晃来晃去,与此同时,渐渐响亮的rou体拍击声也传进了他耳里。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对了,听说魔君上回是赏了个仙修给圣子,莫不就是这位? * 便如魔修所想,霜迟此刻的确是正被他的徒弟cao弄着。 他下半身不着寸缕,仅靠一件黑色的大氅勉强挡住旁人的眼光;两条赤裸修长的大腿不知廉耻地大张着,柔嫩的雌xue里插着一根粗长发紫的狰狞性器,两瓣柔软的yinchun被撑得外翻。 而全身上下衣冠整齐的程久就这么抱着他,一只手yin猥地揉摸着他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地,把火热的roubang插进他的xiaoxue里;略显粗糙的,冰冷的衣袍下摆,也反复摩擦着他腿根处的软rou,甚至还有一小部分的花xue。 这个体位进得太深,畸形的雌xue太小,要容下那样狰狞的巨物实在是勉强了些,原本程久只是搂着他缓缓地cao,可就在方才,前者忽然毫无征兆地加大了力气,硕大的伞冠捅开层层叠叠的软红媚rou,毫不留情地干进最深处,又无情地抽出,紧而窄的yindao无措地紧紧包裹着作恶的roubang,娇口上方的阴蒂被挤压到变形,内壁敏感柔嫩的粘膜被反复碾压摩擦,无法抑制地发起热来,一股强烈的酸麻感自小腹深处升起,没几下,霜迟就经不住cao的软了腿,嘴里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xiaoxue抽搐着分泌出大股黏液。 然后,他就目光涣散地倒在了徒弟的怀中,身体无力地随着徒弟的cao弄耸动,翘起的阳具被衣物摩擦着,硬得流水。 他浑身都湿透了,俊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脖颈肩背也尽数蒙着一层热汗。被cao干的雌xue更是湿得一塌糊涂,随着roubang的抽插,温热的yin水被带了出来,又在急速的顶弄下被打成沫,黏糊糊地沾在他被徒弟的精囊拍得发红的外阴上。 “别……别这么、呃嗯……”太深了。男人几乎要被这过于彻底的cao干逼出眼泪,汗湿的手无力地抓住了程久的手臂,想开口让他轻一点,话一出口就被顶得支离破碎。 程久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一面再次把怒张的性器cao进他的软xue里,cao得那xue里发出了咕叽的黏腻水声,一面冷着嗓音对阶下战战兢兢的魔修道: “继续说。” 魔修只好一脑门冷汗地继续说起来。 来自第三人的声音唤回了霜迟的些许理智,他猛地一僵,尽管早知如此,这一刻还是无法面对地绷紧了身体。 下一刻。 “啪”的一声脆响。 程久的手掌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臀上,打得男人受惊地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抬起眼。 却见他的徒弟冷着一张苍白的美人面,嗓音冷沉如若凝着霜: “别咬那么紧。” 程久说,是冷淡的,带着强烈高高在上意味的命令语气。 这实在太挑战霜迟的羞耻心了,他嘴唇动了动,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小久……” “啪”。 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落在同样的地方,比上一回还重,饱满丰腴的臀rou在那一瞬间被挤压到变形又迅速复原,刺痛中混合着强烈的酸麻感蔓延开来。这一下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前面的雌xue。于是,霜迟一方面为这饱含教训意味的动作而难堪羞耻,一方面,不堪触碰的xiaoxue却轻颤着,又淌出了情动的yin水。 程久的性器就插在他的xue里,自然是察觉到了,意味不明地嗤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揉着他泛红发热的臀rou,同时挺腰,guitou恶意地顶着瘙痒的xue心研磨,嘴里淡淡地说: “怎么那么多水?” 霜迟脸涨得通红,无法言喻的羞耻难堪和无法抵抗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逼得他崩溃。他感觉自己要被汹涌狂猛的快感淹没了,冲坏了,忍不住重重地喘息着,努力抬起虚软的腿,试图逃脱那狰狞性器的欺负。 然他浑身都没几分力气,虽然本意是抬腿,实质上却只是无力地挪动了一下臀部,非但无益于饱受磨难的软xue,反倒叫湿热的yindao主动贴着roubang磨蹭了两下,仿佛讨好。 那巨物立刻不堪挑逗地胀大了一圈,把本就吃力的xiaoxue撑得更满,严丝合缝地填满了yindao的每一丝空隙。 霜迟甚至能感受到那孽根上的每一根筋络。 他一下僵住,不敢动了。 程久却被他这两下伺候得极为舒服,轻喘了两声,轻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口吻微微嘲弄:“师尊盛情,弟子自当遵从。那么,就请师尊自己动吧。” 霜迟呼吸一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又惊又耻地望向程久的眼睛,程久一言不发地和他对视,眼瞳漆黑,眸光晦暗,看不到丝毫温情,只有纯然的兽性和冷酷。 那一瞬,霜迟竟莫名地一慌,嘴唇张了张,吐出无声的两个字:“小久?” 程久微微垂睫,手掌上移,说不清是安抚还是只是单纯抚摸地贴着他汗淋淋的脊背摸了两下。 口中则道:“傻了么?这点小事,也要弟子教您?” ——那动作很轻,濒临崩溃的男人已无法计较其中的不妥之处,只是从中汲取到了一点微末的温柔,这温柔是如此的稀薄,却的的确确地安抚了他极度紧绷的情绪。 须臾,男人扭过了头,轻颤着闭了闭眼,咬牙把心头挥之不去的羞耻和难堪压下去,一点点艰难地将两条小腿挪上了长榻,呈跪姿坐在程久腿上;再抖着手,慢慢地,僵硬地,将两条手臂圈上了徒弟的脖子。 阶下魔修仍在对圣子说着他的来意,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在殿中响起;而阶上,仙君下半身不着寸缕,双腿大开,搂着徒弟的脖子缓缓起身,坐下,主动用软热的,湿淋淋的rou户吞吃、讨好着另一个男性的,guntang的性器。 程久赞许似的张手搂住了他的窄腰,理所当然地吩咐道:“可以快一点。” 而后扭头,面不改色地同魔修说起了话。 压抑的喘息,rou体的拍击,性器捣进xiaoxue时的粘腻水声……他确实是在被他的徒弟干着,就和过去几个夜晚一样。 可是。 近在咫尺的,均匀轻缓的呼吸,程久冷淡的应答和提问,从身后传来的,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和那些夜晚并不一样。 他的弟子让他半身赤裸地出来,当着下属的面把他抱在腿上cao,让他被顶得喘息颤抖,像一头雌兽一样发情流水,自己却镇定从容地和下属商议事务。 这样的对比太过可怕,尽管明知是做戏,男人还是有种尊严被一寸寸踩碎的痛苦。 快感一直都有,甚至因为他异乎寻常的羞耻感而愈发强烈;然而,内心的灰败感受毕竟是影响到了身体的感官,他用了比平时长很多的时间去taonong那根性器,一次次地让徒弟的roubang顶到xue心,爽得腿根都在发颤,却始终到不了高潮。 而程久的性器,自然也是一直硬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无力,到了最后,他坐下去的时候没把握好力度,几乎是跌坐下去,一下子雌xue被重重贯穿,他被顶得表情都空白了一瞬,哆嗦着瘫软在徒弟怀里,半晌无法动一下。 程久似有所觉,瞥了他一眼,淡声道:“一点用也没有。” 又扭头对那魔修道:“下去吧。” “是,是。”魔修唯唯诺诺地退下了,到了门口,才忍不住又飞快地朝殿上瞄了一眼。 那男人一动不动地倒在圣子怀中,像是已经被cao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