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失信(二十九):失信被打脸的将军大人
“四个…..” 许巍然落地。 “…..第五个。” 枯叶夹在苍白指尖,似夜空流星穿过其中一人胸膛,竟还向前又飞了数米,刚好略过离刃时青时白的脸颊。 “留活口。” 熊霆飞卸了一个死士的下巴,将人按在地上。 而许巍然则用脚踢出两颗石子,正好打在欲遁走的离刃身上。 “!——” 长这么大,做什么事情都顺风顺水、自以为武功高强的九皇子大人第一次变了脸色。 “以孝义治天下的皇帝,尚可弑兄夺位;以玉面君子闻名的九王殿下,亦可满手血腥。” 青年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走到离刃面前。 立如芝兰玉树,面如松间明月,甚至站在这位天潢贵胄面前,也丝毫不显卑微。 “人都有两面,我说的对吗,阁主殿下?” 离刃呼吸一滞,双目睁大。 “….你是谁?” “重点不是我是谁,而是你们已经在这里了。” 许巍然稍微向前靠近道,“朝廷一批一批派人追杀的话,处理起来太过繁琐了。” “这条线放了几年,能钓到殿下,我甚感欣慰。” ”…..!?” 熊霆飞没有问他是如何处理离刃和活下来的死士的,出来的时候尸体和人都清理干净了。 单薄的青年正站在院子里沉思。 熊霆飞刚走到他身边,领口就被拉住,双唇被压制几番啃咬。 兴许是刚打完一场仗正逢兴头,兴许是因为刺杀中熟练的配合与灵魂不经意的契合,二人有些意动,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涎水和舌尖的交错舔舐,走得急了,跌跌撞撞进屋时连关门的声响都没有往日轻巧。 青年边亲吻边去解将军大人的衣服,打斗时guntang的热气未散,铺洒在白皙的脸颊上,冲入鼻腔令人头脑跟着发热。 手在裸露的背部肌rou上抚摸,白皙的手指划过完美的肌rou群,在脊椎处浅浅的沟壑上滑动打圈,仿佛在勾勒一副气势磅礴的云雾山河图。 “……” 体温更高了,熊霆飞后知后觉开始回应亲吻,许巍然则引导他去帮自己解开衣服。 雷厉风行的将军大人难得帮他解开衣服,有些笨拙,一方面亲吻忘记了换气,一方面手上动作又不停,虽然武功好肺活量够,不久后脸色也憋得发红。 两人都显得燥热难耐,许巍然也不太注重前戏了,等到衣服好不容易解开,他把将军大人往桌子边一推。 手顺着面前裸露潮湿的深色人鱼线探到双腿间,直接把熊霆飞外裤亵裤推到了大腿。 捋了两把蘸了jingye,抹到xue口抠挖拓展了几下,架起两条大腿他就直接cao了进去。 被推倒在桌子上的将军大人低喘一声,扶住青年纤细的手臂。 身体下方的桌脚跟着发出一声’悲鸣’。 苍白修长的手放在饱满硕大的胸肌上,一边揉搓一边按压,浅棕色的rutou翘起时不时被拨到,红嫣嫣的肿了起来。 再往下深色的腹肌收缩不止,汗水渗进腹肌的凹处,反而把肌rou线条刻画的更加性感明朗,被体内顶入腹腔的巨物撑得一起一伏。 身下人之前厮杀时的沉着黑眸,此时却仿佛盈了一层浅浅的水膜,定定地望着某人。 纤细的脖颈处吞咽了一下,动作加剧。 “呼…..唔、唔——!” 肠xue未经前戏明明应有痛感,然而roubang在内壁上摩擦时的麻痒,抵入sao心时令人打颤的快感,却十倍百倍地盖过了xue道被开拓的疼痛,甚至变成了快感,令口腔发酸,心跳加剧。 桌子被撞的嘎吱作响,液体交错的声音越来越响,打湿了股间毛发,xue道里黏糊糊的yin液被带出来滴在桌子边上,又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等——等等——!”身体太兴奋了,连他都不受控制,熊霆飞话音未落呛了一口,立刻鼻腔吐气腹腔紧缩,肠道紧紧箍住xue中巨物,壮硕后背扬起,一道白弧一泻而出,射在了他自己的胸口上。 xue口收得太紧,那正在狠cao他的白皙背影也跟着僵住,直到被cao射的将军大人跌回桌上。 许巍然看他有些茫然的样子,人往前靠近脸庞,对方下意识回应他的亲吻。喉结吞咽了一下,双唇温暖湿润,唾液溢出打湿了嘴角。 射了一次的将军大人身体也软了些,侧了个身子,许巍然将他一条腿拉开形成直角抗在肩上又cao了进去。 “!——” 意料之中听到身下呼吸一滞,随即发出低低的粗喘声。 因为进入的姿势换了,连roubang前端冠状处摩擦感觉到的地方也不一样了。xue道湿漉漉的还在轻微收缩,肠壁又软又烫,还有些红肿,仿佛无数的小突起在按摩着进入的阳根,哪怕不动都能觉得既舒适又温暖。 熊霆飞侧着身子躺在桌上,发丝湿透粘在额头和耳侧,身上还有先前射精时留下的液体。 在战场上向来刚硬果敢的将军大人怕是永远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地被人进入,cao到高潮,铜皮铁骨之下的敏感点被一一开发,xue道里任何轻微的变化都会令他身体发颤。 下身被打开,只能看见一根浸yin着粘液的粗壮roubang进进出出,那根令人惊叹持久性的阳根在体内翻搅,啪啪不停打在颜色稍浅的大腿内侧,饱满的囊袋挤压在双臀下方,埋进沾着浑浊液体的毛发里,磨蹭得xue口又痒又麻,翻进翻出的快感太快,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roubang以上纤瘦苍白的腰腹看似羸弱无力,却有力地撞在那深色的臀般中间,两瓣健硕的臀rou发出轻微的抖动,蜜色的皮肤里透出糜烂的殷红。 许巍然舔了下嘴唇,空出手摸到那人腿间:“……霆飞又硬了。” 熊霆飞低喘着气转头看他,青年的双眸黑洞洞的,看得他黑脸上莫名觉得有些臊。 …..虽然说将军大人又硬了,但是那晚兴致高的其实是宿主大人。 毕竟他从桌上一直把人cao到床上,翻来覆去吃了个够,最后到浴池洗漱的时候又来了一轮。 一向身强体棒、拥有盖世武功的将军大人被cao得难得觉得下盘有些飘,不过第二天也就神清气爽了。 至于宿主大人?宿主大人他哪里都虚,就不肾虚,所以他第二天还有心情问问题。 “对了,你最后用的那招是什么?不像狮吼功。” 四肢发达,但头脑从不简单的将军大人淡定道:“….我自创的。” 据说是他小时候在山里吓唬野兽用的,学来改进了。 “有名字吗?” 将军大人低头思索了片刻,一本正经道:“敲山震虎。” “……” ……… 时间过得很快,南北作坊关门了,花神居从良了,成衣阁不开了。 慕容琉璃跟离刃回朝了。 之前烟云养生阁爆出的沐浴粉问题拖了一年也没解决,反而越闹越大了,幸好没有人知道她是这家店的东家,不过再不处理恐怕事情有变。 刑路南已经快十七岁了,那一年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张大夫想给还没满十五岁的女儿张小花定亲,说等到成年之后就把婚事定了入赘。然而消息不胫而走,刑路南竟跑去与张大夫的几个徒弟大打出手,据说就是要在徒弟里给女儿挑夫婿。 还好这小子心中有数,没有真的下重手。 第二件事与第一件事情有关,刑路南那件事之后只身进京,说要当武将,闯出一番名堂。 “他走的时候没对你说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的先生大人,正眯着眼睛看张小花辨毒。 做大夫,保护好自己才能救别人,毒可以杀人,却也可以自保,更可以救人。 少女的眉眼稍微长开,个子也抽条了,小脸素净还有些习惯性的严肃,不过再过几年怕也是个美人胚子。 “他叫我等他。” 张小花直言道。 刑路南这小子平日遇事脸皮又厚又臭,在感情上开窍了却是个直性子,想着功成名就之后,就回来大张旗鼓地去医馆迎娶张小花。 不过…. “那你等他吗?” 少女迟疑了一会,却摇摇头。 “我有想做的事。” 这句话已经算是拒绝了。 但先生似乎并没有觉得意外,只是拍拍她的头。 “好孩子。” 几日后,张氏医馆传来消息,张家的宝贝闺女留了一封信,说要去暨城行医。 李氏在家哭了一天,张大夫派了两个弟子去追,等张家人追到城外的时候,张小花都已经坐上马车走了半天了。 那天晚上,得知此事的熊霆飞一直沉默着,似乎有什么想问却不知怎么开口。 直到许巍然察觉到看向他,一向坦荡的将军大人才问道:“你知道这件事对吧…..为什么不让小花等他?” “南子那天说话的时候我也在,他是认真考虑过才开口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为何不信他?” “不管信不信,小花有自己的路要走。” 许巍然坦言道,“他的一个承诺,却要改变小花的处境,凭什么,只因为小花是女子?” “何况……” 他突然想到什么望向熊霆飞,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还记得将军大人当年在洞中说过,你我一旦离开洞xue便是敌人,绝不放过我。大丈夫守信,那将军大人是否要兑现承诺呢?” 青年眯眼看他,墨瞳暗如夜空:“我可是一直…..拭目以待的。” 熊霆飞蹙眉,一时间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