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兄友弟恭的谈话场景
正当谢知安深陷于回忆中无法自拔时,门却被人毫无征兆地摔开。门沿砸到墙上发出一声轰然巨响,吓得谢知安像鹌鹑似的抖了三抖,随即看见里面出来一道熟悉的人影。 ……啊,是白家的小少爷,他来这里做什么? 谢知安抬头疑惑地看向对方,却被那人怒气冲冲地剜了一眼。 “看什么看,杂种!” 白止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好,看到谢知安便更糟了。他看到对方又要开始小心翼翼地道歉,很倒胃口似的快步走开,边走边骂沈闫不知好歹。 谢知安挺震惊的,毕竟从来没有人胆敢当面骂大哥还能够全身而退的,白止怕是头一个。他呆愣在门口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才被前来收拾的女仆给恭恭敬敬地请了进去。 “少爷,请用茶。” 进门后,就有侍从布置好了餐点。谢知安心里很焦虑,也没有胃口吃,就礼貌性地道了下谢表示婉拒。但收拾的人却一直没有离开,只是弓着腰笔笔直直地立在那里,他看向谢知安,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假笑,盯的人浑身不自在。 ——这就是必须要喝的意思了。 谢知安捧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他虽然不懂茶,却也知道这东西价格不菲……鼻息间被浓郁的芬芳所充斥,没人知道这香味下掩盖的是什么。 “这样可以了吗?” 谢知安不喜欢茶的味道,尤其还是这样浓厚的,他很努力地喝了大半杯就已经再也喝不下了。他询问侍从,但对方并没有什么动作,谢知安只好求助地看向沈闫。 “退下吧。” 沈闫朝着侍从点了点头,那如同木偶般立着的人才终于有了动作。随着他的离开,房门被“啪嗒”一声落了锁,现在屋内就只剩下了谢知安和沈闫两人。 “来找我有什么事?” 沈闫坐在办公桌旁,说话时并未停下审批公务的动作,看上去似乎十分不关心的样子,连眼神都没有分给谢知安半个。但实际上他也并不需要什么表情震慑,单单坐在那里就能凭空给人一种压迫感。 “哥……”谢知安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悸,只一开口力气就失了大半。他拧着衣角,很是局促不安地问道:“二哥……二哥去哪了?” “你很关心他?” 沈闫停下笔来,双手交叠着,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冷意,“我以为你会先问问你自己的事。” 谢知安闻言慌忙地低下了头,他已经能预见对方接下来的话了。 “我的好弟弟,我警告过你的吧……沈家不需要没用的人。” 有一沓资料被扔到了谢知安脚下,他颤抖着双手捡起来,发现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自己的事情。一周来,他的日常安排,平时交往了哪些人,说了什么话,甚至于他想要逃跑的计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全部明明白白地写在了上面。 谢知安越看越心惊,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对方看透了,自胃里翻涌出一股想要干呕的冲动。他害怕地起身想要离开,却被走到他面前的沈闫给牢牢按在了座位上。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谢知安颤抖着身子开始道歉,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推了推沈闫的手,对方却像是石头一般纹丝不动。 “怎么开始哭了?”沈闫心情很好似的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 “刚才不是还有心情问别人吗……对了,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沈闫的指腹在谢知安身上摩挲着,他满意地感到身下人紧绷起来的皮肤,缓缓地说了下去,“岚宇一周前已经前往a星清剿虫族去了,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算算帐。” 谢知安感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炸开,a星……他是知道a星的,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就连最强悍的星盗都要绕着走,二哥怎么会去那里? “那么——现在,”沈闫拍了拍他的脸,打断了谢知安的胡思乱想, “乖孩子,把衣服脱了。” 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什么?” 谢知安犹疑不决地问道,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沈闫那充满了色情意味的暗示又让他不得不去相信。 “脱衣服,”沈闫扯了下他脖颈上的黑环,把人给硬生生拉到了怀里, “我不是很有耐心说第三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我知道了,” 眼见着沈闫的手要往自己衣领内伸,谢知安瑟缩了下开始哆哆嗦嗦地解自己的扣子, “……不用哥哥帮忙,我自己来。” ………… 沈闫坐回了办公椅上,很有兴致地看着谢知安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脱衣服。他的动作很青涩,表情又十分的楚楚可怜,让人自心底生出一股施虐欲来。泪水随着谢知安的动作从那张白净的脸上淌下,滴落下来打湿了内衫,看得沈闫嗓子一紧。 “继续。” 谢知安的手很抖,解了半天的扣子才堪堪脱下一件外套,但里面除了衬衣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局促不安地站着,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见沈闫又有要站起来的趋势,才蹲下身来一边啜泣着一边褪下自己的裤子。 谢知安的两条大腿笔直又白嫩,是一掐就会留下痕迹的体质,此刻却已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在强烈的羞耻感下,他哭的愈发厉害,却又被沈闫逼着将上衣撩起展示自己的身体。上次情爱的痕迹还未完全消失,rou粉色的吻痕淡淡的吸附在他的肌肤上,显得yin靡又放荡。谢知安的身上只有一件白衬衣和一条内裤堪堪遮住私密部位,他羞耻到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连耳朵都在发红。 “这样……这样可以了吗?” 谢知安泪眼朦胧地看向对方,嗫嚅着哀求哥哥放过自己。沈闫唤他过去,谢知安即使万般不愿,却还是在恐惧的驱使下走向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