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亢(上)【普萘洛尔,h】
王镇的午夜,鸡鸭们早已进了圈,镇口的狗都不见了,估计是又窝在哪家门口睡觉去了。就连最能熬夜的猫咪也没有心思捉老鼠,它们恨不得一天到晚都睡在窝里。 所有的小动物都睡着了,但是请小声点,别吵到王家后院里的这一对鸳鸯。 “老王,你慢点……呃啊……”阿司匹林赤裸着身体被压在床上,他双腿大张成M形,两手主动掰开rou实的屁股,任由身上的人肆意耕耘。 阿司匹林主动摆出求cao姿势的模样并不多见,除非是奶子里的奶水又被吸光了,让他肚子里空得厉害,这才不得不缠着王先生浇灌他的储药腔。 王先生扶着粗硬的rou茎朝着阿司匹林湿软勾人的xue口进进出出,他caoxue的时候不喜欢说话,但腰上动作却很实诚,三浅一深的cao得阿司匹林脚指头都蜷起来,两手把臀rou都抓出红印来。 屋子里充斥着水声和撞击臀rou的啪啪声。 作为口服药,阿司匹林远远没有阿托品这类注射药那样耐cao,他的高潮来得很快。他也不如阿托品和新斯的明那样会玩骑乘,所以每次想要的时候还得王先生自己动。 阿司匹林也很愧疚,所以他每次都尽量忍着高潮后的酸痛,撅着屁股继续迎合王先生的冲撞,等王先生cao进腔口,把jingye灌满储药腔后,阿司匹林多半已经喷着水高潮了五六次了。 王先生把粗大的rou茎从阿司匹林的屁眼里扒出来的时候,那被cao得肿嘟嘟的sao红屁眼一颤一颤地缩紧,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小嘴喷泉似的往外喷水。阿司匹林浑圆的rou臀被自己的yin水润得油光水亮。 阿司匹林把脸埋在手里,爽得呜咽,最后一次高潮的余韵显然还没有过去,他一身健实的肌rou都颤个不停,尤其是饱满的胸肌和rou弹的屁股,颤颤巍巍还晃着rou浪。 “老王……我……我想抱着你……”阿司匹林红着眼眶,用带着哭腔的低沉嗓音说道。阿司匹林另一只手去抱王先生,把王先生温柔地搂在怀里。随后他满意地闭上眼,嘴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已然累得睡着了。 王先生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摸了摸阿司匹林英气却略显疲惫的睡颜,最终还是起身下床,悄咪咪地打了地铺。 月光透过树梢,在王镇的青石板路上留下斑驳的影子,镇子总算沉沉地睡去。 天刚蒙蒙亮,王家后院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每周的这个时候,王镇最早起床的就不再是阿司匹林。王先生顶着灰蒙蒙的天出现在院子里,他急匆匆地打开阿托品的房门。 “阿托品,去镇口买几笼包子。”王先生手里拿着围裙走进阿托品的房间,把几张纸币放在床头柜上。床上那团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里缓缓探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来。 “啊……老王,这天都没亮呢……我不去,你自个去。”阿托品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窝在被子里哼哼了几句。 “那行……”王先生拿起钞票,故意装出失望的语气:“我去找毛果,剩下的钱也得归他……” 王先生说完就假装往外走,听到身后的床上一阵响动,接着眼前一阵大风刮过,再看,手里的钞票已经不见了。等王先生回过神来,一个影子朝院子外奔去。王先生抿嘴一笑。 “记得不要芹菜的——”王先生朝门外喊道。 “知道了——”阿托品扭头回了一句,一眨眼已经看不见了。 阿托品出门后,王先生也系好围裙后去院子里打来一桶清冽的井水,王镇的井水微甜回甘,用来煮粥最合适不过。 天已经快亮了,王先生得加快手上的动作才行。他正淘着米,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响起。 “阿托品,你又落什么东西了?”王先生气呼呼地去开门,等他打开门,却顿时喜形于色。 门外站着的不是阿托品,而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脸上的疤痕让他看起来严肃又凶狠,这甚至让人忽视了他本就帅气硬朗的眉眼。王先生脸上的表情由惊讶变为激动,随后又变为惊喜。 “洛尔哥?真的是你吗!”王先生起身就往普萘洛尔身上扑去,普萘洛尔伸出健壮的胳膊就把王先生搂在身上。高高瘦瘦的王先生在他面前也显得有些娇小。 “几年不见主人,长变样了。”普萘洛尔笑着说道,他笑起来居然格外温柔。 王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面前的男人,他实在是太激动了,因为他太久没有见到普萘洛尔了,是他儿时很喜欢的大哥哥。 但是在他只有十多岁的时候,普萘洛尔就被送去治疗一位退休教师的高血压了,当时阿司匹林就告诉他,那个老教师需要终身治疗,普萘洛尔可能很长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了。 “洛尔哥,你怎么回来了……我听阿司匹林说,你会在那待很长一段时间……”王先生把普萘洛尔带进门后,没忍住问道。他看到普萘洛尔的脸上闪过一丝影忍的沉痛。 “唉……”普萘洛尔叹了口气,他蓝色的眸子深沉而复杂。“老先生一周前已经过世了,我等到他下了葬才离开的。” “啊……”王先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着嘴愣了半天。 “我去到老先生家的时候,他的病情已经很危重了,治疗只能延缓他的死亡,并不能让他痊愈。” 普萘洛尔顿了顿,海水一样湛蓝的眼睛看向天空,他然然地说道。“十多年了……老先生也累了,这对他来说,也算寿终正寝吧。” 王先生也往天上望去,刚刚亮的天还灰蓝蓝的,却能惊喜地看见一两只早雀儿扑腾腾地划过天空。王先生想要结束这个沉重的话题。 “啊——洛尔哥,你回来得早,不如来帮我做早饭吧。” “好。”普萘洛尔回过神,笑着说道。 普萘洛尔说是帮忙,却抢着做完了所有的活儿,王先生反倒被迫在一旁休息。看着普萘洛尔高大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王先生也不禁回想起小时候的日子来。他是被药灵们抚养长大的,父亲早早去世后,药灵们便担任起哥哥和叔叔的角色,普萘洛尔算是哥哥中长得最高的了,小王先生老爱缠着他玩举高高的游戏,玩累了就趴在普萘洛尔的怀里呼呼大睡,他的胸肌又大又健硕,枕起来格外舒服……想到这里,王先生的脸微微有些发红,他在一旁打量着普萘洛尔的身体,这具身体和记忆中的洛尔哥一样肩宽腿长,但是被裤子包裹住的屁股却看上去更圆润了一些,甚至连胸部也更饱满了一点,王先生难免看得有些口干…… 煮粥这种小活儿普萘洛尔做得很利索,厨房很快就飘满了粥香。 “主人,粥差不多可以了。”普萘洛尔还保持着十多年前叫王先生主人的习惯。 “嗨呀,洛尔哥,你还是叫我老王吧,大家现在都这么叫了。”王先生红着脸摆了摆手。 “十多年的习惯了,还真不好改过来,哈哈。”普萘洛尔大大方方地笑道。 “等阿托品回来,咱就可以叫大家起来吃饭了。”王先生看了看时间,不由得皱皱眉头。“这个点应该回来了啊,这小子该不会又跑哪玩去了吧……” 王先生话音未落,院门口便传来敲门声,他赶紧小跑去开门。 门开了,门外的阿托品低着脑袋,一言不发地站在院子门口,他浅蓝色的短发乱糟糟的,手里攥着一袋热气腾腾的包子。 阿托品平时从来没有这样安静过,王先生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你小子咋沉闷闷的,快进门看看谁来了——” 王先生走进一看,话就堵在嘴里说不出了。阿托品低垂着的脸上挂着乌青,眼眶红肿着,嘴角还渗着血。王先生吓得赶紧把阿托品拉进门。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是和谁打架了?”王先生急着问道,他捧着阿托品的脸颊摸了摸他的眼眶。 “嘶……老王,我没事。”阿托品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厨房里的普萘洛尔听到声响也连忙跑出来。 “阿托品?”普萘洛尔手里还拿着菜刀,看到十多年没见的阿托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洛尔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阿托品看到多年未见的普萘洛尔,又惊又喜,不顾脸上的伤就往普萘洛尔身上扑去,被一旁的王先生冷着脸拽住衣服。 “先说你的事。” “老王,我真的没事……”阿托品摊摊手,脸上还勉勉强强挤出一个苦笑。“这一两拳不痛不痒的,隔天就好了。” “一两拳……是谁打的?”王先生戳了戳阿托品红肿的眼眶,阿托品当场疼得嗷嗷叫唤。 “这还叫没事呢?”王先生锋利的眼神盯得阿托品直冒冷汗,他脑袋一垂,只好嘟嘟囔囔地讲了实话。 “我也不认得那个人……我当时在店里买包子,没注意碰掉他一个馒头……那家伙就站起来打我,呵,你别看他长得病怏怏的,力气还不小!”阿托品越说越气愤,手里拳头捏得紧紧的。 “要不是老祖宗规定了药灵不能打人,我非把那小子头给拧下来不可!” “你没把他怎么样吧?”王先生有些担心的问,阿托品要是真的动手了,一般人绝对受不住。 “我把他双手一绑给扔回椅子上了,没伤着他。” “你刚刚说这人病怏怏的?”普萘洛尔凑过来问道。 “我没记错。”阿托品想了一想说道,“人看着挺瘦的,脖子却不小,大早上的就穿个短衣,对了,他眼睛还凸凸的,看着怪吓人。” 普萘洛尔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随即拍了拍阿托品的肩膀道。 “走,跟哥去‘治治’他!” “诶!洛尔哥,要不咱还是先吃饭吧——” 普萘洛尔拉起阿托品就往门外走去。他大手一推,院门吱吱呀呀地打开,门外扭扭捏捏地站着一个高高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一跳。 阿托品定眼一看,那人的样貌竟然十分眼熟。 “李俊?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