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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贱狗被jiba抽得爽不爽(jiba抽脸/逼迫说yin话)

    太医这日照常到太医署点卯,在自己桌案前坐定后,顺手将桌上的估计归置好,书籍一拿开,漏出一张杏黄色的字条。

    太医一瞧见杏黄色,便觉得心绪恐慌,明明这小房间内汁液他一人,却还是急急用手臂横在纸条上挡了起来。

    太医做贼心虚般挪开了点手臂,觑了眼字条,那上面赫然映着龙飞凤舞的字迹:“戌时至东宫寝殿。”没有署名,却昭然若揭。

    太医捏着字条的指尖用着力,透出白来。字条上的字迹就和太子的人似的,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地随心所动,太医垂着眉眼将字条收好后,端坐在书案前,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闪过太子伏在自己身上耸动时,大汗淋漓的面庞。

    神思一下子飘远了,那根紫红昂扬的孽根晃荡在眼前,太医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小腹隐隐地闪过酸软的感觉。

    白日的天光从窗户里穿射进屋内,太医被日光晃得回神,猛然察觉到自己想的yin秽事情,白净的面庞乍然涨红了,低了头手忙脚乱地翻起了书籍强自镇定。

    戌时的东宫不复白日的忙碌景象,宫人们有条不紊地收拾过太子的餐食后,便进入了一日的收尾,太子的寝殿附近少了许多来往的宫人,顿时变得静谧。

    太子只着了件单衣斜倚在美人靠上看着手里的策论,等了又等,那太医果然跟预想之中一样,一点也不会学乖,戌时已过了半个时辰,仍不见人影。

    太子每次见了太医,都像见了香骨头一样,不撒手地叼弄亵玩。太医本就是温吞软和的性子,哪里受得住太子那样花样百出的玩弄,对太子更是避之不及,若能逃自然要逃了。

    过了亥时,太子叫过水,宫人们自以为太子安歇了,便都放心各自回去,只留下几个当值的守夜。太子随意披了件外袍,心里默记了之前着人打探到的太医的庭院方位,悄悄出了宫。

    太医是世家出身,家里入了夜防守严密,幸而太子有身好功夫,才轻易翻进了太医的寝室里。

    门口的两名当值的仆人本就困顿,神智尚不清醒,太子动静又极轻,故而无人发现异常,太子如入无人之境般大大方方地在太医床边落了脚。

    太医屋内熄了灯,只有一点烛火闪着微弱的光,微光晃在太医漂亮的脸上,白腻的肌肤更添了艳色。太医睡觉的姿势规矩,只露出一点脖颈处的细白锁骨,透了点粉,凸出来,显得人很是好看。

    太子悄无声息地打量着沉睡的太医,眉眼唇鼻,无一不合心意,越看越令太子满意,一时将太医故意躲避的账勾销了,只打算稍稍恐吓,小惩大诫便是了。

    太医熟睡中恍惚察觉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粘在身上,在睡梦中十分不适,猛然清醒过来,一扭头就对上了太子幽深的眼眸,险些惊叫出声,却被理智先一步吞咽进肚子里了。

    “醒了?醒了便和孤好好算一算今夜的账吧。”太子背了手,声调平淡道,营造出了情绪不好的气氛,让太医瞬时起了疙瘩,心里发毛,磕磕巴巴地出声:“殿,殿下,您怎么来了?”

    衾被随着太医起身的动作滑到胸口,漏出太医胸口的一片白腻,披散的发丝乖顺地垂在身后,像金陵进贡的云锦天丝,透着上好的光泽质感。

    “山不就孤,孤便只好来就山了。”太子看着眼前的好春光,动作麻利地褪了鞋袜翻身上了床。

    太医被太子搂在怀里,微微别过脸不敢看人,手臂僵硬地只能撑在床上。太子却仿佛如鱼得水,丝毫不带停顿地解了太医的单衣,伸手拢着太医胸前雪团似的乳rou,微微凹陷的奶头被太子抠出来伸着舌头舔吮,蒙上一层暧昧的水光。

    太子茸茸的头发蹭着敏感的乳rou,让太医不由自主地低低喘气,呼吸绵长起伏,胸膛随着气息震颤,奶头像主动献媚似的,硬挺得如同小石块,更方便了太子叼弄啃咬。

    粉嫩的乳rou不一会就被玩得泛了红,肿大挺立的奶头四周密布着啃咬的牙印,太子抽着空摸了一把太医的嫩逼,挂着一手的yin液轻笑:“是不是孤的小狗?只是舔舔你的sao奶头,还淌了孤一手的yin水。”

    太医难堪地垂着眼,身体的情欲在烧着,却沉默地低着头不肯搭腔,只能绞紧了双腿,拼命压抑住身体里翻涌的情潮。

    太子神色忽然冷了,伸手掰过太医的脸来,声调浸着凉意:“不听话的贱母狗,该罚。”说着话,又上手将太医从被子里拎了出来,迫着太医摆出了跪趴的姿势,紧翘的臀屈辱地撅高,清俊的脸伏在太子腿间,哪里像个在宫里当值的青年才俊,说是风月场的小倌也有人信。

    太医被羞辱得面庞涨红,却又因为是在家中,根本不敢闹出动静,只能抿着唇,隐忍着。却不知道,这样忍耐的可怜神情只会招来太子更加恶劣的对待。

    太子解了裤子,那根火热勃发的jiba就猛地弹跳了出来,猝不及防地拍打在太医白嫩的面皮上,骤然留下一个粗长的红印,太子像是忽然来了兴致,握着胯间的性器,用鹅蛋般的硕大紫红的guitou使劲戳弄着太医的柔软唇瓣。

    太医抿着的唇被涂上guitou顶端渗出的透明汁液,腥膻的气味充盈在太医的鼻息间,太医摆着yin荡的姿势,乖顺地跪趴在太子腿间,没预料到这不过是漫长夜晚的开始。

    太子伸手捏住太医的下颌,稍一用力迫着太医抬了头,黑亮的眸子里透着水光,湿漉漉的,浓密的眼睫不知何时也被濡湿了,形成单簇的睫毛,在昏暗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极为可怜。

    太医的脸被迫仰起,光滑的脊背耸动出两片单薄的脊骨,清瘦中又显出情色的诱惑。

    太子握住手中粗硕的柱身,使着力道抽打太医白净细腻的面颊,热烫的触感混着疼痛刺激着处于应激状态的太医,经络盘虬的yinjing凶狠地在空气中挥动,抽打在太医温润的脸庞上,留下骇人的红印。

    太医偏头想躲,却被太子固定住,逃也逃不得,视线里好物阻碍地看清楚了那根凶狠昂扬的巨龙向脸庞挥动过来,脸上火辣的痛感提醒着太医此刻难堪的处境,yin荡的身体却还要不合时宜地从隐秘的蜜xue里分泌出sao水,难以言说的快感悄悄盘踞了太医的下体。

    “贱狗被jiba抽得爽不爽?”太子挺着胯间勃发的欲望,毫不羞耻地岔开双腿,瘫坐在床上,等着太医回答,太医膝盖跪趴得疼,脸也被火辣痛感刺激,腿间还一塌糊涂地往外淌着蜜水,身体乱糟糟的,羞耻难当,不想回答。

    太子伸出手掌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太医光裸的脊背,暧昧地游走撩拨,像是威胁似的:“回答孤。”

    “回殿下,爽的。”太医闭了闭眼,忍着羞耻平稳声调冒出了句话。

    “说完整。”太子的手不知何时摸至太医的喉结,此刻手指捏着小巧的喉结,随意揉弄,却透出些危险的讯号。

    “贱,贱狗被jiba抽得爽。”太医在太子危险的气压下,微微颤抖地勉力说出自轻自贱的话来,明明是世家贵族里极受宠的幺儿,此刻却不管不顾地说出这样yin秽的话来羞辱自己,太医生出委屈,无声地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