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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马套具/赤裸拉车/行走调教

    王绪这群人昨天晚上好不容易能早点“回笼”,结果到了凌晨却被鞭子抽醒。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此时对这种举止已经见怪不怪,狱卒们对他们这群“公猪”向来无同情怜惜可言,极尽欺辱玩弄。

    他已经不下一次在半夜被叫醒,双手绑在笼子旁边的木桩上,毫无缘由地被抽屁股,也有时候和其余几个赤裸的男人学猪爬。他们赤裸着身子,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在草灰里,在泛着恶臭的泥里,经常滚地浑身都脏。

    在地位的博弈里他们从未占据过上风,在这里他们是比狗还贱的奴隶,他们撅臀扭胯,极尽谄媚地晃着身上的rou,恨不得菊花里真的长出尾巴,屁股被抽肿,肥硕的臀尖上布满或细或宽的鞭痕,难堪又耻辱。

    这次王绪又被蒙住脸,带往一个地方,他双腿间的耻辱罩还没解开,囊丸和yinjing在里边来回碰撞,他已经没了耻辱感,麻木地光脚踩着地上的杂草被带着走。

    可是这次他明显觉得方向不是偏向调教室那边的,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他愈走愈感受到丝丝缕缕的凉意,接着他听到了细微的风声,越往未知的方向走,他心里的疑惑感越重要,直到最后他胆战心惊地感受着四面八方的风声。

    他应该是站在了一片开阔地。

    头套被蓦然取下来,王绪甩了甩肿胀的脸,缓缓睁开眼睛,差点被看到的情景吓懵。

    四周不再是阴暗潮湿的调教室,而是......外边。

    这是条连绵的路,旁边的人家灯光暗淡,应该都是在睡眠当中,只有路灯一个接着一个亮堂又荒唐,数十个狱卒漠然的看着他们。

    黑衣人走路姿势似乎有些别扭,挥了挥手,作了个手势。

    狱卒这才过来拉他们的项圈。

    王绪一时没反应过来,灯光一晃而过的时候才发现周围的人换掉了一部分,原来公猪一号和二号不见了,这群人屁股上盖着新的公猪章,又是新的号码。

    还是原来的过程,他们被摁着脑袋绑在木栓上,屁股撅的很高。后边的狱卒将水桶提过来,窃窃私语着。

    “这回用的是灌肠液吗?”

    “屁啊,这能是灌肠液,你看不出来吗?”

    “那是什么?”

    有个人的声音格外清晰,“冰啤酒。”

    王绪听这声音格外耳熟,却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每当他想要回忆起什么东西的时候,总是被周围嘈杂的骂声和呵斥打断。

    那群狱卒站在他们身后,掰开他们的屁股,将拇指粗的黑色橡胶管一点一点塞进去。

    橡胶管的边缘逐寸擦过敏感的肠rou,王绪才察觉到对方粗暴的动作,下意识想要反抗,不停地收缩后庭,却只是将橡胶管含得更紧了一些,每当他筋疲力尽地想要阻止冲劲,对方的动作只会更加不耐烦,最后那根管子一半都没入了甬道之中。

    那个清冷的声音又响起来,发号施令道:“灌吧。”

    接着王绪听到了很细小的开关咔哒声,接着,体腔内的那根软管似乎膨胀了一刹那——

    铺天盖地的凉意渗透体腔时,他眼珠子快要爆出来,沙哑难耐地嚎了一嗓子。

    xue口的肠rou被冰凉的酒液刺激,王绪断断续续地闷哼出声,不停地想要甩掉屁股后插的东西,垂落在他腿间的黑色软管因他剧烈的动作也跟着晃动,一副令人燥热的yin迷样子。

    黑衣人抽了他好几鞭子,若是平时王绪早就闭嘴了,可是这回的酒液太过刺激,鞭子的那点痛反而微不足道,王绪涕泗横流,只想赶紧拔了那根倒霉东西。

    “公猪四号,我劝你放松一点,否则容易撕裂。”他冷笑着,“要是你把里边的东西露出一点,我就把你含不住的小嘴抽肿。”

    王绪打了个寒战,渐渐地收缩着xue口,不再乱动,紧咬着嘴巴呜咽。

    肚子里的东西胀的很快,而停止的命令却没有发出,一种透彻心凉的恐惧席卷了王绪,他甚至担心听到皮rou破裂的声音。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王绪被饱满的胀痛侵袭,小腹传来阵阵隐痛时,后臀的软管突然被拔出去,粗糙的大号肛塞紧接着堵住了xue口。

    其余几人的力气似乎也被抽干,瘫软地靠着木桩,腹部传来一阵痉挛的感觉,两条腿打着晃荡,隔了好久,才发现原来肛塞后边是条仿真的粗糙马尾

    狱卒们暂时没有再动手,似乎想留给他们些时间恢复。

    越是这样的时刻,王绪心里越发有种不安的感受,就像是回光返照前的前夕,即将面临生不如死的体验。

    何况灌肠并非单一的折磨,往往是为了增加公猪的痛苦,因此后边还设有极刑。

    戴他们的肠道被冻麻了,下体的痉挛已经渐渐平息。

    黑衣人歪了下头,其余狱卒立马带着拴马用的套具上去。

    熟悉的恐惧感冲击着王绪的脑海,上回在露天的野外,他们戴着套具是拉磨,这回又不知要做什么。

    接着他们听到了车轮滚动的声音。王绪骇然回过头,只见那边出现了八辆马车。

    确切来说并不是“马车”,因为只能看到一个华贵的座椅下边两侧有轮子,前边的套具却是松着的,本来应该是用马拉的轻载双轮车,唯独缺了“马”。

    王绪瞬间明白,他们这群公猪,这次扮演的角色是“马”。

    他们一群人分别被赶到那些马车前边,王绪旁边两个狱卒压着他,负责给他上套具。

    古欧洲时代,为了贵族绝对的安全,马要戴上嘴枷。他们也不例外,粗糙的网状嘴枷被套到脸上时,两颊被压得陷下去,一阵酸痛的感觉。

    王绪还没来得及回味过来,下束带已经穿过他的腿间勒了上来,束带针对人运动的姿势进行了调整,脖颈处的项圈较厚,连着嘴枷,便于挽具控制,剩下的束带分别箍着四肢,最长最宽的一条垂直下来穿过肚脐,接着绕过两条腿弯,重叠在腰处。

    他们浑身被厚厚的套具牵扯着,该露出的地方一点都没遮掩,原来羞辱用的容纳yinjing和囊丸的贞cao袋反而成了唯一的遮羞布。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体内的冰啤酒发酵,王绪感到一阵阵锐痛快要从小腹突破出来,满脑子都想着排泄释放。

    黑衣人在旁边念着规则,“驭驾调整测验。是针对马匹、挽具、车辆出场的动态仪表,运动的姿势,马匹步态的自由规范,动作的协调、轻盈、均匀及躯体的冲动感以及骑手的驾车方式和车马的调度所进行的比赛。接下来你们需要拉着车上的贵人们绕着这带跑三圈。”黑衣人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小少爷体恤你们这群公猪,先到的人可以有优先排泄,而最后一个——”

    “找我领罚。”

    他接着补充,“在被贵人驾驭时,不许冲撞贵人,要是贵人摔下来,惩罚加倍。”

    他作出了开始的手势。

    王绪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该死的时刻。

    带着各种各样精致面具的贵人被狱卒搀扶着上了车,他们这群“公猪”不被允许直视他们,王绪只能看到一闪而过的裤脚。

    他们赤裸着跪趴在地上,起步的姿势要撅着屁股,等待黑衣人发号施令,第一鞭子则是他们可以走的信号。

    冰凉的酒液还在体腔内晃荡,即使四肢带着护具,粗粝的地面仍然咯痛了王绪的手和膝盖。

    等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鞭子以后,王绪听到了黑衣人的口哨声,他们瞬间乱作一团,扭动着身子往前爬。

    后边的车子并不算重,被套具紧紧束缚,他被迫前身下沉,视线压得极低,只能看到周围来来回回的黑靴,鼻尖快要戳进肮脏的泥土里。

    身上关键几处的套具很结实,勾成一股连着挽绳被后边的人拉着,四周已经有着明显的天光,狱卒们带着嘲讽的笑站在他们旁边。

    四肢并用向前爬时,鲜明的痛苦袭来,王绪喉咙里泛着腥甜,发出嗬嗬的声音,余光能看到其他的奴隶也闷哼着往前爬,

    王绪四肢挣扎,原本动作不算快也不算慢,然而天光却逐渐亮起,周围的房子已有突然的亮灯,他浑身一惊,转而听到拉窗帘的声音,他耳侧冷汗直流,感觉周围都是偷窥者,只能拼命地往前爬,由于车子把握不了平衡,他艰难地辗转腾挪,臀尖上肥白的rou也跟着上下乱颤。

    他的手和膝盖磨烂了,“啪”的一声,身后的鞭子从敏感的胯间抽过,未散尽的鞭力带着惯性抽到他的小腹,他痛苦地挺动了一下,后边的车子晃动,紧接着好几鞭朝着他的后背砸过来。

    王绪躲在鞭雨中,显得左支右绌,快要痛昏过去。然而后边的驾驭者技术高超,时不时碾磨抽动挽具,他胯下那根尤其灵活,在会阴处反复碾磨,让他那处热火般灼烫,差点包不住肛塞,前边的挺立也逐渐昂扬起来。

    待天光泛白,他们才如累死狗般把人拉到终点。

    东方既白,他呼哧呼哧地倒在地上,已经顾不上羞耻和疼痛,小腹的肿胀感像是将他放在刑具上拉扯,王绪死死捂着下边,防止肛塞喷出去。他听到狱卒们正在给他们拆掉套具,有个着黑靴的人走到他面前,探了探他的鼻息,接着毫不留情地将一桶冰水浇下来。

    王绪慌忙要爬起来,却被凉水激的打了个喷嚏,胯间一股湿热喷涌而出。

    他浑身都凉了,僵硬地抬头,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