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电梯里温与哲声音嘶哑着问:“采、采访的时候,你说复出为了家庭……” 关恩说:“是为了家人,为了你,为了能吸引你的目光,强大到配得上你,值得你喜欢。” “谁跟你家人了……” “不是家人,一上来就咱妈咱妈地叫。” “啊,那时你注意到了啊……” “当时就觉着你这孩子脑子不好使不会说话,妈都瞎叫,谁能想到你早有图谋,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儿。” “什么叫,咳咳,你现在怎么这样儿了,咳咳咳咳……”温与哲咳了起来。 挂呢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出了电梯说:“少说两句话吧,以后没这么扯着嗓子喊了,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噢……” 进了公寓门,温与哲又手足无措起来,瞟见门口摆的电子秤,从鞋柜上抓了瓶矿泉水塞兜里,往秤上一站,129.8。 关恩从他后面探头看,笑了,说:“最近是不是还又瘦点儿了?也没见你怎么好好锻炼。” “忙……” 关恩就这样把他从秤上抱了起来,一路抱到卧室,再轻轻放在床上。 温与哲脸朝下一动不动,温顺地趴伏着。 关恩自己简单脱了衣服,又上前来一件件脱去温与哲的西装。温与哲被他剥了个干净,又自己爬着趴了回去,就不动弹了。 关恩坐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背,问:“这么不主动?” 温与哲抱着枕头点了点头。 “那我来?” 温与哲又红着耳朵点了点头。 关恩于是压上前去,重重地嗅闻着他的后颈,果真是清香的,是洗发液和他的些许汗液混合而成的味道。温与哲缩紧了身子,关恩不断地吻他的后颈和耳廓,抚摸着他的肩背,又让他一点点舒展开来,呻吟着在他身下扭动,似是想要得到更多的触碰。 关恩向下吻去,沿着脊骨边吻边舔地一路向下,而后双手握住他抖个不停的细窄的腰,在尾椎骨处啃咬。 温与哲呻吟着挺起了身子,弓身躲避却又无处可逃。关恩继续向下,揉捏着他的臀部,将的确变得更为厚实的臀rou向两侧拉扯开来,露出其内隐蔽着的不断收缩的肛门。 是干净的殷红色的,紧紧地皱作一个内敛的小点。关恩伸出舌头去舔,用嘴去吸,温与哲就哑着嗓哭喊出来,向前爬行。 关恩松了手,就被他爬走两步,他又将他重新拽回来,抓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过身来,说:“你是洗了这里啊……” 温与哲又已被泪糊满了整张脸,关恩分开他的腿,为他koujiao,将已经高高顶起,大小也十分撼人的整根yinjing都吞到喉咙里。 温与哲早已决定把所有主动权都交出去,向前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分开到身侧抓紧床单。 关恩一边吞吐着他的yinjing,一边右手摸到他身下,食指和中指在肛门处揉按试探。紧张之余,那里也不时跳动一下,蠕动着想要为他打开。 绕着圈慢慢将它按软,也有体液分泌出来濡湿他的指尖,关恩将一根中指慢慢刺入进去。 温与哲紧张得一动不动,感到他粗糙的手指滑过肛口,滑入内壁,粗长而硬,在他体内存在感十足。 插入到头之后,关恩一边为他koujiao,一边勾动着手指。温与哲的肛门随着他的动作一缩一缩,紧紧夹着他的指根。他开始想要更多,微挺起胯来,分开着腿,粗重地喘息着,主动将自己往下送。 关恩又慢慢抽出手指,双手攥着温与哲的胯将其抬起,将脸埋在温与哲的双股间,舌头刺入自己刚刚开拓出的小口子里。 受惊的蚌rou又重新缩紧了,夹得关恩舌尖一麻。 这么小的口子,这么窄的胯,怎么可能呢。 重新将温与哲平放到床上,再又吐了口水到自己手中,抹到身后抠了几下,分开腿跨坐到温与哲身上,缓缓向下坐。 温与哲先是有些不明所以,醒悟过来已经晚了,关恩已骑坐到他身上,并将他整根吞入进去。 进入过后关恩就开始耸动,温与哲见他骑着一个人,就像骑着一匹马,肆意地驰骋着,饱含深情地望着无尽的原野。他又看到他站在擂台的中央,铜铸的身体坚实地耸立着,专注而犀利地紧盯着他的对手,满满地拉开长弓,一拳刺入到他的心窝。 温与哲向他伸出双手,关恩抓住他的手,将他拉着坐了起来,再紧搂到自己怀里,加快地摆动臀部。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摩擦得guntang又汁水四溢,关恩出的汗侵染到温与哲身上,温与哲是柔软又顺从的,似要就这么融化进自己体内,又唯有在他体内的yinjing是坚挺地存在着的,不断地捣弄着他体内柔软的地方。 关恩赶紧自己在使用着他,用他来蹭平日里无人会到达的地方,身体深处的快感在他的努力下不断累积起来,这是一种无法否认,让人上瘾的快感。 温与哲也在咬牙坚持,整个人被搂抱和挟持得动弹不得,口鼻也埋在丰满的胸脯里,只有少量氧气能从缝隙里透入进来。直到他听到关恩的沉吟,感到顶到自己胸前的yinjing抖动着喷射,温与哲才xiele力,也失禁般地射精了。 关恩起身,去拿抽纸擦净两人身上的粘液,又压到温与哲身上,低声对他说:“再来一次。” 温与哲头晕眼花地点了头,这一次两人是侧躺着的,关恩跨开一条腿压在他身上,抓着他尚未苏醒的yinjing往自己身后抵。 这样蹭了两下之后他也又重新硬了,马上就被吞入进去。 过后他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觉得身下被夹着摩擦着,很舒服,贴在熟悉的身体上,满鼻是心爱的味道,又不断地被抚摸着后背和腰臀。 直至两人再次射精,温与哲果真任人摆布,什么都没做。 关恩喘息着搂着温与哲亲吻,又对着慢慢回神过来的温与哲说:“再……在我身上留下点什么痕迹吧。” 温与哲被他一句话说得又硬了,急促喘息着爬起来,坐到关恩身上,低头咬了这个性感到可恶的人。 咬了他的肩,咬了他的胸脯,咬了他每一块腹肌,大腿,连带着他的yinjing和睾丸。rou体是坚硬的,皮肤却无比柔软,只要足够用力地去吸吮,铜棕色的皮肤上也会留下紫红的印记。 在这样热情的掠夺过后,温与哲又主动分开关恩的腿,插入进去,做了第三次。 结束过后两人都有些虚脱,关恩甚至都没能起身去清理,胳膊腿压着温与哲,就这么睡着过去,晚饭时间才饿醒过来。 听到外边厅里的动静,关恩警惕地坐起,温与哲跟着爬起来,搂着他的头说:“没事儿,小李,送晚饭上来了。” 关恩看看表,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 起来套上衣服,见温与哲进浴室冲澡了,就自己推开门出去,见小李还在摆桌。 小李见了关恩就说:“关哥,刚刚把家长没跟来的宁宁同学都送回家了,宁宁说要在一个女同学家留宿,不方便打搅您,就打电话问了下咱妈,妈说成。” 关恩笑了,不愧是小温老板带出来的人,张嘴闭嘴叫得这个亲。 “行,谢谢。” “那我先下去了啊,关哥恭喜您啊,比赛看得我热血沸腾!” “谢谢。” 小李不再多话,麻利儿跑了。关恩进到浴室,脱掉衣服和温与哲一起冲洗。温与哲伸手道到他身后给他掏,掏出了一股一股结团的jingye来。 关恩上午打的比赛,早上就没吃太多,回来午饭也没吃就开始做,早已饿得不行,往桌前一坐就开始狼吞虎咽。温与哲等他吃得差不多了,才问他说:“你今天怎么没,就是那个我啊……我以为你问我有没有洗干净,是那个意思……” “两个条件都没满足呢不是?” “倒也不用那么严格。” “慢慢来吧,猛不乍地一次也做不成啊。” “你都没试,怎么知道不成。” “怎么想怎么不成吧?不得要你半条小命。” “那你有些夸张了,你倒也没那么大。” 关恩放下鸡架子,擦擦油手,拿手背蹭蹭温与哲的脸颊,说:“女朋友们都反应太大了接受不了。” “还女朋友们……” “之前交往过几个,交往的时候都好好的,只要做过一次,要么就直接不接电话了,要么就慢慢淡了,说太疼了,受不了。” “我看你是技术太差吧。” “有可能,太大了,敏感度差一些,不那么容易射。” “切,我看你射挺快的啊,还不是次次被我cao射。” “cao射是从里面,cao人是使外面,刺激的地方不一样。而且我不像某些人,被cao嘴都能射。” “你!你!我年纪还轻,把持不住是正常的,哪像你身经百战了!臭不要脸!” 关恩吃完了,笑着收拾了桌子,洗过手又来抱温与哲。 温与哲又乖乖地给他抱了,两人一起坐到沙发里,本来开了电视想一起随便看点什么,可人在怀里,关恩又有些心猿意马,呼吸急促起来,将手伸入到温与哲的衬衫里,抚摸他的前胸。 隔着肋骨和皮rou,他能感觉到,手下的那颗心砰砰地跳动得厉害。 果真是这样的,他的爱人还是个青涩的少年,什么都愿意交给他,只要与他共处一室都会勃起,在用所有的热情爱着他。 但他又从不激进,从不强求,除去最初的激愤,他总是询问他的意愿,直率又体恤地关照着他的感受,面面俱到地安排好他的事情。就像一股温柔的风,一直萦绕在他的身边。 像这种时候,如果他说“再来一次”,他一定也会像第一次一样热切地服从。更进一步做些别的也可以,对他做些更糟糕的事情也不会影响到他的爱意,甚至会因他而变得更加柔软。 关恩能感觉到,现在越来越多地是由他在把控着这段关系的走向,温与哲已经不再有任何迟疑和畏惧,而是选择完全信任他了。 “让我帮你弄吧。”温与哲在关恩怀里扭扭屁股说。 “不弄了。”关恩说,“怎么说也都这么大岁数了。” “说的也是,你也要开始保养了。”温与哲坐正不动了,过会儿又问,“周正多大啊?” “周正,二十四啊。” “啊?他也那么大?” “啥?你不知道吗?啊,哦,你是问那个啊,你这种时候问那个干嘛……” “这不问点扫兴的人的事,调节一下气氛吗。” 关恩笑得胸腔震动起来,说:“他没你大。” “真的?” “真的啊,据我观察,你算是很大的了。” “嘿嘿……” “勃起了更壮观。” “没逗我玩儿?” “没逗你玩儿,真的。而且时间上也远超平均时常了,厉害。” “真的吗?我医生也这么说。” “你又去见医生了啊?你又怎么了?” “没有啊,是他来看我的,顺便聊了聊。” “哦……你医生成家没?” “没有啊。” “多大岁数?” “三十九。” “都三十九了还不成家,男的女的?” “嘿嘿,是男的你会比较担心,还是女的你会比较担心呢?” “男的比较担心。是女的的话就会觉得你有点太没脸没皮了。” “放心,郭医生从小就看着我,像家人一样,以后也会介绍你们见面的。” “所以是男的女的?” “男的,我妈发小。” “哦……” 两人在沙发上抱在一起,边聊着天边漫无目的地拨电视看。过会儿温与哲去拿了笔记本,找出比赛时候的视频和报道看,又看得亢奋起来,在公寓客厅里又叫又跳,来回来去比划着,一会儿演关恩左右出拳,一会儿又蹦过去演关恩的对手,抱着头挨打,嘴里还念叨个不停。 这样兴奋过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来彻底失声,张开嘴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拿手比划着又要被关恩笑,索性一言不发,摆了张冷脸,穿好西服自己上班去了,伸手把关恩往门里一推,送都不让他送。 关恩打了个哈欠倒回到床上,伸手下去撸了两把,就抱了温与哲的枕头重新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