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晨勃
傅深就一直搂着季清,季清趴在他身上睡得安稳,傅深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季清细白腰肢。 等到季清晕晕乎乎的睁开眼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半撑在男人的蜜色胸肌上,男人顺势捉住那只手亲了亲,季清感觉到身下潮湿柔软的隐秘地正被坚挺火热的柱头抵着,像雷劈中一样惊愕的醒过神来。 身上暧昧的红印,肿胀的xuerou,让人迷乱的潮吹和射精。 “呜……”季清忍不住瘪嘴,翻身就想逃离男人的怀抱。男人一不留神还真让季清缩到床的另一半去,他都在想,要是季清再挪一下就直接摔下床了,到头来心疼的还是自己。 男人向受惊的雏鸟张开双臂,坦露出被子掩盖住的上半身。流畅有力的肌rou均匀遍布在躯干。引诱的开口:“清清,快过来,不要掉到床下去了。” 季清就缩在床角处,听了傅深的话也不做出任何反应。 “乖乖,你生气就过来打我,好不好?不要离我这么远,我担心你掉下去,嗯?” 季清呆愣愣的还在思考,那一声乖乖。 傅深趁着美人呆楞的时间,迅速将人捞进自己怀里,季清面对面的骑乘在傅深身上。 炽热的体温,要将季清灼伤。傅深手压在季清的后脑勺,像动物抱幼崽一样护在自己胸前。 季清贴在他胸前听着他轰鸣的心跳,反正也反抗不了,就自暴自弃的瘫在怀抱里。 听着头顶穿来一声男人的叹息,季清好奇的抬头望,却让男人将他抱得更紧,季清难受地挣扎起来。男人好像知道自己太用力了,便松了些力度,却还是将人牢牢的抱在怀里。 “季清,你知道吗?无论怎样都不可以伤到自己,你就算讨厌我,也不能缩到床角去,你知道你差点就摔下床了吗?”傅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 强制的抓过季清的手和自己十指相扣。又继续说到:“你那天在酒店弹钢琴,刚好我也在那休息。你知道那一瞬间你在我眼里就像天使一样纯洁和美丽又带着不真实性。不过幸好,我还是抓到你了。” 亲昵的将下巴抵在季清头顶,享受着这个怀抱。但季清却不好受,骑乘的姿势正好坐在了男人晨勃的粗硬roubang上,被磨得难耐。 于是用手试探的推了推男人的胸膛,被男人认做是调皮,向上拎了拎,让季清和男人贴得更紧了。 季清忍无可忍的说道:“你,你快点放我下来啊,下面一直都在抵我,我好难受。” 听了这话,傅深才反应过来,连忙将季清放在身边躺平,又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又坏心眼的褪下自己的内裤,将早已勃起的粗长roubang拿出,又问着季清,“昨天晚上是不是觉得很舒服,还想不想和先生再做做?” 难为了季清,本来就是个笨蛋美人,吃了亏自己还帮忙数钱的那性格,又因为面对着自己信任的先生。直率的全盘托出,“有点痛……磨得痛,可是很舒服。” 说完就羞涩难安的将脸埋进被子里,傅深笑着又将小东西剥出来,问:“那清清可以帮先生一个忙吗?先生都难受的快要死掉了。” 季清马上就答应了下来:“可以,可以先生,我能帮先生做什么呢?” 傅深带着季清柔软的小手按在了自己高挺的性器上,季清又羞又躁,急忙想抽回手,又被傅深的大手握住。 “清清还是不愿意帮先生吗?” 季清撇过脸小声说道:“哪里有这样帮忙的?” 男人笑出声,大手握小手,然后握在了粗长的roubang上,热气腾腾的性器还是让季清羞得红脸。 男人带着美人的手,上下撸动着,还在美人耳边悄声道,“清清的手活真不赖,不愧是钢琴家的手。又这么聪明,一教就会。”像吃饱的狐狸一样露出笑眯眯的笑容。 最后泄在了美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