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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乐缺考一门,与顶尖大学无缘。 但考个一般的好大学依旧游刃有余。 他没有再出现在学校,老师打电话给秋嘉泽,秋嘉泽将大学和专业填报全部委托给老师。 老师们没有办法,只好商议着帮他填报了本地一所大学的好专业。 大学开学没多久,秋嘉泽委托人替施乐办理了休学。 施乐死死盯着身上的男人,无光的黑眼睛里只有恨意,这样的目光更加刺激秋嘉泽,秋嘉泽的强暴愈发变态。 豪华公寓的所有窗口和阳台都焊接上丑陋的栏杆,它们像一个鸟笼,在秋天绚烂的阳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白天的时候,这个笼子里透着诡异的安静。 一到夜晚,恶魔缓缓睁开猩红的眼瞳,金属鸟笼里有时候会传来惨叫,有时候又是怒骂声,还有撞击跌倒的声音,但再也没有哭声。 秋嘉泽有时候用链子绑住施乐的手腕和脚踝,将热蜡滴在施乐的会阴处,痛得施乐破口大骂,再骑上去强暴施乐。 有时候他给施乐带口枷,卸掉施乐的下颌,将自己的粗大yinjing插进去深喉,并强迫施乐吞掉自己的jingye。 他还会卸掉施乐的两只胳膊,把施乐cao尿在白色鳄鱼皮圆床上。 他想尽一切办法强暴施乐,折辱施乐。 并将这一切用摄像机拍摄下来。 他威胁施乐,如果施乐离开,他就让施乐的每一位同学和老师收到这些影像。 让大家知道他是多么yin荡的一个人。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面无表情,冷酷中透着显而易见的变态和疯狂。 陆运如果看见他此时的状态,一定会将他绑进医院。 等到施乐昏迷沉睡。 秋嘉泽似乎才恢复些许清明,他会长时间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施乐,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似乎也会流露出接近人类般的痛苦神色。 然后他会走到露台酗酒,他不再坐在吧台边欣赏网格状的城市灯火,而是抱着酒瓶酩酊大醉地在泳池旁的沙发上过一夜。 在清晨的时候又步履虚浮地走向浴室,一个小时后,他又变成精致昂贵又风度翩翩的秋嘉泽。 施乐的反抗前所未有的激烈,这往往让平静下来的秋嘉泽再次变得暴躁偏执。 有时候连秋嘉泽都分不清,施乐是真的恨他恨到只想反抗,还是只为了得到强暴所带来的痛苦,以达到折磨彼此的目的。 白丽没有再叫嚷着报警之类的话。 她一如既往过来照顾施乐,只是不再拿秋嘉泽的钱。 秋嘉泽给的任何东西都被她扔在地上再踩上几脚。 她和施乐肯定沟通过,至于结果,秋嘉泽并不清楚。 秋嘉泽也不担心施乐能跑掉,他聘请了很多保镖,二十四小时轮流值守。 池彦没待太久,又急匆匆返回意大利。 陆运定期过来给秋嘉泽做检查,为施乐治疗伤势。 当他发现秋嘉泽不仅酗酒,还酗烟时,陆运建议秋嘉泽开始药物治疗。 这次秋嘉泽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 他显得很犹豫。 “秋,马丁的事情快结束了,蒂奥罗家族不再是你的敌人,你如果还想跟施乐在一起,要好好考虑一下你们的未来。” 秋嘉泽有些不确定地想,他们有未来吗? 施乐那么恨他,除了体内的兽喜欢这个时候的施乐,而他本人,已经痛得麻痹。 陆运将选择抛到秋嘉泽的面前。 治病,慢慢恢复跟施乐的关系。 不治,跟施乐再无可能。 秋嘉泽选择了后者,至少施乐在他手里,施乐不会离开他。 他不需要爱情,不需要理解,他一直独自一人很多年,无论对与错,都是他一个人去寻找,去承受。 并没有什么不好。 陆运劝不动秋嘉泽,找到一个秋嘉泽不在的时间企图劝说施乐。 “陆医生,他根本不想变好,你们都误解了他,他不是被强暴欲支配的可怜人,他就是真正的恶魔,只不过用强暴欲让你们同情他。” “他不可能好起来。” “他很喜欢强暴我的感觉,我知道的,跟心中的欲望没有关系。” “你不要再说了。” “出去。” 陆运发现施乐变得跟秋嘉泽一样固执、偏激且不再仁慈。 还有白丽。 “收起你的恶心嘴脸,强暴就是强暴,难道因为他无法控制我们还要理解他,同情他?” “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事情进入怪圈。 秋嘉泽选择用强制的方式将施乐留在身边,但也没有放弃跟施乐搞好关系的机会。 他给施乐买昂贵华丽的礼物,给施乐定制各种时尚漂亮的衣服,将一切最好的都摆在施乐的面前。 施乐显得兴致缺缺,并不会多看一眼。 秋嘉泽的内心越发焦躁,在得不到施乐回应时,将施乐推倒,在施乐怨恨的目光和激烈的反抗中,在华丽的礼物上将其再一次强暴。 两个人进入到一个怪圈。 一种对抗的怪圈。 谁也不服输,谁也不服软。 直到施志伟的死讯传来。 他掉进家门前的一条河里,溺水而亡。 警察调查时发现,施志伟死前刚从澳门回来,下飞机后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夜总会,在那里跟几个熟识的陪酒女喝得烂醉。 临走前撒了几万元的现金,并洋洋得意地说输个一千万算什么,他另一个儿子马上又会给他五千万。 调查资金时,施志伟的个人账户在半年前突然多了五千万,死亡前,户头居然只有一千万不到。 可见这人烂赌成性。 为他提供巨额财富的秋嘉泽去了几次警局就被证明与施志伟的死并没有关系。 同时,社会各界重要人士或者企业纷纷证明这位拥有一半中国血统的外籍人士在国内做了多少好事,他只是因为善良才被勒索。 去他妈的善良。 施乐去签死亡证明,在火葬场工作人员问他用什么档次的骨灰盒,施乐指着架子最底层,看起来落满灰,像个土陶罐的东西。 “他其实连这个都不配。” 白丽连忙将施乐拉出去,让施乐在车里等候。 没有办追悼会,白丽给了一笔钱,让工作人员将施志伟的骨灰放进民众最常用的那种墓地。 “乐乐,下个月去学校吧!” 白丽觉得施乐的状态完全脱轨,或许学校生活能让他恢复正常。 没有人回答,白丽回头,施乐已经睡着,漂亮精致的脸上有一道泪痕。 她不知道施乐为谁哭,但肯定不是为施志伟。 回到家秋嘉泽不在,白丽松了一口气。 她让施乐回卧室睡觉,然后张罗晚饭,虽然大多数时候施乐并没有什么胃口。 晚些时候,白丽将施乐从床上叫起来。 “乐乐,随便吃点东西再睡。” 施乐吃了几口粥突然放下勺子。 白丽连忙说,“怎么了?不舒服?” “白丽姐,你走吧。” 白丽放下勺子。 “白丽姐,你才二十六岁,不要跟着我们耗下去了。” “你才十九岁。”白丽直视施乐的眼睛。 “难道你想一直这样下去?” “你把这种状况称之为耗?我做了这么多,你感受不到吗?” 施乐垂着眼睛,放在桌面上的手指紧紧捏成一团。 “白丽姐,其实我觉得这种状态没什么不好,但是偶尔看着你,我又觉得自己还活着,活着就会痛,就会心软,就……”没办法跟秋嘉泽同归于尽。 他会忍不住想,万一秋嘉泽还有救呢? 白丽将碗扫到地上,愤怒地盯着施乐。 她知道了施乐曾被强暴的事情,也明白了整件事施乐和秋嘉泽的关系。 “施乐,秋嘉泽根本不爱你,你只是他满足自己性癖的猎物,我知道这样说你会很痛苦,但是,你也不是真的爱他,他只是狡猾地出现在你需要人的节点上,充当了上帝,让你渴望他的爱,他这个人根本没有心。” “你不要落入陷阱,不要上当,你不爱秋嘉泽,只要跳出这个陷阱,你会清楚明白这一点。” 是吗? 施乐不确定的想。 但很快他来不及想这些。 白丽被几名黑衣人带走。 这次施乐狠狠回击了秋嘉泽,依旧没打过秋嘉泽,但是秋嘉泽的脸颊被擦伤。 秋嘉泽碰了碰脸颊,很痛,火辣辣的痛。 体内的兽在狂欢,疯狂的叫嚣。 对了,就是这样。 秋嘉泽找到了能喂饱体内欲望的终极美味。 一辈子,无尽的享用。 饕餮盛宴。 秋嘉泽没有理会体内的那只兽。 他反剪着施乐的双手,问出根本不应该问的问题。 “乐乐,你跟白丽商量着要去哪里?”秋嘉泽的疑心变得很严重。 施乐也回敬着根本不该说的话,“去天涯海角,去任何地方,只要没有你。” 秋嘉泽将施乐的双手狠狠压下去,施乐痛得惨叫。 “想当科研人员?我废了你的两只手,你用什么去做实验?” “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现在你连学历都没有,你拿什么去养自己和别人?” “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但是你喜欢我,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根本不会走对不对?” 施乐满头大汗,“白丽说得对,我根本就不爱你,只是中了你的诡计,你这种人哪里值得被人爱,我喜欢白丽也不会喜欢你,你让我恶心。” 秋嘉泽冷漠的琥珀色眼睛闪过一丝慌乱。 他扒掉施乐的衣服和裤子,狠狠地进入,一边律动一边掰着施乐的脸问,“乐乐,你在骗我,你爱我,你撒谎,你爱我。” 施乐冷漠地笑,“你认为我爱你那就爱吧!” 秋嘉泽的心一片荒凉。 他从出生到现在,不被珍爱。 “乐乐,我们重新来过,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你重新给我打次印象分好不好?” 施乐愤怒地哀嚎,“秋嘉泽,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在对我做什么,你一边强暴我,一边让我原谅你,你真的没救了。” 秋嘉泽连忙放缓速度,“乐乐,我控制不住,你不要说离开的话好不好,只要你不说,我找陆运打药剂,什么药剂都可以。” 施乐半睁着漆黑无光的眼睛,“不用。” 那副冷漠与无所谓的态度刺激得秋嘉泽头疼欲裂。 他沉默地看着施乐,真的好不了了,真的没可能了。 琥珀色的世界一片荒芜。 他俯下身,压着施乐的背,在他耳畔轻轻说,“你知道施志伟为什么从越南逃回来?” 施乐猛地睁开眼睛,他知道秋嘉泽要说什么。 但他还是觉得秋嘉泽没有坏得那么彻底。 秋嘉泽带着变态的浅笑,既然不可能好起来,那就不要好了,一起沉沦。 “我放他回来的,他不回来,你怎么会跑,你又怎么接受我的强暴?” “对了,还有韩帅,我只是告诉他的父母,我有个师兄在悉尼大学任教,韩帅这么优秀的人,只是留个学怎么行,他可以成为大学里的教授,享受白人上层阶级的优待和尊重,他的父母就迫不及待地偷偷改了韩帅的留学申请。”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叶茗怎么去的酒吧吗?那个小混混,是我让人派去的,他就是一个烂渣,但是长得像韩帅。” “乐乐,看见没有,每一个伤害你的人,接近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永远坠入地狱,包括你。” 因为我一直在地狱。 所以,施乐,你也来陪我。 施乐不再反抗,他终于永居地狱十八层。 又是一场没有止尽的强暴与被强暴。 沉沦间,施乐睁开眼睛,看着虚无。 他像对自己说,又像对秋嘉泽说。 “我可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