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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锁链、下药)

    徐勉第一次见到魏亦清的时候是雨夜。那日他周末回家,结束了一周的课程他甚是疲惫,窝在沙发上浅浅的睡着了。

    一声沉重的雷声灌入耳膜,徐勉自睡梦中转醒。梦中是幼时母亲拉着他的手,飞速的小巷子里奔跑。不知道转过了多少的巷口,迷宫似的巷口没有尽头。瞬间下一个转角,骤然倒塌。面前变为一个悬崖,母亲拉着他跳下。一边坠落一边在耳边喃喃:别被他抓到,千万别被他抓到。

    再回神过来,富丽堂皇家中巨大的门,被推开。门外暴雨不断,父亲带着酒气,西装长外套带着屋外的冷湿气息。他笑着,将外套扔给管家,看向屋外。下一秒他的大手,拽住了一个白皙极细的手腕。徐勉只觉得那手指纤纤,关节被异于常人白皙的皮肤包裹着,线条很流畅,如雕像般不可方物。面前人被拽了进来,眼睛里透着和屋外一样的水汽,在眼底晃晃的,一双含情丹凤眼狭长。

    "来啊,害羞什么,本来都是从地场来的货色。"

    地场……徐勉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所处的这个动物世界分为素城和rou城。顾名思义,rou食动物和素食动物的不同地带。rou城与素城不同,他们以权利为大,不在局限于素城的所谓人人平等的无趣条条框框。动物世界,本就是物竞天择,权利当然是高于一切。地场自然就是凌驾在条框上,权利者们玩乐享趣的产物。地场会买卖交易样貌身材出众的动物,出以天价提供权利资本家的玩脔宠奴。拍卖的大多是稀少特有的弱势种群,毕竟物以稀为贵。

    两城自然因为法规不同,不和睦纷争也不少。

    像徐勉他们黑豹这族位于rou城权利上等,他父亲徐恭鸣和其余的黑豹族群垄断rou城的商业,在rou城独大一方。平日除了工作,徐恭鸣还有逛地场养小宠的习惯。家中小宠多是几周一换,最多不过一月。徐勉也不惊奇,只是这次的小宠不似平日。

    齐肩的白丝被些许雨水凝成一缕缕,水珠划过分明的脸颊,滑过脖颈、锁骨,溜进软薄的白色衣裙。衣裙润润的,微微透露出底下的小小粉润乳尖。

    不出所料,是个男的。徐勉虽难得见生的如此标志的小宠,竟一时分不出来是哪族的,看不出男女,却也知道自己父亲的恶性癖好。

    小宠被一把拽倒在进来门的软鹿皮上。面前高大的男人向相貌相似的少年介绍:"哟,儿子你回来了。快来瞧瞧这品相。你绝对想不到这是哪个族群的优质美人。"

    "父亲您常年在地场寻淘,想必能入父亲眼的,也是稀有种群的极品。"

    "还是你懂我的眼光,这是前年就已经灭绝的狐族的血脉,而且是白狐的品相。前几日被地场的人在两城边境捡到,今天被我拍下。"徐恭鸣弯腰伸手捏起那小白狐的下巴,似观赏商品般左右扭动,嘴角噙着笑。

    突然,黑色皮革的两指插进小白狐的嘴里。跪坐在地上的小白狐被猛的一激,手指戴着淡淡皮革的气味按压着柔软的舌头。手指继续向深处探去,喉间即将被异物刺激,白狐发出唔咽的娇柔声音。徐恭鸣被点燃情欲的火,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用手在嘴里进出,白狐的喘息声也更甚。最终,银丝牵连着舌尖,口中津液润的蹭亮的手套被拿了出来。

    徐恭鸣快要按耐不下,还未进行下一步。"父亲,你可还记得今日是母亲的祭日?"一声质问浇灭了他心中的火。

    "管家,先带他上去。"徐恭鸣丢下手套,丢给仆人。"明天,给他母亲的墓前,"

    "不劳父亲麻烦了,今天我已经去祭拜过了,既然父亲心中没有母亲,也不必在大家面前惺惺作态。"徐勉打断了他的话,话语里藏着刀。

    徐恭鸣眼底显现出一片阴翳,一句话也没说,上了楼去。"你也该累了,早些休息吧。"徐勉握住的拳头生出利爪,自指缝中渗出丝丝血珠。

    徐恭鸣进门后兴致不高,倒是被眼前香艳的一幕给吸引。房间里静谧冷彻,将那床边断续传来的低喘衬的尤为刺耳。只见眼前人的踝和手上皆扣上了金色的镣铐,徐恭鸣没有开灯,镣铐凭借身后走廊里的光吸引着徐恭鸣的眼。

    小白狐侧躺跪伏在深棕兽皮之上,软薄的白色衣裙已被褪下被揉皱扔在旁边,不难看出胸膛和肩胛都被他的刮蹭沾染上润绯色。他双手抱臂,口中喘息不断,两腿不休止的反复交织。他看见来人,微抬的双眸入涨的春水,发着甜腻,化成万千情丝欲线缠绕上面前人的心头。

    徐恭鸣知道这是地场的惯用手段,害怕卖出去的小宠有性子烈的,不从的,影响权贵们的好心情,便会在送来之前给小宠服用大剂量的yin药,当是件赠品。徐恭鸣自然也是没什么意见,也觉着正和他意。他走上前去,蹲下,伸手想抚摸白狐的头,谁知白狐支起前身,将脸贴上了徐恭鸣的大手。徐恭鸣心上窜起yuhuo,反手扣住了白狐的后颈,侧身嗅着白狐,伸出舌头自脸颊舔着向下。猫科动物特有的带刺的舌苔激得白狐一惊,吓出香艳的一声。徐恭鸣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另一只手探下腿间,不出他所料,指尖已经被汁水遍布的软xue给濡湿。

    徐恭鸣很满意现下白狐的浪荡模样,他两指撑开了微微红的xuerou,一阵的揉搓勾动,反倒碾出很多的湿润黏腻。白狐被碾的边喘边吟,异物在私处的碾磨让他心痒难耐。双唇在丢失理智的边缘翕动开张。

    "嗯……啊……"

    "叫什么名字?"徐恭鸣望着怀中的情欲高涨的小宠,侧身在耳旁吹着热气。

    "魏亦……啊!"手指在碾磨中发掘出一处软窍,绕着那处软rou打着圈。白狐颤抖的回答着徐恭鸣的问题,眼眶湿润,下意识握着徐恭鸣的手掌往深处送,渴望更深能解除xue中的瘙痒,却只有越sao越痒。手指使坏,猝不及防狠狠按上那处软rou,一瞬的快感撞上白狐的理智最紧绷的弦上。白狐高扬着脖颈失声喘呼,靠在了徐恭鸣的肩头。徐恭鸣看着他:"魏亦什么?"

    "清……唔……"被气息所隔绝开的话语自那红润的双唇中吐露出。徐恭鸣把自己的手从软xue中拿了出来,将满手的白色的体液抹在了挺立的rutou上。徐恭鸣成痴的看着胸前两点殷红,"还是得弄点响,才更配你啊,清清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