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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嫁妆play:唯有一人让他高潮,唯有一人让他心甘情愿带上乳环(中)

    一瞬间孔胜觉得那些欲望都离他远去,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句“完蛋了”,就连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身体也僵在了原地。

    一个高大强壮的男性赤裸着下半身,盘腿坐在地上,他的一只手握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而另一只手则伸到麻布衣服下面,根据衣服上的凸起可以判断出那只手正在胸部的位置,僵硬的身体看上去yin乱却又可笑。

    “德佑,娘子……”

    不用回头,孔胜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但他还是没有一点真实感,哪怕那个人熟悉的体温从后背传遍他的身体,哪怕那个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他也觉得一切像是梦境一般。

    毕竟,他亲眼看着段阳走入他的家人之中,慢慢远去……

    仿佛是感受到了男人的不安,段阳从男人的身后探出头来,另一只手则引导着男人的下巴,让孔胜偏过头,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咸湿的吻。

    “唔……”

    孔胜差一点沉醉在如此温柔的吻中,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都被段阳吸走了,那根探入他口腔的舌头灵活又调皮,不断地追逐着他的舌头,两根舌头缠绕在一起,就像是他们两个人一般。

    强烈的快感从舌头上传来,孔胜从未想过自己会yin乱至此,哪怕一个吻都会让他软手软脚,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不知道这个亲吻持续了多久,孔胜觉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他快要溺死在这个温柔的吻中,溺死在段阳给予他的温柔和快乐之中,那个人才放过了他的唇舌,两个人的嘴巴之间拉出一道丝线。

    孔胜的双眼迷离着,嘴巴也微微张着,像是无法合拢,就连舌尖也探出了一些。当两个人的唇瓣分离之后,孔胜竟抬起脸,似是不舍般地追逐着段阳的嘴巴,直至那根银丝崩裂,他才红着脸喘着粗气。

    “娘子……”

    “嗯,我在。”

    孔胜差一点哭出来,他觉得自己在遇到段阳之后变得太过软弱,一点也不像是那个刀口舔血的山寨之主了,就连他的情绪也受控于人,最可怕的是他却心甘情愿。

    “这里,你自己玩得射了几次?”

    微凉的手触碰到男人灼热的yinjing上,孔胜的身体一个战栗,一阵尖锐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让他的意识都有了片刻的空白。

    听到段阳冷淡而且不悦的声音,哪怕没有回过头去看段阳的表情,孔胜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但他的yinjing却控制不住地在段阳的手中变得愈发兴奋,就连张合的马眼也开始流出了液体。

    “没……嗯啊、射不出……不是德佑就……不行的、呜呜……不被德佑cao、不是德佑的手……就射不出来……”

    男人阳刚又低沉的声音分明带着一丝委屈,段阳露出一丝笑容,却没有让孔胜发现他愉悦的心情,反而用粗暴的手法玩弄着男人的yinjing,但他发现那根roubang却更加精神,隐隐有了爆发的趋势。

    这是他段阳亲自调教出来的身体,他最有信心,孔胜早已经无法离开他了,他的夫君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他给予的一切,甚至连快乐和痛苦都被他掌控在手里。

    这样想着,段阳就有了一种自豪,对于孔胜的爱意几乎溢出来。

    这是他的夫君,他的男人,他的所属物,他绝对不会放手。

    “哦?真乖,为了你的诚实,先让你开心一下吧。射吧,夫君……”

    柔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是话语中却带着强烈的命令,孔胜觉得自己的灵魂都为那句命令而战栗起来,他的全身猛地绷紧,全身的肌rou贲张,在纤细手指的粗暴玩弄之下,那根憋胀了多时的roubang终于抖动了一下,浓稠的jingye一股股地从马眼射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嗯啊!唔……”

    高潮中的孔胜发出好听的声音,压抑又妩媚,带着痛苦和欢愉,随着jingye喷射的节奏而一声声地回荡在夜色之中。

    明明前一天刚刚被段阳玩了个透,孔胜却射得又多又浓,可见男人的身体已经适应了高强度的性爱,哪怕是前一天被做到昏迷,第二天也会神采奕奕,就连身体都可以迅速恢复精力。

    “唔,德佑……”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极度敏感,还没等孔胜享受一下高潮的余韵,他就被段阳压在了地上,而他也顺势倒在地上,任由那个瘦弱的身体骑在他的身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的身体。

    这时孔胜才看到了段阳,熟悉的面容让他鼻子一酸,差一点就这样哭出来,他看着段阳的眼睛,才终于有了一种现实的感觉。

    “现在,你也爽过了,我们算一下账吧?”

    听到段阳这样柔和的语气,孔胜却打了一个寒颤,他太过了解这个人,明明是眼中带着笑意,恐怕脑子中却在酝酿着他无法承受的yin邪计划。

    明知道之后会承受什么,但孔胜也格外开心,他渴望段阳给予他的一切,就像是刚刚一般,将自己射精的权利都交付出去,只要能让段阳一直呆在他的身边,他也是愿意的。

    尤其是,孔胜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他的身体是属于段阳的,从成婚的那一刻起就是如此。而他竟然在段阳不在的时候私自触碰自己的身体,触碰自己的性器,试图在没有段阳的情况下获得快乐,这是错误的。

    哪怕,是段阳离开了他……

    “娘子,为夫知错了,但你不是……”

    段阳突然觉得自己的调教手法太有效了,他没想到自己离开孔胜不到半天,这具成熟的身体就已经欲求不满了。毕竟,他只是跟着父母回家取了嫁妆,顺便带了点自己私自找小倌馆定做的物件,却没想到被父母绊住了一段时间,等他说服自己的双亲回来时已经夜深了。

    听到孔胜略带委屈的话,段阳似乎看到了男人身后耷拉下去的尾巴,一个强壮的男人看上去像是丧家之犬,在内心怜惜这个男人的同时,一种征服欲和施虐欲熊熊燃起,他渴望蹂躏身下这个委屈巴巴的壮男,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哭叫求饶,只能在自己的cao干下一次次达到高潮,甚至被自己的灌满、灌大肚子。

    “哦?你觉得我会抛弃你?是你不信任我吗,小sao货?”

    上挑的尾音让孔胜的身体战栗了一下,他的身体里刻着对段阳的服从和敬畏,也刻着段阳给予他的欢愉和痛苦,甚至连他的后xue都记得段阳带给它的快感,只是听到段阳的声音,就流出了更多的肠液,活像是一汪泉眼。

    高潮后的肌肤还残留着快感,敏感的身体倒在地上,后背下是一些粗粝的杂草和枝杈,磨得他肌肤都隐隐作痛,但却让他格外兴奋。

    “不、不是的……主人……为夫想要主人,只要主人的roubang……”

    孔胜是很少叫段阳“主人”的,许是他的男子气概在作祟,总是不想说出这种带着从属意味的称呼,而段阳也遂了他的意,准许男人只在被cao到意识模糊想要求饶的时候叫他“主人”。

    “这么乖啊,那也不行哦,你做错事了,该罚。”

    “好的,惩罚我吧,德佑……”

    难得孔胜如此主动,段阳甚至被这样的男人撩拨得呼吸一滞,他从未想到离开一段时间会有这等福利,一时间他差点放弃自己的计划,就这样不管不顾地cao到那条销魂的roudong中,把这个男人cao到不断高潮,cao到哭泣着求他停下来。

    不过,段阳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他对于孔胜私自自慰的举动十分不满,哪怕现在要委屈一下自己,他也要让男人受到足够的惩罚,永远记得这具身体是属于谁的。

    “那我就用我的嫁妆惩罚你吧,夫君开心吗?”

    听到这句话,孔胜才看到段阳身后背着的行囊,他看着段阳放下了那个包裹,将丝绸的布料解开,露出了里面一堆金银制品,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段阳。

    “夫君,这是奴家的嫁妆,你收了这些的话,奴家就再也不能离开你了,你也不能离开奴家哦。”

    永远不离开吗?

    孔胜心中一动,忙不迭地点头,他再也无法忍耐段阳的离开了,若是今天的事情再发生一遍,他恐怕会失神落魄。正是因为今日短暂的分离,孔胜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依赖段阳,多么爱恋面前这个貌美的男人。

    “德佑,我愿意,不要再离开我……”

    “那么,把嫁妆放在哪里最安全呢?”段阳挑了挑眉,俯视着男人的身体露出嫣然一笑,“就放在夫君的身上吧,夫君永远带着我的嫁妆,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吗?”

    “好……”

    孔胜似乎是被段阳的双眸魅惑了,他想都不想就张开嘴,忙不迭地应下,只是为了“永远”的那个承诺,丝毫不在乎自己会被怎样对待。

    毕竟,两年来孔胜什么都经历过了,段阳那些yin邪的想法统统在他强壮的身体上试验过,他也每一次都得到了足够的欢愉,有那么几次他自己都觉得快承受不住了,却也都承受了下来。

    对于现在的孔胜来说,虽然极致的快感让他隐隐有些畏惧,但他更害怕的是段阳的离去,这具yin荡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那个男人的玩弄,就连后xue都变成了段阳的形状,甚至连他的一颗心都陷了进去,哪还会拒绝段阳呢。

    对于一个落草为寇的粗人来说,包裹中的那些金银制品晃瞎了孔胜的眼,他根本没有仔细看里面都有什么东西,不然也不会如此仓促地应下。

    “真乖,我爱你,夫君……”

    段阳俯下身,再一次给孔胜送上了一个热吻,两个人唇齿交融。段阳充分调动着自己娴熟的吻技,将两年来还没有什么长进的孔胜吻得七荤八素,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声粘腻的喘息,强壮的身体几乎软在段阳的身下。

    直把孔胜吻到窒息,段阳才放过了男人的唇,男人的唇瓣已经被他吻到红肿,嘴角沾着的唾液格外色情和yin乱。

    “夫君,我想给你的rutou带上东西。”

    听到这句话,孔胜的内心传来一阵畏惧,但他的身体却兴奋了起来。两年间,段阳有好几次提议给孔胜穿乳环,但孔胜知道自己的rutou有多么敏感,每一次都有所顾忌,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

    虽然恐惧如此敏感的地方产生的疼痛,甚至恐惧穿着衣物时被人看出异状,但孔胜这一次却没有拒绝,反而急吼吼地就要脱下自己的衣裳,甚至被段阳按住手腕的时候还疑惑地看向身上的男性。

    “娘子,不用我脱衣服吗?”

    段阳轻笑了一下,那抹笑容让孔胜失了神,哪怕段阳卷起了他的衣物也没有反应,直到段阳将一团布料递到他的嘴边,他才从男性笑容的魅惑中回过神来。

    “来,夫君,自己咬住。”

    孔胜张嘴咬住衣服的下摆,他发现自己正用嘴叼着卷起来的衣服,而衣服被卷到了胸部之上,他的胸膛全部都暴露在段阳灼热的视线之下,但他的眼前却被自己的衣物挡住,看不真切。

    如此主动的自己让孔胜羞红了脸,看不见胸部的情况也让他有所畏惧,但他却能清楚地感受到段阳灼热的视线,他甚至觉得那道视线拥有实体,正肆无忌惮地扫射着他硬挺的rutou。

    “哦?小sao货的奶子这么yin荡啊,这就硬起来了?”

    “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孔胜的嘴巴咬着自己的衣物,有些模糊不清地说着,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委屈,甚至像是撒娇一般,让段阳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那夫君是怪奴家喽?那可不行,奴家要负责哦,就把夫君的sao奶子锁起来吧,带着我的环,被我拽一下环就会兴奋到硬起来。”

    “来吧……德佑……”

    被段阳的描述搞得更加兴奋,孔胜的心里虽然有些发憷,但却由衷地渴望着段阳描述的画面,经过这一次的分离他是如此渴望自己被打上段阳的印记,让自己的身体彻底成为段阳的,只要被段阳触碰就会兴奋到一塌糊涂。

    就连段阳自己也被孔胜的乖顺惊讶了,他本以为孔胜会对带乳环很抵触,就像之前一样。其实段阳也能够理解,毕竟孔胜是一个骄傲的男性,哪怕在床上对他百依百顺,却终究不是小倌馆那些任命的男宠,不会允许自己的身体留下如此放浪的印记,也不会冒着会被别人发现的风险。

    对于孔胜的温顺,段阳的心中也感动不已,但更强烈的是想要玩弄和蹂躏这个男人的欲望,是想要征服这个强壮男性的欲望,也是占有这具身体、给这具身体打上自己标记的欲望。

    “真乖,一会儿奴家会给你奖励的。”

    说着,段阳冲孔胜妖冶一笑,让欲望中的男人被迷得神魂颠倒,趁此时机从细软中拿出了一根银针,衣角垫在银针的一端,放在篝火上炙烤。

    秋夜的月光之下,篝火不断地跳动,火焰的光芒倒映在男人蜜色的肌肤上,让男人的身体染上不知是情欲还是灼热的红色,也让那个叼着衣服展示出自己胸膛和腰腹的男性身体散发出阳刚的诱惑。

    “夫君,叫我的名字。”

    烧红的银针靠近了男人的rutou,挺立的rou粒如同樱桃大小,在两年不间断的玩弄之下早已变成糜烂的色泽,在炙热银针的逼近之下,rou粒只能可怜地颤抖着。

    然而孔胜看不到,他的视线被自己的衣物遮挡住,他只能看到段阳在摆弄着什么,丝毫不知道危险的到来。

    “德佑……呃、啊啊啊啊!”

    孔胜用沙哑的声音唤着段阳的字,下一秒他就觉得自己的rutou被贯穿了,刺痛席卷了他的身体,更可怕的是那种灼热感,他觉得自己的rou像是被烧焦了一样,依稀间都可以闻到烧焦的味道。

    很痛,但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痛苦,甚至很爽。

    毕竟孔胜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错乱了,普通的性爱早已经无法满足这具饥渴的身体,而段阳向来都喜欢在房事中加入各种小道具和yin邪的玩法,加之孔胜的身体本就耐cao,长久的调教之下就连这具身体也习惯了快感中带着的痛苦,甚至习惯了那种折磨人的欢愉。

    虽然rutou被银针贯穿带来了一阵刺痛,灼烧感也让孔胜的身体出了一层冷汗,但在疼痛慢慢散去之后,带着灼烧感的rutou慢慢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快感,变质的快乐在他的身体里游走,甚至让那根发泄过的yinjing有了抬头的趋势。

    “德佑……”

    孔胜模模糊糊地念叨着,模糊不清的声音让段阳更加兴奋,他看着被银针穿刺的rutou,男人硕大的胸部上一道鲜红的痕迹划过,给强壮的身体增添了一丝脆弱,增添了一丝受虐的诱惑。

    疼痛之间,孔胜觉得额头上烙上了一个湿热的吻,段阳的唾液就在他的额头上,柔软的触感更是让他的身体为止战栗,在这种温柔的抚慰之下,身体上的痛苦一扫而空,只剩下了满心欢喜。

    银针被抽出,再次在火焰上炙烤,然后穿到了另一侧的rutou上。

    “呃……唔啊、主人……”

    这一次的疼痛远不如上一次,许是习惯了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不再紧张,当rutou被贯穿的时候,孔胜只是模模糊糊地叫着段阳,好像这样就会从痛苦中解脱,好像这样就会获得力量。

    不知道孔胜是否获得了力量,但他至少获得了一个抚慰的吻,段阳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抽出了那根银针。

    至此,孔胜硕大的胸膛上流着两道鲜红的血迹,如同樱桃大小的两颗rou粒上都带着一个孔。当段阳从假装中找出两个金环,并且扣在孔胜的rutou上时,男人发出了沙哑的声音,而他的内心却格外满足。

    终于属于段阳了,他的身上被打上了段阳的标记。

    金环沉甸甸的,扣在rutou上之后坠得生疼,但是敏感的地方却被不断地拉扯着,像是有一个人不断地揉搓着他的rutou一般,带来一阵阵无法停止的快感。

    “嗯、啊……娘子,为夫……好喜欢,哦啊……奶子麻麻的嗯啊……”

    孔胜呜咽着,他的眼中蓄着水光,却倔强地不肯掉落。男性阳刚的面庞上,快感和欲望交织着,丝毫不见痛苦,就连眼中也满是渴望和爱意。

    带着金环的rutou格外艳丽,金色衬着糜烂的红色分外诱人,段阳勾出一个兴奋的笑容,然后伸手扯了扯一个乳环,孔胜就立刻挺起了胸膛,发出一阵阵带着颤音的呻吟声。

    被刺激到rutou的孔胜露出了带着痛苦的媚态,那种欢愉和不适夹杂的表情是那么诱人,阳刚和倔强中带着丝丝脆弱,甚至让段阳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儿。男人的胸膛挺起,在空中弯成一道弓,紧绷的肌rou颤抖着,姿势好似主动将自己送到段阳的手中。而段阳看向了男人的双腿间,那根roubang不知道何时又硬挺了起来,狰狞地一柱擎天,带着热意和硬度,仿佛彰显自己的存在。

    段阳又从包裹中取出了一个项链,银质的项链如同锁链一般,他将两端分别拴在男人的乳环上,然后用手指勾住项链,轻轻地向上提起。

    “呃啊啊……别、娘子……啊哈……奶子要坏掉了,呃……”

    孔胜的呻吟声突然拔高,身体更加向上挺起,虽然是为了减少rutou拉扯带来的刺激,但矫健的身体却像是yin乱地迎合,就连两颗被折磨着的rutou也颤抖不已。

    尤其是当段阳狠狠地扯了一下项链时,孔胜更是猛地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半晌才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差一点将一旁帐子内的男人们都叫醒。

    段阳亲眼看着孔胜的yinjing抖动了一下,带着痛苦的快感没能将男人送上射精的高潮,却让男人潮吹了。

    那根yinjing吐出了几股清亮的液体,从马眼射出的液体喷射在空中,然后跌落到男人自己的身体上,将八块腹肌染得晶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