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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狗奴的一天被按摩棒惊醒,产奶给主人当早餐(上)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当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到郑宇的脸上时,浅眠的男人迅速睁开眼睛,依然带着睡意的脸上却掩盖不住春潮,甚至当男人张了张嘴时,一天发出的第一声竟然是一声带着媚意的呻吟。

    “嗯啊……”

    郑宇还没有彻底清醒,但他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晨被深埋在后xue的东西叫醒,那根插入他身体的按摩棒准时地开启了最高档位的振动,直把他敏感的肠rou都振到一阵阵酸麻,那根东西更是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弹出guitou向内冲撞。

    那是薛雨泽特意定制的按摩棒,尺寸比薛雨泽自己的yinjing还要粗长一圈,日常生活中一直深埋在郑宇的后xue之中,使得男人的后xue一直被扩张到松软,只要拔下那根棒子,薛雨泽的巨物也可以毫无阻碍地直接插入到郑宇的身体里。

    郑宇几乎习惯了这样的一根刑具,平素里那根按摩棒会安静地埋在他的后xue之中,除了带来撑开的胀痛之外再无其他,习惯了之后就连走路带起的快感也可以让郑宇不动声色。

    但薛雨泽的恶趣味又怎会放过郑宇强壮又耐cao的身体,这具特制的按摩棒融合了诸多功能,而按摩棒的遥控器则被薛雨泽随身携带,便于在各种时间和场合随意地玩弄郑宇的后xue。

    “啊、哈啊……主人唔啊……主人……”

    快速的振动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刚刚醒来就感受到如此汹涌的快感,饶是被调教了一年多的郑宇都有些承受不住,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不断地呼唤着薛雨泽,渴求得到一丝怜悯。

    但视野所及之处都没有薛雨泽的影子,郑宇估计是那个人还在贪睡,只是迷迷糊糊间先打开了折磨他的开关,留他一个人在清晨承受这样的快感责罚,随时随地准备好被薛雨泽使用。

    男人张了张嘴,他似乎听到了来自体内嗡嗡的振动声,如此快速的振动让他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但他却无法勃起,因为他双腿间正被一个贞cao带束缚着,勃起后会变得硕大的yinjing如今萎靡成一团,锁在狭小的鸟笼之中,连勃起的权利都没有,反而因为兴奋起来而被金属勒紧rou里,一阵阵地胀痛着。

    “咿、啊啊啊!别,撞到了……嗯啊……撞到sao点了……”

    喘息了片刻之后,郑宇的声音突然拔高,健壮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下,肌rou一瞬间全部紧绷,许久才慢慢放松下去。

    那是薛雨泽最自豪的功能,恶趣味的人在定制按摩棒的时候,特意让guitou位置制作为可以活动的部位,在冠状沟的位置增添了不少精密的机械,使得这个按摩棒的guitou位置可以突然冲刺,像是弹跳出来一般,直接击打在了男人脆弱的肠rou上,刚刚还恰好擦过了前列腺区域,才会带给郑宇如此强烈的刺激。

    在此之前郑宇从未感受过这个功能,得益于薛雨泽阴晴不定的心情,这个按摩棒融合了十几种功能,而郑宇只尝过其中的几种,是以这一次会在毫无准备之下做出如此强烈的反应。

    本来郑宇觉得guitou的研磨已经是最过分的功能了,或许是guitou旋转的功能,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冲击的功能,只是一下就足以让他双腿发软yinjing发疼,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涌入他的大脑。

    仔细算算,郑宇发现自己早已经习惯了作为薛雨泽的性奴,有一年半时间的调教让他的身体yin乱又敏感,强壮的体魄成为了他承受折磨的基础,每每他被邪恶的男人玩到哭泣求饶的时候,他都无比渴望自己能够昏迷过去。

    不过……

    郑宇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哪怕现在承受着来自后xue的极端快感,yinjing却被锁住连勃起都不配,他也已经习惯了,无法发泄的快感慢慢顺着身体向后蔓延,男人在一声声的呜咽之中发现自己的后xue湿的像是一汪泉水,就连机械的振动也带上了水声。

    男人已经习惯了作为性奴的身份,他仔细回想着曾经,却发现那些记忆好像前世一样,只剩下被薛雨泽囚禁后的记忆无比清晰,只剩下被玩弄的那些记忆,那些痛苦和甜蜜。

    清晨就感受到这样强烈的快感,但郑宇也习惯如此了,毕竟在他的身体慢慢适应了yin欲之后,他的时间就剩下了睡觉和承受玩弄这两部分,只要他醒着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什么yin具,感受着各个敏感地方传来的疼痛和欢愉。

    身体慢慢热了起来,哪怕赤裸着身体也让郑宇出了一身汗,连大脑都被欲望烧成了一团浆糊。

    无所谓,反正郑宇也不需要思考,他只要感受着身体上被薛雨泽赋予的感受,听从薛雨泽的命令就好。

    “主人、嗯啊……主人……主人啊……”

    郑宇觉得自己的后xue好像都被振到麻木了,像是脱肛了一样,却敏感得不正常,一丝丝振动都被放大,传到脑子里,好像在搅动着他的精神和理智一样。

    男人在强烈的快感折磨下不知所措,只能一声声地呜咽着,强壮的身体也会在guitou剧烈撞击前列腺的时候猛地战栗一下,矫健的身体上慢慢蔓延出红色,柔软又脆弱。

    郑宇的身体蜷缩在一个铁笼之中,那是薛雨泽为他打造的狗笼,完美地契合着他强壮又高大的身体,只够他勉强蜷缩在其中,甚至稍稍颤抖都会让铁杆嵌入rou中,那种被束缚的感觉无比清晰,时刻提醒着男人自己的身份。

    现在的郑宇是薛雨泽的狗奴,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个狗笼内度过了多少天,他只知道自己已经习惯了如此狭窄的空间,习惯了蜷缩着身体直到四肢酸软,直到腰背酸痛。

    “哦啊!嗯啊啊……sao点不行……要坏了、嗯啊……”

    这一次按摩棒的guitou位置猛地冲刺了两下,直接击打在郑宇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男人的身体猛地一振,仰起头哀嚎了一声,伴随着铁链发出的击打声,男人的yinjing也被贞cao锁狠狠勒住。

    郑宇的身体堪称完美,就连仰起头颅展露出脖颈之后,纤长的脖颈上带着肌rou的纹理,甚至在痛苦中青筋暴突,充满了男性阳刚的味道,只是上面那个黑色项圈让强壮和阳刚中夹杂了yin乱。

    男人的身体是被掌控的,是另一个人的所属物,紧紧勒着男人脖颈的项圈诉说着这个事实,当男人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时,蜜色肌肤上的黑色皮革是那般明显,连着笼子和项圈的银链也会闪闪发光。

    “早上好啊,小母狗,这就发春了吗?”

    当熟悉的声音带着调笑的语气响起时,郑宇几乎喜极而泣,他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带着祈求和情欲的目光看向眼前的男性,看向他的主人。

    “汪!汪汪!”

    这一刻,郑宇就只能是一条狗了,一条不可以说人话的狗,他深知薛雨泽的规矩,只要是在他面前,郑宇就必须做出符合他身份的反应,否则等待他的就是无法想象却永无休止的惩罚。

    “真乖,真sao。”

    薛雨泽的心情似乎很好,穿着睡衣的男人带着浅笑蹲在郑宇的身边,伸出手从铁笼的缝隙摸了摸郑宇的头,就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宠物狗一样。

    郑宇十分享受这样的抚摸,薛雨泽的好心情感染到了他,他知道今天不用再承受过多的折磨,因此放心地享受着薛雨泽手心的温度,甚至主动用头发蹭了蹭男人的手掌,接着因为后xue的折磨而小声地咕哝起来。

    微凉的手指顺着郑宇的头向下抚摸,甚至摸到了男人的后颈,如此私密的位置被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下意识的反应让男人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但狭小的空间让他无处可避,只能慢慢感受着那只手摸向他的身后。

    “汪……呜、汪汪……”

    薛雨泽的手摸到了男人的后xue,蜷缩的姿势让男人双腿大张,隐秘的xue口没有隐蔽的可能,尤其是被插着一根巨物,根本无法逃离手指的撩拨。

    硕大的按摩棒让布满皱褶的xue口被撑开,手指抚摸之下,敏感的xue口微微地颤抖和蠕动,反而将那根振动的棒子咬得很紧。

    郑宇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雪上加霜的快感让他啜泣了起来,却不敢忘却自己狗奴的身份,发出狗狗低声呜咽的声音,然后被调教好的身体迎合般地撅起屁股,在xue口被手指刺激的快感中摇晃起了屁股。

    折磨着郑宇后xue的按摩棒不止埋在身体的那部分,巨物延伸到外面就是一根毛绒绒的狗尾巴,蓬松又巨大的尾巴随着屁股的摇摆而晃动起来,如同求欢的母狗。

    “看来我养的母狗发情了啊,真麻烦,一大早就发情,把我都吵醒了。”

    听到略带责备的话语,又感受到手指的离去,郑宇心惊rou跳,唯恐自己惹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他轻轻地抬头瞄了一眼薛雨泽的脸,发现那个人的脸上并没有熟悉的阴冷笑容,他才松了一口气。

    “来吧,出来吃饭,然后我就满足你这只yin乱的小母狗。”

    当同样狭小的铁门被打开之后,郑宇不得不趴下身体,匍匐着从狗笼中挤出去,而那边薛雨泽却已经拽住了他项圈上的锁链,像是拖拽大型犬一样拉扯他的项圈。

    郑宇早就习惯了薛雨泽粗暴的动作,不论何时,这个人好像从未将他当成一个拥有自主意识的人类,只是当成自己的所属物和奴隶,在提供给他温暖和庇护的同时也肆意地掠夺着他、使用着他。

    男人加快了速度,只是硕大的胸部不得不压在地上,一点点蠕动着向前行进,不仅是胸部被压得胀痛,就连敏感的rutou都因为摩擦而产生了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同时郑宇的身上还带着不少yin邪的道具,只是稍稍动弹几下,就让郑宇爽到眼前冒着白光,大脑也一片空白,神情恍惚地爬出了狗笼。

    后xue的按摩棒依然没有停止,但郑宇却不配再呻吟和求饶,只能像是一条大狗一样发出咕哝的声音,在一步步的爬行中颤抖和战栗,跌跌撞撞地被薛雨泽牵到了餐厅里。

    就算是被后xue内的按摩棒刺激到七荤八素,郑宇的身体也保持着完美的爬行姿势,尤其是屁股一扭一扭的,让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不断摆荡,真的像是一个大狗。

    项圈上的链条被薛雨泽攥在手里,郑宇从下方看着前面的身影,感受到项圈传来的压力和拉扯力道,明明是粗暴的动作,却让他内心格外宁静。

    真好,他有一个主人。

    短短的几步路,郑宇爬得十分艰难,一阵阵快感让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备受折磨,却又兴奋得一塌糊涂,意识飘乎乎地欲仙欲死,却始终无法到达快乐的顶峰,只能像是溺水的人儿一般在快感的漩涡内挣扎。

    虽然身体在快感中酥软成一团,大脑也模模糊糊变得迷茫,但男人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异常乖顺,那些姿势如同烙刻在他的灵魂中一边,当薛雨泽将他项圈上的锁链连接到桌角的时候,郑宇就迷迷糊糊地跪坐在地上,像是一条温顺的巨型犬。

    “汪汪!嗷、汪汪汪!”

    男人性感而且阳刚的声音带上黏黏糊糊的欲望和哭腔,像是大狗从喉咙里发出的讨好声音,他跪坐在薛雨泽的脚下,抬起头用敬畏的目光看向坐在餐桌前的薛雨泽。

    不得不说薛雨泽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精英人士的优雅,哪怕是穿着睡衣也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有时就连郑宇都有些疑惑,为何一个看似瘦弱又斯文的身体,会散发出如此让他恐惧的气场,为何那种文弱的笑容会带着恶魔一般的邪恶。

    就连薛雨泽用餐的举动也十分优雅,他慢条斯理地将食物送到口中,然后瞥了一眼被锁在桌角的强壮男性,男人抬着头的动作让脖颈上的项圈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一种征服和掌控着如此强大男性的成就感让薛雨泽隐隐地兴奋了起来,因此眼神也染上了yin欲。

    “小母狗饿了?一会儿主人就喂饱你,和你的sao屁股。”

    轻声的调笑让郑宇红了脸,薛雨泽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他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他想起那个人将他cao得欲仙欲死的滋味,想到了薛雨泽yinjing在他体内驰骋时带给他的极度刺激,也想起了薛雨泽的种种yin邪手段。

    郑宇的身体早被调教得十分放浪,只是回想起那些yin乱的回忆,男人的身体就热了起来,甚至连被折磨着的后xue都产生了一种瘙痒,一种智能被薛雨泽yinjing缓解的空虚。

    因此男人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瞥向薛雨泽的下半身,哪怕那人穿的是松松垮垮的睡衣,双腿间的那一大包也不容小觑。

    对此薛雨泽只是轻笑了一声,他没有忽略郑宇不断撇过来的眼神,也知道他亲手将这具身体调教成了怎样yin荡的样子,自然也发现了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欲望。

    “准备一下,主人主人要喝小母狗的奶,如果奶水不够的话你知道会怎样的。”

    薛雨泽用脚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男人双腿间的鸟笼,满意地看到男人听到这话之后身体颤抖了一下,继而带着水汽的眼神染上了祈求和求饶。

    “怎么?需要主人帮你一下吗?”

    郑宇忙不迭地点头,他主动托起自己硕大的双乳,那两团乳rou早已经比女性胸部还大,在胸肌的基础上十分挺翘,没有一丝一毫的下垂,看上去就像是胸前挂着两个皮球一样。

    直到男人主动将胸部送到薛雨泽视线之下,那两颗樱桃大小的挺立rutou才暴露在薛雨泽的眼前,他满意地看到上面闪烁的光芒,那是两颗蓝宝石,清冷的光芒在rutou艳丽的色泽下变成了另类的yin靡。

    男人早就感觉到胸部的胀痛了,在长久的产奶调教下,他每天的产奶量都十分可观,但最近几天薛雨泽却从未给他放奶,反而嫌弃他奶水过多会顺着乳孔流出来,而给他戴上了这样两个乳塞。

    每天蜷缩在狗笼中,胸部难免会被挤压到,这使得郑宇备受折磨,直到他都快习惯了胸部的胀痛和乳孔的瘙痒,习惯了胸前坠着两团涨奶的胸rou。

    “汪!汪、呜汪!”

    郑宇讨好般地伸出舌头模仿着犬类喘气的样子,然后用头部去蹭薛雨泽的裤脚,一副撒娇和讨好的样子。

    毕竟憋胀了几天的奶水,郑宇自己也知道这样是无法顺利产奶,恐怕有些奶水已经结成块堵在了乳孔附近,若是没有薛雨泽的帮助,他恐怕无法生产出让薛雨泽满意的奶水,而那样的话等待他的只会是想象不到的yin邪惩罚和折磨。

    虽然,郑宇对于薛雨泽的帮助也同样带着畏惧,但是经验和教训告诉他,一定要顺从薛雨泽,讨好和祈求总好过犯错后求饶。

    “那好吧,我的小母狗真是没用,不仅一大早就发情叫春,还连产奶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郑宇乖巧地舔起了薛雨泽的脚,清晨的薛雨泽没有穿袜子,白皙的脚踝从拖鞋中露出,也无法被睡裤掩盖,没有什么异味但却让郑宇感受到强烈的羞耻。

    他是一条狗,主人的一条母狗,一条笨拙却yin乱的母狗,只能舔着主人的脚撒娇,不然就什么都做不好。

    这样的斥责让郑宇感受到卑微,长久的调教将奴性刻在他的身体里,却也让他学会了从低贱的动作中获取快乐,被掌控的事实让他那般兴奋和安心。

    “贱狗,主人的脚那么好吃吗?来,把你的狗奶子举起来。”

    郑宇抬起头,唇齿间满是男性的味道,舔脚的卑微依然让他眼神迷离,他迷迷糊糊看到了桌上多出的一个东西,方盒子延伸出一条条带着夹子的电线,那是他熟悉的电击盒。

    人类本能地会恐惧着电流,哪怕是郑宇这种经受过无数次电击调教的人也是如此,他的全身几乎都感受过电流的作用,尤其是那些敏感的区域。微弱的电流会撩拨起他的欲望,将他吊得不上不下,而强一些的电流会带着疼痛和快感的刺激,就像是直接刺激着那些敏感的地方一样,热辣又酸麻,而更强的电流则会带来纯粹的疼痛,让他叫得声嘶力竭却不得解脱,偏偏再大的电流刺激前列腺时都会让他射精,就像是给畜生榨精一般。

    虽然那个盒子曾带给郑宇无尽的折磨,男人打心底里畏惧着那个东西,却也不敢违背薛雨泽的命令,只能泪眼朦胧地拖着自己的胸部,然后尽量举起软绵的胸rou。

    “汪汪、呜呜……汪汪汪!”

    第一个夹子夹在了胸rou上,冰冷的金属夹住因为欲望而高热的血rou,让郑宇战栗了一下,继而感受到金属咬合着肌肤的疼痛。

    这点疼痛对于郑宇来说不在话下,如同蚊虫叮咬,但夹子后面连接着的电线却让郑宇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对于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异常紧张。

    但薛雨泽一反常态,反而慢条斯理地在郑宇的胸部夹上一个个夹子,绕着乳晕夹满了一圈,金属的夹子向外张开,像是盛放的花朵一样,花芯就是点缀着蓝宝石的艳红rutou。

    “嗷、汪汪!呜呜……汪汪汪!”

    夹子狠狠地夹住一点点肌肤,当夹子在乳rou上越来越多,甚至坠得肌肤和胸部都生疼的时候,郑宇才感受到强烈的痛楚,男人皱着眉头,额头上浮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身体更是因为恐惧而绷紧,跪着的强壮身躯像是等待审判降临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