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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攻发烧play:服侍攻,骑乘、koujiao、自己玩自己

    初春的天气阴晴不定,天气也忽冷忽热,这几天阴沉沉地一直下着雨,寒冷而且潮湿。昨天和宏畅事务繁忙熬了一夜,受了冷风之后,本就瘦弱的身子骨竟然染了风寒,早晨一醒来就开始低烧。

    和宏畅满脸不正常的潮红,神色萎靡地蜷缩在床上,裹着一条被子瑟瑟发抖,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阴雨天气不见阳光,所以和宏畅索性将窗帘拉上了,将卧室内的一切都隔绝起来。虚弱的男人因为低烧而发出粗重的呼吸,酸痛的四肢难受地蜷缩着,但一室内更加明显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呻吟声,充斥了痛苦和欲望的声音。

    “主人……请允许母狗、为您放尿……”

    白高飞强壮的身体跪在床边,高大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尤其是丰满又挺翘的臀部,随着男性沙哑的呻吟声而不断抖动着。

    “上来吧,咳咳。”

    和宏畅的声音都有气无力的,生病的人半掩着眼帘,一副虚弱的样子。

    白高飞已经侍候和宏畅一天了,明明只是普通的低烧,但和宏畅的反应却很强烈,体弱多病的人只是一次感冒就难受得不行,吃不下饭也不想说话,甚至酸痛的四肢都无法动弹,只是躺在床上被白高飞服侍。

    男人听到这话,迅速地爬上了床,然后跪伏在和宏畅的双腿间,双手撑在和宏畅的身侧,然后头颅钻到了被子下。

    和宏畅喜欢裸睡,所以男人钻到被子下方之后,就探头靠近和宏畅的双腿间,他仔细地含住那团软绵绵的roubang,用温热又湿滑的口腔包裹住那个rou团。

    “嗯……”

    和宏畅叹息了一声,男性敏感处被含在湿热温暖的地方,让他因为发烧而感到寒冷的身体得到了一丝慰藉,继而他放松膀胱,将积蓄了许久的尿液都灌到了男人的嘴巴里。

    腥臊的液体带着高热的温度涌入白高飞的嘴巴,男人迅速地吞咽着,熟悉的味道让他感受到一种满足,长时间调教让他有了尿液和jingye饥渴症,明明是带着羞辱意味的液体,却填补了他这一天一直躁动的内心。

    对于一个母狗来说,主人的圣水是最美味的饮料。

    生病的人需要多喝水,所以这段时间和宏畅喝了不少热水,导致这泡尿液十分之多,快速涌入嘴巴的液体甚至溢出,在男人的嘴角流下一道金黄色的痕迹,给一张英俊又阳刚的男性面容上增添了一种yin乱的意味。

    当白高飞喝掉所有尿液之后,被子下沉闷的气氛已经让他有些窒息,不得不将那个roubang吐出来,喘息了几口之后才乖巧地舔掉站在yinjing上的尿液,也伸出粉嫩的舌头舔掉嘴角的残留液体。

    男人极尽挑逗之能,一举一动都带着媚意和诱惑,曾经迷倒不少女性的容颜只剩下yin乱和挑逗,已经是一个优秀的性奴模样了,这可惜这一切都被掩盖在被子之下,和宏畅没有看到。

    “主人……奉您的命令,母狗的sao逼已经冷下来了,嗯……您需要现在使用吗?主人……”

    和宏畅双腿之间的rou团散发出让白高飞迷恋的味道,虽然这根roubang比不上他的那根狰狞巨物,甚至稍显短小,却一度带给他极致的快感,无数次将他cao到欲仙欲死,而那根roubang射出的白浊液体也是他痴迷的东西。

    只可惜那根roubang现在还是软绵的一团,不是那个可以带给他极致欢愉的roubang,也不是那个带着套子可以将他cao到哭泣的roubang,只是一个蛰伏的野兽。

    “嗯,我要使用你,你自己坐上来动。”

    这句话让白高飞欣喜异常,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到离不开男人的roubang了,本以为和宏畅生病的话,他会度过几天禁欲的痛苦生活,却没想到还可以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真是有一个好主人……

    白高飞欣喜又感动,他将和宏畅的yinjing小心地含到嘴里,用在改造机构学到的技巧舔舐着那根roubang,调动自己刚刚成熟的技巧,不断地刺激着那团软绵绵的男性象征。

    “啊哈……小母狗还不错啊,看起来学得很认真啊……”

    和宏畅眯着眼睛享受着,白高飞的koujiao技巧提升飞快,自己的yinjing被温柔地含在高热的口腔中,灵活的舌头绕着柱身打转,偶尔舔过guitou和冠状沟,一阵阵快感从yinjing传来,很快就让他勃起了。

    虽说和宏畅的yinjing有些短小,但也远远超出白高飞口腔的大小,当那根roubang彻底勃起之后,插入到口腔深处,灼热的guitou压着他的舌根,让他一阵阵地干呕着。

    但白高飞丝毫不介意,他在改造机构吃过更加粗长的东西,哪怕深喉都练得熟练极了,怎会在乎这样的痛苦。他放松自己的口腔,然后将yinjing彻底含在嘴里,口腔一收一缩地吸吮着。

    很快男人就尝到了马眼流出的前液,带着些许腥臊味道的粘稠感觉在他的舌头上炸开,那种yin靡的液体撩拨起他的官能快感,他的大脑回想起曾经种种的欢愉,一时间男人竟感觉到一股直击大脑的战栗感觉,甚至连后xue都隐约瘙痒了起来。

    好想要,像被狠狠插入……

    白高飞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后xue,就发出了一声呜咽,被堵住的嘴巴让他的声音变得沉闷。

    那条敏感的后xue并不是空无一物的,在和宏畅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发烧之后,本就阴晴不定的男人大发雷霆,直言想要cao一条冰冷的xue,来给自己降降温。于是白高飞就只能在自己的身体里塞了不少冰块,一边尖叫着一边将冰冷的东西主动塞到自己的身体里,在被虐的痛苦中兴奋得一塌糊涂。

    那些冰块可把白高飞折磨得够呛,只是塞入的过程就让他到达了两次无法射精的高潮,那种疯狂的快感现在还刻在男人的大脑中,一旦回想起来就是让人战栗的感觉,令人畏惧的痛苦和欢愉。

    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但冰块也只是被温暖的后xue刚刚融化掉而已,现在白高飞还能感受到冰冷带来的刺激,成熟的后xue被冰得一片麻木,却开始渴望起了曾经感受过的快乐,渴望被狠狠插入。

    “好了,坐上来。”

    白高飞用干呕刺激了一下那根roubang,就听到和宏畅倒抽了一口冷气,语气不悦地命令道。

    男人不敢怠慢,只能直起身,当他的胳膊不小心碰到和宏畅的肌肤时,他才感受到身下的男人在承受着怎样的低烧,高热的肌肤都烙得他心惊,毕竟那种温度像极了欲望时的高热。

    白高飞轻手轻脚地跪坐在和宏畅双腿间,将被子小心地掀起来,让那根勃起的yinjing暴露在空气中后,乖巧地跪坐在男人身上,用那根硬物对准了自己的后xue,慢慢坐了下去。

    男人的后xue中含着冰水,所以他不敢放松自己的xue口,只能用最粗暴的方式,紧紧地闭合着后xue,然后让那根硬物将他的xue口按下一个凹陷,直至突破xue口的钳制。

    “啊啊啊……主人、嗯啊……”

    “噗嗤”一声之后,guitou突破了紧闭的xue口,一下子插入了白高飞的身体里,而男人则发出一声呜咽,仰着头尖叫着,脖颈上的喉结痛苦地上下滑动,汗水都从他赤裸的肌肤上滑落下去,一副受到强烈刺激的样子。

    这种感觉太像破处了,太像第一次被插入的感觉了……

    白高飞的意识有些迷离,这种痛苦的刺激让他彻底兴奋起来,破处一般的疼痛唤醒他的yinjing,甚至让他翻着白眼张着嘴,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作为和宏畅的性奴已经很久了,男人有时都快忘记曾经的事情了,尤其是从改造机构回来之后,他的后xue可以自主张合,张开到极致的时候甚至可以承受和宏畅进行的拳交,自然再没有体会过后xue被撕裂的感觉,再也没有了那种被强迫般的感觉。

    真是太舒服了……

    白高飞的意识犹如离开了身体,他伸着舌头喘息着,身体颤抖不已,虚软的双腿甚至差点支撑不住身体,一个哆嗦之后他下意识地往下坐了一下,直接让那根roubang迅速进入了一段。

    “咿啊啊啊!主人好棒……母狗、shuangsi了……嗯啊啊啊……”

    男人一副yin乱的模样,他跪坐在和宏畅的身上,一下下地摆动臀部,将那根硬物吃到自己的身体里,同时一声声地媚叫着,像是一个发春的母狗。

    “嗯……贱货的sao逼还是不错的……”

    不仅是白高飞爽得不行,和宏畅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他觉得自己的yinjing插入了一汪泉水之中,高热的身体感受到微凉的液体,冰块在男人高热的后xue内融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冰冷,只是稍稍带着些微凉意,正好适合高烧中燥热的男人。

    那种开苞一般的刺激也让和宏畅兴奋不已,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玩弄这个健壮男人的时候,他想起了这个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想起了白高飞那时青涩却不敢反抗的样子,恍如隔世之后带给他一种刺激,就像是又一次cao开性奴的处子xue一样。

    而且冰水让白高飞的后xue变得十分yin乱,在寒冷的刺激下不断收缩着,紧致的肠rou一下下地吸吮着他的yinjing,却又温顺地向他打开,让他的yinjing一路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很舒服……

    和宏畅也有些晕乎乎的,他看着身上强壮的男性rou体,蜜色的肌肤染着潮红,汗水在上面闪烁出健康而阳刚的光泽,一块块凸起的肌rou更是爆发出炸裂的荷尔蒙。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是自己的性奴,可以被自己肆意地玩弄,只有他可以让这具身体展现出如此yin乱的样子,yin乱得像是条母狗,又像是一个性爱娃娃。

    和宏畅被撩拨起官能快感,他勉强抬了一下自己虚软的身体,触不及防地一个挺腰,让那根yinjing直接刺入柔软的后xue中,直接让白高飞发出一声哀叫,身体一软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咿啊啊啊!主人、啊啊啊……sao母狗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

    白高飞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液体,他像是钉在了一根棒子上,坐在和宏畅的身体上抖得像是筛糠一般,然后嘶吼着挺了一下腰身,那根粗壮的yinjing跳动了一下,却没能射出任何液体。

    但男人的脸上已经是高潮后的欢愉和迷茫了,他的脸上一片空白,明明身体还处于高潮后的敏感时期,却不敢懈怠,勉强撑起虚软的双腿,让后xuetaonong起和宏畅的yinjing来。

    “啊啊啊、主人……母狗受不住了,咿啊啊……放过、放过母狗……嗯啊啊啊、停……停下呜呜……”

    男人英俊的脸上一塌糊涂,泪水和唾液、汗水黏糊成一片,他一声声地哀求着,渴望得到一丝怜悯,但事实上却是他在自己给予自己痛苦和欢愉,他自己骑在和宏畅的身上,用那根yinjing飞快地抽插着他的后xue。

    白高飞的后xue是那般敏感,在改造机构的药物和调教之下,那里连被手指挑逗都可以将他送上高潮,更何况是一根不断抽插的roubang,更何况是在高潮后身体愈发敏感的状态下。

    冰水充满了男人的后xue,脆弱的肠rou已经有些麻木,却被那根灼热的roubang熨烫着,发烧中的yinjing甚至都变得更加炙热,让白高飞有一种被烙铁插入的错觉。

    麻木的肠rou迅速被高热唤醒,yinjing所到之处肠rou都像是活了过来,甚至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一下下摩擦让男人战栗不已,甚至几下后就让白高飞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坐在一根yinjing上颤抖地哭泣着,嘴唇哆嗦着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被cao到哭泣求饶,但他却丝毫不敢懈怠,双手双脚撑在和宏畅的身侧,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让那根yinjing狠狠地钉在他的身体里,狠狠地撞上敏感的前列腺区域。

    极致的快感很快就让白高飞恐惧起来,他觉得自己沉沦于欲望的海洋之中,而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无助地任由风浪将他吞没,将他蚕食殆尽。

    不多时,白高飞就哀叫着,yinjing又一次到达了无法射精的高潮,他的后xue狠狠收缩了一下,绞紧了和宏畅的yinjing。

    白高飞爽到全身都变得潮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着身体,一下下在和宏畅的身上起伏着,泪水和汗水甩到空中,不断地挥洒到两个男人的身上。

    “嗯啊啊、主人……母狗喜欢主人的jiba……啊哈、好舒服……cao死母狗吧,sao逼……cao烂sao逼啊啊……”

    好像男人都被cao到失去了意识,他只是机械性地骑乘着,用和宏畅的yinjingcao干着自己的身体,那个动作像是融入了他的灵魂一般自然,而他的脸上和眼中只剩下空洞和空白。

    低烧的不适让和宏畅欲望寡淡,身体也变得迟钝了不少,是以如此激烈的运动持续了很久,直把耐力强悍的白高飞都cao到了五六次高潮,和宏畅也没有射精的欲望,那根roubang只是不断地进出着白高飞的身体,像是那些按摩棒一样不知疲倦。

    “啊啊啊、主人……饶了sao货,真的……不行了……呜呜、射不出了……啊哈、啊啊……主人太猛了,母狗……要坏了、不……”

    白高飞的身体起起伏伏,长时间的骑乘让他的身体都酸软无比,硕大的胸部一下一下地弹跳着,也让他感受到了一阵阵钝痛,就连摇摆着的yinjing都坠得生疼。

    男人觉得自己的后xue已经被cao烂了,甚至连冰水都被cao到热了起来,过度的快感变成他无法承受的痛苦,但他却不敢私自停下动作,只能哭着祈求和宏畅放过他。

    “行了,我要射在你嘴里,贱货。”

    这句话如同天籁,承受了长时间蹂躏的白高飞终于放松下去,紧绷的肌rou稍稍放松一些,汗水在柔韧的身体上流淌,也别有一番风味。

    白高飞小心地抬起屁股,然后倒抽了一口冷气,yinjing的抽出让他的身体又一次感受到了令人疯狂的快乐,他几乎是颤抖着抬起了身体,当guitou滑出他的身体时,他飞快地收紧后xue,以防液体涌出来。

    好像后xue已经被cao肿了,白高飞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丝毫不敢懈怠,当yinjing从他身体抽出去的一瞬间,他就迅速伏到和宏畅双股间,将那根勃起的yinjing纳入口中,狠狠地舔舐和吸吮着。

    “嗯……”

    硬挺的yinjing湿淋淋的,含在嘴里之后还能感受到微冷的感觉,白高飞飞快地吞吐着那根yinjing,很快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到了嘴巴里。

    那是和宏畅的jingye,白高飞感恩戴德地快速吞了下去,麝香味迅速在他的口鼻间弥散开来,粘稠的液体带着熟悉的味道,让男人一阵阵意乱神迷。

    当射精结束后,白高飞有些不舍地吐出了软绵下去的yinjing,然后乖巧地舔舐掉了guitou上沾着的jingye,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根roubang清理干净。

    “主人……”

    跪在和宏畅双腿间的强壮男性看上去乖巧又yin乱,是一个很好的母狗和性奴,他看着男人脸上讨好的表情,却莫名地觉得不爽。

    这个人强壮而且强悍,估计不会理解他被病魔折磨的痛苦,和宏畅的眼神暗了下去,躺在床上的烦躁和身上的痛苦让他愤怒不已,直接将那股焦躁感发xiele出来。

    “别卖乖,我想看你自己玩。”

    白高飞吞了一下口水,顺着和宏畅的眼神看向了角落里那个高大的木马,上面那根粗长的假阳具让他心惊胆战,上面的绒毛和颗粒更是让他恐惧起来。

    男人还记得那个木马带给他的痛苦和欢愉,平素里那个道具用于惩罚他,在他不够yin乱和放浪的时候,就会被放到木马上,后xue吃着一根无法想象的巨物,然后双手双脚紧缚着,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刑具上,木马的每一次摇摆都让他感受到被巨物cao干的痛苦和快乐。

    “骑上去,我想看你被玩到昏迷。”

    就算畏惧着木马,白高飞也不得不乖巧地爬过去,毕竟他没有选择,他的一切都是属于和宏畅的,他自己不配拥有任何自主意识。

    “我想听你叫,记得把你身上的环都连起来,用那个电击盒子就挺好的,估计你也会很爽吧,嗯?”

    “是、是的……主人,母狗喜欢被电……喜欢木马、喜欢被玩到晕过去……”

    白高飞苦笑着,听到这样的命令他差一点都要哭出来了,但他只能迎合着和宏畅,用颤抖的手指拿起了银链,将自己身上的环都连在一起,然后接到电击器上。

    看来,他今天不会好过了……

    不过那又怎样呢,他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性爱玩具,就应该服从主人的命令,承受主人赐予的一切。

    “主人……母狗谢谢主人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