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纹身

    窗外下起大暴雨,南佳哲接到电话,急匆匆出门去了,简月白想提醒他带伞来着,不过南佳哲走得太急,简月白每天什么事不cao心,做事也不麻利,等他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南佳哲连人影都不见了。

    简月白望着窗外,雨水大得都让房屋变得模糊起来,南佳哲这样出去,一定会被淋得很惨。

    他开始替南佳哲担心,纯粹无意识的海王行为,虽然不喜欢南佳哲,但是可以跟他zuoai,还会关心关心他这样,如此海王的简月白,不仅体贴地给南佳哲拿出换洗衣物,还在浴缸里放上热水,南佳哲出门一向不会太久,而且还有可能出两次门,简月白这样提前准备好,淋成落汤鸡的南佳哲一回家就能洗上热水澡,换上干净衣服。简月白不希望看见别人生病感冒。

    做好这些,简月白又回去赖床,他没什么事可干,现在是休学时间,他连作业都没得写,手机也没有,南佳哲不可能让他跟外界保持联系,所以每天只等着zuoai一件事,被做得全身散了架才满意,不zuoai的时候,就躺在床上睡大觉,吃饭都要南佳哲弄好了叫他才肯起床,已经被编外情人圈养成一条大懒虫。

    别说,虽然很想老公,但是呆在南佳哲身边的日子就像美梦一样不切实际,被南佳哲带着到处逛,到处zuoai,做完爱吃东西,吃了睡,睡醒就看风景,看着看着,又做起爱,这种吃喝玩乐疯狂zuoai的日子,怎么不是一场美梦呢。

    呆在老公身边,他要管着他们的衣食起居,虽然是简月白自愿的,但是他会对那三个男人会产生一股责任感,非得自己来照顾不可。

    至于呆在南佳哲身边,简月白就可以纯粹肤白无脑,无所事事,躺平等cao了。

    今天这么贤惠,是破天荒头一次,简月白裹在被子里碎碎念,想不到对老公以外的男人也会产生想照顾的想法,活该给三个老公当共妻,本性就很喜欢给人当老婆……

    窗外大雨倾盆,愈发衬得屋子里温暖宁静,简月白不一会打起瞌睡,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直到一串冰凉的水珠溅到他脸蛋上,简月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醒过来,看到上方俯视着自己的面孔,简月白吓了一跳,等脑子恢复运转,一如往常那样,搂上南佳哲的脖子,也不嫌弃南佳哲全身湿透,埋在他湿冷的胸膛里埋怨着:“你吓到我了。”

    南佳哲什么话也没讲,虽然简月白认为南佳哲本人就很奇怪,但今天更古怪,简月白松开南佳哲的脖子,准备下床去:“我给你拿毛巾擦擦吧,浴缸里也有热水,你要不要洗个澡?”

    简月白自顾自地说着,南佳哲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像强盗一样把他抓回来,压在身下,简月白在屋里不大穿像样的衣服,他身上哪都被南佳哲舔过,不存在羞耻,现在也不过穿着一条小内裤罢了。

    这个浑身湿透的南佳哲像几天没吃饭的恶犬一样,不打招呼,不做前戏,就这样蛮横无理地开始jianyin他了,他将yinjing从西裤里掏出来,挤进简月白大腿里面插弄,让简月白棉布做的白内裤里外全都渗进水液,既有简月白的yin水,又有外面那条凶恶jiba蹭上的腺液。

    简月白不知道南佳哲干什么突然来了性欲,好像从没cao过他一样,事实上,南佳哲冒雨出去之前,他们已经做了一个大白天,南佳哲性能力虽然强悍,但是也在科学范畴以内,不该现在又精虫上脑专程来cao逼才对。

    南佳哲身上一堆谜团,简月白懒得弄明白了,他被这条公狗似的南佳哲拱得全身发起sao,已经没空去想南佳哲为什么举止反常,他揉着这个湿漉漉的冷冰冰的落汤鸡野男人,大腿夹着他湿漉漉却guntang坚硬的大jiba,不知道是哪个细节刺激到简月白,让他sao得比平时更厉害,南佳哲像往常那样在他身上又舔又咬,似乎咬得更使劲点。

    这么一来二回,就咬到他逼上,南佳哲的黑发湿得更厉害,看起来比平时更黑,简月白大腿摩擦着南佳哲冰冷的湿发,逼却连着内裤裆部一起被南佳哲温暖的口腔裹住,南佳哲在用牙齿轻咬他的yinchun,简月白已经叫得不得了了,南佳哲伸出舌头,用力地在他内裤上舔过一道,这湿透的裆部便深陷进去,竟被简月白饥渴的sao逼吃出一条缝来,简月白扬起颈部,颈断线条美丽堪折,南佳哲的舌头舔上棉布裹着肿胀阴蒂,简月白的yin水竟从裆部淅淅沥沥地渗出来,内裤边沿处更是溢出蜿蜒的yin液,在南佳哲霸道的口yin里潮吹了。

    简月白发出小鸟死前那样的微弱的鸣啭之声,婉转哀怨,说明他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口齿都没法掌握,叫床都忘了怎么叫了。

    *

    南佳雄原本是在车里看着弟弟cao逼,南佳哲挑的这房间太方便窥视,落地窗朝着大街,想来这对性欲强烈的年轻人为了寻求刺激,居然抵在这落地窗上大搞特搞,南佳雄看着简月白雪白的皮rou在玻璃上压得变形,看到他因为性爱摇晃抖动的奶子,看着他张着红唇浪叫,因为隔着窗,所以是哑剧默剧,声效全靠脑补,张力更足。

    看着看着,南佳雄就钻出车外看,站在倾盆大雨里,冰凉的雨水也没法熄灭他的yuhuo,反而身上越湿,这火就烧得越旺。

    要怪南佳哲跟他长得太像,这么看着简月白被南佳哲cao得扑腾,南佳雄总觉得是在看自己cao简月白,越看越上脑,不是溶化在这雨水里,而是被yuhuo熔化。

    而现在,他总算把简月白的胯骨掰开,用隔着内裤的逼对准自己的jiba了,简月白的内裤裆部全被yin水jiba水和口水弄湿,黏在阴户上,yinchun和阴蒂的形状都清晰可见,还透出嫩rou的浅粉色。

    南佳雄眼中烧着火,手指拨开这惨兮兮的布料,一下子,吐着水的小粉逼就闯进他视野里来,南佳雄哪还能顾得上别的,握着自己的大jiba往粉逼里塞,简月白的逼真小,他一个guitou就能顶住简月白整张逼,南佳雄心里有点怜香惜玉,这么大的jiba,他吃得下吗?

    不过南佳雄只怜惜了半秒钟,他烧掉的理智回来了一点,想起简月白的三个黑帮头子,各个都是恶犬,想必都长了条大jiba吧?

    就算他不清楚三个黑帮头子的jiba大不大,他总知道弟弟的jiba,跟自己一模一样又粗又长又硬,简月白都能吃掉南佳哲的jiba,怎么就吃不下他的?

    于是逻辑缜密的南佳雄恶狠狠地用guitou顶进这小粉逼里去,yinchun一下胀开来,他插进一整颗guitou的时候,简月白的嫩粉色yinchun都冲了血,好像要涨坏掉一般,南佳雄暂停插xue,去观察简月白的表情——

    简月白根本没有一点痛苦之色,整个人都yin乱了,自己拎着两条张开的大腿,sao唧唧地哼叫,正等着用小逼吞吃这一整根大jiba。

    原来这样sao!南佳雄便掐住简月白的腰,狠狠一插,整根jiba全埋进湿热绵软的yindao里去,更叫南佳雄意外的,他guitoucao进了一处不可思议之地,那rou乎乎的东西不同于xiaoxue带着纹路的rou壁,更娇软,让南佳雄生出一股不可比拟的征服的痛快,他居然把guitou插进了简月白的zigong里。

    简月白因为跟南佳哲做了好几次,xiaoxue整个都是熟透的,把南佳雄伺候得神魂颠倒,南佳雄插xue之前还能想点七七八八的东西,一插进xue,这城府窈深的男人头一次大脑空白,被本能占据了全部灵魂,只顾抓着简月白狠狠cao逼了,他到底还是着了简月白的道,简月白怎么会这么好cao?

    *

    南佳哲感觉出不对劲,南佳雄的人最近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虽然是为了给他通风报信,但有时的信息很没用,南佳哲总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南佳雄是唯一一个能给他带来简月白老公的消息的人,不管消息有用没用,他都得去。

    南佳哲回来时果然已经淋成落汤鸡,一进房间,地板上大片的水痕映入眼帘,就像此时的自己给地板上留下的痕迹一样。

    就好像自己提前回来过一样。

    南佳哲冒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担心起简月白,顾不上换衣服,去卧室里,简月白没有睡在床上,南佳哲心脏开始扑腾扑腾地加速,幸好,他打开浴室的门,正看见简月白正坐在浴缸里泡澡。

    南佳哲目光立刻聚焦在简月白身上不动了,脸上露出每个男人看见简月白都会露出的迷恋的表情,他走过来,一件一件脱掉湿透的衣服,露出一杆精悍的男人胴体,他知道简月白喜欢他的身子,主动脱光自己,有些诱惑和显摆的意味。

    南佳哲跨进浴缸,黏人地搂住简月白,简月白一个小双性,黏人的功夫自然比南佳哲更厉害,南佳哲还没说什么,jiba就被简月白握住当玩具了,他们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简月白小鸟依人地贴着他,把他的jiba玩硬,便坐上来,不知羞耻地用yinchun磨蹭南佳哲的guitou,让南佳哲发出不受控制的闷哼。

    简月白跟他耳语:“你真奇怪。”

    南佳哲才觉得奇怪呢,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按住简月白的臀部,自己臀部再向上一顶,yinjing便慢悠悠、滑溜溜地吃进了简月白的yindao里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简月白的yindao好像比他之前cao得更熟了。

    *

    简月白看到南佳雄背上的纹身,一下子就移不开眼,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他之前见过的纹身都是些拙劣的青色花纹。

    南佳雄背上的图案,色彩鲜艳,线条充满张力,是一副视觉冲击力极强的艺术品。

    南佳雄为他讲解:“这是我那的纹身大师的作品,全部手工,花了两年时间,不过还没有完全纹完,今年应该可以完成。”

    简月白摸着南佳雄的脊背,这些鲜艳的色彩在简月白白皙纤细的手指的衬托下,显现出一种近乎拥有生命的妖冶感。

    “手工会更漂亮一点吗?”

    “不一定,有些纹身师技术很烂,并不如机器。”

    简月白甜甜道:“那给你纹身的人技术一定很厉害。”

    南佳雄被简月白无心的奉承取悦到了,翘起嘴角,忍不住跟简月白炫耀炫耀自己的男子气概:“手工比起机器疼十倍。”

    简月白倒抽一口气,手指也猛地从南佳雄背上缩回来,好像自己也被那沾着染料的针扎到了一样。

    “这种纹身可以彰显意志,表现出对社团的忠诚,纹上这种东西,很多职业不能再做,很多公共场合不能进入,一辈子都要为帮派做事。”

    南佳雄句子里有些夸大的成分,现如今只要有钱,有什么做不到的,但在简月白面前显摆,自然得说点这样的江湖气的话。

    简月白被唬住了,听到南佳雄说社团,说帮派,一点恐惧之色都没有,以前那个听见黑帮就腿软的简月白再也不存在了,他的手掌又摸上南佳雄绚烂的纹身,小声赞叹着:“但我觉得很漂亮。”

    南佳雄评价为:“说明你适合给帮派做老婆。”

    简月白底气不足地反驳了一个“胡说”,他脑子里想着的,可不是南佳雄,而是他的三个老公。

    南佳雄嘴角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即使不看简月白,他都知道简月白在想什么,南佳雄换了个话题:“你知道这图案是什么么。”

    “我只看出一个拿着刀的男人,和一个穿和服的女人。”

    “是武士和妓女,他搂着她在殉情。”

    简月白突然被南佳雄搂抱到前面来,跟南佳雄面对面。

    南佳雄亲了亲简月白的红唇,搂着他轻语:“就像我和你现在这样。”

    简月白愣了一下,然后立刻笑话南佳雄:“你看太多文艺的东西了,怎么纹这么晦气的图案,依我看来,你应该纹个招财猫!~”

    不过南佳雄把jiba插进来的时候,简月白就笑不出来了,紧紧地搂抱着南佳雄,这副纠缠的模样,还真跟南佳雄的纹身有点异曲同工之处。

    南佳雄射完精,插着逼跟简月白提议:“以前艺伎为了表明爱意,会在大拇指背上纹上情人的名字,你也应该纹一个。”

    简月白对南佳雄这个新奇的说法感到挺有意思,他看了看自己的拇指指背,看见自己指背上这点皮肤,简月白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逼里吃着南佳雄的jiba,嘴上念叨着别的男人:“完全纹不下啊,阿琮还好,他名字短,弗兰克和乔那么长的名字,我得长三个拇指才纹得下!”

    南佳雄的表情一下子垮掉,没对简月白说什么,反而jiba还硬起来,刚好插一插简月白的逼解解恨。

    简月白为快感哆嗦着,含糊不清地告诉南佳雄:“我怕疼,我不要纹身……”

    南佳雄搂紧他,在他耳畔哄着:“没多疼,呆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你吃一点苦,受一点疼。”

    简月白都习惯这样的表白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怎么会知道,和他zuoai的这个男人想给他纹的甚至都不是“南佳哲”,而是一个“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