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选前面还是后面(内含少量3p,注意避雷)
第四十九章 选前面还是后面 第二天一早,裴然伺候完晨起就往训奴司跑。经过上次的小插曲,训奴司的大部分人都认识他了。 还是付瑾文,小跑着过来找他:“裴大人,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儿?” 裴然琢磨了一下怎么开口:“还记得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个奴才吗,二十五岁那个。” 付瑾文连想都不用想:“当然记得,他刚来的时候特别难管,吃了挺多苦头呢。您问他干什么?” 裴然眉头紧皱,思索片刻道:“他现在在哪?能带我去看看吗?” “您是认识他吗?”付瑾文点点头,“他现在应该在惩戒处,昨天他在茶室打碎了个杯子。”付瑾文稍作解释,对裴然行礼,“您跟我来。” 裴然跟着付瑾文在训奴司绕来绕去,这时才发现他的权限比一般的小侍奴高很多。他以前没怎么来过训奴司所以不知道,要是其他人或许第一天就知道他不一般了。 “到了。”付瑾文在一扇紧闭的房门口站定。他回头望裴然:“裴大人,这是奴才受完罚关禁闭的地方。” 裴然点点头,道了声谢,推开门。 老式的铁门有些生锈,推开的时候发出难听的吱呀声。裴然定了定,这才抬脚往里走。 这间禁闭室比裴然待过的那间要大,顶部开了个小窗,虽然看不清楚什么,但不至于黑到让人发狂。里面的陈设和布局非常简单,一张桌子,一个凳子,一张小床,旁边是个简易搭建的排泄处。 床上背对着门口躺着个青年,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根本不在乎,铁门巨大的声音也没有让他做出动作,他就只是静静地躺在那儿。 单看背影裴然就认出来了,他心里有点难受,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位老朋友。 以往这间禁闭室的门被推开,下一秒他就会被人从床上拉起来扔到地上,再被顺手打一顿或骂一顿,白仟岁在等,可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门开了,却没人过来。 这又是什么新的折磨人的点子?没有在推开门之后立马从床上弹起来会不会被打死?白仟岁琢磨着,慢慢从床上爬下来:“今天的禁闭为什么比平常时间短……” 他抬头看到了来人,突然噤声。他愣了愣,蹲下来捂住自己的脸,颤抖着啜泣。 裴然走过去坐到他跟前,轻轻抱住他安慰他:“岁岁不怕,不怕,然哥哥在呢。” 白仟岁搂着裴然的脖子哭得涕不成声:“呜……然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想回家……” “然哥哥,我过得很不好……他们总是打我骂我……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呆在这里了……” 裴然在白仟岁身后的手握紧了,他也想带他走,可是他没有这个权限。他只能抱抱他。 “岁岁,你相信然哥哥和湛哥哥,我们一定会让你回家的。”裴然替他擦擦眼泪,“我们岁岁最棒了,再忍几天,几天就好,好不好?” 白仟岁轻轻点头,发来回蹭着裴然的脖颈,痒痒的。 “裴大人,有人来了。”付瑾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裴然最后抱了一下怀里的人:“相信我们,你会没事的。” 白仟岁的禁闭时间到了,来人是要把他带出去的。 在其他人看不到的拐角,裴然盯着无神的白仟岁看,对方在最后几秒望向了他,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但那双眼睛还是红红的,像是巨浪中的扁舟,浮浮沉沉,没有丝毫可信度。 “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调到一个比较轻松的岗位吗?” 付瑾文摇摇头:“恐怕不行,他们这一批奴才是家主专门为了送到本家和各大家族掌权人手里的,专门强调了要仔细调教,名单都在家主手里压着,我们谁都没有权限。” “况且,”付瑾文笑笑,“裴大人您最清楚了,这顾家有轻松的地方吗?” 时间不等人,裴然也不想让白仟岁再在训奴司待太长时间,打算着晚上向主人求情,谁知下午去会议室给顾邢昱送茶时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主人。”裴然敲响会议室的大门。听到顾邢昱的允许后推门进来。 他一抬头,好嘛,贺湛。 昨天还说着没有权限见不到少主的人今天就进到了主宅内,他昨天晚上估计是没睡。 裴然弯腰给贺湛奉茶,之后便静静地跪在顾邢昱脚边。 顾邢昱见贺湛一直皱着眉头盯着跪着的裴然看,笑了:“贺家主这是觊觎我的私奴?” 贺湛连忙起身摆手:“不不不,少主,贺湛不敢。” 顾邢昱又笑:“听到了吗然然,贺家主看不上你,不要你,你只能跟着我了。” 裴然听后毫不迟疑地俯下身去,亲吻顾邢昱的脚面:“奴隶谢主人不弃之恩。” 顾邢昱满意地用脚面拍拍裴然的脸,又转头看向不知所措的贺湛:“贺家主,你的提议我接受了,人你现在可以带走了。” 他用脚尖勾起裴然的下巴看:“裴大人,领着贺家主去吧。” 顾邢昱哼着歌出去了,会议室里只剩下了站在原地的贺湛和正要站起来的裴然。 “怎么回事?”裴然皱着眉揉揉膝盖。 贺湛呆呆的,像是还没从刚才那一出戏里出来:“我来求少主把岁岁赏给我,条件是……贺家由家臣变为家奴。” “你疯了吧!”裴然揪住贺湛的领子:“你知道成为家奴意味着什么吗?不仅仅是你们这一代,你以后的所有子嗣,只要是姓贺的,都要被冠上一个奴字!” “家奴啊,见到主家人是要跪的!家主再不会因为你是臣而给你留脸面,像我今天这样的折辱更是稀松平常!” “我不是给你联系方式了吗,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裴然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冷静一点了:“主人根本不在乎岁岁是哪个侍奴,对他来说,你在乎才是最重要的。你越在乎,失掉的就越多。” 贺湛将裴然拽着自己领子的手拿开:“老裴,我不想把你牵扯进这件事情里,昨天问了你这么多,我很后悔。你说你要帮我解决,可你能有什么办法?我昨晚问了父亲的好友,那些叔叔伯伯的家族比我们贺家权限高些。” “老裴,少主待你不好,动辄打骂这些事我都知道了,我不想因为我和岁岁的事再把你弄进医院一次。以前咱们三个出去玩,都是你做决定,这次就听我的,好不好?” 裴然叹了口气:“走吧,我带你去找岁岁。” 春天快要过去了,傍晚的风温温和和,一点也不刺骨了。裴然在主宅的大门内送贺湛和白仟岁出去。 “然哥哥,我很喜欢你,但我讨厌这里,一想起你,我就会想起来这里,你出不来,我就没有办法再喜欢你了。我会试着和湛哥哥在一起,努力不要再想起你。”白仟岁眼眶又湿了,他握紧了贺湛的手,“然哥哥,你要照顾好你自己!” “下次见面就和你一样跪着了,”贺湛冲裴然笑着点点头:“保重,有什么需要的就联系我。” 他留下了这次会面的最后一句话:“其实……那个电话我试着打了,但是里面传出来一个陌生男性的声音,我怕暴露你,就给挂了。” 裴然脸都黑了,他没有权限接收陌生号码的消息,给贺湛留的是段锐的通讯号码。 没权限真是太可怕了,裴然捂脸。 规矩不管多么细碎,两周也学完了。今天是徐筱鹿侍寝,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把害怕的情绪藏起来。 洗完澡,他慢慢爬到床上,摆出承宠的姿势,扭头冲着门口解领带的主人唤道:“主人,请主人使用小鹿。” 还是这孩子乖。顾邢昱跨上床,轻轻拍拍小人儿的屁股,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栗。 “有这么害怕?”顾邢昱笑了。他轻轻玩弄着徐筱鹿的yinjing,很快,那根小巧粉嫩的东西就颤巍巍地立起来。 一米七多的男孩子抱起来刚刚好,小小的yinjing看着也非常可人。顾邢昱坏心思地弹了几下这根翘起来的小东西,又惹得怀中人哼唧半天。 裴然却不同。准确来说,裴然并不像受,不管是从身高、体型还是尺寸,他都更符合攻控方。特别是那根东西,跟顾邢昱的简直不相上下。 裴然在床上的反差固然很能激起他的性欲,但时不时玩弄一下这些可爱的男孩子,何尝不是一种情趣。 润滑液裹着手指缓缓进入,徐筱鹿呜咽地叫着,像只小猫。 “啊……主人,不要按那里……”被按到前列腺,徐筱鹿晃晃撅得高高的屁股,轻轻叫着。 顾邢昱不理他,反而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按到前列腺了,小鹿不shuangma?” “爽的,小鹿很爽……”徐筱鹿晃得幅度越来越大,跟着顾邢昱抽插的频率前后抖动着。 手指很快加到三根,徐筱鹿呜呜地哼哼:“主人,小鹿想您进来……” “乖。”顾邢昱安抚地捏捏徐筱鹿的后颈,慢慢拓开他身后的xiaoxue,性器慢慢伸进去。 “啊嗯……主人……不要……哈啊,太深了……”徐筱鹿伸手想要推他,被顾邢昱一只手握住:“小鹿乖,很快就好了。” xiaoxue慢慢变得不那么紧了,顾邢昱也能来回抽动。 徐筱鹿抓着床单,被干得大脑一片空白,嗯嗯啊啊地叫。 “嗯……小鹿忍不住了,主人,求您让小鹿射……” 顾邢昱舔舐着徐筱鹿胸前充血涨大的两点:“和我一起。” 在后xue和主人撸动的刺激下,徐筱鹿叫着射出来。yinjing软软地歪着,胸口剧烈起伏。 他看见顾邢昱从他身后撤出来,性器依然粗大挺立,不免有些害怕:“主人……” 顾邢昱拍拍他让他放心:“休息吧,这儿不用你了。” 可徐筱鹿听了话意,以为是顾邢昱嫌自己无趣,连忙惶恐地调整好自己的跪姿:“主人,求您再进来一次吧,小鹿还……” “进什么?”顾邢昱打断他的话:“你自己什么体力自己不清楚吗?累出病了不还得我照顾?” 他亲亲徐筱鹿的眼角:“小鹿乖,主人很喜欢你,只是再进行下去你就会疼,主人疼你,不用你来。” 他叫一旁候着的段锐:“让裴然过来伺候。” 等裴然来的时候,顾邢昱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徐筱鹿的头发:“小鹿啊,听说你想继续考学?” 徐筱鹿乖巧地点点头:“如果主人同意的话,小鹿是有这个打算。” “准了,开学了就回学校住吧,每日的保养清洁不要落下,我有空了就去看你。” 裴然接到段锐的通讯很不能理解:“主人不是叫了小鹿吗?”他都连着被叫过去好几天了,本来以为今天叫了徐筱鹿他可以好好睡个觉的,怎么这会儿又把他叫过去。 裴然推开门爬过去,徐筱鹿正在床上跪着一下一下舔着主人涨大的性器。 “主人。”裴然叩首。 顾邢昱看着裴然身上的灰色休闲服皱眉:“脱了,看着碍眼。” “是。”裴然快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干净,规规矩矩地爬过去。 徐筱鹿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他不想让然哥难堪。他轻轻亲吻主人的性器:“主人,小鹿需要回避吗?” 顾邢昱笑了,他拍拍徐筱鹿的脸:“有什么可回避的?都是奴隶。” 对啊,都是主人的奴隶。徐筱鹿又去看裴然,他的脸上永远是淡漠。 徐筱鹿咬咬牙,低下头不说话了。 顾邢昱勾起裴然的下巴:“你自己选,前面还是后面?” 都不想选。裴然悄悄撇嘴:“后面,主人。” 他已经明白主人大半夜叫他过来是干什么了,十成十是因为徐筱鹿受不住他那么粗暴的性爱,顾邢昱没爽到,才又把他叫过来折磨一顿。 这种时候选前面绝对要深喉,他对这件事的阴影太大了,除非被逼无奈绝对不会选。 顾邢昱显然也料到了,他示意裴然跪趴到床上,刚刚扩张完的xue口还湿润着,等待主人的进入。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粗大的性器直接顶到最深。徐筱鹿眼看着裴然双手猛地攥紧了床单,居然一声没吭。 顾邢昱说的疼果然不是一般的疼,裴然的臀瓣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几巴掌下去就略微肿起。 裴然几乎不出声,呻吟也只是憋不住了漏出来一两声,还被顾邢昱几个巴掌打回去,冷冷地命令:“噤声。” 徐筱鹿看得脸红,身下那根东西不受控制地立起来。“看硬了?”顾邢昱觉着好笑,拍拍裴然命令道:“去给小鹿舔舔。” 裴然愣了一瞬,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顾邢昱,忘了要克制住自己的声音,被顾邢昱一个顶胯顶得叫出来。 顾邢昱惩罚般又扇了几巴掌,催促道:“让我说第二遍?” 裴然摇摇头,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徐筱鹿的柱身。 “唔……”舒服到极致的感觉让徐筱鹿差点直接泄出来,他双手撑在大腿上,艰难地忍耐着。 身后主人的yinjing狠狠地擦过前列腺,强烈的刺激让裴然的喉咙下意识地收缩,这一缩,徐筱鹿来不及把yinjing抽出来,直接射进来裴然的嘴里。 徐筱鹿赶紧过去拿纸递给裴然:“对不起……然哥,我……” 裴然把嘴里的jingye吐进卫生纸里包好,摇摇头道:“没事。” 顾邢昱射进裴然体内时,他的屁股上已经青青紫紫练成一片了。他的性器还高昂着头,主人没说,他也不提。 这真的还是性爱吗,徐筱鹿在睡前想,主人和然哥的相处模式还真是没人能代替啊。